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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455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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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又聊起了别的事,竟是谁都没有离开,一直等在外面,都想第一时间知道宫义的状况如何了。

一炷香的时辰后,荀久推开门走了出来又将房门紧紧关上。

陶夭夭听到声音,立即站起身来跑过去,紧张地看着荀久,“宫义怎么样了?”

“阿笙还在里面。”荀久道:“不过情况较之先前已经好转很多,你们不必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陶夭夭急得团团转,她脑海里不断响起之前在茶摊上宫义痛得全身痉挛,满地打滚然后吐血昏迷的样子,便如同被人用钝刀割肉一般,痛得难以忍受。

“你担忧也没用。”荀久对她笑笑,以示宽慰,“宫义的症状,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这次不采取极端先将蛊虫压制下去,那么等进入苗疆以后,秦王是不可能轻易使用灵术和巫术暴露身份的,等到那时,宫义一旦发作,我们很可能会为了保全大局而置他于不顾,舍弃他并且亲眼看着他痛苦至死的那一幕与现在的痛苦相比,你们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陶夭夭纤长卷翘的睫毛抖动两下,其上泪珠晶莹,分外惹人怜爱。

抿着小嘴,她道:“自然是后者。”

荀久再次一笑,“既然你们都明白选择后者才是对宫义最有利的,那就给我放宽心,且先不说宫义求生意识强烈,秦王作为他的主子,与他共患难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

陶夭夭听了这些话,紧绷的脸色缓和不少,又追问:“宫义醒来之后就会痊愈吗?”

“这个……”荀久道:“内伤痊愈是一定的,但他体内的蛊虫无法取出来。”

陶夭夭浑身一震,“无法取出来,那岂不是说明如果他再次情绪波动的话就会像之前一样痛不欲生?”

“这倒不会。”荀久答:“阿笙便是要借着这次机会用封印术将他体内的蛊虫封印死,当然,这个封印并不是永久的,它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圣女亲自为他取蛊,一旦取出来,他就能完全恢复了。”

陶夭夭的重点放在前半段,“也就是说,在蛊虫被封印的这段时间内,宫义无论怎么情绪波动都不会有事吗?”

“嗯。”荀久颔首,她看着陶夭夭欣喜的小脸,面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这两个人啊,还真是好事多磨,希望取蛊之后,再不要发生什么变故了。

想到此处,荀久转眸看向聂清,问:“昨天晚上天灯婆婆作古前的最后一卦到底是什么?”

聂清摇头,“不知道,当时因为宫义的受伤,场面太过混乱,等人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天灯婆婆已经作古了。”

略微有些遗憾,荀久道:“真是可惜,早知道我就亲自去了,说不定能让天灯婆婆破例给我多算一卦。”

陶夭夭无语一瞬,“你都是万千女人艳羡的秦王妃了,还算什么卦?求富贵吗?”

“当然不是。”荀久急忙解释,“我只是……”想算一下她这辈子还有没有怀孕的机会。

陶夭夭睨她,“只是什么?你们本身就带着一个精通占卜的国师,他可比什么天灯婆婆厉害百倍,你怎么不去找他,他天天都能给你算。”

听到陶夭夭提起郁银宸,荀久微微有些晃神,她忽然想起昨夜自己在离开前厅的时候对上郁银宸琥珀色双眸那一瞬间的莫名反应。

郁银宸是五百年前的凤临国师没错,他为了能让凤息转世,不惜与元休定下五百年之约等待凤息的异世灵魂归来,这一点也没错。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郁银宸会与她记忆中那个性子温和的师兄有这么大的差别?除了容貌,他们几乎不一样。

难道五百年的时光流逝,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吗?

还是说……五百年前的那段回忆,其实出现了偏差?而她,走进了误区?毕竟这是三个人的回忆拼凑出来的完整故事,如果扶言之和郁银宸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有意在脑海里刻意将某段不想面对的回忆强行扭曲改变,那么她所看见的就只能是被改变以后的记忆。

到底是扶言之还是郁银宸的回忆出现了差错?

“阿久,你在想什么?”陶夭夭推了推荀久的胳膊,轻声唤她,“你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没,没什么。”荀久敛了思绪,摇摇头,“就是在考虑你说的话而已。”

“殿下出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宫义如何了。”聂清站起身,对着二人笑道。

☆、第005章 你还在,真好(二更)

听到聂清这么说,荀久迅速回拢思绪,跟着二人走了过去。

扶笙站在廊下,他一眼就看出来荀久有心事,都已经是夫妻,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久了,她的任何表情都瞒不过他明透的双眼。

聂清当先走到扶笙跟前,小心问道:“殿下,宫义他如何了?”

扶笙的视线并没有从缓缓走来的荀久身上收回,淡声答:“蛊虫已经封印了,只不过内伤需要汤药修复,你进去照看他罢。”

聂清闻言顿时大喜,连声道谢以后进了房门,陶夭夭也跟着走了进去。

荀久行至扶笙跟前,停下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问他关于宫义的状况,一双潋滟生波的眸与他的目光相对,好久才笑着移开眼,“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扶笙不禁莞尔,“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个脑袋瓜里面整天都在想什么?”

“能有什么?”荀久撇撇嘴,“还不是因为担心宫义。”

扶笙淡淡一笑,“你我结了百世同心结,更何况还是同床共枕这么久的夫妻,你这点小心思,瞒不住我,说吧,刚才在想什么?”

荀久暗地里直翻白眼,想着这个人果然是腹黑得很,如今连她有一点心事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了。

自知瞒不过,但荀久又不可能把之前自己大胆的猜想如实相告,只好改了口,叹息一声,“我只是在想,我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

扶笙一听,面色微微黯了黯,他其实是不在意到底有没有孩子的,她就是他的全部,只要有她,他这辈子就满足了,可是近段时间,她似乎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数次提起孩子的事,这种焦虑的心情,难道每一个婚后的女人都会出现吗?

荀久顺势坐下来,侧过身,一只手搭在雕栏上看着满院开始复苏的花木,再次出神。

她其实也是不在乎有没有孩子的,只是她的夫君在她心中是这天下最优秀的人,面对他,她有的时候会感到压力,尤其是在孩子这件事上面,如果自己一直无法为他怀上,那么即便他不怪罪,她也会因此心怀愧疚,彻夜难眠的。

“久久。”扶笙也坐下来,拉过她微凉的手指,声音清润,“你信不信我?”

荀久一怔,回眸认真凝视着他,嘴角微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严肃起来了?”

“你就说,你信不信我?”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他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你是我夫君,是我最爱的人,我自然无条件信任你。”荀久甜甜一笑,认真回答。

“如果我告诉你,这一次从苗疆回去,我便有办法让你怀孕,那你也信我吗?”他一瞬不瞬,完美无双的容颜上表情诚挚,让她不禁动容。

在荀久的心中,扶笙向来是无所不能的,手段谋略无一不精,他说过的话,她从来都不会怀疑,可他刚才竟然说只要从苗疆回去便有机会让她怀孕,这……莫不是在拿她寻开心?

想到这里,荀久突然有些忍俊不禁,问:“阿笙,你今日怎么有些奇怪?”

扶笙睨她,语气之间有些哀怨,“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

“我信你啊,你那么厉害,我为何不信?”荀久挑眉,“那么,你能告诉我你准备用什么办法让我怀孕吗?”

“这个,先不告诉你。”扶笙握紧了她的手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荀久低声嘟囔,“你看你又卖关子,总是吊我胃口。”

扶笙笑了笑,并不打算解释,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喟叹一声,“我家夫人是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心动的女子,也是这天下最独一无二的女子,值得拥有一个最完美的宝宝,最难得的才最珍贵不是么?”

荀久觉得他说话莫名其妙,轻嗤,“乱七八糟的,我差点以为你在说梦话呢!”

扶笙勾起嘴角,“不管是真实也好,梦境也罢,只要久久你相信我就好。”

荀久微恼,伸手打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瞪着他,“这是在聂府,你注意些形象!”

扶笙轻笑,再一次搂紧她,“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有形象了?”

荀久想了想,答:“这倒是。”

在她面前,他一向都是无赖无耻无下限的。

扶笙嘴角微抽片刻,看向她,“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宫义?”

“不用了。”荀久摇摇头,“有聂清和夭夭在,我进去了只会打扰到宫义休息,等晚膳时分我再去给他把脉重新开方子就成。”

话完,荀久问他:“对了,如果宫义完全恢复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尽快启程了?”

“嗯。”扶笙轻轻颔首,“时间刻不容缓,一定要在梵胤说的半年之内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手。”

“是该早些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荀久好笑,“季黎明和大祭司可还等着我们回去定下婚期呢!”

“你、你说什么?”

显然,荀久这句话的冲击力太大,饶是一向波澜不惊的扶笙都被吓到了,“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的事?”

荀久扬起眉梢,满意地看着他吃惊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于其他事情,定然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其实我也是刚得到消息,还是夭夭告诉我的,她说季黎明和大祭司去齐国顺利拿回了潘龙珠,而且这一趟齐国之旅,成就了他们两个人的好事,回来当天,两人就进宫请婚了,女帝念在季黎明立了功劳的份上,龙心大悦,当即便为他们赐了婚,只不过婚期还没定,说是要等着我们这群人回去以后才商榷。”

扶笙面色逐渐平静下来,仍是有些讶异,“这两个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荀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觉得?”

扶笙见她终于展颜笑开的模样,心中愉悦起来,“这两个人本来就般配,大祭司平素高冷得很,若是换成别人,可不一定能近得了她的身,但季黎明不同,这个人撒泼耍赖功夫一流,大祭司对上他,算是遇到克星了。”

荀久定定看着扶笙,许久不曾说话。

扶笙眸光渐敛,偏过头,“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继续。”荀久抬手示意。

扶笙哪里还有别的什么话可说,站起身,顺便把她也拉起来,“若是你现在不想去看宫义,那就先回房休息,这里是上谷郡,距离苗疆不远了,我去与各处的暗桩交接一下。”

“好。”荀久点头,目送着扶笙走远才慢慢转回房间。

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荀久眼角余光瞥见回廊尽头站着一个人。

眉心跳了一下,荀久收了推门的动作,缓步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微笑着打招呼:“国师。”

“秦王出去了?”郁银宸看向她,琥珀琉璃眸里面有一些荀久看不懂的复杂光色。

“嗯。”荀久点头,“马上就要进入苗疆了,他去各处布置一下,为后面的计划铺路。”

见荀久始终低垂着头,郁银宸忽然失笑,“你这段时间,好像在刻意躲着我。”

“国师说的哪里话?”荀久扯了扯嘴角,“我是有夫之妇,我家夫君又是个喜欢吃醋的人,我自然不能与其他男子太过亲近。”说到这里,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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