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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强索郎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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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走?!

“你还在这做什么?!”陈盈君没好气。

“你要去上班?”

见她身上的小可爱与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他不禁皱紧眉——她这分明是诱人犯罪嘛!

“没错!”

“还是在家里休息比较好吧?无缘无故昏倒,应当要更小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才是。”

“去!你咒我呀?”陈盈君丢给他一记大白眼。

“只是要你多注意自己。”

“多管闲事!”她毫不领情,冷哼了声便越过他往外走。

他曾几何时遇过女人给他碰钉子?既然她不领情,那他也没什么好讲的。

“不知好歹!”嘀咕了句,他往反方向离开。

第八章

陈盈君才一到酒店,便被经理直往包厢里拖。

“经理,你干嘛啦!前脚才刚踏进门,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呀!”

“哪还有时间喘气?有个大人物等你很久了。”经理急匆匆。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非得由我伺候?”陈盈君不以为然。

“来就晓得了。人家公子指名非你不可哩!”

现在扫黄行动越来越密集,所以前头摆的尽是些纯的给人家看,省得有个万一会措手不及。

不过,事在人为。赔钱的生意没人要、杀头的生意有人做,有需求就会有供给,所以聪明的老板就将酒店隔成两个世界;除了前头纯陪酒的门面,穿过了一道暗门,可就是另一番春色无边的世界。

至于前后的价格自然是天壤之别。店里的小姐心里都明白,老板也不强迫,自愿的才进后门去。

陈盈君见自己被拖往那被她视为禁地的包厢去,不由得心慌起来,试图停住脚步。

“经理,我不进那去,你不能强迫我呀!”

“哎,没人要强迫你做的啦!只是那位贵宾不好在人杂的地方露脸。他们那些大人物你也晓得,要是有人趁机捅他一刀可不得了,所以才要你去VIP室陪陪他们嘛!”经理解释着,眼光却言不由衷一闪。

“既然怕惹事那就别来呀!”她嘴里嘀咕,心里越想越不对劲。“经理,你找别人啦!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跟大人物周旋。”

“那可不成,你现在是咱们里面最红的小姐哩!人家慕名而来,等了大半天了。你好歹去露个脸,否则咱们这间小店可要混不下去了。”经理好说歹说。

“经理也太抬举我了吧?”陈盈君就是没心眼,人家捧个两句便得意忘形。“来的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呀?这么神秘!”

“到了到了!”经理打开一间分隔包厢的门。“Eva,等会可要好好伺候喔!”

“知道啦!”

“安公子,人带到了。”经理将陈盈君给推进门里,诚惶诚恐地说完话,就忙不迭地退下。

“安逸!”陈盈君失声叫喊。“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你来做什么?!”

“呵!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场所就跟我家厕所一样,每天免不了要进进出出的。”安逸轻浮地说。

陈盈君闻言,脸一沉。

“全台北市酒家、小姐不知道有多少,既然你熟、经验多,那就恕不奉陪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但立即就被两名保镖拦住。

“什么意思?!”陈盈君质问。

“人都到这来了,就陪我喝两杯嘛,Eva。”安逸向她招招手。

“我不想陪你喝!”

对他,别人或者急于阿谀谄媚,但她就偏不。

“给我过来!”安逸终于露出他凶恶的一面。

陈盈君从来就不是畏惧恶势力的人,何况真要耍狠,他安逸还不够格哩,她置若罔闻,推着面前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想钻出门去。

安逸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马上一人捉起她的一只手,将她架到安逸面前。

“哎哟——”

落地时一个不稳,陈盈君绊倒在他腿上。

“呵呵,瞧!这会儿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哩。”

安逸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挑衅地往她下巴一掐。

“你做什么!别太过分!”陈盈君生气了,挣扎着要起身。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落入手中,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了她?

“不是说了吗?就陪我喝两杯嘛!怕什么?”安逸将她箍得更紧。

“谁怕你?!哼!我是不屑。放手!”陈盈君对困住她的那只手可毫不留情,又掐又捏的。

“哦?是吗?”安逸挑了挑眉,唇边挂着诡异的笑意。“既然不怕,那我就更不让你走了。”

“你——”

怎么回事?她从来都不觉得这个娘娘腔的男人会构成什么威胁;但此时此刻,女性的直觉却警告她危险的气息。

“倒酒!”安逸命令两个保镖。

斟满酒杯,安逸递了一杯凑近她的嘴唇,半强迫地道:

“喝下去!”

陈盈君不睬他地别开脸去。

安逸愤而摔下酒杯,将身体压向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她。

“唔……”她的脸不由得扭曲,吃疼的呻吟自喉咙逸出。

“你这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好脸色你当狗屎!现下是你自个儿跳进这火窟,还装什么三贞九烈!我呸!”

在这同时,她被一掌给掴飞出去。

跌落在地,她凌散着发的眼神充满忿怒,手背轻轻拭去嘴角的血丝,缓缓爬起身来——

“你凭什么打我?!你没有权利!等着接法院通知吧你!”

“哈!你想告我?凭你?!”安逸露出意图不轨的表情。

“别以为你有老子当靠山!今年是选举年,我想等着替代你老子的后选人大有人在!他生出你这败家子,算是他阴德积得不够!”

安逸脸色霎时变得狰狞。

“哼!还能这么伶牙俐嘴;不过,我就欣赏你这副悍样。”他逼近她,再度掐住她下巴。“想告我?!也得等你出得了这里再说!”

“想困住我?!怎么说,这里也算公共场所,你没有权利!”

“少在那跟我讲什么权利不权利的,这里就咱们四人,谁瞧见了?”

“你——”

直到此时,陈盈君才真的打从心底慌了。

这个男人……这个她从不放进眼里的男人,竟是这般的危险份子……她该怎么办?

“过来!”他将她逼回长沙发,重新拿起一杯酒。“喝下去!”

陈盈君咬紧牙根,执拗得不肯在他面前屈服。

“给我喝!”安逸用杯缘撬开她的嘴,硬是将那辛辣的液体灌进她喉咙里。

“噗……咳咳咳……”

陈盈君被呛了好大一口,整个脸胀得通红,咳得心肺都要冲出来似的。

半晌,喉口的刺痛稍稍褪去,陈盈君才得以喘口气,而脸颊早已爬满了泪水。

“真贱!”安逸一把揪起她的发。“以前当你是块宝,碰都不能碰一下!现在呢,你恐怕只配替我舔脚趾!”

她差不多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只能任着他折腾。

安逸浅露一抹淫秽的笑,举起另一只斟满金黄液体的酒杯,往她脸上一泼;继而把脸凑近,舔了她一大口——

“唔——住手——”她虚弱地喊叫。

她越喊安逸兴致越高,一口口慢慢舔去她颊上的汁液……两名保镖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他们算是跟在安逸身边很久了。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心知肚明、司空见惯;而他也从不叫他们回避,总是让他们看戏般地站在门边。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尴尬的必要。

“住手……住手……”陈盈君无谓地抵抗着。

“经过这次以后,对我而言你就只是只破鞋!再也提不起我任何兴趣,所以好好享受这一刻吧。”

语毕,刷地一声,他撕裂她的衣襟,魔掌毫不留情地侵略她柔美的雪峰……

司徒白魏回到家后,怎么想都不对,总之,他就是对陈盈君放心不下。

什么道理?那个不知感恩的臭丫头!他操心个什么劲?

然而不放心就是不放心,与其在家里坐立难安、惹人侧目,不如去看着她。

到了酒店,他一如往常指名要她坐台。

“抱歉,Eva今天休假。”服务生回答他。

“休假?不会吧。”他拢起了眉峰。

“是的。经理是这么交代的。”

“可是……”司徒白魏审视着服务生的眼神,想看出他有没有说谎。“可是我明明送她来上班的呀!”

“啊——”服务生一时惊愣,一回过神马上就奔去找经理。

直觉的,司徒白魏感到事有蹊跷。

虽然几小时前她说要到酒店来,但她如果临时又决定跷班,他并不会因此感到奇怪——因为她那人本来就常不按牌理出牌;但那服务生的反应可就奇怪了——人没来就没来,他干嘛吃惊地跑掉?

除非……这其中有什么内幕!

没多久,经理现身,一见着他随即讨好地说:

“原来是司徒公子,快快请坐!”

“不跟你啰嗦,替我把Eva叫来!”他一出口极具威严。

“呃……这个……”经理面有难色。“司徒公子,Eva今天确实请假没来。”

“胡说八道!你不卖我面子不成?!”他用力拍了下桌子。

“哎哟,小的岂敢?”经理又是打恭又是作揖。

“哼!稍早是我看着她来上班的,你不会不晓得吧?这阵子Eva的台可都是由我一手包办。”

言下之意是两人的交情够深了,什么事都别想瞒他。

一丝惊惶打经理脸上稍纵即逝,但仍是被司徒白魏眼尖地瞄到。

“也许——她是说要来上班,中途却又绕到别处去了。”经理反应迅速地搪塞个借口。

“你们真奇怪!我都说了我是看着她进门来的。怎么?这么大一个人,你们硬是要掰说她平空消失,莫非你们在背地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找她当牺牲品?倘若真是如此,我可饶不了你们!”司徒白魏先来个下马威。

“不不不!岂敢岂敢。”经理在心下斟酌着。

安公子惹不起,现在去打断他的好事,他这小小经理铁定吃不完兜着走;司徒公子也惹不起,司徒家在社会上的地位也不容忽视。至于他和Eva的交情深浅不知是真是假;但要是让他发现Eva现在在安公子手上……

“再不把人交出来,我可要自个儿进去搜喽!”他不耐地说。

这经理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眼神飘忽、神色不定,分明在扯谎!

若是盈君当真陷在什么阴谋里,迟一分都危险。

一思及此,他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地冲出去,不由分说地一间间包厢连着闯,有些客人被吓了一跳,有些则被扫了兴致脱口开骂。但他完全不管,此时此刻,他脑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找出盈君。

纵使是他小题大作,但不见到她安全他绝不轻易罢休。

没有!盈君不在任何一间包厢里。

难道是他多虑了?

正踌躇着该不该就此离开,赫然发现他身处的这间包厢其实还另有一扇暗门……他提高警觉,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往暗门走去。门后,不过是另一条走道。

这种声色场所,本来就潜藏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危机。瞧瞧这只是间小小酒店,却是天外有天……呵,大概只有像她这种看似机灵、实则迷糊单纯的丫头,会傻傻地以为只要她不陷下去,陪酒就只是陪酒。

他虽然料想得到,会被带到这VIP室的定非普通人物,所以他也不好一间间闯;只是,不这样他又该从何找起?

隐约间,一阵细微的呼救声传至他敏锐的耳际。

虽然理智警告他别多管闲事;但他的直觉却不排除那女孩也许正是盈君的可能性。

基于这点,他加快脚步走向最里边的那间包厢,使劲将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盈君,而一个男人则像只野兽般地跨骑在她身上……

他狂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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