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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242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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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画面,荀久看见大片大片的蓝花楹在瞬息之间全部凋零,原本唯美的花季不过转瞬就成了花的葬礼,说是凄清孤绝都不为过。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已经巳时过,马上就到午时了,荀久发现自己睡袍全都被冷汗浸湿,就连额头上都还布满细密的汗珠。

掀开锦被,荀久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夏堇一直守候在外面,晓得荀久昨晚熬了夜睡得晚,她便一直没敢打扰,此刻听到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夏堇低声朝着里面问:“姑娘,您可是醒了?”

荀久“嗯”了一声。

夏堇闻言面露喜色,吩咐两个小丫鬟赶紧去端了温水前来。

她则先进门来伺候荀久穿衣服,见到荀久身上被冷汗浸湿的睡袍时,夏堇惊了惊,“姑娘昨夜做噩梦了?”

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荀久心中沉郁,一屁股坐回床榻上,对着夏堇道:“准备沐浴的水吧,我昨夜出汗过多,难受得紧。”

夏堇应诺过后退了出去。

烧水还要一段时间,荀久索性靠坐在床上,心中暗忖自己怎么会做了那样的梦。

她明明记得,之前自己和阿笙去纸铺看到的那张年代久远的宣纸上写着“南岷五百一十七年,邀月宫失火,女王葬身火海。”

那是南岷古国的史料,竟然让她给梦到了?

最让她好奇的是,抱着她一步一步踩着石阶上邀月宫的那个“国师”是谁?他答应老者的那些条件又是什么?

昨夜之前,荀久觉得自己提及岷国的时候会有熟悉之感,提及蓝花楹时会有异样感觉,甚至莫名其妙认识南岷古国的古老文字,这些事不过是巧合而已。

可经过昨夜那个梦,荀久觉得或许这一切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简单。

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比任何人都要相信前世今生,这世上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原身没有去过岷国,也没有见过蓝花楹,这是能百分百肯定的,然而在没有去过的情况下竟会对那个地方产生莫名的熟悉感,且梦到了那样真实的画面。

这种时候,荀久再不相信自己与几百年前的南岷古国无关是不可能的了。

她只是好奇,自己在那个时候的南岷古国究竟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又与何人有着怎样的纠葛?

沐浴完,用了早饭,荀久去了一趟云水斋,将准备好的合约让工人们签署了,又坐在云水斋同齐夫人闲聊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原本想再去一趟季府,可一想到二房三房乱糟糟的关系,她又犹豫了,直接让阿木将马车赶回医师府,心中想着等季黎明回来,她再去季府也不迟,反正季博然少说也得两三日才能出殡,到那时,季黎明早就回来了。

自那个奇怪的梦以后,荀久接下来的两天精神便不怎么好,整日里浑浑噩噩,好像什么都没做就那么过去了。

香囊已经绣好,浮光锦上用红白两线绣了小朵菩提花,因着原身本就会的女红手艺,再加上千依从旁指导了一下,荀久学习能力强,用别的绸布练习了一遍,第二遍直接开始在浮光锦上绣,出来的效果连千依都大为惊讶。

“七嫂,你这手艺,能比得上云水斋的绣娘了。”千依坐在荀久对面,不断翻看着已经制成,里面放了白檀香的香囊,嘴里不住地赞叹:“香料也选得不错,相信皇兄会喜欢的。”

“那是!”荀久挑眉,“我亲自做的,他不喜欢也得喜欢,要敢说一个‘不’字,我马上就拿出去扔了。”

千依忍俊不禁,“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燕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给秦王送香囊呢,你可倒好,还想着拿出去扔了,也不怕皇兄生气。”

“他生什么气呀!要敢生气,我便不理他。”荀久站起身,拿起软榻上的披风披在身上,看向千依,“阿笙他们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到燕京城门了,我想亲自去接,你去不去?”

“去。”千依点点头,也随着站起身来,回房拿了件斗篷披在身上,跟随着荀久,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门。

荀久原本想骑马去,可如今千依也要去,她便改了主意,两人同坐马车。

今年的雪,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

十月中旬的天,冷风夹杂着零星小雪拍打在车窗湘妃竹帘上,隐约有冷风透进来。

好在马车里安置了暖炉,倒也算不上过分冷。

荀久一直在想着待会儿见到扶笙该说些什么,回神之际才发现千依不安地绞着衣袖,唇瓣紧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荀久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千依的肩膀,低声宽慰:“你不要太过忧心了,大司马是寿终正寝,季黎明又是那样心胸开朗的人,他便是难过,也只会是一时而已,过了那一时也就过去了。”

千依点点头,但脸上紧张地神情还是没有半分松缓。

马车很快就到了城门处,阿木停靠在一旁之后,三人便安静等着。

荀久时不时撩帘,瞧见外面的雪花逐渐转大。

为免冷风刮进来侵袭到两人,荀久迅速放下竹帘,叹了一声,“现在就开始下雪了,也不晓得我跟阿笙大婚的时候会是什么天气,看这情形,似乎到那时也是下雪的。”

千依抬起头来看她一眼,道:“七嫂担心这个作甚?皇兄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大婚顺利完成,更何况,我觉得皇兄的千里锦红铺在大雪天才更有美感,七嫂不这么认为么?”

“说得也是。”荀久赞同地点点头,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漫天白茫茫的冰雪天气铺上千里锦红,阿笙骑在高头大马上前来迎接自己的唯美画面。

念头一出,荀久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扶笙。

几度撩帘,几度不见身影,荀久心中有些小忐忑。

千依见状,有些好笑,“七嫂平素这么冷静的人,一遇到皇兄便跟换了个人似的,直接成了苦等情郎的闺中小女儿,若非我与你相处的时间长,只怕真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给调换了。”

荀久脸有些红,略微尴尬地嗔了千依一眼,“胡说,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么?”

“有。”千依郑重点头,一脸认真。

荀久耳根更红了,迅速偏开头,手心微湿,暗想着自己如今还没见到扶笙就这副样子,等见到了,说不定真的会情不自禁像送他走的那天一样。

千依不在打趣她,撩帘往外面看了看,一时惊讶道:“皇兄他们来了。”

荀久心里突突跳得更厉害,不等千依在说什么,赶紧撩帘跳下马车。

果然见到城门外不远处,扶笙骑在马背上,清俊的眉眼时不时有雪花落上去,很快便消融成水。

扶笙身后还有好几个人,但荀久觉得自己除了他,谁都看不见。

此时此刻在她眼中,他犹如画中走出,神骏黑马将他整个人衬得如诗似画。

陌上谁家子,玉质倾国色,风华唳九霄。

第一次见到扶笙,荀久就觉得这个人特别好看,好看到能让人见了一眼后便再赏不进其他任何人间春色。

但她觉得,此时此刻,骑在神骏黑马背上,隔着漫天风雪对她微微一笑的扶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一次。

那样的音容笑貌,在她经历了六七日的无边相思后缓慢而来,顷刻间便如暖阳春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蠕动嘴唇,荀久原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将眸光一动不动地定在他的身影上。

脚下似有千斤重,半步也挪动不了,一瞬不瞬看着那匹神骏黑马逐渐走近。

扶笙远远将后面那几人撂在身后,当先上前来,翻身下了马,走近荀久,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拂落她肩头的雪花,清润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又不是第一天见我,怎么激动得连伞都忘记带出来?”

荀久没说话,待他话音一落,整个人便扑进他怀里,鼻端传入久违的丝丝冷竹香混合着风雪的寒气。

这时候,荀久才觉得心安,才觉得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而并非自己的幻想。

抱住他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荀久就那样将脑袋埋入他怀中,整个人一动不动,不想说话,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这一刻,她只想好好感受他的气息。

千依撩帘下来,微笑着问候了句“皇兄”之后便赶紧将脑袋偏往一边。

扶笙礼貌地点点头,含笑的眸光始终看向怀中的人,手指将她鬓边发丝理了理,低笑一声道:“怎么才刚见面就这副样子?”

荀久完全地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抬起头来对上扶笙此刻澄澈的双眸,问:“去了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我?”

扶笙有些好笑,挑眉问:“我若是说不想,你当如何?”

荀久磨了磨牙,捏起拳头,“打死你!”

扶笙轻轻一吻落在她额头,复又扶着她的双肩,眸中说不出的认真,答:“那便是想。”

荀久:“……这么多天没见面,你就不准备说些好听的哄哄我?”

扶笙面上笑意不减,“那我若说想你了,你准备如何补偿我这些天的蚀骨相思?”

荀久脸一红,嗔他一眼后低声嘟囔,“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既然代价这么大,那我还是不要听好听的了,待会儿回去以后,你给说说说灵山那边好不好玩。”

扶笙含笑不语,亦是一瞬不瞬看着她。

后面有人打马上前来,面含笑意,眉眼弯弯,“莫非这位姑娘便是让子楚朝思暮想,恨不得将胯下马儿都给累死也要早日赶回来解相思的……久姑娘?”

荀久闻言后愣了一下,目光掠过扶笙,定在后面骑了一匹上等踏雪马、面带笑意的女子身上。

只见她一身素白衣裙,外罩火红狐狸毛披风,玉貌花颜,凤眼半弯腰肢如柳,周身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气息。

最重要的是,她眉眼间的轮廓竟隐隐与扶笙有几分神似。

荀久在心中想了半天,突然忆起乔迁宴那天晚上季黎川同自己说的那个秘辛。

他说:灵山巫族的族长是秦王扶笙的外祖父。

也就是说,当年的睿贵妃其实是巫族族长的女儿!

想到此,荀久再结合眼前马背上的女子容颜以及隐藏在这张容颜下,并不太看得出的年纪,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间,艰难地吐出一句话,“阿笙……这位……该不会是睿贵妃罢?”

这句话一出,扶笙和澹台惜颜都同时愣住。

扶笙原想给她个惊喜,却万万没想到她才第一眼便将母亲的身份给猜了出来。

澹台惜颜则笑着上下打量荀久。

第一眼见到荀久的时候,澹台惜颜觉得这姑娘很媚,可仔细一看,又觉得很美。

她的媚,惑在骨髓,媚在体里。

她的美,仿若洛神降世,更似帝王宝座上的女王,隐隐透着绝顶尊贵和雍容,那样的华光烈烈,直教人不敢逼视。

收回目光,澹台惜颜笑着道:“臭小子,艳福不浅嘛,这样的绝顶美人也能被你牢牢拴住。”

荀久听到这样的语气,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面上终于露出震惊色,“阿笙,这位真的是你母亲?”睿贵妃不是被阿笙一刀刺死在魏国了吗?

“嗯。”扶笙终于见她惊讶,满意地笑笑。

荀久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震撼的了,她赶紧走上前,福身一礼,“荀久见过伯母。”想到方才自己当着阿笙母亲的面和他搂搂抱抱,荀久羞得赶紧低下脑袋,小脸红成一片。

澹台惜颜假意嗔了荀久一眼,“小丫头,称呼错了,我可不应你。”

“啊?!”荀久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望了望扶笙。

扶笙只是挑挑眉,含笑回望过来,似乎并不打算说话,也在等着她换称呼。

“我……”荀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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