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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失身弃妃 [完结]-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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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为跟母亲反目成仇?甚至李美凤对他杀机甚浓!他是她唯一的儿子,不是吗?
  泪不由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他胸膛狰狞的疤痕上,再回看他苍白如雪的俊颜,眼泪便落得更凶了。
  这时,他的胸口有了比较明显的起伏,似乎是被那一滴滴犹如滚烫滴蜡的泪珠烫到了,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徐徐地睁开眼睛。看到她哭,他一手扬起又抚上了她的脸颊,声音嘶哑,许是在水中泡的:“别哭。。。。。。我没事。。。。。。以前我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他的手转而落在她的肩头,眸光却似乎想要绕过她肩头,她背后的毒伤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可惜,他现在有心无力,只觉得额头滚烫,就连胸口的旧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他努力挣扎着拒绝黑暗,却还是浇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
  。。。。。。。
  山峦叠翠,半腰一座珠翠流丹的小阁。
  “怎么样?他的伤。。。。。。没事吧?”不可抑制的,她的声音竟也变得有些颤抖。
  “你希望呢?”老头子不答反问。
  席容愣了愣,避而道:“这些又岂是我可以左右的。”
  但闻老头子一声叹息:“当初我看你们夫妻恩爱,原以为缘分天定。。。。。。却不料你受伤至深,甚至远走他乡望情弃爱。。。。。。不过今日能够带他来这里,却也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你们。。。。。。。”
  “莫问。”席容低低道,她不积压物资,现在只想知道当初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旧伤,可是要紧?”
  “他的旧伤口愈合了很久了,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医治调理的,我记得当初府里便是有个叫杨泽群的大夫,我虽不喜他,不过他的医术诚然不错,多年未见,想必如今是更上一层楼了。”
  往事历历在目,席容不想被牵着去回忆过去,于是问道:“我只关心他目前的境况,他现在高烧不退,我怕。。。。。。。”
  老头子抬了抬手:“他当初伤虽重,命终究还是保下来了。只是这伤伤及肺腑,便免不了要长年累月地调养,我看他的调养情况,却不甚好。虽说今日是运气受伤,又遇到泡了水,这才导致了这般沉重的高烧不退,但我只怕这不是单纯的今日后遗症,若是今日只是一个诱导,这病况是长年累月压抑的爆发,那么便不会那么乐观了。。。。。。。”
  老头子俨然就是当初那个她收留的醉酒老头,只是后来忽然推动了踪迹,席容也是好些年之后才重遇他的,倒是没想到他在天明国也颇有身份名望。
  听着,席容不禁咬唇:“那他。。。。。。。”
  “我会尽力为之的。”老头子道,今日的他似乎无神归位一般,少了当初那一份颓痞,多子份医者的仙风道骨,“跟阎王老子抢人向来我的喜好,安心便好。只是我想说的是,他调养不当,大多原因该归咎于四外奔波,再有郁结在胸,无法放下心事,伤患才反复,乃至逐渐变成顽疾,即便是今夜烧退,只怕以后调养也都不易,须知,心病还须心药医。”
  闻言,席容多少听得出他话中的含义,慢慢嘲道:“我看你医术高深,可若今继续说下去,我还真的要以为你们早就串通了好一起诓骗我了。只是,奔波如何,郁结在胸如何,偌大的江山,如此勾心斗角的争斗,本就是让人耗尽心神耗尽身边一切美好的。说什么心病还须心药医,不若平复了那些纷纷扰扰的欲念,欲念不死,心难静,如此而已。”
  “这也只是说明你终究不肯,或许是不敢信他。”老头子道,“罢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先处理好了眼前的事情再作计较。”
  。。。。。。
  药熬好了,席容看着碗里黑黑漆漆的药汁,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唇边,可是他的唇瓣紧抿,药只能顺着他的唇边慢慢溢下,最后全都渗进了枕被。
  她不禁皱眉,只见这男人虽然此刻还是昏睡着,似乎还是一脸的倔强,紧缩的眉,高耸的眉峰,无不昭示着对这药汁的厌恶,许是那些受伤的日子饮药太多,这才如此厌弃药味,孩子气地不愿尝沾一滴。她想。
  无奈地收了勺子回药碗,她想着掰开他的嘴巴一点点,可是徒劳,便只觉得他前一刻还是火热,现在抚触起来却带了一丝冰凉。。。。。。

第三百七十六章  床头打架床尾和
  心底也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些她卧榻喝药的日子,还有他所谓的“同甘共苦”,看着他的唇,心底犹豫了一下,然后便自己饮了一口药,然后俯身低头贴着他的唇瓣送进去,起先有些流溢,但是很快地,他似乎尝到了点什么,开启了唇齿,药汁顺利地送了进去。。。。。。。
  一口接着一口。。。。。。。
  席容脸色缓缓地熏染了薄薄的红晕,因为他到后来当彼此唇瓣碰上,便开始吸吮,往往药都已经入了他的口,却还是吸着她的唇瓣,留恋不肯松口中。若非此刻是真的知道他的昏迷,不然超拔的是觉得他在捉弄自己。
  药,已尽。
  一夜,她便是忙着给他更替额头上的巾帕,等到病况趋于缓和,她才松了一口气,幸而恢复得极好,晨曦的时候,高烧便已退下了。
  该是疲累的,席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看着他此刻已经安宁的睡颜,惊讶心底忽然找到了一点踏实感。
  只是,蓦地她想到这一点踏实感不该是属于他的!随即便又站了起来,眸光在他脸上逡巡了一瞬,然后弯身帮他掖了掖被角,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她身子僵了僵,一手轻柔却十分坚定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转身,出门。
  。。。。。。
  门外,老头子起得挺早的,看她出来,于是迎上前去道:“他的烧该是退了吧?”
  席容点点头。
  “你放心,他的内伤我会努力帮他治愈,关于他的功力问题,我也会尽量想办法的。”老头子道。
  席容还是点点头,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切,都随缘吧。”万事都强求不来,身体痊愈固然是好事,武功这东西,寻常人没有,未必不是幸事。
  老头子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他暂时无虑了,至于你身上的毒,怕是个大问题,你该知道你中毒了,对吧?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都未想到过你自己?”
  席容扬唇笑了笑,然后道:“我应该暂时死不了的,对吧?”原来她刚来的时候,他便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吧?给药碗的时候,他还查探了一下她的脉。
  哎,其实她的毒是在李美凤还未验明石头真假的条件下下的,再说当年李美凤也说自己不知那石头的用法,如今也未必知道,既然娘亲说爹才是那石头的拥有者,留着她,总有不时之需的用处。虽然李美凤说,她身上的毒无解药。
  老头子点点头:“具体来说,那不是毒,说盅更加合适一点,盅虽无毒,但是它吸食人体血液,且会排出毒素,那毒日积月累,就会威胁到你的性命,失血过多则会加速你的死亡。”
  席容心底微微一凛,却没有过大的失态:“如何才能取出那盅?”
  “世人说此盅无解,无非是因为它嗜血而生,一旦引之出现,见光则反噬,盲目引之只会加速本身的伤害。”老头子说着笑了笑,“只不过,天下万事万物相生相克,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盅和毒,只是世人不知罢了。”
  闻言,席容笑了笑:“我知你是定然有办法的。”
  “那是没错。”老头子丝毫不知谦虚,“不过我虽有办法,但是具体的东西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取。”
  “什么东西?”
  “与这嗜血盅虫相依而生的腥血花。”老头子道,“此花世上极其难寻,却据说在一个地方有大片大片的生长,那地方叫血魂罅,只是其主人是魔媚邪道,极其难缠。”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席容问道,既有大片的那种花,想必讨些来不是难事的。
  老头子摇摇头:“不知,只知道多年来若有人妄图乱闯,没有人活着出来过。”
  “。。。。。。。”就在席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身后有些异动,转身,原来是他醒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唯一有沉默。
  安中磊眸光一黯,其实自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就醒了,刚才的话他也全部听到了,欲言又止,很多话到了喉头却没有说出来的资格,最后道:“我会去那里取回那腥血花的,你不必担心。”原来她的毒并非无解,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担心终于放下了,如今有希望便好,哪怕这个希望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
  席容淡淡道:“不必了,你身体状况如今很差,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不用担心。”
  安中磊一时沉默无语。
  老头子不禁也察觉到了几分尴尬,于是尝试着道:“都说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瞧你们却生得好似陌生人一般。”
  席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去了水眸之中涌动的情愫,随即清冷道:“我们。。。。。。。不是陌生人,按照辈分,他是我的。。。。。。大伯。”
  安中磊闻言,不禁压抑不住的咳嗽出声,气竭之时,似乎随时能吐出,却始终未得一语。
  老头子闻言微微皱眉,打量两人,心底终是忍不住一叹,莫非这女娃儿已经和那安中杰如今在一起了?若是如此,那也真的是天意弄人。。。。。。。
  席容微微皱眉,随即道:“你高烧刚退,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我去睡个觉。”说完,转身离去。
  安中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苍白的脸色一如昨天刚从水中出来一般,话也不知道是跟谁说,“不论如何,终究是我害的她中毒,解药一事,于情于理,都非我去拿不可。”
  老头子一声叹,真的只是 这样这么简单吗?“这些年,你可曾后悔过?”
  回答他的只有长长的沉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足为外人道。
  。。。。。。
  “什么?他走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走呢?!”席容怒道,不知道心底沸腾的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一觉醒来,他便不见了。
  “他又不是孩子,且不是卖身于我,他要走与否岂是我拦得住的?”老头子却只是微笔,“他害你如此,必是为你寻药去了,你本就恨他,寻到药救你那是他欠你的,若是寻不到药一命呜呼,于你而言也是大快人心才是,何因如今你又这番关心的模样?”
  席容一时语塞,内心怒意却是澎湃,想说什么却觉得语塞:“我的伤不用他管!。。。。。。就像他落入湖中,我也可以放手!如今他又何必。。。。。。”
  “可你终究还是救了他不是?你扪心自问,若是他真的沉入江底不起,你是否会回头去找?”老头子道。
  席容摇摇头,有些倔强:“不会!我既然决定放手,就不会再回头的!”
  “那你叨念却又为何恼羞成怒?”老头子云淡风轻道。
  “我。。。。。。”席容自问,答案浮现,跃然纸上,却是真的足以让她自恨,乃至恼羞!她不想多想,只是恨恨问道:“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老头子蓦地便笑了,指了指方向,眼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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