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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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记掷矛并没有将南蛮大将斩杀于阵前,但却将赤练火龙的攻击力压制到了最低,这也让赤练火龙的杀伤力受到很大折扣,当它撞到张飞身体,并将张飞整个人都撞得飞上空中的时候,张飞居然还能挥手将身上燃烧的火焰扑灭。
“休得伤害我四弟!”关羽紧随在吕布之后出手,他掌中那口冷艳锯龙刀从头到尾一丈二长,刀身布满了青色龙鳞,宛如上等琉璃,半透明的鳞甲下旭龙的头骨与脊推隐约可见,只有刀口和刀尖锋芒毕露,在阳光之下竟闪烁出一道如水的青色光芒,当他飞扑上前,一刀斩向那赤练火龙的时候,所过之处,整个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劲力排挤成真空,更令人恐怖的是,关羽这一刀还未碰及那赤练火龙,凌厉的刀锋便已夺射而出,仅仅一瞬间就将赤练火龙的龙头斩没了。
是的,最令人惊奇的一幕就生在关羽那记惊天一刀,本来炙烈燃烧,喷着火焰的龙头,居然被斩没了,就仿佛变魔术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但吕布知道,现实不是魔术,龙头并不是真的消失在空气中。而是关羽那一刀产生的凌厉刀锋竟将龙头斩出了一个真空空间,即便龙身内喷射着如何猛烈的焰火,只要一碰触那由刀锋斩出的真空空间,立刻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覆存在。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了布在半空中接住浑身被火焰包围的张飞,他的紫雷神灿盯引极致,手心中一个雷子击出,张飞周身火焰立刻立刻被这枚雷子吸得一干二净,然后再呈弧线飙击到的面的祝融赤目身上,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不禁金色光墙荡然无存,而且就连祝融赤目所处的地方都被炸出一个十米巨坑,空气中充满着焦灼硝烟的恶臭,而祝融赤目已然如同蒸汽一般消失在地面。
张飞虽然浑身被那赤练火龙烧的乌黑,痛得直皱眉头,但他却仍然满不在乎地大叫道:“好个南蛮贼子。原来要靠外援才能打得过你张飞爷爷,最好别死得那么快,你张飞爷爷还能与你大战三百回谷!”
吕布接住张飞便立刻将他送回阵营,他还生怕张飞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仔细察看伤情却现情况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糟糕。
张飞虽然浑身都被火焰烧成乌黑。但其实真正并没有烧到皮肉中去,其实确切地说是被熏黑,也幸亏吕布曾经教授一些《无极电罡》的心法给他。
在生命最关键的那一玄,张飞的泥丸宫中能量猛地暴,蕴藏在丹田之中的无极电罡因为极度的压抑而瞬息间化成千百万细小电离子在周身疯狂游走,形成一道肉眼无法识别的电离罩,就是因为有了这层薄而透明的电离罩挽救了他的性命,赤练火龙喷射的火焰虽然紧紧地包住了他的周身,但是却怎么也侵入不进这层电离罩,于是便在电离罩的表面形成炙热的高温层,这也就是为什么张飞弹到半空中时,浑身着红光 看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火焰包裹着一般。
但是这也并不是说张飞就完全克制住了赤练火龙的攻击,相反因为炙烈的火焰在电离罩表层大量地燃烧蒸,将他的毛皮屑烤成黑黑细细的炭灰,而这些炭灰却散不到空气中,因为强大的电离罩又将这些炭灰牢牢地吸附住,因此当这些炭灰越积越多的时候,电离罩就显得越来越乌黑,而在外人看来,便以为是张飞的皮肉已经被赤练火龙的毒焰烧成乌黑。
当吕布现这层电离罩的时候。一颗悬在半空的心也稍稍松驰了下来,当他抹去这层电离罩的时候,果然现张飞的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胸部和后背有两块皮肤被烫得脱皮,轻轻一碰直痛得他呲牙咧嘴,但却并无性命之忧。
吕布急忙让张辽扶张飞下去治伤,现在大敌当前,袭击张飞之人还未为可知,想必是个高人,如果再让他袭击张飞,难保四弟不会有什
关羽那惊天一刀在斩下赤练火龙的龙头之后,他再次大神威,连续斩出七刀,每一刀戈 过,那赤练火龙便被斩掉一段龙身,等最后一刀斩过赤练火龙的龙尾时,这神秘而强大的火龙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南蛮军见关羽神威无敌,无不惊恐胆寒,再加上主将落败,虽然兵力占优,但士气已然荡然无存。再无继续战斗下去的斗志,很快阵营里传来鸣金收兵声响,五千南蛮精锐立亥退兵,撤回峡谷隘口。
关羽还想追敌,但却被吕布拦住,道:“大哥且慢,这股南蛮贼军似有来头,真正主将隐藏在军中并不出现,仅仅一出手便伤了四弟,可见实为劲敌,切不可冒然进攻,恐兄因遭不测!四弟伤势未知,我们别顾了追敌而忘了自家兄弟安危,还是暂且退兵,待到天黑由我摸清这股贼军来历,再作下步打算,如何?”
关羽听到吕布这么一说,也觉得此番遇到劲敌,南蛮贼军主将尚在,身手高深莫测,冒然追赶确实可能中计,便点头道:“三弟说的极是,我们暂且退兵,等到夜幕时分,我和三弟一起潜入这股南蛮贼军卓中一探虚实,看看他们究竟是哪里货色,胆敢侵我边疆,劫我百
!”
吕布率军往后撤了十里才停了下来,找个山台扎起营寨,同时在山台下面又布置三个,前哨营站。布下各种陷阱、雷子和拒马,防备南蛮贼军会趁夜突袭。
搭起了主帐蓬,吕布和张辽、关羽二人开起了阵前军事会议,本来没有张飞什么事情,已经安顿他在营中疗伤休养,却不料他性情急躁,也顾不得浑身扎满纱布,高叫着也要来参加军事会议,否则就要在帐外运起狮子功,让谁也没法静下心来。
吕布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叫猛张飞。浑身绑得像木乃伊还要喊打喊杀,天底下还真没有这么猛的英雄。
最后在张飞无赖地坚持下。吕布只好同意他进来参加军事会议,只是没让他站着,专门给他看座。
一进入主帐,集飞大咧咧的叫了起来,道:“三哥,你们研究了怎么样啦?到底是哪个南蛮贼子暗的里偷袭我,查出来厂反有?杳出来可要告诉我老张一声。老张今儿吃了这么大的,丁是要报仇,这人要一定要留给我。你们谁也别和我老张抢功啊!”
吕布和关羽、张辽二人对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关羽道:“四弟,你放心,我们会查出究竟是哪个南蛮贼子在偷袭你,我们不会与你抢功,把他留给你”。
张辽呵呵一笑,道:“四弟,那个南蛮贼子可是战斗力很强啊,即便是你毫无伤的情况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不要太托大了,免得吃了大亏!”
张飞怒道:“二哥,你在小看我吗?如果今天不是那个连脸都不敢露一下的南蛮贼子暗中偷袭我。我本来可以将那什么祝融蛮子斩于阵前!瞧那南蛮贼子只敢暗中偷袭。就知道他的能耐有多大了!我老张即便废了一只手,也定能打得这厮满地找牙!”
吕布道:“四弟,此次出征,南蛮贼子果然非同小可,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大得多,如果孟获手下个个都如同今天遇上的这支军队那般强大,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飞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什么麻烦大了?那个祝融南蛮还不是被三哥你的紫雷神功给击成粉末了吗?就那水平也叫强大吗?躲在阵中不敢露头的贼将更是不足挂齿。只会暗地里使阴招,我们下次注意,还怕他做什么?”
吕布摇头道:“四弟,你错了,事情并非你想象得那么简单,那个祝融赤目并没有被炸死,他被南蛮贼军幕后主帅给救了回去了,他用的是遁地术,没有一定的法眼是根本看不出来,还真以为是被炸没了,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掷出阴雷之际,其实我已经与那贼军幕后主帅过了七招,招招都能见血!”
他说完这话,连关羽都大吃一惊,道:“三弟,你和那贼子已经过了七招?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还招招见血,真有那么神奇?”
吕布默默地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中出现七个。呈北斗星状的针孔洞,七点血清已经凝结在针孔小洞外面,关羽、张辽和张飞凑近一看。果然正如吕布所说,招招见血。三人一下子脸都拉长了,彼此对视一眼,全都说不出话来,他们可没想到区区一支南蛮前锋,居然有如此强悍的主将,这天下能伤到吕布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看来,眼前南蛮前锋中就有一人便是。
张飞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满脸的惊讶之色,道:“不是吧,三哥怎么一下子就着了那个贼子的道?连中七下,而且还都见血,看来那贼子身手真是不简单”。
吕布苦笑道:“我也没想到那贼子身手会这么好,不过好在他也没有讨得便宜,弃的一枚阴雷已经穿透他的护罩,他伤的程度绝计不比我更低!”
张辽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道:“能伤到那贼子是最好了,不过当时南蛮贼军后退,贼子又身负重伤,三弟为何不派兵追击?或许能大胜而归!”
关羽在一旁解释道:“二哥所言差矣,三弟是见四弟受伤,情势危急,并且敌情不明,所以暂时停止追击,待得夜幕降临潜入南蛮贼军营中一探虚实,来日自当荡平这股南蛮草寇!”
张飞一听吕布要夜幕降临潜入南蛮贼军营中一探虚实,立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立玄粗声粗气地叫道:“好啊好啊,我老张今夜就可以报仇雪恨了,待到南蛮贼军营中,必定杀得他四脚朝天!”
吕布听了不禁大皱眉头,道:“四弟,谁说要让你去了?你和二哥都要呆在军中,今晚就只有我和大哥一起前去,人多并不会好办事,相反倒会坏了大事!而且我们今晚也不是去偷袭,更不是去砍人,而是一探虚实,摸清南蛮贼军底细。了解这支所谓打着祝融旗号的贼兵究竟是何方神圣,敢作孟获先锋前来进犯大汉边陲!”
张飞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虎瞪着大眼,叫道:“什么?只让关大哥和你去?这么便宜的好事情居然没有我和二哥啥事?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老张被那贼子害得好惨,一定要报回仇来!”
吕布见张飞又在耍赖,颇感头疼,直接从案前取下令箭,毫不客气地瞪了这个满脸虬胡的黑大汉,喝道:“张飞张将军听令!命你协助张辽将军主守大营,勤加严看,防备南蛮贼子半夜偷营,没有命令绝不可擅自行动,违者军法处置!”他说的极为严厉,每个字都犹如重金坠地,砸得咣咣咣直响,也震得众人心中一阵狂跳,没人会想到这位英气逼人的少年居然也有如此刚断果决一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示辽见吕布似乎动了真怒,急忙上前打圆场。拱了一下穿。;一个大礼,道:“遵命!”说着,拼命向张飞使眼色,示意他也赶快跟着领命。
无奈张飞神经比较大条,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只是张大嘴巴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张辽,竟然不知所措。还是吕布一声大喝将他从浑沌之中惊醒过来。
吕布喝道:“张飞张将军还不上算领命”
张飞“哦”的一声,仿佛恍然大悟,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伸手去接那令箭,不过手刚伸一半,他突然哪根神经又不对,把手缩了回去,道:“不对啊,我如果接受了这令箭,那岂不是今夜就的和二哥一起镇守大营,没法与三哥您一起去摸南蛮贼子的营吗?”
吕布目光如刀还更锋利,寒声道:“军帐之中无分兄弟,只有军阶!张飞张将军,本帅问你,这令箭你受是不受?”
众人见吕布那充满威严凛然的表情,都有些震呆,似乎在那一刻,吕布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