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老公吻上瘾-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爸,我抓紧吧。”
这回找不到理由阻止他们了,蒋婷婷心急如焚,往她妈那儿看,她妈还是没办法。
妈,是你太没用了,可别怪我了。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哎呀,你们都只关心清哥哥的婚事,怎么就没人关心我的啊?我都跟秀贤商量好了,现在大学可以结婚,我们也想订了。他家里没意见,不知道爸妈你们什么想法。”
她这话让蒋美莲都有些意外,难道女儿忽然转性了?绝不可能,知女莫若母,她这么说说明她在使坏心眼儿了。
是想的什么主意,连她都没商量呢?
欧阳百川一向是视蒋婷婷如己出,这时正宠爱她母亲,对她自然更好。
他哈哈一笑,沉声道:“你和秀贤能结成连理,我们当然高兴。说吧,想要什么嫁妆,只要我老头子出的起的,我一定达到你满意。”
蒋婷婷乐的合不拢嘴的,说话又甜了几分。
“爸,那我不客气了,您知道我喜欢跑车的,我就想要一辆兰博基尼。”
“胡闹!”蒋美莲轻斥道。
欧阳百川伸手示意蒋美莲别说了,他点头答应她。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这不算什么,就交给清去办吧。”
“谢谢爸!”
在桌面上,欧阳清不好质疑她,他心里却在想,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能这么快就爱上了秀贤,还要急着结婚吗?
文若始终不发一言,默默吃完饭,先离席了。
大家吃完,各自回房,小樱小桃要拉白迟迟去她们房间讲故事,欧阳清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舅妈这几天照顾姑姑太累,你们自己玩儿,过两天我单独给你们请一个奥数老师。”
他做好打算了,果然这世界是离开任何人都能转。
她的位置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代替,他会跟别人比跟她还要亲近。
她伤感,她嫉妒,她沮丧,可她必须得走,别无选择。
“早点睡,你最近确实累了。”他轻声说,自己拿了换洗的衣裤先去洗澡了。
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让白迟迟迷醉,她想起在总统套房里看到他半丝不挂的震撼,现在想起也还是心肝俱颤的。
她不敢多做停留,赶紧也拿上睡衣去洗澡。
她回来的时候,欧阳清只扫了她一眼,就转过身不再看她了。
她头发未干,滴着水珠,一张引人亲吻的小脸儿越发的白皙可爱。
睡衣里,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一连好几天没有碰她了,总是在半夜醒来,紧紧搂着她的欧阳清做梦都想把她压倒。
可他答应过她,不碰她。都要分开了,她肯定是不希望他对她耍流氓的。
白迟迟心里更加苦涩,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为什么,我还没走,就对你失去吸引力了?
你不是粗野吗?你不是男人吗?你总是那么邪恶,再对我邪恶一次不好吗?
至少日后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你是爱我的,你是因为要还债是愧疚才不得不跟她在一起。
她难受极了,轻轻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
欧阳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背心,黝黑的皮肤只有有限的地方被遮住了。
她面对着他的后背,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无比吸引女人的背。
真想贴上去好好抱抱他,贴在他后背上,感受他还跟她在一起。
不知不觉的,她就慢慢向他移动。
他是干什么的?还能感觉不到她的靠近吗?
他身体绷的死紧,就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
白迟迟离他越来越近,她微弱的气息已经吹拂上他的身体,让他的血液一瞬间沸腾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皱着眉问她。
“我,我……”她有点儿说不出来,她想跟他亲热,哪怕是最后一次,她要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别再靠近了,转过身去好好睡觉!”他命令道,声音很冷硬。
他的冷淡终于让白迟迟控制不住了,他要她睡觉别碰他,她偏要碰。
凭什么他就可以强迫她?
反正要离开了,这回她要反过来。
姓欧阳的,我要你记住,白迟迟也不是吃素的!
白迟迟很冲动,坐起身,毫不犹豫地把身上衣服脱掉。
脱的时候她的手臂碰上了欧阳清后背,他也弄不清她在干什么,转过身一看,只见白迟迟身体已经全部呈现在自己眼前了。
他们之间也不止是一次两次了,还没有哪次是白迟迟主动的。
真想不到她忽然会变得这么奔放,还是在即将分开的时候。
他克制着欲望,忍着扑倒她的冲动,皱着眉再次沉声问她:“你这是干什么?找死啊?”
白迟迟仰着脖子,一副雄赳赳气昂昂慷慨赴死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颤音。
“欧阳清!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欺负我?今晚我要欺负你!”
他眉头抽了抽,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生气。
“别胡闹了,快点儿穿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倒是不客气呀,我就想看到你能多不客气,哼。
“我来了!”她娇吼一声,真朝他扑过来。
这估计只有白老师才能做出的举动彻底震住了欧阳清,他还没从惊愕中回过味儿来,她已经扑到他身上了。
可他还是把嘴闭的紧紧的,把脸挪开,再次斥责她:“不要再胡闹!”只是这次他的声音中已经掺入了不可忽视的嘶哑。
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是她在挑战你,彻底地把她征服了,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偏偏他脑袋里总在想着那句话,任何不以婚姻为前提的恋爱都是在耍无赖。
他觉得任何不以婚姻为前提的关系都是耍无赖,他以前,那是要娶她,怎么搞她都觉得理所应当。
此时不行了,他既然要放手,就不该再那么干了。
他真对她没有感觉了呀,她也太杯具了。
她脸蛋儿也没变化,身材也没有走形啊,为什么这厮就是看不上她了呢。
白迟迟又羞又尴尬,最主要的是感觉超没面子。
要不扳回这一局,估计她下半生只要想起来就觉得沮丧。
她心一横,豁出去了,嚷嚷了一声:“我就胡闹,我就胡闹,我看你能不能坐怀不乱!”
他眉头再次抽了抽。真想抓住她,把她从身上掀下去。
不过他知道,万一他碰到她,他就很难控制自己了。
所以他没动,他只能用嘴巴说服她。
“下去,快点儿。”嗷……她真是找死了……
她偷偷观察着某男的反应,他额头上有汗。
这会儿她真有些后悔,为什么每次跟他在一起她都没有睁着眼睛好好观察他的反应呢?
“嗯哼……”欧阳清被她的举动刺激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太愉悦了,他全身的热血都被她弄的差点逆流了。
“快走开!”他咬牙切齿地吼她。
“欧阳清,嘿嘿,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装下去……啊……”白迟迟话音未落,忽然被他一个翻身给紧紧地压在了身底下……
他死死盯住她的小脸儿,瞳孔微缩,眼神就像狼一样,满是掠夺与占有的色彩。
白迟迟听到自己心跳砰砰作响,激动的心仿佛马上就要从口中蹦出。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看起来像暴风雨要来了,真惹到他了,白迟迟反而有几分害怕。
她闪避的样子让欧阳清愣了一下,随即他沉声开口:“你干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受不了你诱惑了?我一点儿都不想,别再胡闹了!”
但他没那么做,他说完了,又从她身上撤开,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她脱的干干净净诱惑他,他把她压下,她以为他受不住了,会对她那样……
他没有,他说了这么一句嘲讽她的话,让她觉得沮丧极了。
过分!欧阳清你太过分了!
她咬着牙,想要忍住泪,却发现还是没忍住。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让他看不起。
隐忍着的抽泣声还是被他灵敏的听觉扑捉到了,他黑着脸又转了个身面对她。
“你哭什么?”他的问话中似乎带着几分不耐,更深深刺伤了白迟迟的自尊心。
她哭的越发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指责他:“欧阳清,你真的很过分。你怎么那么无情?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你说对我没兴趣就对我没兴趣,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打击人?我要被你打击死了……我,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是个大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恨你!”
这白痴!全天下最白痴的白痴!
他淡定不了了,霍地扑上她,死死压在身下。
他的眼对着她的眼,他的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他哑着声音开口。
“谁告诉你我对你没感觉了?白痴!这些天我哪天不想要你,我不是怕伤害你吗?”
白迟迟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的更凶了,本能的话脱口而出:“你不要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啊,她真受不了自己了,真白痴啊,怎么把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
还是解释一下吧,这么说也太那个啥,直接了。
她刚开口,还没等发出一个音,就被他突如其来的薄唇给封住了。
一刹那,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他们的心俱是一颤,忍了好几天了,他们都到了亟待发泄的边缘。
紧紧地拥住彼此,把所有的怨,所有的不舍都浓缩在这一吻中。
过了很久,两人才舍得分开口,喘息着看着对方。
白迟迟看到他眼中有她,也有不舍的情愫,这让她欣喜,让她觉得幸福极了。
“你喜欢我,是吗?”白迟迟轻声问。
“废话,我不是说过了吗?还问!白痴!”他说着,发狠似的咬了咬她。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白迟迟的话也让他反思自己的感情。
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他在心里比较了无数次,他对白迟迟和文若的感情到底哪一种是爱情。
他对文若,深切的疼惜,希望她高兴,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觉得那就是爱了。
可他对她真的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从来没想过吻她,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跟白迟迟则刚好相反。
他为了弄清楚他对谁才是真正的爱情,甚至去查资料,虽然很傻,却还是有助于他理清思路。
生理学上对于爱情的解释是:人在遇到符合交配条件的异性时,会分泌相应的激素,使人进入亢奋状态,之后再次遇到或想到该异性时,都会分泌激素,反复进入亢奋状态。这种感觉被称为“爱情”。
虽然只从生理学上理解很片面,但他在面对她要离开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真正爱上的,是这个白痴。
她能调动他更多的情绪,而不像对文若那样,只是单纯的疼惜。
他并不舍得她,这次没有硬留,是怕文若生了重病,他不想连累她。
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她容不下他关心别的女人,到时候她三天两头的吃醋闹别扭,他想照顾文若,恐怕不容易。
她那么纤细敏感,会不肯让他照顾的。
他的啃咬,让白迟迟心又一紧,还想说什么,再次被他密密实实地吻住。
待新一轮的热吻结束了,白迟迟娇喘着,痴痴地看着他,很郑重地说道:“我感觉到了,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爱我的。我不走,我要跟你结婚,我要给你生孩子。”
他真的没想到,世上会有一个女人有这么博大的胸怀。
不过她这话一说出来,他又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是独一无二的白痴。
就连秦雪松那人渣,当时她都是不离不弃,更何况他这么优秀卓越的欧阳清呢。
他很想狂喜地抱住她,感谢她,亲吻她的小脸儿。
他没那么做,现在他必须得冷静。
欧阳清的脸严肃起来,他认真无比地凝视她,问道:“你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