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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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引开他们,你趁机逃走。”独孤云道:“姐姐,别急,,这些人未必就是冲着咱们耳来,生擒方腊的韩世忠既然在这里,多半是冲着韩将军而来。”
梁红玉心想,但愿如此。她勿自不放心,又行到屋门口,透过门逢向楼下看去,果不其然,楼下已站了几个军爷,其中为首的正是童贯,童贯此时正坐在楼下的凳子上,悠然的品着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量红玉心头,大急,就要开门去杀童贯。
独孤云忙伸手。拦住道:“不可,你现在杀不了童贯。”梁红玉道:“弟弟小瞧姐姐的本领,,现在杀童贯这狗贼,正是大好良机,错了可就没机会了?”独孤云道:“不是弟弟不让,你看看童贯身边的那两人,那二人年纪虽不大。可他们的眼神灵敏机jǐng,,若我没看错,他们应该是河南八卦门的高手,以你我之力,未必能胜得过。”
梁红玉心头一惊,刚才她只顾着看童贯,竟没注意这点,忙向独孤云说的看去。这一看之下,她也就不敢再出手。
正在这时,韩世忠已打开房门,行到了楼下与童贯见面。童贯官职比他大,他虽不愿,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向童贯客气几句。童贯站起道:“哟,这不是韩将军,生擒方腊反贼的大英雄吗?原来竟躲到这红香院来了,感情韩将军也好这口。”说着竟对韩世忠嘿嘿嘿,嘲笑三声。
韩世忠道:“元帅误会了,小将可不好这口,只是听闻这红香院有美酒,小将生xìng好酒,所以就特来尝尝。倒叫元帅见笑了。”童贯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本帅倒没听说,将军既然这么说,那这里的酒可真如你说的那般好?”
边上的老鸨抢声说道:“是呀,元帅大人,咱们这里的酒是一绝,美人更是一绝。”说着向童贯挤眉弄眼,童贯于这种事,是常客,自然明白老鸨的意思。却装作不懂,道:“不对吧,我可听说在这东京城里,最出名的是怡chūn院呀?”
老鸨道:“元帅说的是不假,可那怡chūn院是不假可那都是因为有头牌李香君的缘故,我想将军也应该知道,奴家就不用多说了吧。他们有李香君,可我这里也有梁红玉,不是,元帅是没见到红玉姑娘,若是见了她的舞姿,奴家保证,元帅定会流连忘返。”童贯会意,笑道:“哦,此话当真?”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韩将军,你说说,这里的酒到底如何?”
韩世忠心道:“这厮想干什么么,只怕不怀好意。”转念一想,管他的,他想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堂堂男子汉怕他作甚。于是说道:“回元帅,这里的美酒确实是够味。”童贯笑道:“咱们的大英雄既然都这么说,那想必是错不了了。老鸨、、、、”
那老鸨忙道:“元帅有何吩咐?”童贯道:“本帅,为了庆祝方腊被抓,请众将领大肆庆祝一翻,正拿不定主意该选何处,既然韩将军都说你们的好,那本帅就定下在你们酒楼了。”老鸨大喜,忙道:“多谢元帅,看得起。”
韩世忠,心头一惊,忙道:“元帅,这、、、这恐怕不妥吧?”童贯道:“有什么不妥的?”韩世忠道:“这、、、、、这、、、”他一个粗汉,,要他带兵打仗还可以,可要他使什么花花肠子,他却一窍不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理由来。
童贯道:“就这么定了。老鸨,你这就去准备吧,记住,美酒,美人一样都不能少,若是不能让我众将士尽兴,小心我让人拆了你红香院。”老鸨道:“是,元帅,保证让元帅满意。”便yù转身吩咐下去。童贯道:“等等。”老鸨急忙转身回来,说道:“元帅还有何吩咐?”
童贯道:“红玉姑娘还在吧?”老鸨点头道:“在,在、、、在。”童贯喜道:“在就好,记住,晚上一定要让红玉姑娘出场,让大家看看能与李香君齐名,红玉姑娘的绝代舞姿。”老鸨道:“这、、这恐怕?”童贯道:“怎么,你不是说在吗?怎么又吞吞吐吐的?怎么又吞吞吐吐的?
老鸨道:“这这样,,红玉姑娘她病了,这几rì恐怕都不方便,元帅看是不是通容通容。”童贯道: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就这么定了,她既然生病,那就请大夫来治,所需钱财,由我来付就是,总之,红玉姑娘,说什么也不能缺。若是今晚见不到红玉姑娘,那你可就小心了。本帅说到做到,咂们走、、、、“说着竟不再理会老鸨,竟自带着众人去了。
韩世忠道:“老鸨,我看人家是有意如此,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先将红玉姑娘治好才是。还是快去准备吧。“说完,也上了楼,回房去了。
独孤云叹道:“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看来姐姐和韩将军今晚可得小心了。童贯这厮,只怕是来者不善呀?”梁红玉道:“这话怎么讲?”独孤云道:“童贯这厮,只怕是与高俅早已同流合污,串通一气,要对付,你和韩世忠韩将军。
第八十三章风雨欲来山满楼〈二〉
第八十三章风雨yù来山满楼〈二〉
且说,陆兼被韩世忠摔下楼,李元扶他回到高俯,见到高俅,高俅暴跳如雷,要杀陆兼,李元在旁劝阻道:“太尉大人息怒。这事也怪陆先生不得。,都是那韩泼五从中作梗。”高俅横看他一眼,冷冷说道:“你是何人,此间怎容得你插嘴?”
李元道:“回太尉大人,小将乃是童元帅手下的先锋郎将,李元。”高俅不悦,劲自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原来是童大人身边的人呀,你不在童大人身边伺候,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李元道:“回,太尉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当下将独孤云易容成他儿子高小俅闯天牢,和与天机子交手,被天机子打伤的事一一说了。高俅大怒,一拍桌子,站起道:“反了,反了他,竟敢和我过不去,那人叫什么名字,我这就带人去将他抓起来。”
李元道:“大人不可,此人虽是一泼皮,可他于朝廷有功,刚刚擒住了反贼方腊,天下人皆知,若是把他抓起来,恐怕于大人不利呀。”高俅道:“怕什么,他就是再利再大的功,难道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别忘了还有皇上给我撑腰呢。”话虽这么说,可他心理多少还是有了顾虑。
李元道:“大人,此人不但是个泼皮,而且武功高强,,他在军中也是深得人心,他身后更有王渊为他撑腰,若是一动手,抓他不住,他跑到王渊那里一说,王渊是一方霸主,手握兵权,他若为韩世忠出头,皇上却也不得不有所顾虑呀!”
高俅道:“等等,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名字?”李元愕然道:“王渊?”“不是、、”高俅道:“我说的是与我作对的那个,叫韩什么来着?”李元道:“大人问的是泼韩五,韩世忠?”高俅大惊,自言自语,道:“是他,难道是他回来了。”又问李元道:“你当时在场,韩世忠听到我的名字是何表情?”李元有些为难道:“这、、这、、、个小将可不好说。”
高俅道:“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只管说。”李元道:“是。昨晚,韩世忠一听说太尉大人的名字,不但不买帐,反而双眼通红,说什么与大人有仇,还叫大人有本事直管放马过去,他就在红香楼等着大人、、、、”高俅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瘪了下去,说道:“真是他,他竟然回来了、、、、”脚下一软,坐回椅子上,想要强作镇定,伸手端起茶杯,,茶杯却在他手中抖个不停,竟是手脚不听使唤,茶杯啪的一声摔落在地上的花石砖上,茶杯死碎,茶水茶叶撒了一地。
李元见此情景,大吃一惊,心道:“泼韩五到底有何能耐,竟能让不可一世的高太尉怕成这般模样?”他哪里知道,当年,高俅与韩世忠在京城同为泼皮流氓时,就处处受韩世忠的亏,后来作了官,他还是被韩世忠压着,若不是因为天机子出手相帮,陷害韩世忠,他岂会有今rì的成就,当年他让王定一等人追杀韩世忠没能成功,他就一直担心韩世忠会来找他报仇。韩世忠就像是他的噩梦一般足足困扰了他三四年,直到后来没了韩世忠的消息,这才安下心来。没想到,过了这十多年,韩世忠突然回到京城,与他为难,怎叫他不心惊肉跳。
李元,见高俅吓成这样,生怕,高俅害怕,而不敢与韩世忠为敌,忙道:“大人也无须惊恐,这泼韩五也没长有三头六臂,要对付他,也不是难事。”
高俅jīng神一振,说道:“将军有何计谋?”李元道:“韩世忠自高自大,不止得罪大人您,连我家童元帅他同样也不放在眼里,我家童大帅早就想除去他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机会,现在正好,两位大人一个有权一个有势,只要两位大人联手,还怕他一个小小郎将不成。”
高俅一听,喜道:“如此,真如你所说,那可就太好了,只是,你家元帅,他愿意和我联手吗?”李元道:“大人只管放一百个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小将这就回去与我家大帅合计合计,大人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高俅大喜,忙让管家取了一白两黄金,送给李元。送走了李元,高俅看着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陆兼说道:“起来吧,你的xìng命暂时记下,给我派人去将红香院盯死了,绝不能让泼韩五跑了,若是让他跑了,你应该知道后果。”陆兼总算是得喘了一口气,连磕了几个头,谢过高俅的不杀之恩,这才领命带人下去。
高俅待人走后,勿自不放心,又让人准备车轿,一路向着国师府赶去。到了国师府,天机子却不在家,此时的天机子正在天牢里严刑逼方腊交出乾坤大挪移心法。方腊自见了独孤云后,将一切都已交待得差不多,自知离死不远,早就看透,,不论天机子用什么样的酷刑,方腊竟是连哼也不哼一声,直到将方腊逼昏死过去。这才失望的离开。
待天机子回到府上,高俅已是等侯了两个时辰。天机子一见到高俅,有些不耐烦道:“原来是高太尉呀,你来做什么?”高俅忙向天机子行礼问安,说道:“一段时不见,国师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恭喜国师武功又进了一步,天下再没敌手。”
天机子正感心烦,天高俅这么一说,只觉得高俅就像是在讽刺他一般,双眼一瞪,道:“你来府上,就是想来嘲笑我吗?”高俅一看到天机子的眼神,心中一寒,顿觉心惊肉跳,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天机子。双腿一软,扑地跪倒在天机子面前磕头,说道:“国师恕罪,国师息怒。小的不知什么地方没做好。还请国师见谅。”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天下人眼中都以为高俅顶上的是宋徽宗赵佶,却谁能想到,真正令高俅害怕的不是皇帝,而是国师天机子。
天机子心下平静了些,,说道:“谅你也不敢对我无理,起来,有什么事说吧?”高俅这从地上爬起,天机子坐到椅子上,说道:“坐下说吧。”
高俅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天机子对面,说道:“小的来,是想请国师出手,帮个忙?”天机子道:“帮什么忙?”“帮我对付一个人。”高俅说道。
天机子道:“高大人乃是堂堂太尉,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还有什么人对付不了。若是连高太尉你都畏惧,那我又怎敢出手。高大人也太看得起贫道了。”
高俅道:“国师说笑了。外人看似是我多么风光,其实我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国师您给的,什么事,还不是国师您一句话,要我往东,我就往东,要我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