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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来自远方(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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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不过没有体力也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限制自己到处乱跑惹是生非了。 
现在也是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行动了。可是话说回来,还是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然不止什么事情都无从查起,还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毕竟这是在帝王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马虎不得。说起来,要是没入宫之前,还可以找春多聊聊天,套出来点东西,可现在人在宫中,除了晓辰什么人都不认得,这可如何是好。 
等等,他不是还认识一个镜筱月嘛! 
一想起镜筱月,安流就忍不住咧嘴笑:这么一个佳人,要是在他原来,哪怕随便一包装,怎么不得顶十个曲奇啊!决定了,就找镜筱月调查自己的身家背景和处境了!这可是为了自己能平平安安活下去呀! 
安流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急于想见到那个美人,而这么精神熠熠的。 
这天,安流起了个大早准备趁然帝早朝之际到西月殿去找镜筱月,因为他怕万一安成然在镜筱月那里的话,会撞个正着。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啊?”晓辰叫住了他。 
“没看见我抱着琴吗!我去御花园找个清净的地儿弹琴去,太久没弹手都生了。”安流比了比怀中的琴,理直气壮道。 
“原来如此!那王爷让晓辰一同前往可好?”晓辰满脸堆笑,渴望得到安流肯定的答案。 
而幸然一听到,立马急的跳脚。 
“才不!如果带你去,只听你说教就够热闹了,哪还用的着弹琴!” 
晓辰则是一脸无奈。 
“可是如果不能同往,晓辰怕王爷又会迷路,回不来了。” 
“……” 
看到安流没话可以反驳,晓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王爷风寒还未痊愈,晓辰去拿件披风来,王爷稍等片刻。” 
晓辰转身就进了里间,而安流则抱紧琴拔腿就跑。 
安流先是凭着记忆来到了中通殿门口,打算以中通殿为准,向西方前进。 
身后是南方,面对北方,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那么西边是……左边! 
他看向了右手所指的方向,然后开开心心地向右边跑去了。 
明明是把右边当成了左边,还有越走越快的趋势,真是让人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半晌后,安流终于感到有哪里不对劲了:怎么美女越来越多?而且穿戴的华丽程度绝对不是一般侍女能够比拟的。 
“难道又迷路了?不应该呀!”他停下脚步,小声念叨着。 
“面对北方,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又背了一遍,“没错啊!从小学就会背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搞错?” 
想啊想啊,还是想不透。 
“啊!”安流一拍头。 
“终于给我想到了!一定是那些建宫殿的民工文化水平太低,把方向给弄错了。来建皇宫怎么可以找这么轻率的人呢?害的我浪费大好时光!既然这里是极有可能是东阳殿,那就朝来时的反方向前进吧!” 
一刻钟之后,安流更郁闷了。 
“这怎么能是人住的地方呢?分明是迷宫嘛!” 
刚才一路走过来只顾着兴奋快要见到大美人了,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走的到底是哪条路进来的,这下子连原路返回也搞不定了…… 
“请问,抱琴的可是幸王?” 
安流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手拿团扇的娇美女子正含笑看着自己。 
“我是,请问姑娘是?” 
听到安流的问话后,女子笑的更是娇艳。 
“王爷取笑了,臣妾哪里还是什么姑娘,臣妾是这东阳殿中众多妃嫔中的一人罢了,王爷可以称臣妾静瑶。”这名女子便是吏部侍郎张端之女张静瑶,也算是然帝的后宫中较得宠的一个了。 
“静瑶,你叫我是有事吗?” 
虽然觉得直接叫她静瑶有些不合适,但人家女孩子家都不介意了,自己再拘泥不是太难看了嘛。 
静瑶笑道:“到也没有什么,只是静瑶想王爷大概是第一次来东阳殿,难免会摸不清路。敢问王爷这是要到哪去?若是不嫌弃,静瑶愿为王爷带路。” 
其实,安流本来就在发愁要怎么找到镜筱月。因为他也只知道镜筱月他人在西月殿,至于镜筱月具体住在西月殿的什么地方,他也搞不清楚。既然有个送上门来得要带路,不用白不用! 
“那就劳烦带路了,我要去西月殿找镜妃。” 
静瑶听后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快到安流注意不到。 
“原来是要找镜妃啊,那王爷请随我来。” 
于是,抱着琴的安流便跟着静瑶穿廊过道,终于,约莫过了一刻,静瑶终于停下了脚步,幸然抬头,看到了匾额上的“西月殿”三个字。 
“王爷,静瑶只能带路到此,里边就不方便进去了,镜妃他就住在‘萍居’,您可以进去之后再找人问路,静瑶就先告退了。” 
说罢欠了欠身就要离开,安流赶忙叫道:“静瑶,谢谢你,有空来南未殿!我一定好好招待。” 
看到静瑶微笑着又欠身之后离去,安流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个性也这么好,那个安成然真是不知足,居然还养了这么一大群妃子,还和自己的弟弟乱搞男男关系,真是可恶! 
进了西月殿,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问路的人,便顺着一条看起来顺眼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尽头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大门,匾上书着“萍居”二字。看来就是这里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幸然就被他所看到的景致夺去了呼吸。 
**** 
一眼望不到边的池塘,不,应该说是湖,全无半朵荷花,布满水面的是全部是绿色浮萍。放眼望去,满眼新绿。湖的正中央有座小楼,连接大门与小楼的只有一条曲折的回廊,甚是别致。安流穿过回廊,来到小楼下,抬头便望见题名的匾额——“镜月楼”。 
安流来到门前,空出一只抱着琴的手来敲门,发现无人应门后,便推门而入。进屋后,一眼便看见了倚在窗边,望着满目浮萍出神的镜筱月。 
他把琴放在了桌子上,道:“镜妃,是我安幸然,冒昧来访,请见谅。” 
镜筱月在听到安流的声音之后,整个人仿佛都有了光彩一般,他快步走到了安流身边。 
“幸然,你怎么来了?风寒已经好了?不难受了吗?”一边问着,手已经贴上了安流的额头。 
安流觉得这场面怪异,到底镜筱月是安成然的宠妃,避嫌一下总是没错的,便后退了一步,以示距离。却没料到,镜筱月一下变了脸色。 
“你后退做什么?我碰不得你了吗?还是说皇上他抱过了你,你就为他守身了?” 
这话听得安流摸不着头脑,问:“镜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 
“不对!”神色凄哀的镜筱月打断了安流的话。 
“什么不对?”安流一脸迷茫。 
“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你都是笑着叫我‘月’的!”镜筱月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 
“月?这么叫不好吧,你无论如何都是皇兄的妃子,这么叫于礼不合吧!” 
安流心想:静瑶是女子不便回绝,人家女孩子要面子的。镜筱月是男子,回绝他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正在思忖之际,镜已经用双手扣住了幸然的肩道:“我那么辛苦才找到了你,我们那么困难才能走到一起,你怎么能够只一句我是你皇兄的妃子就一下子把我否决?我不允许!” 
镜筱月的唇就这么盖了过来,印上了毫无防备的安流的唇,惊得安流大睁了错愕的双眼。 
这是什么情况?镜筱月虽然是个美人,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吻,他才不要咧! 
他挣扎着想把脸转开,镜的手却先一步捧住了他的脸,让安流无法躲闪。安流的手努力地想推镜的身体远离自己,却发现镜看似柔弱的身躯也充满了力量。而自己又大病初愈,怎么都用不上力!心头一急,一个用力,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摔倒在地。 
安流发现自己正以尴尬的姿势趴在镜的身上,看着镜绝美的脸孔,又想起刚才那一吻,顿时脸发烫。想起身却被镜拉住不能离开。为了缓解尴尬,他赶忙解释:“镜妃,你要知道我失了忆,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也不会记得怎么称呼你,所以啊——” 
不等他说完,镜已经一个翻身将安流压在了身下,双眸也在听到安流又一次称他镜妃时,染上了火光。悲戚的神色配上染红的双眸,让人心醉。 
“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受重伤昏迷时,我有多么心痛吗?我甚至怀疑自己会永远失去你!我再也不要默默守在你的身边任由你被皇上折磨了!” 
悲戚的神色和泛红的双眸,让安流惊呆了:看来,他一定爱惨了安幸然…… 
镜筱月忽然神色一厉,道:“今天,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说罢唇又覆了上来! 
安流想喊:你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可是,他被攻占的唇因为镜舞动的舌说不出任何话。安流的舌想闪避,想抛开一切告诉镜真相,却与镜的唇舌交缠起来。 
体温急剧上升,安流感到头晕目眩,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慢慢聚集在他身体的某一处。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镜终于移开了唇,满意地看到安流因他采撷而变得娇艳的红唇,他禁不住轻舔了上去,却惹的安流一声轻喘。 
听到自己发出的这个声音安流一下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接触一种以前从未涉及过的东西——情欲!而安流的一声轻喘在镜筱月听来则是一种动力。他将头埋在了安流的颈间轻轻啃噬,手也开始褪去安流的衣物。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安流又开始挣扎。他用双手抵住镜的肩膀:“镜筱月,你放开我!我已经被安成然弄的好痛了,你千万不要再来了!” 
对着镜的耳朵大吼,希望镜能念在自己有伤在身放自己一马,却没料到听了他的话的镜筱月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象发了狂般嘶吼:“为什么要提起他?为什么你愿意被他抱也不愿意被我抱?他伤你伤得还不够吗?幸然,我已经要发狂了!我要你从今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安流被镜筱月悲恸的神情惊呆了。 
“嘶啦——”不用想也知道,安流的又一件衣服成为了过去式。 
“难道我又要被强暴了吗?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幸然告诉自己。 
为今之计,只有告诉镜筱月事实的真相了!为了不受“皮肉之苦”,管不了那么多了! 
“镜筱月,冷静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保证你听了之后不会再想继续下去了!” 
安流本以为这么说了之后镜筱月就会停下来,专心听他说话。可是随着身上一处又一处的火苗被点起,他才发现镜筱月根本没有停手的迹象。 
虽有不忍,还是一把抓住了镜的长发,用力一拉!镜一下子抬起头来,“你做什么!我——” 
“我不是安幸然!”幸然在他说完话之前喊了出来。 
“什么?!”镜筱月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不忍心看见镜难过的表情,幸然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我不是安幸然,安幸然已经在受伤的时候死了,而我只是寄宿在安幸然身体里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看到了镜筱月不敢接受的表情,幸然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幸然的死,让自己的灵魂有了新的居所,对他来说可算是一件好事。而对于镜筱月来说,却是心爱之人永远离他而去。 
“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镜筱月站起身来,想以远离安流的方式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安流却决心把话说清楚。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说的话吗?我当时说的是‘安幸然要说的是,我爱你。’而不是‘我要说的是,我爱你’。”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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