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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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大雷霆,这头的丫环婆子们个个股栗,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
严重又一指闺女,下了死令:“看好她,没有我允许,一步也不许她下楼。”
对父亲的两道严令,严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在那里抚着心口浅浅地笑,眼中满满的都是情意,说不出的娇艳。
之前她对不得不与堂姐共侍一夫的那点幽怨,在听到吕布为她誓言杀尽袁氏的壮语后,已经彻底烟消云散。现在无论严重说些什么,她都只有一个念头:吕布绝对不会负她,一定会来带她回家!
见到女儿的痴态,严重又气又急,却也忍不住暗叹:“这个女儿完了!”
下了绣楼,严重见长子也跟在身后,便叮嘱他:“这些天你把你妹子盯紧些,白天里尽量找时间陪着她。晚上、晚上在附近多安排些人手。”
严大少见老父面色大坏,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
严重见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与吕布一比真是天上地下,更觉有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却叫严大少闹了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刚才的应答又有哪里不对了。
回到正房,严重提起茶壶正想对着嘴灌上一气消火,就听外面噔蹬急响,二儿子严雄那庞大的身躯轰隆隆地闯了进来,黑煞神一般的面孔上尽是喜意,手里还捏着一份帖子。
“爹,袁家提亲的人到了。”打雷一样的声音震得窗户都在抖。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到!?”本来想要喝斥儿子的严重失声惊叫,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要坏!得赶紧去拦着那姓吕的小子。”
严雄听老爹的语气殊无半点欢欣,反而大有怆惶,不由奇怪起来:“爹,人家来得快有什么不好?”
严重自知失态,可一想到吕布的表态,他就觉得心跳怎么也降不下来。当下抢过帖子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抛开客套文饰不说,上面是通知严家,袁家前来提亲的一色人等现在正于九原县城暂停休整,待到公子爷打整好了仪容,明天会正式前来庄上拜访。
“怎么办?”明天人就要来了,以严重亲眼目睹吕布展现的霸气,得到消息不来闹事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先想个法子拖延一阵。“罢罢罢!这也算是天意了!”
猛一跺脚,严重吩咐二儿子跟上自己,一马当先往祠堂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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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神秘的木盒
进到供奉严家祖宗的庄严之地,严重整整衣服,稳住呼吸先冲着上面的神位行过大礼,然后就在严雄猛揉眼睛的动作中,跳上神案,把供在神龛最上面的严家始祖雕像给推转过身,也不知开了什么机关,就从像身中掏出一个长大的乌檀木盒。
取出木盒后,严重把神像转回原位,跳下来为刚才的冒犯给列祖列宗又叩了一遍头,才起身拿了块麻布把木盒包好,交到严雄手里。
“你马上跑一趟吕家庄,把这木盒亲手交给吕布。然后告诉他……”严重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将说出口话有多沉重,但已经别无选择。他皱着眉头大吼道:“告诉他,当他能够拿起盒子里面的东西来到我面前时,我会给他机会争取他想要的!”
严雄表情既迷惑又有些恐惧,但在父亲的积威之下,他就跟自己的大哥一样,只能点头应是。
“严伯他竟然这么说!?”吕布很诧异,早上严重在自己表态之后,一言不地拉走了严珐,然后转头就叫二儿子带来这么一句话,还有个怎么也打不开的神秘木盒。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雄一点头,汗珠子乱蹦,落到茶碗里的也有不少,他却毫不在乎地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拔腿就走。
“严二哥请留步。”吕布连忙追上去,他本来想问严重回去后有没有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觉得这话儿不合适问人家儿子,于是临时改口:“请问贵庄今早上有没有生什么事?”
严雄脚下一顿,似乎想回头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当了一回锯嘴葫芦,摆摆手大步流星地去了。
“我怎么看二哥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严瑛很不客气地评价。
吕布也皱眉,隐隐感觉到,在严重回去之后肯定有什么变故生。只是他再怎么也没想到,袁家人会来得那么快。
“情报不足是没法做出判断的。”吕布很干脆地停下无意义的思考,伸臂挽住严瑛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开始表殷勤献爱心。“夫人哪,咱们还是先回房里,让为夫替你运功疗伤要紧。”
“那个盒子怎么办?”
吕布耸耸肩:“你我都打不开的东西,还怕哪个小贼惦记不成?”早上自己为了严珐大放王霸之气,严瑛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不可能完全没有芥蒂。这是女人的天性,跟性格大不大方没有关系。因此,现在自己万万不可以再表现的太热心。
果然,听了吕布这番话,严瑛嫣然一笑,身体就主动贴了上来。之后,在疗伤前的准备过程中,她也很听话的除尽了身上的衣物,红着脸任由吕布假检查之名上下其手,只是轻轻咬着嘴唇,却不反抗。
心满意足地揩够了油水,正式开始疗伤时,吕布却是战战兢兢,不敢稍动色心,生恐一个配合不好,电极刺穴的力道太大或太深,那便要弄巧成拙,把还没完全骑上去的胭脂马变活色生香的烤马肉了。
等到疗伤结束,吕布和严瑛都感消耗巨大,正要招呼叮呤传饭,却有一位客人不请自来。
“高大哥!”吕布听到这位未来统领“陷阵营”的忠心大将上门喜不自胜,光着脚就跑了出去,握着对方的手大呼小叫。“昨天小弟的大喜日子,你也没能来喝上一杯,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依然是那么一副不苟言笑模样的高酷哥眼中闪过一抹歉意:“贤弟,你忘记了,哥哥我是不喝酒的。”接着又说:“不过,昨晚没能到场为贤弟贺,是做哥哥的不对。其中缘由,或者跟贤弟有些干系。”
吕布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顺拍拍他的手,往内室看了一眼,低声道:“贤弟,做哥哥的只问你一句话。和你私定终身的,到底是屋里的瑛弟妹,还是尚在严家闺中的珐小姐?”
吕布哧溜溜地抽了一口冷气,这高顺还真是面瘫心亮,不鸣而以,一鸣惊人。这个秘密,严吕两家知道的人到现在都还凑不满两只手的数,他居然就能旁观者清?
虽然不甚光彩,但在吕布看来,自己的一点面子实在不能与高顺的忠心相提并论,因此答得也是爽快。
“高大哥既然问起,小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之前与我誓约今生的是那位珐小姐,至于阿瑛,可以说是阴差阳错才有了现在的缘分。”
高顺不动声色,只是微一点头,然后说道:“既是如此,我有一事相告,望贤弟早做准备。就在昨天,我要来赴贤弟的喜宴之前,父亲接到县令大人的命令,要求紧急绥清入城要道,以待贵宾。因着公中人手不足,我便只好随父亲一同打点差事。待到今天早上,果然迎来了一队人马,却是汝南袁氏。”
听到这里,吕布“啊”了一声,立刻想到搁在屋里的那个神秘木盒,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高顺见他神态,知他已经晓得厉害。便不再这上面赘言,只把自己探听留意到的袁氏队伍情报,附在吕布耳边一一道出。然后就挥一挥手,潇洒离去。
吕布神思不属地回到房中,严瑛刚整理好衣装出来外厅,见他孤身而入,不由奇道:“高大哥人呢?”
吕布惊醒,便把高顺捎来的消息大略一说,严瑛和他的视线立刻同时落到了那个木盒上面。
“二叔他这是知道了消息,才叫二哥送这个给你吧?”严瑛有些不太确定。
吕布却毫无怀疑,严重肯定是接到了袁家人已经到达县城的消息,才送来这么一个打不开的木盒和那么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目地只为稳住他不要生乱。
可是,自己会那么傻、那么乖么?
“阿瑛,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吕布又露出了六颗白牙的标准笑容,和杀气森森的语气相互映衬,把屋里暖融融的阳光全压了下去。“说不得,我要大开杀戒。然后不得不委屈你和珐儿随我一同亡命天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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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修罗魔刀匣中藏
严瑛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叮呤已经先摔了碗碟,看样子想抱吕布的大腿又不敢,最后还是跪在小姐面前哭求:“小姐,不管去哪里我都跟着您和老爷!千万别把我扔下做孤零零的一个!”
“放心,我也少不得你在身边侍候。”严瑛一伸手把小丫头拉起来,吩咐道:“眼泪擦干净,去把屋里的细软收拾好了。等老爷办完事回来,咱们一起走!”
她这态度叫一个干脆,吕布瞠目之余,心中只是感叹:“这样的老婆给我再来两三个就好了。嗯,今后就得拿她树样板,调教和谐后宫!”
交待了叮呤去办事,严瑛又回过头来对吕布道:“吕郎,我知道你对我二叔有气,也想拿那猴子少爷做法出气。但是,我毕竟顶着一个严字,不希望你把事情做的太绝,牵扯严家脱不了身。所以,为妻有一个请求……”
“我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吕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严瑛配合的态度也让他无法拒绝。“我就不对那猴子少爷出手,直接上严家庄抢了珐儿就走!”
“走,你们能走去哪里?”在严厉的质问声中,吕平突然冒了出来。显然也得到了袁家来人的消息,知道不好,连忙赶过来镇压吕布的蠢动。就在他堵住门口,准备进一步训斥里面那两个不知天高厚的小辈时,却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口黑檀木盒,顿时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吕布正在暗中运气准备先制人,不料吕平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愣了下答道:“是严家庄那边送来的。”
“是严重那粗坯送来的?”吕平的眼睛仍然紧盯着盒子,似乎怕一眨眼它就飞了。
“是二哥送来的。”这回是严瑛代替吕布做答。
吕平终于把视线转回两个人身上:“严重只让人送来了这个?没捎别的话?”
吕布感到不安了,不明白吕平为什么如此失态,只得老实把严雄带的话复述了一遍。
吕平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按说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偷袭机会,但吕布放弃了。对方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个不起眼的木盒大有文章。严重的用意恐怕也不仅仅是敷衍自己。
“你们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吕平睁开眼的第一个问题,让吕布二人大摇其头。“我们打不开它。”
“嘿嘿,这东西要是能让你们两个小辈轻易打开才怪了。”吕平伸手抚摸着木盒表面古朴狰狞的雕纹,眼中是无限的向望。“这是大楚巫祭秘制的黑巫盒,专用于收藏宝物。而这里面的东西,你们已经听说过了。”
严瑛还没反应过来,吕布脑子转的快,严家、大楚、收藏、宝物……几个关键词联系起来,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
“修罗刀!难道是修罗刀?”
吕布觉自己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情绪,与理智的判断冲突不可谓不烈。严家怎么会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