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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宠物情夫-第5章

小说: 宠物情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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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他好没力,好想再去撞墙,最好头破血流、满地成河。

雨梅坐回榻榻米上,捂着小脸嘤嘤啜泣,“看你这么可怜……我胸口好疼……”

往昔和今日的记忆相互交错,雨梅仿佛又回到那个下雨天,仿佛又看到那一幕画面,紧紧纠结着她的心弦,弹奏出来的全是痛苦的哀鸣。

徐伟不懂,既然可怜的人是他,为什么哭的人却是她呢?比起眼前这种情况,这些日子受的磨练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拜托她别哭了,他愿意再受百倍、千倍的磨练。

“好了好了,别这样。”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发现她哭得都颤抖了,唉!老天明察,他确确切切是无辜的,谁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把这女人拥入怀中的。

雨梅就那样贴在他胸前,几乎要把他的上衣都淋湿了,大雨滂沱得可真厉害。

徐伟也不知这算什么感觉?一种甜甜的、酸酸的、苦苦的滋味。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开始巡视房中有没有什么玩偶、摇铃之类的,他很快发现前方有个锡制的相框,里面正是雨梅和一只大黑狗的合照。

“这只狗叫什么名字?”他拿起相框,放到她面前。

不料,雨梅看了更是泪眼婆娑,“它叫小黑,三个月前它死了……”

糟,他问得可真不是时候!

“因为我太想念它了,叔叔和婶婶……才把我接到这儿,希望让我转换心情,但我还是……没办法忘记,它是那么善良、那么可爱……”她哽咽得都泣不成声了。

是吗?这笨狗看来高头大马、凶神恶煞的,跟“可爱”两字怎会有关系?罢了,这女人都会说他这大男人“可爱”了!更何况是对一只大黑狗。

“它车祸过世的时候,我好难过……我哭了一整个礼拜……”她遗憾、她自责,为何她没有好好保护它?为何她什么都不能做,就只能哭?

眼看堤防就要溃堤,颇有海啸来袭之状,徐伟想也不想,一低头就吻上她的樱唇,反正能让她想点别的事情就好了!

这是一个很轻、很柔、很短促的吻,或许是考虑到她心情欠佳,或许是因为她身为小妈祖,总会让人有点不敢侵犯之感,总之徐伟自从初吻以来,就再也没试过这种蜻蜓点水的吻了。

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引发了他体内所有的连锁反应,该热的都热了,该兴奋的也都非常兴奋。

这招果然奏效,雨梅傻傻地眨了眨眼,破涕为笑,“你……你真坏。”

通常,女人用这种语气、这句台词的时候,都是希望男人继续使“坏”,最好“坏”到无可救药、至死方休。

徐伟对她却不太敢确定,这女人的思考模式完全不同于他以前的女友们。

她揽住他的颈子,在他颊边轻吻了一下,不!不该说是吻,应该说是舔,因为她竟然伸出舌尖,轻轻柔柔的在他颊上舔了一口。

这会儿,徐伟身上该爆炸的都爆炸了,尤其是名为理智的那条神经。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如此挑起他的性欲,就用如此简单微小的一个动作,让他几乎忘记楼下危机重重,只想发了狂地舔遍她的全身。

“乖,不可以再玩了。”她的食指堵在他唇上,说话的口气仿佛他是个孩子,但明明她又是那样挑逗他的呀!

“我们该下楼去了,明天你再来,我再帮你换药。”她拉起他的手,却发现他似乎站不太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下半身,因为他血液循环太好,现在都已经快涨破了!

徐伟拼命忍气吞声,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当他跟着雨梅下楼,果然大伙儿都躲在楼梯旁观望,要是有什么僻哩啪啦的声响传来,他们可是会随时冲上去捉拿强暴犯的。

“小梅花,你还好吗?阿伟的伤口那么丑,有没有把你吓着了?”

“小妈祖,你的心地实在太善良了,以后我可不可以也找你疗伤?”

“阿伟,我看你根本就没事嘛!不要动不动就麻烦人家,真是的!”

徐伟巡视过四周,全是不怀好意的眼神,唉!这些盲目低能的蠢男人,哪里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冤屈啊?

转过身,他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他立刻、马上、及时就得冲冷水澡。

“明天你要记得来换药喔!”雨梅的声音从那堆人山人海中传来。

徐伟僵硬点了头,没说什么就大步离去,他心里明白他还是会来的,因为,他的额头需要亲吻才不会痛。

七天后,徐伟的伤口逐渐痊愈了。在这一周内,他每天下午都得进入雨梅的香闺,让她解开一圈圈绷带,重新上药,再小心缠上绷带。

“看起来好多了,明天开始就不用换药,只要拆开绷带就好了。”雨梅轻轻抚过他的额头,然后就像之前一样,她又在他额边亲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亲我?”终于,他问出这潜藏已久的问题。

她被问得有些迷惑,“不是要我亲你才不会痛吗?”她记得以前都是这样的呀!

“我有这样说过吗?”他将她带进怀中,这几天来他已经习惯抱着她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满面笑容,有如春花盛开,能够看他一天一天好起来,她比什么都开心,这一定是老天恩赐给她的机会,让她能够弥补那伤痛的过往。

“那为什么要让我亲你?”他的嗓音越发低哑。

“因为你坏,你贪玩!”她呵呵笑了,还捏着他的鼻子。

这回答算什么回答?这女人根本就不认真、不正经,他才不信她对他是一见钟情,她摆明了是在玩弄他嘛!

“好,我很坏,我很贪玩,我现在又很想亲你了。”既然她要玩,他就奉陪到底。

雨梅皱起秀眉,“你只能轻轻地亲我,不可以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喔!”

弄得满脸都是口水?她到底是被怎样狠狠的吻过,竟然可以达到那种地步?徐伟满腔火气,说不上是愤怒或是嫉妒,反正他非得要亲她不可!

封住她的唇,这回他不像之前一样客气了,总以为她是个傻气的孩子,不敢过分放肆,唯恐玷污了她的纯真,现在他要教会她什么叫真正的吻。

雨梅一点也不提防,她期待着那那温柔如风的亲吻,然而他的深入、他的探索,却让她突然醒悟,他正用一种太亲密、太逾矩的方式在侵占她。

“呜……”她难以呼吸,她头晕眼花,她心跳得好厉害。

徐伟紧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逃脱的缝隙,他就要吻到天翻地覆、风云变色,看她还敢不敢用那样无辜的眼神望着他?他早就受够了,他不是小狗也不是小孩子,他可是个什么都要的男人!要她的甜、她的柔、她的给予和接受,一样也不放过!

当他终于肯放过她,只感觉她不断喘息,靠在他肩上微微发抖,有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怎么样?吓着了吧?这全都是她自找的!

可该死的,他自己怎么也会有一股心动神驰之感?比起他十五岁的初吻,当时只觉得局部发热,而今这个吻竟然让他全身都发烫了。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坏?”她满脸迷惘,“好奇怪,都不像我认识的你了……”

“你本来就不认识我,更不了解我!”谁教她自己送上门来?她活该受教训。

她却听不出他的怒气,反而轻舔过他的唇角,幽幽柔柔地说:“以后别这样了,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以为她的“怀柔”手段很高明吗?那含着泪光的眼眸、那欲语还休的红唇,妈的,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啦!

“我要回去了。”推开她柔软的身子,他莫名其妙对自己发起火来。

“你明天还会来吗?”她跌坐在地上,抬起头满怀期待地问。

“我明天休假!”站起身,他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只要看到她,他就会对自己更气,她的影响力竟是这么大!

她立即叹息了,“那你一路小心,尤其是过马路的时候,知道吗?”

徐伟再也无法按捺,砰砰砰的跑下二楼,不顾所有弟兄诧异的注视,也不等卓志耕跟上来,就自顾自地奔回了军营,仿佛身后是魔鬼在追逐着他!

他不要回头,不要想起!他不可能对那种笨女人有感觉的!

“小俩口吵架了不成?”店里的“闲杂人等”开始猜测。

“这样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啦?赶快去跌个大包来疗伤。”

众口纷说,大家也没一个定论,等到雨梅一下楼来,所有人都心痛得直想在地上打滚,因为,她的双唇又红又肿,头发又微微散乱了,准是那小子干的好事!

“我的女神!天啊……”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雨梅完全不明白他们的举动,她想,她对男人真是很不了解,尤其是那个亲了她却又跑开的男人……

别离

八月的阳光正刺眼,徐伟回到老家,发现老爸、老妈、老哥、老弟都在,正好可以谱成一首“可爱的家庭”。

他向来擅长扮演开心果,在家中从不吐露心事,只会以嬉皮笑脸的模样表现,反正彩衣娱亲,“调戏”爹娘一番不也很好?

来到隔壁凌家小坐片刻,凭借着多年来对小弟的观察,他很快就发现小弟和这位冷艳芳邻有染,哈!可怜的小弟,看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太好过了。

那夜,徐凡被他们激得跑上二楼,只剩徐伟和徐功坐在后院,在月光清风之中,两兄弟喝了又喝、聊了又聊,徐功不自觉透露了史上最大秘密,原来他这位古板校长和台北来的实习女老师有谱了。

至于徐伟自己呢?何必多说什么?反正他根本不在乎那笨蛋女人。

徐功谈了不少自己的心事,放下啤酒罐,又问起二弟说:“你呢?你好像一阵子没交女朋友了?”

“军中男儿怎能谈情说爱?我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国家的。”徐伟装腔作势答道。

徐功自然不信,“你看起来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是毛细孔多了一个,还是头发少了一根?”徐伟总是没个正经。

“你还是这么爱说笑,可是……你眼中好像有点落寞。”徐功隐约看得出来,那就像他自己一样的落寞。

哟——大哥怎么开窍了?当真谈了恋爱就变得特别敏锐?连看人都准得要命!徐伟干笑道:“是很落寞呀!眼看你和小弟都跳入爱情陷阱,深深为你们觉得落寞呢!”

“真是这样就好了。”徐功也不想多逼问什么,“你从小就嘻嘻哈哈的,但谁也猜不出你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我想得可正经了,我在想我的事业、我的前途。”徐伟把话题转移开来。

“退伍以后有什么打算?”

“本来想找家电脑公司上班,但我学长想在北港开家网路咖啡,兼营电脑教学和仪器买卖,我或许会尝试看看。”徐功思量了片刻,“我赞成,依照你自由放任的个性,去上班没多久恐怕就要疯了,还是趁年轻去闯一闯,我支持你。”

“好,为我的前途干杯!也为你的初恋干杯!”拜托,这可是二十八岁的初恋,但愿老天保佑他大哥呀!

啤酒罐轻轻撞击,一饮而下的是满满的畅快和情谊。

经过几天假期,再次回到军营中,徐伟毅然下定了决心,反正只剩下半个月就退伍了,他该思考的是自己的前程,至于那些儿女情长就甩到一边去吧!

午后一点五十分,卓志耕照常拍拍他的肩膀,“少年耶!走吧!”

“要去哪儿?”徐伟明知故问。

“吃冰呀!你的脑袋是给撞坏了是不是?”卓志耕犹疑地问。

“我没空,我还有工作要做。”徐伟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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