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侦探10 斯塔福特疑案(神秘的西塔福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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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听一个问题,布尔纳比少校,据说你问过
华论医生,死亡是不是发生在五点二十五
分?”
少校粗声粗气地.“呃”
“少校,是什么促使你选择这个精确时
间?”
“为什么不呢?”布尔纳比说。
“那……那时你一定想到什么事情?”
沉默良久,布尔纳比少校才回答,这引起侦探拿尔拉柯特的兴趣,少校显然在隐瞒着某件事,他这么做是极为可笑的。
他粗暴地说,“为什么我不能说这事发生在五点二十五分?或五点五分、或四点二十分呢?”
“完全可以,先生。”侦探和解地说。
他此刻还不想惹恼少校,他指望在今天把这件事的真相弄清楚。
“有一件事使我感到奇怪,先生。”他又说。
“是吗?”
“出租西塔福特寓所这件事,我不知道你的看法怎样?我觉到这事有些奇怪。”
“你如果想了解,”布尔纳比说:“那事还真他妈的奇怪。”
“你也这么想吗?”
“人人都这么想。”
“西塔福特的每一个人吗?”
“西塔福特和埃克参顿都是这样。这个女人一定是发疯了。”
“嗯,我想这不是出于兴趣的问题。”侦探说。
“女人有这样离奇的兴趣。”
“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我认识她。呵,当时——我在她家里。”
“当时?”少校突然住口时,侦探紧追不放。
“没什么。”布尔纳比说。
拿尔拉柯特侦探以锐利的目光望着他,其中的深意正是他心中极欲知道的东西。
少校很尴尬,他正要说——“什么?”
“时机正好。”拿尔拉柯特暗自说道,
“但此刻还不是惹恼他的时候。”
他天真地大声说:“先生,你说那时在西塔福特寓所,那位大人已在那里住多久了?”
“两个月。”
少校极力把话题岔开,这使他比往常更为健谈。
“仅寡妇和女孩两人吗?”
“对的。”
“她有没有说选择这个住所的原因?”
“哦……”少校犹豫不决地擦擦鼻子,
“话多、性格好,深居简出,就是这样的人,但……”有点无可条例地停顿下来。
拿尔拉柯待侦探替他解围说:“从她那方
面看,你不觉得这事有些异样吗?”
“哦,正是这样。她是时髦的女人,打扮
得极入时,她女儿漂亮迷人,象她们这样的
人,住在里斯瓦克拉宣索或其它的大旅馆才是
天经地义的,这点你是明白的。”
拿尔拉柯特点点头,问道;“难道她们不和别人来往吗?你认为她们深居简出,是吗?”
布尔纳比坚执地摇摇头,说:“啊,不是的,绝不是那么回事,她们很爱交际——爱得有点过分。我的意思是说,象西诺福特这样的弹丸之地,你不可能参加很多约会,而她们的请帖象雪片般飞来,这真有点难于应付,她们是友好的,极好客的人。从英国的观念来看,有点过分好客。”
“那是殖民地的习尚。”侦探说。
“对,我想是这样。”
“你有没有根据认为她们以前就认识策列维里安上尉?”
“她们肯定不认识。”
“似乎太绝对了吧?”
“依万斯可能早就告诉你了。”
“你不认为她们早就企图和上尉拉交情吗?”
显然,少校对这点感到意外,他考虑了几分钟,说:“嗯,我从未想过这点。她们对他确实很热情。我并不是说,她们的态度有什么改变。之所以这样,我想,这不过是她们为人处世的方式罢了。没别的什么动机,过度的友好,就是殖民地居民的特点。”思路极狭窄的退役军人补充道。
“明白了。至于房屋,我听说,那是策列维里安建造的,是吗?”
“对的。”
“没有住过任何其他的人吗?我是说,在这之前没有出租过吗?”
“从未出租给任何一个人。”
“真费解!看来并不是房屋本身有什么诱惑力,十之八九房屋与案件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巧妙的偶合,只是让我震惊罢了。策列维里安在哈息尔莫尔祖的房屋是谁的?”
“那是拉贝小姐的。她到谢尔顿公寓过冬去了。每年都这样,常常是关门闭户,但有可能的话,她也出租。”
似乎再也得不到可靠的材料了,侦探失望地摇摇头,说:“我听说威廉逊是他们的经纪人,是吗?”
“是的”
“他们的办事处在埃克参顿吧?”
“在华尔特斯·克尔伍德隔壁。”
“哦!少校,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顺路到那儿走走吧”
“完全可以。不过十点钟后,你才能见到克尔伍德。”
“那,现在我们去不去呢?”
少校早已吃了早餐,点点头站起身来。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神秘的西塔福特第七章 遗嘱
一位机敏的年轻人,在威廉逊先生的办公室接待他们。
“你好,布尔纳比少校。”
“你好!”
青年人谈兴很高地说:“真是骇人听闻。
这几年来,在埃克参顿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他兴致勃勃,而少校情绪不振。
“这位是特派员侦探拿尔拉柯特。”
“啊,是侦探!”青年人激动地说。
“我想你一定能够给我提供一些情况。”侦探说:“我听说是你们接头租西塔福特寓所的?”
“你指的是租给威尔里特夫人的那座房子吗?对!是我们接头的。”
“请你详细谈谈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位夫人亲自来面谈,还是写信?”
“是写信,她写,让我想想……”他打开一只抽屉,打开一个文件夹。“是的,从伦敦卡尔顿旅馆寄来的。”
“那位夫人信中提到西塔福特寓所的名字没有?”
“没有,她只说要租一间房屋过各。要祖位于禁猎区的房屋,至少要有八间房,要在火车站附近和不很出名的小市镇附近。”
“你们的名册上登有西培福特寓所吗?”
“没有。但事实上,那是附近唯一合乎要求的一间房子。那位夫人在信里说她愿出一个星期十二个几尼的租金。既然如此,我认为值得写信问策列维里安是否愿出租。他回信作了肯定的答复,于是就拍板成交了。”
“威尔里特夫人没有看过房子吗?”
“她没有看房子就同意租用了,并且订了合同。此后,她曾到这里来,坐车到西培福特去看望策列维里安,跟他安排了碗盏,被单之类的事,又看了房屋。”
“她满意吗?”
“她表示满意。”
“那你的看法呢?”拿尔拉柯特侦探两眼锐利地看着他。
青年人耸耸肩。
“在房屋问题上,你总不觉得有什么蹊跷?”
结果他们不得不撇开这个哲理性问题。侦探对青年人的帮助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确实乐意相助。”
他礼节性地陪送他们到门口。
华尔特斯·克尔伍德办事处正如布尔纳比所说的那样,就在房产经纪人隔壁。他们刚到,就得知克尔伍德先生也刚到,于是,他们被引进房里去。
克尔伍德先生是个慈善的长者。他出生于埃克参领,现在继承并经营着他父亲和祖父的商店。
他站起来,作出一副悲哀的样子同少校握手。
“你好,布尔纳比少校。”他说,“这真是骇人听闻,确实太惊人了,可怜的策列维里安!”
他疑惑地望着拿尔拉柯特。布尔纳比少校用简明的几句话说明来意。
“你是负责这个案件的侦探拿尔拉柯特?”
“是的。克尔伍德先生,为调查这案件,我是来向你了解一些情况的。”
”只要我能做得到,我很乐意向你提供任何情况。”律师说道。
“关于已故的策列维里安上尉的遗嘱,”拿尔拉柯特说,“据说存放在你的办事处?”
“在我这里。”
“是不久前立的吧?”
“是五、六年前立的。现在我已记不清确切的日子了。”
“哦,克尔伍德先生,我极想尽快地知道遗嘱的内容。因为它很可能与案件有重大关系。”
“确实如此吗?”律师说:“实际上,我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侦探,你是自然最懂得你的业务的人,喂——”他望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布尔纳比少校和我是遗嘱的共同执行者,只要他不反对……”
“不反对。”
“那我看没有什么理由不满足你的要求,侦探先生。”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几句。几分钟后,一个办事员进来,在律师面前放下一只火漆封着的信套,然后出去。克尔伍德先生拿起那个信套,用小刀拆封,抽出一张大而显得庄重的文件,清清嗓子念道:
“我,约瑟夫·阿瑟·策列维里安,德文郡西塔福特人,住西诺福特寓所。子1926年8月13日立下遗嘱。
(1)我指定住在西诺福特第一号小型平房的约翰·爱德华·布尔纳比和埃克参顿的弗·克尔伍德为遗嘱执行人和对财产受托管理大。
(2)R。H·依万斯长期忠诚地侍候我。给予免遗产税100镑作为他个人所得。条件是:在我死亡时他还在职以及没发出和接到离职通知书。
(3)我的全部体育运动胜利纪念品,给予上述J·B·布尔纳比,作为我们的友谊以及我对他的钟爱和尊敬的纪念品。
(4)我的全部不动产和动产都付托给受托管理人,根据这个遗嘱和迄今的遗嘱附录来处理。托管人可以负责出卖,收回或转换成相等的货币。
(5)托管人有权用从出售、收回和兑换得来的货币支付任何丧葬和遗嘱规定的费用、债务,遗嘱及遗嘱附录规定给予的遗产、遗产税。
(6)托管人暂时掌握上述货币或投资的余额,负责分成相等的四份。
(7)根据上述的分配,托管人负责以相等的四分之一份付给我的妹妹珍妮伐·加纳个人使用和享用.
其余相等数额的四分之三份,托管人负责付给我那已故的妹妹玛丽·皮尔逊的每个孩子。
作为这个文件(遗嘱)的证人。我,上述
的约瑟夫·策列维里安首先在文件上鉴上年、
月、日。
上述立遗嘱人是在我们俩人同时在场时签
名作为他的遗嘱。我们两人应邀到场分别签了名作为见证。”
克尔伍德先生念完后把文件交给侦探,说:“这个办事处的两个办事员在场作证。”
侦探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份遗嘱,他念了“我那位已故妹妹玛丽·皮尔逊”以后,说:“克尔伍德先生,你能给我谈些玛丽·皮克逊的情况吗?”
“我知道的情况不多。她是大约十年前死亡的,丈夫是个股票掮客,比她还死得早。就我所知,她从来不去看望策列维里安。”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神秘的西塔福特第八章 查尔斯·安德比先生
侦探看了一下手表,立刻意识到只有马上走,才能赶上开往艾息特的火车。他要尽快会见已政策列维里安上尉的妹妹,并从她那里获得这个家庭其它成员的地址。因此,他匆匆与布尔纳比道别,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