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的交易-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时之间什么理由都没有想到。
“你要找我爸爸吗?他还没有回来。”
“我不是要找柯先生。”他没打算用这借口。
“我家除了我爸和我,只剩一个佣人,你不是要找我家的佣人吧?”柯雨乔故意挖苦他。
“柯雨乔,你故意的吗?”他冷漠道。
“那你是来找我?!”
“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
“我很好。”柯雨乔嘴上是这么说,但那双无辜的眼睛却满是脆弱。
“那好,我可以回去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吃饱了撑着,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可以做似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台湾的?”她还是憋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今天晚上。”他照实回答。
“你是直接来这里的?”她小心的问,嘴角有些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回过家里。”他只诚实的说了一部份。“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他超级不爽的转身。“早点休息。”
“庞世伦。”她叫了他一声。
他站定,微微回过头看她。
“谢谢你来看我。”她柔声道,确定他多少是有些在乎自己的。
没有再接话,庞世伦又累又挫折的离开了。
但是今晚的酷刑似乎还没有结束,当他拖着行李回到家,在客厅里等着他的居然是詹文仪。
“你回台湾了?!”
“惊喜吗?”她走向他,立刻给了他一个又紧又热烈的拥抱。
庞世伦也本能的抱住了她,真的只是出于一种本能,因为此时他心中还念着柯雨乔,还在想她和贺达宏的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见到女友。
詹文仪身穿一袭巴黎最新的秋装,黑底带了点闪亮的金葱,使她看起来神秘,高贵又华丽,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法国气息和淡雅的清香,这个女人该是会令男人心醉神迷的。
“你提早回来了。”庞世伦把她推开了些细看,三十岁熟女年纪的詹文仪正是处于一个女人正灿烂、正诱人的时刻。
“你高兴吗?”她的语气充满兴奋。
“只是有点意外。”他指了指自己的行李,“我才刚踏进台湾而已。”
“我昨天就回来了,今天和你的秘书连络过,确定你的班机,世伦,你一个小时前就该到家了。”她可是枯等了好久。“是飞机延误吗?”
“飞机没有延误。”
“那是回家的路上塞车?”
“文仪,”庞世伦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人已经到家了,至于时间的问题,你就不需要盘查得这么仔细。”
“我不是盘查。”她娇笑抗议,“我如果问都不问,搞不好你会以为我一点部不在乎。”
“我知道你在乎。”他笑着看她。
“你这些日子有想我吧?”她才说不盘查,但立刻拷问了起来。
“你说呢?”他用一句话带过。
“你有点冷漠,没有一点热情哦!”她狐疑的打量着他。
“文仪,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你应该回答我说你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
“那我都不用工作,不用做其他事了?”他很实际的说:“文仪,那是小男生和小女生谈恋爱时才会说的话吧!”
“那照你这么说……”她不再抱着他,“是一点都不想我了?”
“文仪,我想你。”他只好顺着她的心意。
口是心非,其实他这一、两个月来最常想到的人是柯雨乔,在大陆这半个月也对她念念不忘,虽然他一通电话都没有打,企图切断自己和她的所有连系,但是她始终都盘据在他的心上。
“文仪,我才刚到家。”他露出疲倦的表情,这一刻他想自己一个人,“你要我回去?”她错愕的张大美眸。
“行李还没有开,又转机、又等飞机,这一天折腾下来也真是累了,我们明天再碰面吧。”他对她笑笑的说。
詹文仪不能理解的看着他,他们分开了一、两个月,即使没有天天热线,至少也是有通电话,关心彼此的生活,好不容易见了面,他的反应反而变得冷淡了。
“世伦,你是真的累了,还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她不是粗枝大叶型的女人,如果没事,那他应该会表现得热情些。
“文仪……”庞世伦不想回答。
“是我太敏感吗?”
“你想太多了。”他没有看她。
“我不在台湾的这段时间,有其他女人出现吗?”
“如果你是要问我在这段时间有没有出轨,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没有。”他冷漠的说。
“我不是质疑你。”
“如果你相信我,根本不会这么问。”有点历史重演的感觉,庞世伦的心一惊。
“我是……”她急得跳脚,但又无法具体反驳他的话,因为他的确不是花心的男人,“我们明天吃饭。”这样她总知道自己希望她马上回家吧!
“好。”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硬要赖在这里,“我明天再把礼物给你,是一支手表。”
“谢谢。”
“你应该没有礼物给我,因为你是去洽公。”她故意说。
“我另外买给你。”他的回应平淡得就像例行公事。
詹文仪的心中涌出一股没来由的不安,她知道有问题了……
第七章
贺达宏带了一大叠会议资料要向庞世伦作简报,因为总要让公司真正的老板知道这半个月他不在时,公司的决策高层到底作了哪些决定、完成了多少工作。
但是他发现好友根本不怎么注意他在讲些什么,这叫他有些意兴阑珊,如果庞世伦没有在听,那他说了还不是白说。
“世伦,大陆和台湾没有时差吧?”贺达宏没有明讲。“昨夜没有睡好?”
“我睡得很好。”尽管说“很好”,但明明表情一点都不好。
“那你……有听进去我说了什么吗?”
“要我重复一次吗?”庞世伦犀利的道。
“重复就不必了,只要你了解公司这半个月来有些什么新的台约,或新的进度在进行就好了。”他不是一个罗唆的人。
“公司的事我可以很快掌握,但是……”庞世伦很不谅解的盯着他。
“把话讲完啊!”
“你和柯雨乔是在干什么?!”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语气会这么差、这么激烈,就好像是他最好的朋友和他的老婆偷情被他逮到似的。“贺达宏,我想我真是状况外啊!后知后觉!”
“世伦,你在讲什么?”贺达宏有些意外好友得知消息的速度。“我和柯雨乔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好朋友而已。”
“好朋友?!才半个月的时间,你们就成了好朋友?那么她的失忆症好了吗?痊愈了吗?”庞世伦讥讽的说。
“世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才半个月……”他把办公椅旋了个方向,不想正视好友,“达宏,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了她的好朋友,看来你的魅力和亲和力超乎我的想像。”
听了半天,贺达宏这才听出了好友话中的酸意和误解,于是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卷宗,准备好好把话说清楚。
“世伦,你不是在吃醋吧?!”他忍不住先糗好友一下,“虽然吃醋有益健康。”
“你在追柯雨乔?”庞世伦单刀直人的问。
“追公主?!我没那么自不量力,”
“她现在是落难的公主,以柯先生目前的状况……”他忽然话锋一转,“达宏,你为什么突然变得和她那么熟?”
“你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了。”
“你不是昨天晚上才回来?”贺达宏的脑筋很灵光,随便推敲一下就知道情况,“你一定是去过了她那,或者……你根本就看到我送她回家,是这样吗?”
庞世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世伦,詹文仪提早回来台湾了。”他必须提醒他的好友一下。
“我知道,我已经和文仪见过面了。”
“那你还这么关心我和柯雨乔的事?”
“达宏,你只要告诉我你和柯雨乔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庞世伦倏地站起身,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柯先生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如果有空就去看看公主,还说她已经开始上班,而他不想她又变成工作狂,希望她能好好休息,于是以我来转移公主对工作的注意力。”他照实全盘托出。
“你成功了?”庞世伦语调尖锐的问。
“我只是陪她做些她想做的事,当她的贴身跟班而已。”贺达宏喊冤。
“贴身跟班?!”一听这话,庞世伦的脸色更臭了。
“就帮她提提东西、开开车门、讲讲笑话给她听而已啊。”他委屈的说。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谈恋爱喽。”庞世伦的表情瞬间放松。
“我和公主?!”贺达宏惊讶的抬起头。
“你是个好男人,达宏。”
“我现在又是“好男人”了?!”他揶揄起好友,“没有威胁性了?”
庞世伦只是淡淡一笑,又问:“你有没有和她谈到车祸前或是五年前那些事?”
“我有这么猪头吗?”
“柯雨乔自己有没有想到一些?”
“她常会问起你的事和你平常工作的情形,其他的她没有多怀疑,她知道有个文仪,所以有时态度很保留,”贺达宏笑了笑,“世伦,她喜欢的人是你,我不可能在半个月内就让一切风云变色的,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能耐吗?”
“倒是现在你身边有两个女主角,世伦,要是处理得不好会全盘皆输哦!”身为好朋友,他有义务提醒一下。
“不要把我说得好像脚踏两条船。”
“那你选一个。”
“我的女朋友是詹文仪。”
“那我可以追公主了?”
“达宏!”庞世伦马上板起脸,好像想将他一拳击倒在地上似的。
“为什么不可以?”贺达宏“不满”的抗议。
“我已经很烦了,你不要再火上加油!”
“现在这样就烦?哪天两个女主角要是正面对上,你只怕会更烦。”
庞世伦闻言沉着脸静默不语。
虽然有司机等着送她回家,但是看着办公室玻璃窗外的丝丝细雨,柯雨乔忽然很想走进雨中,于是打了电话给司机,告诉他可以下班了。
她知道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一个女人只身走在街上或许不是那么安全,倒楣的话她可能会被抢,甚至是碰到变态的男人,但她就是想要去淋点雨,想要感受脸上那种沾了雨滴的湿意。
走出公司,打在脸上的小雨滴令她想笑又想哭,因为她想到了庞世伦,这一刻他在做什么?是在公司里,还是……有女友陪伴?
她想他!
她想有他在身边!
但是她亦知道如果他可以,他会来,而他如果没有出现,那表示……或许在他的心中,她的份量并不重。不过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那么需要他,毕竟他有女友,她也不要他当一个劈腿族。
他是怎么想的呢?
她孤单的站在一家看起来很浪漫的咖啡馆前,看到上面的营业时间是到十二点,低头看了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如果现在进去,她还可以待上个半小时,半小时喝杯咖啡……够了。
“一起进去吧。”有人在柯雨乔的身边说。
猛的回头,她看到了一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他的脸上、发上、身上都是微湿的,看来也走了一段路,和她的情况很类似。
“你……”
“太讲究诗意会得重感冒。”他看着小咖啡馆,并没有对着她的脸说话。
“庞世伦,你跟了我多久?”
“从你一出公司。”
“你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下班。”
“我一直在你们公司外面等,看到你家司机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不一会你就走出了公司。”他不想再解释,又不是什么侦探推理片的剧情。“要不要喝咖啡?它快要打烊了。”
“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