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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倾君策隐身贵女-第445章

小说: 倾君策隐身贵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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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神石神液的品级,比天帝木毅二人当年发现的品级还要高,如果早前发现的是中品,现在的就当是上品。

这当是出现在神界的东西,却意外出现在这里,怎不让帝川吃惊。

凤九闭上了双眸,努力地回忆《域外志》上的内容,神石神液无论对域内仙人,还是对域外天魔,都是极珍贵的,书上没有记载,只能说还无人发现。

帝川道:“这可不好收,我们的仙器最多是极品,用仙器收神液神石,装不了二斤就是一瓶。

凤九勾唇一笑,面上露出几分会意,“不好收就先不好,你取了寻常坛子装上两坛带回去,用仙器装这个,还真不划算,你挑几块神石带回去。”

帝川问:“你不挑?”

“你先挑,挑下是你的。”

他想:莫不是她有什么宝贝,有把握收走这处发现的东西。

凤九的气运好得爆表,难不成是她过去的万世太苦,所有的运气都集到了今生。

帝川挑了几块石头,放到自己的空间仙宝,又装了几坛子神液,他识趣地转身:“我到外头打座,你在此处休憩一会儿。”

凤九对他的识趣有些欣赏,看他离去,使了手诀,用冰神送她的神器将整个湖泊山洞都收了进去,刚收完,山洞震颤,凤九快速往外头跑。

帝川还未调息,跟着凤九出了山洞,刚跑到洞口,早前的那处神石洞塌了,整个山摇了两下,停了下来。

“凤九,此洞难得的清静,奔波这么多日,不如好好休息休息。”

两人回到洞中,在早前有冰雪仙树的山洞里盘腿打座,帝川很静,饿了就自取了仙果、琼浆吃。

凤九亦在平心静气地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凤九拿出传送仙阵,放了块金仙玉,仙阵启动。

传送仙阵要启动,除了上品金仙玉与仙币,其他仙玉很难启动。

一个时辰后,空中光芒一掠,文筹与诸葛韫相继出现,“拜见仙君!”

“我得了几万株冰肌玉骨草,有三百株超品的,会开红花,你们带回去,照着各仙境的规矩,献三成给天帝天后,行事圆滑些,凑足整数,不然显得我们太过小气。我这里有十八袋仙玉,这个不必献给仙庭,上回我献了一处仙玉矿给天帝。”

两人接过仙器与一大堆乾坤袋。

诸葛韫揖手道:“仙君不必再寻南极天王。”

凤九等着后面的话。

文筹笑道:“南极天王甚爱天香公主,闯入魔都后宫,从宫里盗走了好几株胭脂、香膏树,又寻得近二千株冰肌玉骨草回去。”

凤九问道:“我们在这里已经打座很久了?”

帝川道:“许有二十多日。”

诸葛韫道:“南极天王这一前往域外就是四月余,再不回去,天香公主就该急坏了。”

难道他们二人这一修炼就有两个多月?

想来天香最很是得意吧,木荣为她亲入妖魔域,敢入魔都盗神树、仙草,定要给她建一座比早前更美的合欢殿。

凤九吐了口气:“他平安就好,只是我此行还得继续往前走,你们先回去,得了好东西,我会与你们尽快联系,西极仙境、北极仙境那边,可适当赠送一千株冰肌玉骨草,各种等级的你们瞧着办。”

文筹与诸葛韫得了好东西,寒喧几句。

凤九道:“你们先行一步,我与帝川上仙说几句话,稍后将他传送回去。”

二人两人相携离去。

凤九收了传送仙阵,“你身上可留足极品仙玉?”

“恐怕得有十万斤。”

凤九勾唇苦笑:“你们男人,看重一个女子时,就能捧在手心当成宝贝,却能将其他女人践踏入泥。爱着的,你爱便是,却不能践踏他人,所有真爱的人,都应该得到尊重,即便你不爱,也不能伤害,更不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

帝川不知她这话是说自己,还是在说木荣,心头颇不是滋味,“你在怨我?”

“因为无爱,所以无恨,又谈何怨恨?”

凤九心头酸楚,对帝川,是她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对木荣却有过短暂的相恋,说不吃醋,说不心酸,那是自欺欺人。

她仰望着天空,“魔都就不必去了,我想独自一人去药妖平原。”

帝川跟紧凤九,不知过了多久,他带着歉意地道:“凤九,当年是我对不住你。”

凤九淡淡地,“过去了,我放下了。”

“我放不下,是我伤了你。你相信我,即便我与火雅好了一场,我与她只限于拥抱、牵手……”

“没亲过脸、没亲过小嘴?”

说得多清纯,她看到木荣与天香亲嘴,还亲得如此忘乎所以,这二人才好多久,就好得如胶似漆,帝川与火雅好了数百年,怎会没有更激烈的举动。

其实,有或没有,与她又有何关系。

她对帝川早无情意,万世轮回之苦,她对他的相思早已经消磨在忘川河畔与石河之上。

帝川舒了一口气,“我知你不信我,旁人如何我不知,但我曾承诺,一日未娶她为妻,一日就不会碰她。那时候,我以为当年在百花盛宴上吹《逍遥曲》的人是她,以为她就是那曲子的主人……”

“谁人不晓,你因一支《逍遥曲》爱上恣意纯真的曲子主人。万世轮回,我没了恣意,更无纯真。如果纯真注定付出的代价是被人欺凌,我宁可做恶人。”

木荣因她不是九音的转世,爱上了九音转世的“天香”,曾经的温柔不在、痴情亦不在,她不屑用“九音”转世来束缚住他。

木荣爱的是九音,而她早已不是九音。没有九音的率直纯真,没有了九音爱的炽烈,更无九音的良善、敢爱敢恨,而今的她,不愿再轻言爱恨,那一场相思苦、一厢恋,生生折腾了她所有的力气。

与其如此,她倒不妨与帝川说过明白,真真切切地告诉他“我不是九音,现在的我与九音是完成不同的人。”

凤九继续道:“师父至今昏迷,他以命换命,用他的昏睡换我的重生,我得替他守护东极仙境,这是我不能推卸的责任。

如果责任要我步步为营,我愿意学得圆滑、世俗,甚至愿意去算计别人。为了让东极仙境的臣民过得更好,我愿意讨好天帝天后,愿意来到这里,替他们寻取更多的资源,我愿意担负我的责任,只为了师父,这个天地间唯一待我好,却从不求回报的至亲。”

她是女子,却因为心中的愧意与感动,独自担下,她不说苦,也不言累,认为这就是她的责任。

木荣因为她不是九音,果决转身。她是九音转世,可帝川喜欢的是当年的九音,不是现在的她。帝川带给她的,是太多的痛苦与磨难。

凤九道:“你别将心放在我身上,万世轮回,我的情根早毁。月老说,任何一段情,在我这里只有开花,不会结果,因为我没情根,得不到一段永恒之情。如若这是宿命,我认了。

万世轮回,在放下你之后,我爱过一个下界的凡人,而今他也飞升上界。无数世轮回,他没忘掉我,我也不曾忘记他。所以帝川,我们回不去了。”

一声回不去,时光不再来;一声回不去,沧海已桑田;一声回不去,痴情终有变;一声回不去,道尽她多少辛酸哀愁。

一声回不去,却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他终于明白,当年的九音爱得有多深、多么卑微,爱得忘了她自己,爱得为他痴狂疯癫,爱得痛的终是她一人。

“我不会爱你,更不会去爱一个因为愧歉,因为想弥补就装出爱我的男子。我不屑要这样的爱情,我要的是刻骨铭心,真心真意,就算他日失败了,我也无怨无悔。”

她是骄傲的,骄傲得不屑要一段虚伪的爱情,骄傲得都不想委屈自己的感情。

她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平静地,轻浅地,“下界凡人里,有女子即便是爱十次,前九次失败,至少最后一次会成功。我卖给你三生石,是为了替东极仙境的臣民暂解燃眉之急,那时的仙境没有仙玉,我们太需要仙玉了。我卖给你的是我疯癫之后三千九百世里刻下的石头,而那些石头是石河之中最没有感情,最没有灵性的石头,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

生生世世里,我从未活过二十岁,最短的时候出生半个时辰就殒命。疯癫了,忘记了痛苦,却只是习惯地刻下名字,疯着疯着,在某一世里遇到了一个大师,他对我说了好多话,诵了许多经,我就清醒了,也就平静了。

又是三百世后,我终于学会了放下。我在最后的九百九十九世里,不再刻石头,而是一次次漫步在石河,漫步在忘川河畔,我告诉自己:曾经的我多傻啊!实在太傻了,傻傻地爱一个人,傻傻地等一个人,不值得。过往的痴情也好,傻也罢,都随风去了。我可以试着去爱很多人,却唯独不会再爱你,所有的情早已消磨在忘川河畔,消磨在石河尽头。”

她的话语,是最温柔的刀,温柔缱绻地扎在他的心上,却让他甘心承受,只因这是他欠她的。

“在后来,有一个过忘川河的翩翩公子,每一次过河,他就会替我吹一首曲子,那曲子很好听,就这样我认识了他。若干世的轮回,若干世与他见面却最终与他错肩而过。

就在我魂飞魄散的那天,师父以命换命替我换了五世寿缘,我又用了下界一个甲子的时间,重新聚拢自己的魂魄,成为下界的凤九。”

以前不懂,为何她的魂魄会出现在东极仙境的圣池之上,后来才渐渐地明白,是木毅在圣池底摆了一个聚魂阵,聚魂阵上刻的都是她“九音”的名字,她重新聚拢残魂碎魄,重新以圣魂的形势出现在圣池之上,让整个火族的人都以为她是圣魂。

凤九道:“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玩笑,因为族中长老收的俗世弟子,我修炼之时被人偷袭,灵魂离散而去,被那俗世弟子捉到我的灵魂,用我的命格替他家族改变,生生浪费了几世寿缘。

我飞升仙界其实是我最后一世,我明明是天王期的修为,却像半仙之人一样除了修炼时不睡,其他时候每日必要睡一个时辰。我的灵魂就像一个步入年将朽木的老者。我原就是老者,一个历经万世却有幸还多活了五世的人,历尽沧桑,容貌虽看似十八,心境却是一个苍老得不能再苍老的人。

帝川,我不会再喜欢你。如果我还能爱一个人,我会把这最后的机会给无数次在忘川河畔给我吹笛子听的公子,即便他是下界的灵魂,是他给了我在万世轮回之中仅有的温暖……也是他,让我最终坚持走完了万世,也最终含笑面对自己的魂飞魄散。

万世的最后一世,我是修罗大陆大宗门的内门弟子,他是世仇宗门之子,而他却在一场历炼中意外殒落。我为他哭,两位宗门师兄却因我的泪动了情,惹得钟情他们的两位师姐对我嫉恨非常,最终丧命两位师姐的暗算之中。

那一日,我依旧坐了丁老伯的船,孟婆、丁老伯几乎所有的冥仙都知道那是我的最后一世,而我却只想着能最后一次见到她。忘川河上,我感觉到自己许不能最后与他说话,我想最后为他唱一支歌,谢他无数次给我吹的笛子;我想对他笑,回报他无数次在忘川河畔对我的慰藉。

万世轮回,那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我一上船,就瞧见他立在对岸,我知道他在等我。上苍何其残忍,让我在他面前魂飞魄散。我在唱歌,他静立岸畔笑望着我,想与我说话,我却明白,我连最后与他道别亦不能,留给他的,只能是我最美的笑容。

再续五世寿缘,我与他再度相遇,而他的名字却被另一个女子刻在我用过的三生石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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