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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3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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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广翰有些不忍,低声道:“夭夭不必担心,素来听闻秦王殿下公正清明,想来是非论断,他心中自有定数,必不会无辜冤枉了我陶氏族人的。”

听到二叔这样说,陶夭夭高悬在心中的巨石落下去几分,面上却仍旧忧色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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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府锦葵园。

扶笙房门紧闭,宫义在外面跪了一夜,原就伤口未曾痊愈的他夜间又被寒气入侵,全身滚烫似火烧,嘴唇干裂,眼神飘忽,似乎随时都能晕倒过去。

角义没跪,陪他站了一宿,适才察觉到宫义面色不对劲,他俯身探了探宫义的额头,发现他高烧不止还强撑着跪在地上,心下不忍,硬着头皮想上前敲门,却被宫义一把拽住胳膊,沙哑着声音摇摇头,“别去找死!”

角义甩开他的手,低嗤,“你都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能?”

宫义扯了扯嘴角,“我本就有罪,殿下罚我是应该的。”

角义忿忿然,“你以为你在这里跪死了,外面那些澹台家的人就会因为同情你而放过你,饶恕你,不再追究此事?”

宫义抿唇不语。

“雪獒失踪,生死不明,薛承死无对证。”角义继续道:“但实际上,不管他是不是雪獒咬死的,澹台家族的人已经将这个罪责归到你我头上,‘雪獒咬死黑甲军大将’已经是既定事实,我亲手斩杀了薛承的一个副将也是事实。这件事,我们逃无可逃,既然注定无法逃避,为何不迎面而上?事情总要解决的不是么?”

角义的这番话,看似是在对着宫义说,但他故意拔高了声音,将声音传进扶笙的房间,他知道,殿下一定能听到。

可是过了好半晌,里面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好像房里根本没人一样。

角义不由得焦躁起来,殿下心思向来难测,但如此大事临头,竟也能淡定如斯,分毫不过问?

正踌躇间,外面有兵卫进来小声通报:“大人,女皇陛下御驾亲临。”

角义愣住,面色震惊,“你说什么?”

那兵卫又小心翼翼重复了一遍。

角义这才缓过神来,伸手去拽宫义的衣袖,“你快起来跟我去外面迎驾。”

宫义正准备起身,紧闭了整整一夜加一个早上的房门内突然传来扶笙清凉寡淡的声音,“角义,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角义:“……”这都什么时候了!

宫义抬眼看他,点点头,“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做吧!”

角义无奈,自家殿下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向来波澜不惊,事态越是紧急纷乱,他越能静下心来。

可角义万万没想到女帝都御驾临门了,殿下才想到要沐浴,这也太淡定了些。

想法归想法,角义还是乖乖去了厨房吩咐小厮们烧热水。

陶夭夭闻讯后大喜,不管怎么说,秦王这尊佛能走出锦葵园就好,陶氏的兴衰存亡可就全部掌握在他手里了。

看了一眼正在采摘花瓣的荀久,陶夭夭上前挑眉问:“哎,你跟秦王是什么关系?”

荀久头也没回,一边摘一边将花瓣塞进竹篮,“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

“就这么简单?”陶夭夭明显不信。

荀久反问,“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陶夭夭神秘笑道:“我觉得你们的关系比我认为的还要近一些,要不然,你不可能会这样了解他,竟能准确猜出秦王之前闭门不见任何人是在等待开门的契机。如今女皇陛下来了,他果然准备走出锦葵园。”

荀久神色一动,她了解扶笙?

那个腹黑毒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怎么可能了解他?

“看来我说中了。”陶夭夭上前一步,面色突然紧张起来,“既然你跟秦王关系这样好,那待会儿你能不能帮我说几句话?被砸死的那几个僰人是我自己为了……是我自己做主要献给秦王的,跟陶氏其他族人没关系,倘若这件事要降罪,还请秦王出面跟女皇陛下说明,让我一个人承担,不要连累族中任何人。”

荀久动作停下,转过头定定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与她差不多的女子。

原以为是朵娇花,却不曾想竟有这般铮铮傲骨,倒是让荀久大为意外。

将最后一片花瓣扔进竹篮,荀久道:“话我可以帮你带到,但帮不帮是秦王的事,我可不跟你保证什么。”

见陶夭夭面露喜色,荀久又补充,“还有,我跟秦王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心里有人,存了恋爱心思,才会看谁都像情侣。别老是将我和那个黑心的联系在一起!”

这样露骨的话,让陶夭夭顷刻间红了脸,没等反应过来,荀久已经带着一竹篮花瓣去了锦葵园。

角义正在指挥着陶府两个家丁将浴桶抬进去,见荀久提着一篮子花瓣进来,眸光微微闪动片刻,伸手拦住她,“小妖精,殿下吩咐过不见任何人。”

荀久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道:“我是妖精不是人。”

角义:“……”

趁扶笙还没有开始沐浴,荀久迅速走进房门,就见到他悠闲散漫地坐在临窗竹椅上,荀久的眼角,当先瞥到他苍蓝锦袍一角,再往上便是风姿卓绝的清俊背影,无论何时何地,这个男人总能给人一种旷世画卷般的清绝气息,便是再焦躁的心,看到他这样的气定神闲、明净淡然,也会自然而然地平和下来。

荀久将竹篮放在桌子上,走近一步,道:“我想这里应该没我啥事儿了,你能否告知我关于刘权的下落,我想自己去找他。”

“一篮子花瓣作为交换?”扶笙慢悠悠站起身转过来,嘴角似笑非笑。

荀久垂眼,嗫喏道:“这个……就当做是报答你之前在马车上帮了我一次。”

扶笙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淡淡道:“阿贵昏迷不醒,估计也只有你能救他,所以,你目前还不能走。”

见荀久想反驳,他又道:“这件事不顺利解决掉,刘权也无法光明正大去完成我交代的事,你更不可能见到他。”

荀久轻哼一声,愤然出了房门。

扶笙沐浴完擦干头发重新梳理好出来的时候,宫义仍旧跪在院中。

扶笙在他面前停下,音色微凉,“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跪了一夜?”

啊啊啊!衣衣已经尽量在加字数了,可还是木有写到交锋情节,罪过罪过,下一章一定粗来,不粗来你们就拨打妖妖灵

☆、第七十六章 当堂对质

宫义面色晦暗,紧抿的唇线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声音因为高热而越发沙哑,“属下有罪。”

扶笙饶有兴致地盯着他,唇角微扬,“何罪?”

宫义很清楚,殿下不会是非不分,此次悬棺葬出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澹台家族的暗中插手。殿下断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让本就负伤的他跪一个晚上。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殿下知道他隐瞒了当初刺杀他的那个女人身份。

往直白了说,殿下知晓他当初做出了不忠之举,所以罚他跪地思过。

宫义苍白干裂的唇瓣蠕动片刻,正待开口,眼前突然一阵黑晕袭来,他终究是没能扛过病邪的入侵,昏迷过去。

扶笙皱了眉头,吩咐角义,“送他去客房,让人好生看管着,除了府医,任何人不得去探视。”

角义想了想,谏言道:“殿下,依属下看来,还不如让久姑娘去给宫义看诊,起码他会醒得更快。”

扶笙默了默,轻轻颔首过后拂袖去往前厅。

女帝亲自驾临,让跪在陶府大门外的那一众黑甲军对着薛承的尸首哭得更狠。

尤其是李副将,那涕泗横流的嚎啕大哭样,比他们家母猪难产还要难看。

女帝已经率众人在陶府前厅等候多时,得知秦王在锦葵园沐浴的时候,眉头稍稍皱了皱,却也不过转瞬便恢复正常,让人给澹台引、奚文君、羽义和陶夭夭赐座。

陶郡守以及陶氏其他族人自然无缘得见圣颜,早早就被下令在偏厅待着,没有女帝口谕禁止任何人踏出一步。

女帝都不说话耐心等着秦王,奚文君等人自然也不敢多言,安静坐在下首,却是心思各异。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外面才传来侍者高唱:“秦王殿下到——”

外面的仆从呼啦啦跪了一地行礼,唯有厅内众人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往外移。

中秋刚过,满园桂花香气氤氲,淡白阳光落在嫩黄的桂花芽儿上,映照出青瓦白墙的古朴雅致,更衬得缓缓而来的那抹蓝色身影犹如炎炎烈日下的幽林清泉,雅逸高远。

日光描绘出他精绝的轮廓,俯仰间容色可耀天地。

那样从容的步伐,清淡的面色,仿佛等在前厅的并非一朝女帝,而是本就该俯首于他脚下的臣民。

澹台引因为身子抱恙,刚才女帝赐座的时候特地和陶夭夭换了个靠近门边、空气新鲜的位置,扶笙进门的时候,第一个路过她。

澹台引并没有抬头,对着扶笙用内力传音入密,“秦王殿下好手段,为了顺利出殡,竟悄无声息让本座患上这不查之症,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扶笙脚步不停,嘴角似笑非笑,眸光却是看向前方的路,同样内力传音入密回来,“比起大祭司百里之外远程控制两仪棺致使其高崖坠落的本事,本王那点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澹台引轻“呵”一声,不再说话了。这次死的除了僰人之外还有黑甲军大将薛承,她很想知道秦王淡定的资本从何而来,更期待他今日会如何从她布下的这个死局里扭转乾坤。

澹台引始终觉得,过分完美的对手便是另一个自己,比起置扶笙于死地,她更想看他翻云覆雨的雷霆手段。

扶笙行至厅堂中,给女帝行了礼,转眸之际视线不经意掠过羽义,羽义眼睫轻轻颤了一下,神色并无异样。

“子楚,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帝皱着眉头,虽然自己一向信任这个龙凤胎弟弟,但此次悬棺事件闹得太大,牵扯到了澹台家族的大将,若是处理得好,则大家相安无事。若是处理不好,澹台氏族长非要让朝廷给个交代,定然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扶笙面色不变,淡淡抬眼,答:“回陛下,昨日之事有目击者,何不传他们上堂对质?”

女帝点点头,让内侍去传召昨日在场的几个重要证人。

阿贵重伤,宫义高热,两人皆昏迷不醒,随着内侍前来的便只有李副将以及两名黑甲军兵卫、角义和皇室禁卫军两名兵卫。

几人在阶下跪着。

李副将当先开口,“女皇陛下明鉴,从燕京出城开始一直到悬棺,黑甲军丝毫没有参与,我们只是根据大祭司的吩咐沿路保护。”

黑甲军兵卫也跟着开口。

“悬棺的木桩是秦王先前让人打进去的!”

“悬棺的八个僰人是女侯亲自挑选的!”

“悬棺所用的藤梯是角大人亲自上山绑的!”

一人一句换着来,字字句句皆把黑甲军从这件事里面摘得干干净净。

角义抬眼,看着李副将微微一笑,“你别忘了,宫义来陶府接僰人去太和山入口的这段时间,黑甲军是完全有机会对两仪棺下手的。”

李副将高傲地仰起下巴,“你亲手杀了周副将,呵呵!”

角义语气不变,继续微笑,“既然黑甲军只是沿途保护,那么一切都该听从我和宫义的指挥,周副将不服从调配,顶撞上司,军法处置,他该死。”

李副将仗着大祭司在现场,更加肆无忌惮,神情倨傲,“你们私放雪獒咬死了薛将军,呵呵!”

“证据呢?”角义声线温和,面色无辜,稍稍挑眉,“无凭无据你想污蔑谁?哦~你是想说你身后这两位都看见雪獒咬死了薛承是吗?那我也可以说我身后这两位刚好看见雪獒并没有咬薛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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