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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玩死出轨昏君:乱情小娘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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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想象自己躺在阳光下面,晴空万里,微风习习,天空那么蔚蓝,就像一颗向日葵,或者是一颗蘑菇,尽享和煦温暖……”



☆、渣男跑了1

  “为什么是蘑菇?”
  “因为自己顶着自己的阳光房,就不用再买了。”
  某男再次怒吼着来捉拿她,刚碰到她滑溜溜的手臂,她已经飞速地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第二章
  秋天来了,迎面而来的风带了一丝微微的寒意,落花殿里开满了大朵大朵的黄金菊。
  珍珠小跑步进来:“小姐,张公公传令下来,说陛下明晚设宴,但凡上次出席过宴席的女眷,每一位都必须到场……”
  不得了了。
  这个昏君,有事没事群芳宴干嘛?
  珍珠神神秘秘的:“听说宫里的御医全部出动了,要当面为娘娘们诊断……”
  “诊断什么?”
  珍珠四处张望之后才小声地附耳过来,“听说是有好多位娘娘自称在上次的群芳宴上受到了陛下的临幸,陛下就请了御医替她们诊治,有胎的保胎,没胎的嘛……据说,这次的御医全是亲自陛下挑选的人马,若是他们诊断出那些娘娘压根就没怀孕……嘿嘿嘿,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水莲的手正掐着一朵大丽菊,惊得一抖,大丽菊被催花辣手掐得歪掉半朵。
  “小姐……你干嘛跑?”
  她拔腿就跑,珍珠追上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大白天的去小黑屋还真是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心乱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赶紧恶补一下,务求怀孕。
  别的娘娘还只宣扬是得到了临幸——问题是自己为了保命,可是对侍卫们货真价实地说“怀孕”了——明晚若是露出马脚,到时候,偷金跑路,弥天大谎,两罪齐罚,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也顾不得是否被某男认出真面孔,大白天的,她也豁出去推门进去,羞红的脸忽然黑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唯一的一扇窗户被撬开了。
  人呢?
  她机警地退出去,门也顾不得关上,撒腿就跑。完了,完了,这丫的跑了,东窗事发了,他会不会去告发自己?
  被人强了,法律上是怎么说的?赶紧取证,神马内衣啊,内裤啊……他不会一直保留着那些证据吧?
  怎么办?怎么办?



☆、天啦,昏君提出要求?

  珍珠正在落花殿焦急地等待,但见一个人如旋风般奔回来,刚到门口又回头东张西望,生怕有人追来似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张公公刚刚又派人来催,我无法交代,谎称你去采菊花了……”
  她顾不得回答,先冲进去,重重地将落花殿的大门关上,背抵着大门,拍了拍心口:“别急……不要怕……嗯……我称病不去参加宴会……反正陛下也未必能想起我,我跟他不熟……不去,不去……”
  “张公公特意交代,你必须去。”
  “为什么我必须去?”
  “张公公没说原因。”
  “小姐……你赶紧收拾收拾,打扮打扮……”
  水莲完全乱了方寸,却强作镇定:“有人找我,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人……”
  “小姐……”
  “对了,你说我得了传染病,对,就是传染病,天花,霍乱,鼠疫……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姐,这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这不,才几天而已,借种也弄不了那么快啊,御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当务之急,能躲一天是一天。
  群芳宫里群芳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或正襟危坐,或端着酒杯轻啜浅笑,或搔首弄姿,或低声谈笑交头接耳……所有一切,无不是想引起正位之上那个男人的注目。
  刚登基的新君黄袍加身踌躇满志,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一大片美人。按照惯例,为了笼络勋贵权臣,他敕封了从许多妃嫔,只有贵妃和皇后位置一直空着。
  在北国,皇后位有个奇异的规矩,能坐上皇后位置的,结局一般不会太好,所以,大家对皇后位置兴趣不是很大,相反,一个个对贵妃位,兴趣浓厚。
  新君南征北战,多年在外,这次回宫亲政后,便正是着手大肆扩充自己的后宫。
  美人儿们频送秋波,争的便是这个宝座。
  他惬意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意地转动酒杯,问身边的大太监黄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新君提出要求?天啦

  黄公公又看旁边的下属张公公:“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齐了……”
  “差不多?差多少?”
  张公公觉得陛下的目光有点犀利,新帝不好蒙蔽,每一件事情都精确至极。他不敢随口忽悠,立即非常仔细地清点人数,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貌似有一个人没来……”
  “谁?”
  他悄悄上前,压低了声音,“回陛下,日前侍卫们抓获一名企图携金逃跑的小宫女,本来,按照规矩,她应该交掖庭狱审讯处死,但她自称已经怀了陛下的龙种,态度非常嚣张……所以,大家暂时拿她也没辙……”
  “竟有这等事??朕怎么毫不知情?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不去查个清清楚楚?”
  “这……”
  张公公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新帝一挥手,屏退左右。
  张公公这才低下头,颤巍巍的:“她送了老奴一百两黄金,叫老奴不要张扬此事,说是以后会给陛下一个天大的惊喜……老奴不敢有丝毫隐瞒……”
  新帝站起来,走了几步,谁也不知道他对这个“惊喜”究竟抱着怎样的态度。
  “这……那‘小宫女’其实并非真正的宫女,她……她是……”张公公吞吞吐吐的,他在宫里多年,昔日对皇太后恭顺惯了,对太后身边的姑娘们也不得不高看三分,此时见陛下面色沉下来,再也不敢啰嗦,急忙道,“她是水莲姑娘……这个水莲姑娘……她既然那样说,侍卫们也不敢审问她……对了,由于此事特殊,老奴不敢宣扬,唯有侍卫长和老奴知情……”
  他不说下去了。
  皇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太后的远亲的远亲——太后身边多年的红人,就连身为皇帝的他,记忆中也有她如何“当红”的片段……
  太后尸骨未寒,她的旧人如何处置?
  如果他不亲自动手,的确无人敢动手。
  他的眉毛掀得很高很高。
  “她果真有孕?”
  “这……”实在是不好说,张公公不敢保证。可是,谁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水莲姑娘,她敢红口白牙这么胡说八道?



☆、那一夜1

  皇帝嘴角露出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真是怪哉,一个女人有没有为自己怀孕,自己竟然不知情????
  “既是如此,今晚她为何不赴宴????”
  “老奴已经派人去向她宣旨三次,但她的宫女珍珠说,自从上次陛下设立群芳宴,她伺候陛下归来之后,就在养病,不宜出门……所以,老奴不敢强求……”
  皇上放下酒杯,嘴角一抽,还有这等事情?
  上次伺候群芳宴——有她么?
  记忆很模糊,貌似是有不少妖娆女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劝酒,弹琴,欢笑……还有不少女人为他宽衣解带……
  那一夜,他喝得实在是太醉了,今夜任何妃嫔都未能诊断出有孕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醉倒的男人,什么都干不了。
  反而是这个水莲……她,想,干什么???
  新帝面如严霜:“这等事情,难道太监们都无记载?”
  张公公早就一头黑线了,娘娘们是否怀孕,太监们应该最清楚。问题是,那一次太监们醉酒,实则是史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原本是当初新君掌权得意忘形,他亲口吩咐太监们也饮酒……当然,新帝肯定早就忘了这事情了,张公公当然也不敢去提醒他。
  皇帝犯了错,是错也不能说。
  “说,为何不知情?”
  张公公慌忙跪下去:“那一夜实在是……实在是……是陛下亲自下令,让随侍的大小太监们也一同饮酒……”
  新帝摆脱桎梏,一人独大,压抑了十几年的内心得到释放,也许自己也不清楚就放浪形骸起来了吧??
  他暗暗警觉,如果长此下去岂不是成为真正的昏君一名???
  “张公公,你传令下去,日后盛宴,不许任何太监沾酒,否则,杀无赦。”
  “老奴遵旨。”
  落花殿里人来人往。
  几名宫女眼睁睁地看着新送来的各种箱笼:珍珠,锦缎,滋补药材药膳……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要干嘛?
  小宫女珍珠怯怯的跑进去,躲在内殿不敢出门的水莲小姐捂着头,一头黑线。
  “小姐,不得了,陛下派人送来许多东西……”



☆、李代桃僵,玩出人命1

  “什么?”
  “你快出去看看吧,张公公等着见你呢。”
  水莲硬着头皮出去。
  张公公满脸暧昧的笑容,神态看不出是恭喜还是警告,“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这是陛下赏赐的……”
  好家伙,这么多财务,就算是太后在世也从没有一次性赏赐过这么多东西啊。
  她硬着头皮:“我无才无德,怎敢领受陛下如此封赏?”
  张公公凑过来,声音很低很暧昧,笑容昏昏的:“这不,娘娘怀了陛下龙种,得什么天大的赏赐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水莲退后一步,捂住额头,我的天。
  龙种,龙种!
  “宫里规矩,向来母凭子贵,水莲姑娘,日后得了富贵可不要忘记了老奴……”
  水莲恨不得一耳光扇过去。这个可恶的老家伙。
  “对了,陛下请水莲姑娘去一趟尚善宫。”
  尚善宫????
  水莲急了,“去尚善宫干嘛?”
  “老奴不敢揣摩陛下心思。水莲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的天。
  我的天!
  李代桃僵神马滴,看来要玩出人命了。
  几名宣旨送礼的太监宫女候着,水莲进退无路,看样子,她若不去,太监们会毫不犹豫地架起人就走。
  尚善宫。
  皇帝的寝宫非常清幽静谧。昔日天子住立正殿,但他登基之后,想起年幼之时无比的惨痛往事和心底阴影,以及去世不久的皇太后……便搬到了尚善宫。
  天子治国,百善孝为先。
  水莲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自13岁起,她代替太后去新建的寺庙礼佛,一去三年;皇宫规矩森严,太后在世时恩威并施,虽是女人却比一个男人更加强悍,政权军权一把抓,对身边女眷也很少有柔和的时候,虽然她跟随太后身边多年,但女眷不许涉足的地方,她一次也不敢踏足。
  她想,新君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努力地搜索儿时记忆中的摸样,清清楚楚的映出一个瘦弱少年,沉默,安静,一张脸上过早地挂上了成熟的标签……
  十年过去了,他是否还是昔日摸样?
  一幅别致的宽大竹帘将诺大的书房分隔,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外面的人一眼望去却是雾里看花。



☆、感谢您百忙之中喜欢我?

  一幅别致的宽大竹帘将诺大的书房分隔,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但外面的人一眼望去却是雾里看花。
  水莲跪下去,“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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