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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脔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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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儿?」完颜金冲着他呼唤,声音低沉而温柔。
赵徽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事到如今,他还讶异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他以后的生活注定得当蓝湘的替身吗?
「王爷。」他响应,一步步走向完颜金,最终落座在完颜金的对面,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完颜金面前的酒盏上,二话不说地直接拿过来张口就倒,辛辣的酒液入喉,让胃部一阵灼烧,他也不管,脑子里只想着以前听过喝酒壮胆。
「你喝多了。」完颜金抢了回来,摇摇酒盏,竟然半滴不剩。
只见赵徽酡红了脸颊,在摇曳灯火的晕黄照射下呈现出明媚的娇态,再衬上那双迷茫的眼眸,显露出万千风情。
「湘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赵徽呵呵低笑,「王爷不喜欢?」
「我?」完颜金挑眉,「我喜欢得紧。」他伸手一拉,醺醉的人儿轻易的落进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搂住,把头埋进赵徽白皙的颈项,用力一吸,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他希冀的青草香,而是书卷的味道,一种文墨香。
完颜金想起来了,颂国君主赵徽最喜欢诗词书画。
他忆起了他最爱的蓝湘总是喜欢策马狂奔草原上,然后跳下马,在葱葱草原上翻滚,往往落得一身草屑也不以为意。
蓝湘,蓝湘,他的蓝湘呀!为什么背叛他?为何?
更紧的拥住,「湘儿?」完颜金声音沙哑地呼唤,眼眶温热了起来。
「王爷?」赵徽努力抬头呼吸,闷闷的说:「你快要把我挤死了。」没忽略完颜金眸中的苦痛,究竟他跟蓝湘之间,曾有什么样的纠葛?
完颜金稍微松开他,却又立刻攫住他的双唇,辗转吸吮,伸舌侵进他的口腔,如蛇般轻盈的舌肆无忌惮的舔尽他唇舌的每一寸,弄得他全身燥热,大约也是酒力助燃吧?他两条纤细的腿不由得酸软,直接瘫软在他怀中,任完颜金子取予求。
虽然他早就经历过男女情事,但是从没经历这种狂猛的激情,完颜金给他的感受,完全是前所未有的。
赵徽本来以为男女之间的交欢不过是一种欲望的表现,一种生理的需求,发泄过后,他还是他,她亦还是她。
但是在完颜金激狂的索求下,他全身颤抖不已,仿佛面对一个全新陌生的世界,他竟然没有把握在他把身体献给完颜金之后,他……还能是他吗?
「湘儿?」
他的身体一僵,仿佛一桶冰水淋上他。
完颜金拦腰把他抱在怀里,嘴唇更是放肆的袭上他的颈项,他的胸……
赵徽惨然一笑,他不过是个亡国君,一个俘虏而已,事到如今,容得他这么一个卑贱的奴隶跟「安王」说不吗?
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敏感的感觉到背后重重的压上床板,完颜金硕壮的身躯也随即压上他纤薄的身体,却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他不知道是酒的副作用,还是……他天生淫荡?
风飕飕吹过,呼的一声,把烛火吹灭。
也好,看不到完颜金的脸或许会更自在些。
刷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赵徽只感觉到身躯一凉,不用多问,他感觉得到身上的蓝衣被粗暴的撕裂。罢了,今晚注定躲不过,无论完颜金想要对他做什么,他只能忍着承受。
才想着,完颜金的热唇再度侵袭着他,完颜金那粗糙的双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扫过他的全身,或重或轻的揉捏着他全身细白的肌肤,引来阵阵热潮迅速的聚集在小腹……恍惚中,他的灼热忽的被一手掌握。
「啊!」赵徽惊呼,身体弹跳起来,随即重重落在床上,黑暗中传来完颜金讪笑的声音。
他浓重的喘息着,完全无法忽视完颜金的手指蓦然伸进他身后的密穴中,带着一点点的黏腻,还有一些些的清凉,似乎是某种膏药,然后揉进他的体内,手指更是往里头深深探入,探索扩张他的身体,逼迫着他体内的炙热汇往某点敏感,赵徽高高的呻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来。
「天!你好敏感。」
赵徽完全不知道完颜金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迅速的失控,完全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似乎,又多了一根手指侵入他的身体,不多久,又多了一根……他深深的呼吸,强迫自己放松……
很久以前,宫里的「长者」就或多或少的吐露与女与男的交合之道,所以他早早就明白,男人跟男人之间,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受伤。
他没办法反抗完颜金,但至少,他可以让自己身体可能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吧?
才这么想着,一阵剧痛从下半身传来,赵徽惊呼出声,感受完颜金的巨大硕热硬生生的挺进他的身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退缩,不想完颜金再动。
「痛吗?」没想到完颜金还气定神闲的伸手拨了拨垂落在他额前汗湿的头发。
「痛。」赵徽咬紧牙根出声。
「是吗?」完颜金的嘴角上扬,「等习惯后,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完颜金这句话有说等于没说,问他痛不痛,也不减低他的痛,还要他习惯这样的痛,这样跟告诉猪会习惯被宰杀有什么不同?
恶狠狠的瞪着完颜金,赵徽闷声开口:「慢慢来吧!今晚就这样作罢如何?」
完颜金的反应是刻意动了一下腰部,一阵痛楚立即涌上,让他猛然狠狠吸气,「别、别动……痛……」
「第一次总是最痛的。」完颜金毫无怜惜之意地吻上他瞬间失去血色的双唇。
赵徽屏住呼吸,怎么也无法说话,双手紧紧抓住身旁的锦被,狠狠地揪紧。
痛,痛极,完颜金每每深入他的身体,就仿佛带来更深的痛楚。
但也更深入他的身躯、他的灵魂深处……痛极的境界中,赵徽有一种顿悟,从今而后,他,将跟以往不同。
夜,更深。
身体灼热欲焚。
但心里的冷度,更寒。
◇     ◇     ◇
疲惫,深深的席卷赵徽,他只感觉到身后那股灼热紧紧的熨烫着他,想转身,却全身乏力,只好放弃的待在原处,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但……很难,尤其身后那个人正用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时。
赵徽全身僵硬着,仿佛一把紧绷的弓。
身下感觉黏腻,似乎有液体正从那热痛的地方流出,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属于他人的东西,也是他不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证据。
赵徽紧紧闭上眼,勉强自己不流出眼泪,他柔顺的依偎在这个男人怀中,但是悲哀的情绪却迅速的蔓延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沦落成为一名男宠,他赵徽怕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湘儿?」完颜金用他那独特的低沉声音呼唤,「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们……终于能够……能够在一起了……」
不用回头,赵徽仿佛能看到完颜金嘴角上扬,脸上流露幸福的笑容,他不禁羡慕起完颜金的好运,即使不能跟真正的心上人在一起,但至少还能找到「替身」骗自己,但他,连个心上人都没有。
「湘儿,你怎么都不说话?」
要他说什么?
「你想要我说什么?」赵徽苦涩的低语,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够这么无力,完颜金蹂躏人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觑。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颜金说着,把他搂得更紧,欲望发泄后的舒畅让完颜金昏昏欲睡。
「我……我很高兴,我们……我们……」赵徽羞红了脸,那种话……教他怎么说得出口,但显然不说会违逆这位伟大的王爷,让完颜会不舒心,他咬咬牙,抿抿嘴,把心一横。「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让我异常舒服,你真是威猛,是我遇过最厉害的一个。」
「最厉害?」
搂在他腰间的手猛然一紧,等赵徽回过神的时候,完颜金已然翻身压在他身上,大张的双眼射出凶猛的怒火。
「住口,不准你说这种话,湘儿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你这个下贱的男人,你以为你真的能取代他吗?告诉你,你根本不配。」

第三章
赵徽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完颜金粗暴的使用着他的身子,然后怒吼着:「你这个阅人无数的婊子,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取代他吗?他才没你这么下贱,不准你用他的声音污辱他,听到没有,我不准……」
真没想到,连他的声音,都跟那蓝湘有几分相似。
赵徽努力挣扎着爬起身子,脑袋里袭来阵阵晕眩。
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终于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房间,而是个到处通风的简陋居所。
以前,王府的下人只要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紧张的过来嘘寒问暖,怎么他醒来这么久,还是乏人问津?
甚至他不小心推倒旁边的一堆枯枝发出巨大声响,还是无人闻问。
赵徽勉强自己支起身体,伸出脚踏上冰凉的地板,他立刻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地板的冰凉,而是那从脚尖急窜上脑子的痛楚。
好不容易平稳气息,他苦涩的想起,自己之所以负伤惨重,都是因为那个男人放肆的狂暴。
可他没立场,也没资格阻止完颜金的放肆。
慢慢习惯了疼痛,他站起身子,一步步往几片木板草草钉成的门走去,慢慢的推开门。
赵徽看着天上繁星点点,弯月如钩,深深的吸一口沁冷的空气,缓缓身上灼烫的热度。
其实,以他在皇宫打滚多年还能平安活着的经验,其实不难想象他现在遭遇了什么,很简单冷落。
错在他对完颜金曲意奉承,错在他没有及时打听清楚蓝湘的个性习惯,没模仿个彻底。
结果第一次被用,就惹得主子不满意,然后他就被丢了;而这里应该是柴房吧?他被丢到这里自生自灭了。
他会失望,会沮丧难过吗?
并不!
赵徽只觉得沁凉的风吹得周身阵阵舒爽,如果完颜金冷落他可以给他一个清静,那也不错啊!
至少他可以偷一点自由享用,过过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况且这副孱弱的身躯还能撑多久也不晓得,既然生命不由己,身躯不由己,他若还强求什么就太蠢,也太不自量力了。
一切随缘,此身已似随风飘的叶,风想吹向何方,他就飘向何方。
不想挣扎,无力挣扎……
◇     ◇     ◇
天,微微亮了,王府里的人一个个出来走动,一个又一个的晃过赵徽的面前,明明看到他,却又故意装作没看见的低着头走过。
他想,完颜金一定下了命令,要人毋需理会他,而下面的人每每听到上头这样的命令,不只会执行外,还会猜测上意,奉行彻底。
赵徽眯着眼睛,看着东方天空的朝霞,金黄色的光芒晕染着白色的云朵,织造出美丽的图画。
即使饥肠辘辘,他也很享受这样的清静。只可惜,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敌不过天生生理的需求,肚子咕噜噜的叫得震天价响,也难怪,他不晓得昏迷多少天没进食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满府的乱走,没忽略当真没人理他的事实,这也无妨,总之不要故意饿死他就好。
他闻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味来到厨房,里头许多人忙碌着,看到他的第一个反应竟然都转过头继续忙碌着手上的事情。
赵徽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上前抓着一个人的手臂,尽他最客气的态度问:「请问,有没有吃的可以让我果腹?」
那个人竟像没看到他似的,甩开他的手大声呼喝着:「缸里的水没了,我去挑。」
他愣了一下,即使再怎么愚蠢也察觉到不对劲,随即又抓了一个洗菜的妇人问:「我腹中空空如也,可有点心予我充饥?」
那妇人拍拍手,状似不着痕迹的站起来,「我想到我屋里的孩子还没喂奶,我去去就来。」
赵徽怔看那妇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只感到啼笑皆非,他没想到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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