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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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大了?其实姐姐身上的皮肤很白,一点摺子都没有,乳房也像小姑娘一样丰满,你看,你看看好吗?”她试图扳过艾山江的头。
艾山江根本没心思理她。他指着录像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那是谁啊?给他的特写挺多的嘛。”
阿米娜觉得无趣,依她与男人交往经验而言,没有谁能受得住这种挑逗。但艾山江却无动于衷。她没好气地说:“是前夫,一个死鬼。那场模特时装表演是他赞助的。那时他有的是钱,一心追求我。”她径直去了厨房,把春药洒进锅里,然后把参汤端到艾山江面前的茶几上。
录像里,阿米娜在台上继续扭着腰肢,台下,又是她前夫的一个特写镜头,镜头里,前夫和另一个男人起身走了。镜头立即又切换到台上的阿米娜身上。感觉到她一直在身后站着,艾山江随意问:“哟,哟,还说你前夫猛追你呢,你看,人家一个手势,他就不看你表演了,那人是谁啊,有这么大魅力。”阿米娜立刻不高兴地说:“那是我最讨厌,最恨的人。”艾山江转过脸来问:“为什么呀?跟你有仇啊?”阿米娜武断地关了电视机,说:“来,不提他们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姐弟俩痛痛快快地喝酒。”说着,她抓起一瓶56度的乌兰山老窖,嗵嗵嗵地把两个高脚玻璃杯倒满。她举着快见底的酒瓶,豪气地说:“干脆,咱俩每人一瓶怎么样?我豁出去了,今天陪你喝。”
艾山江把一杯酒端到自己面前说:“应该是我陪你喝。”他跟阿米娜碰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大口说:“酒还行,挺纯的。”
阿米娜也喝了一大口,惬意地说:“我不喝低度酒,那种勾兑酒没劲儿,要喝就喝高度的。”她又端起参汤美美地喝了一口,陶醉地说:“真补啊。来,趁热赶紧喝。”
艾山江喝下半碗参汤后,开始全身躁热。阿米娜把身体渐渐靠过来,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上,说:“告诉你,我赚钱太容易了,一次就比你挣一年挣十年的钱都多,如果你肯跟我在一起,我的钱就都是你的。”
艾山江坚定地把她的胳膊放下去,说:“我可是靠自己的血汗钱活着,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马房经理,我对你还是有用的;如果你再这样,可能就失去我了。”
阿米娜又连连喝下两口酒,并强行往艾山江嘴里灌酒,她的举行有点像调皮而任性的小女孩,嘴里撒着娇,说:“不嘛,今天你非得喝下这一瓶酒,只要你喝,我奉陪到底。”艾山江担心结局不好收拾,弄不好,得闹翻,接下来的工作该怎么进展呢?这时,坐在身边的阿米娜动手拽他站起来,非要跟他站着碰一杯。当他刚一站起来,她马上用两只手环抱住艾山江的腰。他的腰粗壮而坚硬,雄性的气息顿然传导到她的身体里,她像一滩胶水似地粘在他的身上,她要的就是这树藤缠树干的感觉。
艾山江一边解她的手臂,一边问:“你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喝多了吧?”
阿米娜似笑非笑地说:“弟弟,让我抱抱你的腰,看看有多粗。让我感觉你是不是真正的男人,还有没有功能?”
艾山江也笑起来,但手底下却更用力,把她推开后,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说:“不行,我得走了,再不走我控制不住了。”
阿米娜扑过去,拦住他,冷冷地说:“你走,我留不住你。但你是什么货色,什么东西我知道,就像我知道所有的男人是什么货色一样。告诉你,多少男人打我的主意我都不理他,唯独你让我心动,你却装样子。我问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那样卖力地教我跑障碍?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跟我到家里来?”
阿米娜不讲理了。好在艾山江早有领教,他不想跟她吵架,他说:“你是我的董事长又是马迷,在赛马场上,我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至于我为什么到你家里来,主要是我抵挡不住董事长的魅力。我承认,我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就是这么种货色,所以,我得赶紧走,我怕再不走,我真的要对你无礼了。”
阿米娜不管不顾地再次扑到他怀里,说:“你啊,你啊,你真的就那么规距?我是个征服欲很强的女人,我征服岁月,更要征服男人。你难道没感觉到吗?我是惟一能解脱你的人,我要把你从规距的理念中解脱出来,你需要被改变,你需要我的爱情来改变你,反正你的妻子已经不要你了,你有权利跟任何一个女人来往。男人在你这个年龄最需要比他大几岁的女人呵护。只要你依我,我会让你舒服死,你明白吗?我会好好地伺侯你,虽然我40多岁了,可我在床上跟二十五六岁的女孩一样,比她们还厉害,你要相信我。说着,她亲热地拉着他往二楼卧室走去。”
艾山江努力挣脱着阿米娜,做出坚决要走的样子,但脚底下却半推半就地一步步移向了二楼。他是想看看卧室藏人了没有,是个什么样的格局,或许有阿米娜与现任丈夫的合影什么的,他手中的秘拍机已经启动了。
阿米娜的卧室香气逼人,装饰得金碧辉煌,同时也很洁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横在卧室的中央。艾山江的目光立刻注意到摆在床头的梳妆台上的两张合影,一张是穿婚纱的阿米娜与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的照片;另一张显然是全家照,照片是黑白的,几乎发黄,一对年迈的老人和三个男孩围着扎着羊角辫的阿米娜,她的样子与现在差距很大,奇瘦,年龄约在十五六岁,不仔细看还认不出来。
阿米娜暧昧地看了一眼艾山江,觉得他的脸型真是有轮廓极了,身体又魁梧有力,她幽幽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说:“你看这张大床,一个人躺上去多孤独啊?我和你一定要结为爱人,发展爱情,咱们会成功的,以后还会转为一种亲情,我俩要生死与共。”
艾山江定了定神,问:“照片上的那个小姑娘是你吧?看上去多清纯啊?”
阿米娜长叹一口气说:“唉,那段幸福美好的时光永远过去了。那时我的三个弟弟都是那么可爱,我的家境虽然贫寒,但一家人吵吵闹闹过得有滋有味,是真主把我父母早早地收走了,真主让我照顾好我的三个弟弟,可是,他们没一个争气的,没一个有好结果。你说这怪我说吗?不怪我,是他们自己不争气,活该,活该他们一个个倒霉。呜,呜,呜—”
艾山江扶着阿米娜走到床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如果你不愿意提到你弟弟们,就别提了,我也不想问。”阿米娜一听这话,扑在床上哭得更凶了。这工夫,他已经把她的书橱浏览了一番,并且在书架的格子里意外发现了一张阿米娜与录像镜头里那个男人的合影照,他快速秘拍下来。
艾山江转过身来安慰阿米娜:“你喝多了,我看你还是休息吧。找时间咱们再好好聊聊,我走了。”他原打算绕过阿米娜,直接到门口,谁料她猛然站起身,拦住他,说:“不许你走,不许走嘛。”
艾山江哄着她说:“今晚实在是匆忙,我真的不在状态。哪天等我轻松了,有情绪时,再来找你聊好吗?这种事,两人都得状态好才行,你说是吗?”
阿米娜自知诱惑失败,马上反击一戈:“喂,你该不会是误会我了吧?其实我是在考验你呢。看来,你还比较正派。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想,我要跟你合作搞一个国际性的马术比赛,公司要投资那么一大笔钱,我得全方位了解你呀,我必须跟你深入交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赚钱,事业更加辉煌伟大,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隐私,我想我应该这样做。”
艾山江暗笑:这女人都喝到这份上了,脑子却不乱。一会是疯子,一会儿装高尚。想把自己放开就放开,想把自己收回就收回,真会变。他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着向她道别:“今晚呢,参汤我喝了,酒瘾也过足了,漂亮的卧室也参观过了,真是谢谢你的关照,你对我这么不见外,令我受宠若惊,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好。但现在我必须走了,否则就影响明天的正常工作。我是一个以事业为主的男人,我想,如果我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会聘我当你的马房经理呢?在金地公司第一个支持我的人应该就是你,对吗?咱们来日方长。”
艾山江说的有理有据,阿米娜找不出一点漏洞,她只好打起精神说:“好啊,这才是我的好员工。好吧,我听你的,你先到楼下稍等片刻,我就来。”
不一会儿,阿米娜提着个装潢精美的袋子下楼来了,她说:“这里面有我为你选的一件羊绒衫,比我给我老公身上穿的那件还贵。另外还有一支金笔,我想你一定能用得着。另外,还送你一个笔记本,无聊时,把你的心理感受写上去吧,去填满它。我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时,你都在想什么。”说着,她主动走到门口,用钥匙把反锁的门打开,然后笑着说:“我把门打开了,你走吧。你记住一点:我从没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也轻易不会让别的男人进我的房间,但我的大门随时随地向你敞开。你走吧,我相信你还会再来的。”
艾山江逃离了阿米娜的住宅。他知道她一定还在身后盯着自己,所以头也没敢回,驾驶着跑车,一口气窜出十几公里。他想不明白,都这个年龄的女人了,怎么会如此疯狂?她面对他时,那种坦然自若毫无羞耻感的样子,也让他诧异。这真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阿米娜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他真是怕了她,怕得心有余悸,从她身上获取有价值的情报,付出的代价可不一般啊。
在城乡结合部位的红绿灯处,他看看手表,已过了深夜12点,好在街面上没什么车辆了,他打算提速,早点回俱乐部休息。借着街灯的光亮,他从包里取出手机,查看都有什么人来过电话,呵,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一一翻阅后,他才松了口气,除了安琪的电话还是她的电话,应该没什么事吧?他也顾不上给她回电话,想,明天再说。他把手机的振动状态又调回响铃,多年来,他保持着24小时开机的习惯。
过了红绿灯口约两三公里,前方就是空旷而黑暗的公路,艾山江正欲提速行驶,突然,他发现一辆无牌照的黑色“宝马”车不知何时出现在倒车镜里,不对呀,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它的存在呢。正纳闷呢,他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显示无号码,他以为是阿迪力,接听了。对方压低声音说:“艾山江,把车停下,想跟你借个火点支烟。”
“你是谁?你在哪儿?”艾山江在问问题的同时,已经意识到电话是从倒车镜里的那辆车里打出来的。不好,要有事。可这危险是什么时候迫近的呢?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但仍镇静地驾驶着车,同时,把迅速地把秘拍机藏在隐蔽处。他强硬地回绝对方:“我要是不停车呢?”
对方冷笑一下:“朋友,我就是跟你借个火,你该不是胆小吧?”
艾山江把油门踩到底,车速180迈,他也冷笑着问对方:“你是打劫的?”
对方也把油门踩到底,车速190迈,他一边死咬着艾山江,一边冷笑道:“我对打劫不感兴趣,就是想借个火,照个亮。”
凭着艾山江的车技,甩掉身后的尾巴虽然困难点,但绝对没问题。所以,尽管有点紧张,但他很自信。然而,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简单,就在这时,两辆同样是无牌照的轿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