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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57章

小说: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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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许久,他道:“我只是担心你摔死了没人借我肩膀踩。”

荀久:“!”

“你还是不是人!”她大怒,“假装关心一下我你会死啊?”

刘权不理她,慢慢踮起脚尖。

荀久正在气头上,感觉到他已经踮起脚尖,她伸出手,一拳打在那块凸起上。

顷刻间,周围再度想起了齿轮和机括之间摩擦的声音。

密室如同刚才那样上下左右无规律快速移动。

密室里仅有的一支蜡烛承受不住这剧烈的晃动,没多久就熄灭了。

周遭再度陷入黑暗。

荀久只觉得自己离开了刘权的肩膀以后,脑袋在墙壁上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再重重摔落到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险些站不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荀久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坐起来,手指触摸到半截还滚烫但已经熄灭的蜡烛。

“刘权,把火折子拿过来。”荀久冲着看不见的昏暗中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

怎么回事儿?

荀久心慌了,莫不是这一次那小子转到了另一间密室?

站起身,她高声喊:“刘权,你丫听见了就赶紧回话,别给我装死!”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荀久心跳加快了几分,要知道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多一个伴就是多一份勇气,刚才妖妖灵和刘权都在,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如今那一人一獒不知道被转到了哪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自然是无措的。

“该死!”荀久低咒,“一个个都扔下我不管,早知道我才不要上当去什么琥珀河拿礼物。”

她把手中的蜡烛当成刘权使劲揉捏,嘴里不住骂道:“死刘权死刘权,让你扔下我不管,我弄死你!”

一片沉寂的角落里,一道幽凉似雪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再喊大声一点,说不定他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接你。”

荀久闻声后呆若木鸡。

这是……扶笙所在的那间密室?

可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想到扶笙竟然没走!

没走也就算了,刚才她喊得那样大声,他竟然装作没听见,简直可恶!

荀久有些气愤,没好气地冲着扶笙所在方向道:“你还活着的话,把火折子递过来给我。”

“不要点蜡烛。”扶笙立即出声阻止她,声音有些颤,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荀久眸光动了动,朝着声音来源方向走去,嘴里问:“为什么不能点?”

“别过来!”扶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声命令,“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别点蜡烛,也别过来。”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李即便勾起了荀久的好奇心。

要知道,在荀久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很少有这般情绪急促的时候,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你到底怎么了?”荀久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脚步不停一步步朝扶笙逼近。

“没怎么。”扶笙再度命令,“我让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荀久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听你指挥?”

扶笙略显无奈,“那你要如何才肯听?”

“两个选择。”荀久挑眉,“第一,把火折子扔过来给我,我保证不过去打扰你;第二,你可以不给我火折子,但我会自己过去拿。”

扶笙陷入沉默。

就在荀久以为他又玩高冷不搭理自己的时候,一个火折子直直朝她飞过来。

荀久顺利接住,很快便重新点燃了蜡烛。

起身的时候,她忍不住朝角落方向看了看。

这一看,她再度呆滞了。

扶笙竟是盘坐在地上,不同于以往的衣冠楚楚,此时眼眸半阖着,长发披散开,领口也有些散,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细腻的胸膛肌理以及……完美面容上诡异非常的……潮红?!

脖子一直,荀久两只眼睛瞪如铜铃。

她她她……她看见了什么?

一向清心寡欲的秦王殿下竟然在这种地方衣冠不整!

最重要的是,他脸上的薄红怎么就那么可疑呢?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这副样子的确是比平日里更加诱惑人。

荀久还没看够。

那边扶笙已经睁开眼,冷嗖嗖的眼风往她身上招呼,“不准看,转过身去!”

荀久想起在锦葵园他说过的话,一时兴起,照着他的话还了回来,“你不就是特地挑在我过来的时间脱光了衣服引诱我的么?”

扶笙眉心拧了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脱光衣服了?”

荀久邪笑:“别害羞嘛!反正就我一个目击者,到时候出去了我大肆宣扬秦王殿下在某年某月某日脱光了衣服裸奔,相信人家也不会怀疑有假的。”

扶笙:“……”

缄默少顷,他又沉声命令,“转过去!”

“就不转!”荀久哼一声后仰起下巴,“这巴掌大的地方,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

扶笙沉沉咽下一口气。

荀久又道:“再说了,谁让你平日里总欺负我,找到机会,我也该欺负回去才是。”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扶笙似是懒得回答她的话,但细看之下,又像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

他面上的潮红更甚,一直蔓延至耳根。

不多一会儿,连胸前莹白的肌肤也染上了薄红色。

荀久愕然。

这个现象……莫不是……?

她赶紧拿起蜡烛仔细观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不应该啊!

荀久在心中嘀咕,扶笙很明显是在她点燃蜡烛之后才加剧的反应,那么这支蜡烛铁定是有问题的,可她看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尴尬地一挠头,荀久斟酌着字句问扶笙:“你是不是中了那种药?”

扶笙霍然抬起头,平日里幽邃清冷的眼眸此刻看起来有些赤红,里面燃烧着熊熊欲火,但他一直在压制,意图调息平复全身的燥热,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他越是引用内力,那药的发作就更加猖獗。

荀久的到来,直接让他的千里大坝决了堤,一看见她,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就噌噌往全身游走,再也压不下去。

荀久被他这么一盯,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个有节操的人。”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扶笙并没有起身,艰难地从她身上移回眼睛,沙哑着声音问:“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那支蜡烛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是蜡烛的问题么?

荀久皱眉,又重新蹲下身将蜡烛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是没发现异样。

她摇摇头,“蜡烛没问题啊!”

才说完,荀久又疑惑了,如果蜡烛真的有问题,被人下了媚药,那么为什么扶笙能感觉得到并中招而她丝毫没事儿?

“算了。”扶笙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你转过身去,不许再看我,也不许再和我说话。”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荀久严肃脸,头一次在扶笙面前以医者的严谨态度说话,“如果不想办法,你会被这东西折磨死的。”

扶笙全身开始瘫软,盘坐的姿势开始歪斜,大有倒地之势,身体内的那股燥火烧得他几乎快不认识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只知道她是自己唯一的解药。

可扶笙是个傲娇的人,便是遇到了这样的场面,也断然不可能随意吐露出心声。

呼出几口浊气后,他撇开眼,“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荀久无语。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死要面子!活该被精虫折磨!

“既然是蜡烛的问题,那我便灭了蜡烛。”荀久一边说一边吹灭蜡烛,脚步往扶笙所在的方向挪。

“别过来!”扶笙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命令她,可内心却希望她能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荀久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摸着黑往前走,勉强能看清扶笙的身影,她在他面前停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感觉胳膊被人一拽,紧接着后脑勺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给扣住。

他滚烫的唇瓣重重堵了上来。

荀久呼吸一窒,心跳猛地加快,嘴唇被堵死,根本发不了声音,只能放任他炙热的烈火一次又一次的燃烧过她的唇。

这样的吻对于扶笙来说远远不够,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新的一轮攻城略地。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丁点儿不能满足他体内的那把火焰。

扶笙扣得她更紧,一只手不安分地往她衣襟探去。

“不要!”

感受到扶笙火烧一般的大掌接触到自己肌肤,荀久大惊,那一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

扶笙一个不稳,后脑勺重重砸在墙上,疼痛使得他的灵台有片刻清明。

荀久终究是不忍,忙走过去扶他。

这一扶,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清醒的扶笙再度陷入了魔火的肆虐,身上越发滚烫,猛一翻身将她压下,唇瓣再度凑过来。

“别!”荀久速度极快,立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致使他没有真正亲到。

她心中清楚这个男人已经到了药效发作的巅峰,这种时候是任何内力都无法平息那把火焰的,可她并不想稀里糊涂地在这种地方跟他发生关系。

更何况……她这几日本就不行。

“久久……给我。”没有亲到荀久,扶笙拼命甩脑袋,意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喉咙间溢出一声低喃。

此称呼一出,荀久直接石化了。

压住她的这个人,还是高冷禁欲。腹黑毒舌的秦王殿下吗?

久久……这种称呼,真的适合他?

虽然觉得从扶笙嘴里喊出这样的称呼极有违和感,但荀久听得很受用,她再一次爆发了惊人的力道直接将他反压在地上。

扶笙的手很不安分,一直在她身上游弋,时不时往她领口探。

荀久伸手拍开他的手,低声道:“扶笙,你听我说,中了这种药并非只有阴阳交合才能解的。”

扶笙手一顿。

“我可以帮你。”荀久抿了抿唇,继续道:“但是你得答应,不能对我那啥那啥,我还小,况且我又不是你的谁,如果因为你中了媚、药就要牺牲我的清白,那万一你明天穿上衣服不认人,我不就白白牺牲了?”

扶笙艰难地轻轻颔首,呼吸窒了窒,但气息仍旧是灼热的。

“乖,别动。”荀久再一次拍开他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衣袍。

扶笙暂时安分了些,但感觉到荀久的小手往他腿边游走时还是忍不住身子僵了僵。

“你……”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但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嘘——别说话。”荀久打断他。

扶笙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被湮灭在她的动作里。

他微阖着眸,轻吟一声后长臂一勾,准确无误地吻上她……

一室昏暗中涌动着浓浓春意,诡异的密室内,两颗原本不太近的心彼此依偎,逐渐纠缠在一起,心动情动。

……

许久之后,荀久坐起来,不敢再点蜡烛,只轻轻揉着酸痛的那只手,心想着这次亏大了,等回到燕京,定要狠狠宰魔王一笔,否则都对不起她这么辛苦。

整理好衣袍重新坐起来的扶笙已经褪去了先前的燥热,恢复正常。

二人就这么各自坐着,唇上分明都还有着彼此的气息,却觉得相对无言。

气氛一时尴尬。

终究还是沉不住气的荀久先开了口,“那什么,该帮的我都已经帮了,你应该没事儿了吧?”

“嗯……”他淡淡应声,语气却没有了往常的冷冽,反而添了几分她不懂的情绪。

只此一个字,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约摸盏茶的功夫后。

“我可以……”

“其实你……”

两人同时出声。

“你先说。”荀久很有风度地让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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