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软娘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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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窝在西门贵怀里的秀娃。
「那是爷的新娘!」爷娶的是东方家的女人呢!
有人急了一整天,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
「爷,她的嫁妆呢?」
「是啊是啊,嫁妆在哪里?」
「怎么没瞧见呢?」
骏马继续往前而去,西门贵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
「嫁妆在后头。」
顿时,巨大的欢呼声响起,每个人都笑逐颜开,还有人抱在一起,兴奋得痛哭流涕。
「爷,那么,鸭子呢?」嫁妆固然重要,但是肥美的鸭子也是不能放过的!
「没看到。」西门贵答得简单。
人们的兴奋霎时间即冷了下来,莫名其妙的秀娃,只听见许多的叹息不断冒了出来。
鸭子?
什么鸭子?
她不论怎么想,都想不透鸭子跟嫁妆会有什么关连。
人群们夹道等着,每个都伸长了脖子,活像是鸟巢里嗷嗷待哺的雏鸟,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直到骏马来到一座宏伟破败的建筑前,西门贵才翻身下马来,抱着秀娃往里头走去。
木造的大门虽然格局宏伟,但因为久未维修,早已被虫蚁蛀蚀得摇摇欲坠,门前显着红布与红灯笼,意思意思的装饰一下,代表今日家有喜事。
进了大门,宽敞的一进三厅格局,更是让秀娃睁大了眼。
瞧这格局跟设计,可比东方家更恢弘大器,只可惜所有的隔间,老早都被拆光了,三厅成了一厅,又不见任何摆设,更显得空旷异常,只剩十来根大柱,勉强还撑住大厅屋顶。
西门贵松了手,让她的脚尖终于能再度触及地面。
另一群人转眼之间,全都围了上来。
「终于回来了!」
「再不回来,天都要黑了。」
「对啊,连菜都要冷掉啦!」
「要是冷了,味儿可就差了。」
「哼,我还盘算着,再不回来我就自己先开动!」模样酷似西门贵的中年人,对新人的晚归,显然非常不满。
「那怎么行?!」
「是啊,总得等拜完堂吧!」
「但是我饿啊!」他理所当然的吼着。
「唉哟,别急别急,只是拜个堂,很快的很快的!」
「是啊,老爷,您就再忍忍。」
「我忍很久啦!」
人们你一言我一句,闹烘烘的说着话,被围在中间的秀娃,只能仰着脖子,看着人们连声安抚那个因为饿肚子,正在闹脾气的中年人。
先前,她坐在马上时,还没有发现,直到双脚踏了地,她才察觉出,现场所有的人跟她比起来都高大许多,困在这些人之中,她显得格外娇小。
一个美貌的妇人,身上的衣裳比其他人要整洁华丽些。她低下头来,朝着秀娃露出友善的笑容,手里还在推着那个中年人。
「好了,你就别嚷了,快让他们拜堂吧!」
旁人连声应和,中年人终于在妇人的劝说下,坐上了主位。主位后的墙上,贴着红纸剪成的双喜。
相较于东方家的繁琐,西门家的拜堂仪式,因为参与者都饥肠辘辘而变得简单迅速,所有繁杂的程序全省了,只拜了父母、拜了天地,紧跟着夫妻交拜,司仪连送入洞房都还没喊出来,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秀娃如今的公公,已经往饭厅冲了过去。
就怕丰盛的喜宴,惨遭族长一人独吞,所有人也接连往饭厅冲去——包括她的丈夫在内!
望着西门贵的背影,秀娃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乌黑的大眼里写满了无助,恰巧就跟走下主位、预备也往饭厅走去的美貌妇人对上眼。
先前,直到妇人坐上主位时,秀娃才晓得,她就是西门贵的母亲。第一次与婆婆独处,秀娃连忙福身,低头请安。
「娘——」
白秋兰忙走过来,扶起儿媳。「起来起来,这里没这么多礼数。」她说着,瞧着清丽的秀娃,愈看愈是喜欢。「累着了吧?」
「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的腿都在发抖了。」
被人说破,秀娃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白秋兰望了一眼饭厅,又看了看媳妇,疼借终于战胜食欲。「来,别站着,我先带你回房里休息。」
「谢谢娘。」
天黑之后,大厅后方偌大的建筑,因为没点几盏灯,显得黑漆漆的,秀娃走得心惊胆战,怀疑要是没有白秋兰带路,自个儿会不会在哪里踩空,摔进某个黑窟窿里头。
左拐右绕着,黑暗之中,前方隐约可见到灯光。
走近一看,是从一间房里透出的烛光。房里摆设简单,几项雕工精致的桌椅与屏风摆件,跟陈旧的家具显得格格不入,桌上点着红蜡烛,墙上也贴着双喜,是个简单的新房。
「来,你先在这里休息吧!」白秋兰说道,指了指桌上。「怕你饿着,我事先准备一些饭菜。」
「谢谢娘。」
「早说了,别这么多礼。」白秋兰笑了一笑,虽然忍不住,却还是问出了口。
「呃,我说,秀娃啊!」
「嗯?」
她抬起头来,轻眨着眼,疑惑的看着婆婆。
白秋兰咳了几声,才问:「怎没瞧见你的嫁妆呢?」
「就跟在后头,晚些会到。」很显然,嫁妆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白秋兰松了一口气,笑吟吟的又问:「还有,鸭子呢?」
又是鸭子?!
秀娃小心翼翼的回问:「娘,您指的是什么鸭子?」
「就是金宝、银宝说,你答应在出嫁时,会一同带过来的肥鸭啊!」
「呃——」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带着鸭子一同出嫁?
见儿媳先是疑惑茫然,接着怯怯难言的表情,白秋兰捣着心口,不可思议的问道:「没有鸭子吗?」
「呃,」秀娃硬着头皮回答。「没有鸭子。」
「喔,好吧。」白秋兰难掩落寞,怕儿媳误会,还勉强笑了一笑,拍了拍秀娃的手。「没鸭子就没鸭子,没关系!你乖,先吃点东西,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今晚她肯定要饿肚子。
「是。」
直到白秋兰离开,累得几乎站不住的秀娃,终于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先拿下凤冠后,才拖着发抖的腿儿走到床边坐下。
床褥滑软,是上好的丝绸,就连枕上的绣花都是精美绝伦。西门家贫困已久,当然不会有这些东西,不论是布料还是新房里的精工家具,都是哥哥为了怕她受苦,先行送过来的。
人们的喧闹声,从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她休息了一会儿,又勉强走到桌边,吃了一点东西。疲倦加上紧张,她走回床边,躺在柔软的床褥里,闭眼试图休息一会儿。
她紧闭着眼,呼吸慢慢变得规律。
唔,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她只要躺一下下就好……只要一下下……只要一下下……
吵杂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逐渐微弱了,桌上的红蜡烛愈来愈短,滚落一桌烛泪。
*********
这一闭眼,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
蓦地,烛花一闪,发出轻微的声音,床上的秀娃却陡然跳了起来。看见桌上的蜡烛,跟自个儿身上被压得变绉的嫁衣,她惊慌得低叫一声。
呃,糟糕,她居然睡着了!
乌黑的大眼左瞧瞧右看看,直到确定四下无人,新房里仍旧空荡荡的,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存在时,惊慌的情绪才淡去。
西门贵还没回房,看来,她虽然睡着了,却也没睡了多久。至少,新郎至今还在外头,尚未踏进新房。
小睡半晌,她的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嫁衣厚重,而床褥暖软,她睡得微微冒汗,眼下连丫鬟也不见踪影,她只得自立自强,在新房里找了找,总算在新雕百鸟梳妆架上,瞧见了丝帕与清水。
她生性好洁,又家境富裕,不论春夏秋冬,只要想沐浴,随时都有人烧好热水,备着各种薰香在旁伺候着。
这里的一切,都跟东方家截然不同。
但,这儿虽然比不上家里舒服,却有个让她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
没有丫鬟帮忙,秀娃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嫁衣解开。她先摺好嫁衣,再脱去衬衣,解开绣花小兜,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细嫩得没有半点瑕疵。
清水凉冷,就算拧干了丝帕,擦在身上还是觉得冷,她一阵一阵的轻颤着,浑圆柔腻的丰乳,也微微颤动。丝帕一次次拧干,擦过每寸肌肩,丰盈上的蓓蕾,甚至因为冷意而绷挺。
烛光之下,她半弯下腰,解去下身的绸裤,柔和的烛光在她秀丽的五官、纤细的腰身以及饱满的丰盈,都镶了淡淡的金边。
凉凉的丝帕,仔细清洗着身子,她姿态娇柔,专注而仔细,浑然不觉此刻的模样,早已让刚走进房的男人全看得一清二楚。
西门贵回到新房里,瞧见的就是这幕让他血脉贲张的美景。虽然,他早就「亲手」确定过,她丰胸细腰,曲线曼妙。但亲眼瞧见时,这腴嫩诱人的娇躯还是让他惊喜不已。
强烈的欲望,催促着他走上前去,庞大的身躯行进时,甚至还撞着了桌脚,发出一声巨响……
砰!
椅子倒地了。
秀娃回头一看,吓得差点跌倒。
「夫、夫君……」她瞪着近在眼前的西门贵,只觉得羞意像阵浪潮,哗啦哗啦的袭来,几乎要淹没她。
哇,他他他他他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
惊慌与羞窘逼得她伸出滴水的小手,火速丢开丝帕,顾不得身上仍湿,就去抓搁在一旁的衬衣,试图遮盖赤裸的身子,想避去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肌肤上时,有如有火烧般的奇异颤动。
西门贵却不让她如愿。
他的动作更快,大手一伸,轻易抢着衬衣的一角,他扯住不放,硬是不肯放弃,就怕会减损了他观看美景的权利。
她试图把衬衣扯回来。
「夫君,请你……请你……」双方你来我往,都扯着衬衣不放,衣不蔽体的秀娃,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西门贵又把衬衣扯了回去。
「什么?」
「请你放开。」
「不要。」他回答得非常果断。
她羞得呻吟出声,始终拉拉扯扯,一心想遮住身子,无奈力不如人,不论扯了几回,衬衣还是在他的手上。
僵持了半晌,终于,西门贵再也没有耐心玩这种你拉我扯的游戏。他猛地扬手,雪白衬衣瞬间被扯开,全落进他的大手里。
秀娃惊叫着,连忙蹲下身子,用小手环住自己,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动物,在他的视线下颤抖着。
「遮什么遮?」他问得理直气壮。
秀娃羞得无法开口,眼角瞄见织锦屏风,连忙就往屏风后躲去。只是还跑不了几步,赤裸的腰间就陡然间一紧,她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被拉入西门贵的怀里。
天啊,好羞人!
她紧闭着眼,羞得不敢看他,知觉却变得更灵敏,清楚的感觉到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子,那奇妙的感觉,让她战栗不已。
温热的鼻息,洒落她敏感的颈间,与他仍带着冰冷水珠的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发出羞耻的呻吟,伸手想要遮掩,双手却被他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好香。」他闻嗅着,舔上她的颈。
不是食物的香,而是如花香般淡雅宜人的气息。比起他最喜欢的桂花糕,怀里的小女人更甜、更香,也更教他爱不释手。
「夫君!」她挣扎着想躲,却挣不开他的拥抱。有力的臂膀圈绕着她,逼着她只能贴入那结实的胸膛。
他吻着她的颈,沿着曼妙的起伏,逐渐下移。
「夫君!」
宽厚的大手,抚过她的腰,别有所图的来到腿间的芳泽。
「夫君!」
大手捧起她的丰润,啧啧有声的品味着,热烫的唇舌圈绕着粉红色的蓓蕾,一再重温她的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