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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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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很小就知道,母后一点也不喜欢那几个孩子。
  她甚至看到他们就厌恶。
  只是,她不表露出来,礼节十足,强忍着煎熬,对他们毕生尽到了宽厚仁慈的责任——只是,她从未教导过他们。
  她曾经亲自为皇帝编写好几种教材,也心血来潮的时候召集大臣们的孩子和他一起读书作画……但是,她从不教导那几个皇子——
  那是茶壶对茶杯的理论。
  男人们总认为,一个茶壶可以有N多个茶杯;但是,没听说过一个茶杯需要配备N多个茶壶的,对吧?
  所以,他们三妻四妾,振振有词。
  无数个妻妾生无数个儿女,一辈子都在打肚皮官司,甚至于公开的刀剑横飞血流成河。
  千百年来,一多半的内乱都是因为皇帝的小老婆太多而引起的。
  但是,居然从无人真正反省过这个事情。
  到皇帝醒悟的时候,已经太迟太迟了——其实,他还是历史上第一个反省的皇帝。在他之后,也基本少有人反省,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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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1

  千百年来,一多半的内乱都是因为皇帝的小老婆太多而引起的。
  但是,居然从无人真正反省过这个事情。
  到皇帝醒悟的时候,已经太迟太迟了——其实,他还是历史上第一个反省的皇帝。在他之后,也基本少有人反省,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依稀仿佛,是父皇悲惨的声音:“皇儿,你已经长大了,你要好好保住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江山,好好照顾你的兄弟们……绝不要手足相残……”
  父皇临终的时候,如此交代;
  父皇在几位辅政大臣的面前,如此交代。
  这是父皇留给他的两件大事,他此生从未违背。
  还有母后清淡的声音:“陛下,你父皇要我保全他的儿子们。终我一生,我没杀过他任何一个儿子。任天下人骂我恨我厌我憎我,但是,我从未对不起你父皇!!!”
  这是她临终前的遗言之一。她并未交代任何多余的话,但这一句,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也是她一生中留给儿子最为负累的一句话。
  聪明如她,当时也只看到表面繁华,恭顺温良,手足情深——他的手足们真心实意地拜服在他的脚下,友爱和睦,从无芥蒂。
  竟然没有记得提点儿子一句——漫长人生,谁个是可以一眼看到底的?
  如果出了纰漏,到底该不该一刀斩断那些迂腐不堪的承诺?
  可见,任何人都不是真正的永远高瞻远瞩。
  皇帝被这两个声音所压迫。
  善待善待……善待善待……满脑子都是善待二字。
  我善待他们,可是,谁又来善待我?
  两个声音,两种力量,他忽然抱着头,疼痛如裂。
  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他的兄弟。
  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从方山的刺杀到醇儿的出逃……这些,全部是他的兄弟操作。二王爷,二王爷——他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他可以把他的军权解除了,可以把他养的死士全部灭掉,但是,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办?把他抓起来?杀掉?或者诏告天下他所犯下的大逆不道的罪行?何其突然,何其震撼……



☆、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2

  昔日那种友爱和睦的假象呢?那种刻意营造的仁义孝顺的名声呢?这可是维系帝国臣民所遵守的共同的道德信仰。
  一个社会最可怕的不是经济的不发达,而是整体道德的沦丧,信仰的灭失。
  如此,很快走向灭亡。
  他是皇帝,不是一般人,肩膀上千万重的担子。
  所以,杀儿子的时候敢于下令;轮到兄弟的时候,却心力交瘁。
  他缓缓倒在□□,迷糊中,只把手放在心口,交叉:母后,父皇,你们恕我!~!!
  民间郎中连夜被请来。他并非传说中的童颜鹤发,仙风道骨,看不出任何擅长养生之道的迹象。就干枯矮小瘦巴巴的一个老头子,丝毫不见传说中神医的风采。
  皇帝第一眼见他,就觉平平无奇。。
  “草民江之浙叩见陛下。”
  江之浙?
  皇帝只叹一声好名字。第一次目睹天颜倒并无惊惶之色,不卑不亢行礼。这下,皇帝才真有两分好感。
  老郎中半夜被请来,倒也不露出太多的疲倦神色,一番望闻问切,沉吟了半晌,才说:“陛下这病本不是大病。因着身子刚强,普通伤寒倒是三五天就熬过去了的。至多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可是,陛下是心结郁闷,浊气郁结,三分的病变成了七分……”
  皇帝这时候才真正是刮目相看。
  他竟然说得一丝也不差。
  “人之精气神便是血肉之躯,如果精气神损毁,怎样的补养都无济于事。陛下要痊愈,不单是汤水药剂,也该有心病舒缓,如此,对症下药,方能尽快复原……但记,笑口常开,大小事情抛诸脑后,再天大的事情,哪里还比得上身子的健康?”
  只有医生才会这么说吧。
  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一具皮囊的健康。
  皇帝苦笑一声。
  心病缓解,常年欢笑,人生岂能如何?
  世人眼里,皇帝便是天地,他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可是,谁知道,人生的快乐之源,其实并不是富有五湖四海,就会自动给你的?
  除却荒淫暴君,当皇帝的人,十之八九,罕有真正快乐无忧的一生。



☆、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3

  除却荒淫暴君,当皇帝的人,十之八九,罕有真正快乐无忧的一生。
  就算是那荒淫暴君,最终的结局也是不快乐的——不是在鹿台上□□,便是被贰臣砍下大好头颅。有谁是一辈子快活的?
  江之浙开了药方,被老仆带下去亲自煎熬。
  出去的时候碰到巡逻的向无忌。这个有口皆碑的老好人,因为担心皇帝的病情,又联想到谢贤说的那番很奸诈的话,他再也不敢掉以轻心,陛下营帐周围彻底检查,一草一木,一汤一药,全部是经过他亲手视察,生怕被人趁虚而入。
  大军陈列,不过是熬药而已,倒显得草木皆兵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严阵以待等刺客上门。
  这一夜,哪里轻易熬得过去?
  停留的是一个小镇,民风淳朴,家家一落黑便关门闭户,也没有半点歌舞升平,加上皇帝大人大军驻扎,谁还敢出来东张西望?
  他忽然强行挣扎着站起身,唤人梳洗,沐浴更衣。
  老仆惊问:“陛下,您这是?”
  “朕想出去走走,睡不着,闷得很。”
  “外面风大,陛下伤寒未愈,如何是好?”
  皇帝不听,也不多带人,只让几名亲信的侍卫太监跟着。他穿大氅,骑大马,慢行几步,反而觉得胸中憋闷多时的一口恶气徐徐地呼出来。
  走得一阵子,他在月色下停下来,看到前面黑乎乎的广袤的一片荷塘。荷叶早就凋零了的,只剩下一地的枯萎,远远看去,便是黑乎乎的天大窟窿一般。
  他忽然想起水莲的娘家;水老爷家里那一片一望无际的荷塘。无边风月。
  在他小时候,太后怕他孤单,也曾经邀请水家的两个儿子到皇宫里陪他游玩。小孩子之间,倒也有几分亲厚的感情。后来他登基了,长大了,他们当然就不敢再来找他了;再然后,他们都被分封外地了;出事了。
  “唉……水老爷也去世了……真是料不到,日子过得那么快……”
  水家兄弟,水老爷……母后……
  当然还有水家姐妹。
  他这一辈子,和水家,是一个纠缠不清的孽缘。
  水莲。
  水莲。



☆、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4

  这是他出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想到她——当然并不是说他就将她忘记了,而是这一夜,忽然那种想念的心情就加剧了。在金戈铁马之外,仿佛闻到芝麻糕的香味,她亲手做的点心的油嗞嗞的脆甜,种种清香的蜜糖一般的味道……
  水莲。
  她现在在干什么?
  在皇宫里深切地盼望着自己回去?
  每天都在为自己烧香祈祷平安无恙??
  再或者,也是彻夜无眠,想着心事,因惧怕此生此世不再孕育;生不了儿子;失去了未来,怕再也不能得到十分的宠爱,所以愁肠百结,提心吊胆?
  水莲,水莲。
  他在这时候,才想起她的诸般的好处,百万大军,臣僚无数,老仆侍卫,逢迎拍马者有之,趋炎附势者有之;真正的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些人跟自己,也不过是一种合作关系而已……
  几曾有什么知心之人?
  冷风拂面,他重重地呵气,归家之心更是凶猛。
  水莲水莲,你可知,就算是你这一辈子再不生儿子了,我待你之心依旧永远不变?
  我们有一个爱莲就足够了,很够了。
  他激动起来,连二王爷,醇儿叛逆都忘记了。
  终究是天命难违,命中注定的事情,谁能轻易违背?
  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他实在是有太多的话要对她倾诉了——昔日不好说出口的,那些难堪的,尴尬的,九五之尊不能对任何人说的话,他都想对她一一倾诉。
  包括二王爷,包括醇儿……
  她和他们,斗了半辈子。
  其实,他的脚步,一直是站在她的这一边的。只是,水莲她知否,知否?
  ^^………………
  那时候,一匹快马已经接近驻军大营。
  马上女人风尘仆仆,充满斗志,势必要给她最最亲爱的兄弟一个天大的——惊喜!!!!
  ……
  那一夜,水莲刚刚把爱莲送到四合院里。
  她安顿了水之,稳定了家人之心,自己也留在四合院里住一宿。
  这是她离别之后第一次重回旧地。侍女们维持着此地的整洁,打扫得干干净净。



☆、你的眼睛为什么出汗5

  宫女们铺好了床铺,换上了崭新的被褥,水莲抱着孩子躺在□□。小婴儿乌黑眼珠子到处看着,水莲觉得十分有趣,笑道:“爱莲,这是妈妈的小屋子,你喜不喜欢?以后,等父皇回来了,我们一起到这里度假,好不好?”
  孩子的小脸贴着她的脸。
  母女两都刚刚沐浴干净,孩子嗅到她身上的香味,又开始不停滴在她脸上啃啊啃啊,满脸上都是唾液……
  她笑起来,孩子也笑,咯咯的,母女两很快睡着了……仿佛特别的疲倦,这一夜,她睡下去竟然沉沉的,就像晕过去了一般,连身边的小爱莲翻身几次在低低的哭泣她也不知道……
  ……
  夜深了,四合院沉寂在一片寂静之中,就连值夜的宫女也悄无声息地打起了瞌睡。
  一骑快马飞奔而来。慢慢地,慢慢地,近了。他下马,无声无息地走过来,侍卫们看到他,立即悄然退下,宫女们也陆陆续续退下去。
  他的脚步很轻很轻,似怕惊动了里面躺着的人儿——直到水莲睁开眼睛,看到他。
  他停下脚步,也看着她。
  目光从她身边转移到她身边的男人身上——看到他和她并排躺在一起,和衣而卧,虽然并未什么暧昧,也没拥抱纠缠,可是,一男一女这样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一种纠缠了。
  他的脸色很奇怪,铁青——这是水莲第一次意识到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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