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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西琉皇朝四 皇帝之殇-第6章

小说: 西琉皇朝四 皇帝之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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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朝廷,一定能势如破竹的——” 



  司珐尔严厉地再一瞪。“你是想惹想我吗?” 



  “怕被你砍头的话,我早捧不住你的饭碗了。”宓勒一副‘你吓唬不了我’的表情。 



  司珐尔表情稍缓的说:“此刻,我若偕同他出面,你想会变成什么局面?一场腥风血雨我会怕吗?我是不 



想再会他卷入无谓的争斗中,就算要回去,也得是在我为他铺上一条毫无阻碍的红毯上。” 



  “大人,光顾着保护自己身后的东西,就会让您忘记前方也有朝着您射来的箭矢。我倒觉得两人互相保护 



比只是一人保护另一人来得可靠,不是吗?” 



  “你是说,我会保护不了他?” 



  “不,我只是说他并不是无知天真到需要人处处保护、呵护的人。这些年来大人是最接近他,但却是最没 



有注意到他成长的人,假使有一天他比您要成熟的话,您要如何是好呢?” 



  司珐尔眯细了眸。“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的失言。不过,你再往下说,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宓勒至此明白多说无益。一遇上和那小皇帝有关的事,下定决心的司珐尔是不会被动摇的。何况这提议又 



会让皇帝陛下站在暴风雨的最中央……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您禀报的。” 



  “是什么?” 



  “您应该没忘记东野智此人吧?” 



  一个消失在他们周遭己久的名字,为何宓勒又重新提起?“他怎么了?” 



  “下个月,他将随东蛮国的使节团,回到西琉来。” 



  “什么!”脸色一变,在司珐尔的心中,此人比南夷露露还会他警惕。 



  “您应该还未获得这消息,他己经在东蛮娶妻,而且还是东蛮国王庶出兄弟的女儿,可说和王亲贵族攀上 



关系,有了新的身分与地位。要是您在朝廷,自然会阻止他成为使节团的一员,但在南夷露露的眼中,她没有 



理白不让他来。” 



  “还需要什之见鬼的理由?东野智是被逐出西琉,不被允许再踏上西琉土地的人。” 



  “但他现在己经易名为东蛮智也,是东蛮国王亲赐的姓氏。” 



  那该死的东蛮老狐狸! 



  宓勒叮咛地说:“无论陛下是否己经真断绝了与东野智的恩义,毕竟他过去是陛下最信赖的人之一,请您 



务必小心提防。” 



  “这还用你说吗?”司珐尔冷冷地望着杯中的倒影。“要是他接近飒亚半里内,我定要让他死。” 



  是的。 



  深夜时分,独自一人的司珐尔在书房中闭上双眸,脑中布满了所有消息,宛如乱无章法的繁星。他迅速地 



编整出有利于自己,以及不利于自己的问题,理出头绪,想出对应的法子。至于潜藏在这些问题之中,最小却 



最不能忽略的……他将会掌握东野智的一举一动,绝不让他有与飒亚接触的机会。 





第三章 



  “什么?你说大人又出门了?”用早膳时,不见司法尔的人影,飒亚皱起眉头。 



  “是的,大人出门的时候有交代,不论亚少爷吩咐什么,我们都会替亚少爷去办的。”大婶恭敬地弯腰说 



。 



  “他没有提说要去哪里吗?”明知道问也是白问,飒亚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 



  “那你退下吧。” 



  空无一人的餐室中,飒亚孤单单地看着盘中的食物,拨弄了两下,瞬间失主了食欲。奇怪,最近司珐尔经 



常性的失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早知道那天晚上应该追问得更清楚一点。丢下刀叉,飒亚手推着车椅子, 



离开大屋,往后方的青草地驶去。 



  作个深呼吸,仰高了脖子,忘我地凝视着湛蓝无云的苍穹,想起……不知道禧沙弟弟,现在可好? 



  亚哥哥……不要走!亚哥哥! 



  司珐尔带他离开皇宫的那一天,大雪纷飞,耳中听到弟弟暗哑激动的叫喊,却没有回头。他抛下了现在世 



上唯一和自己有亲生血缘关系的弟弟,在那充满着阴谋与诡计的冰冷宫殿里。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脸见你,禧沙。不过,现在我真的很希望,你的一切都是安好的,能快一点取代我这 



个无用的哥哥,成为我们西琉皇朝的一代名君。我随时都准备好,把这位子交给你。 



  飒亚低下头去,也许就连有这种想法也是软弱无耻的逃避责任吧?禧沙要是看到他此刻的模样,是否也会 



觉得他变得像废物一样呢?咬咬牙,抬起了放在膝盖上泛白的十指,转头看向四方。 



  很好,一个人也没有。 



  那么——握住了车椅子的把手。飒亚缓慢地在双腿上使劲,他先把脚移到草地上头,接着靠着双手撑住把 



手的力量,缓缓地站立而起。 



  “啊!”摇晃的脚,因为不习惯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就往前倾倒。 



  可以的,再试一次,己经偷偷练习过无数次,飒亚知道自己想要再恢复到往日的行动自由,是不可能的。 



但起码要能够自己站立,起码能走个几步路…… 



  不气馁地摸去脸上沾黏的沙上,飒亚曲起膝盖,转回身子,再一次扶着车椅子,像个初学步的幼儿,发挥 



全身的力量,拚命地支撑起自己。 



  跌倒了,再爬起。 



  反复不知做了多少回,终于…… 



  站——住了!飒亚瞠大眼睛,俯看着自己的脚,他没有靠车椅子的支撑,站在地面上,对过去的自己而言 



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此时却像是一种天赐的奇迹,他感动得红了眼眶。 



  或许难免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起码这短短的站立,己重燃飒亚对自己双脚的希望,一心一意、持之以恒 



地练习,也能使被大夫宣判为无药可治的双脚,有长足的进展! 



  “亚少爷?亚少爷您在哪里啊?” 



  有人来了!慌张地,飒亚抓住车椅子,重新把身体安置回去。要是让人看到他站起来,一定会去禀告司珐 



尔,那么…… 



  “我在这儿,大婶,你跑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装出若无其事的脸,飒亚暗自拍去衣上的尘土。 



  “噢,幸好您没事。吓死我了,在大屋里前前后后地找,都找不到您的身影,还以为您又发生什么……亚 



少爷,请您别再吓奴才了。要去哪里,通知奴才一声,我会跟着您的。” 



  “不过是出来透透气,有必要这般小题大作吗?”推着车椅子,往屋内的方向前进,飒亚说:“以后我会 



常常出来透气,反正人就在这大屋的围墙内,你也没必要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大婶,就让我一个人清静片刻吧 



!” 



  “那怎么行呢?亚少爷,大人说……” 



  “大婶,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大人说什么都不重要。连我在这围墙内活动的自由都没有的话。那干脆把 



我关在屋里,再上锁好了。”竭力想要瞒过这些司珐尔安排在周遭的眼线,飒亚佯装发怒地拍打了车椅子一下 



。 



  “亚、亚少爷?” 



  “午膳也不必送来了,反正一个成天不能动弹的废人,是不需要用膳的!” 



  大婶倒抽了口气,那可怎么得了,亚少爷不吃东西,就算铁打的人也会倒下,万一大人怪罪到她的头上… 



…“好,奴才知道了,亚少爷。我以后不再罗嗦您,您要在这四周透气也没关系,只要不出这围墙外。” 



  获得小小胜利的飒亚,微笑地说:“多谢你了,大婶。我肚子好饿呢!己经到了午膳时分吧?” 



  “欸。我们都己经帮您备好了。” 



  说也可怜,明明是这样清秀挺拔的好青年,要是双脚能走能动,现在正要度过人生中的黄金岁月吧?大婶 



不由得想着:在美好的人生来临前,就失去所有,也难怪他会想要一个人静静。 



  看在这可怜孩子的分上,这次的事就别跟大人报告了。 



  一抹瘦小的身影奔出小镇,横越过草原,踏过小溪,不管心脏己经跳到极限,也没有停下脚休息的意思。 



  平七死命地向着那幢黑色大屋跑去,这么做会打破与爹爹的约束,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向谁求救,有谁能 



帮助他救救爹呢?大哥哥!你一定要在那座屋子里啊!你是平七仅存的一线希望了。 



  砰!砰砰砰! 



  扑到那扇足足有三、四个大人高的巨门前,平七不顾一切地叩着铜环,大喊着:“大哥哥!大哥哥!我是 



平七!大哥哥!” 



  “喀啦”,侧边的另一道矮木门被打开,一名长工探出头来说!「喂,死小鬼,你在这边鬼喊什么,快走 



开、快走。” 



  “我是来见大哥哥的,请让我见他一面!”平七见机,立刻上前央求。 



  “什么大哥哥?你这小鬼别莫名其妙了,再不走,我拿扫帚来打人了,快走!”咻咻地挥舞着手臂,长工 



无情地驱赶着。 



  平七一咬牙,双肩下垂地背过身主。就在长工嘟嚷着:“去!哪来的笨小鬼!”一面松懈戒心的放开门把 



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弯腰俯冲,凭着蛮力硬是用头顶开那名长工的身体,害得长工跌入大屋的 



前院。 



  “哎哟!我的天啊!你这死小鬼,别跑!”扶着差点没跌断的腰,长工气得抓起一根锄头追打他。 



  “大哥哥!救命啊!大哥哥!” 



  鼎沸的吵闹、争执声不传入屋内也难,正用着午膳的飒亚,停下手边刀叉说:“大婶,谁在外头这样吵吵 



闹闹的?去瞧瞧。” 



  “是,亚少爷,我这就去看一看。” 



  少有外人能进入这大屋内,这不寻常的喧哗声,就像一颗小石子掷入了平静不起风波的湖心,激荡了飒亚 



规律恬淡的日子。 



  片刻后,大婶回来了,一脸为难的说:“亚少爷……” 



  “是什么事?说。” 



  大婶绞了绞手,叹气说:“是。有个孩子闯进咱们大屋里,还嚷着说想见您。” 



  “孩子?”他诧异地挑了挑眉。 



  “就是那天在草原上,对您出言不逊的男孩。”大婶犹存恨意地说。“我叫他们把那孩子撵出去,可是那 



孩子死揪着大门,说什么也不放手。还说今日若见不到您,他会一头撞死在咱们的门柱上。” 



  “有这种事?那还不快带他来见我。”飒亚虽不知道内情,也不懂小男孩何以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但印 



象中的小男孩聪明伶俐,这应该不是闹着玩的恶作剧。 



  “是,亚少爷。” 



  才把男孩带入屋内,他一见到飒亚,就放声大哭,跪了下来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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