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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求爱伯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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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心思的体贴带给她一阵温暖,缓和了紧绷的面颊,眼泪差点儿顺腮边滑落。不、不行,她不行感动,不能为他心动。他、凯尔和艾薇三人的关系已经乱成一团了,她不可以再加入。

“你要费心照顾的人是艾薇不是我。”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照顾你,你说怎么办?”他把她搂在怀中嗅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不在意湿透的衣裳染得他一身水,他包容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冰的小手,享受她短暂的温驯。

“你再忽略她,就有人要取而代之替你照顾她了。”话甫出口,她气恼地拍打自己额头。该死的大嘴巴,说要封口的,没三两下就四处去传播谣言,她已经预见风暴即将形成。

“‘已经’有人在照顾她了吗?”他嘴角浮上一个饶富深意的微笑。

“我乱说的,你别当真。”她急急否认。

他不理会她的欲盖弥彰,自顾自地问:“告诉我,你撞见了什么意外,才忙不迭的要离开城堡,躲回家避祸?”

“哪有、哪有,你想太多了。”他怎么能看透她?气毙了!

“傻瓜,要真是想避祸,也不要挑下雨天,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而且你忘了我吗?我是最佳的保护者,何必舍近求远。”他到底是猜出来她撞到什么事还是没猜出?他的态度既奇特又怪异,照常理推断,要是他怀疑艾薇的话,应该会暴跳如雷,而不是冷静如斯呀!他的反应太反常,把她的逻辑打得一团乱。

“假设、听清楚哦!我说的是‘假设’。假设你的妻子爱上别人,你会怎么办?”

“看对象啰,如果是你爱上别的男人,我会把那个男的抓起来关进地牢里,折磨他十天十夜,再一寸寸刨剐下他的肉、挖出他的眼睛喂老鹰。”哇塞!不是普通的暴力,他的行径和死神黑地斯有得拚。

“我问的人是你的‘妻子’!”

“你想我对‘情妇’的背叛都这么激烈了,如果是正牌妻子会是什么情形?”他不作正面回答,留下想像空间让她的创造力去吓死她自己。

“客气一点,谁是你的情妇?!我抵死都不承认。”她瞠目结舌。

“在你的国家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烈女不事二夫。是不是?”他似笑非笑地用中文说出。

“你、你会说国语?”她惊讶万分。

“你脚底下这块土地的‘国语’是法文。”

“是你!三年前是你救了我。”瞬间,她终于知道他身上那份安全感是从何而来了。原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的东方明珠……你总算记起来了。”

“我一直一直在找你……”

“为什么找我?要报恩?”他挑起她的下巴,直盯住她迷濛双眼。

为什么?因为他是她在这块陌生土地上唯一的“熟悉”?因为他背负着她的安全?不知道、不想管……这些年来,她朝朝暮暮幻想着能找到他,然后牢牢、牢牢地把他抱在胸前,安定自己一颗不安定的心。

她万般感动地抱住他,如同多年前一直想做的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她的双手被牢牢缚着,现在她可以安安稳稳地抓住她的浮木不放手了。

窝进他暖烘烘的胸膛,享受他给予的安全感,不再理会情况会不会被她搞得一团乱……其实,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靠着,是一件很温暖、很幸福的事。

贴住他的身、想着他的情,想拥有他的一生一世需要多大的福分、烧多少柱好香才办得到呀!

蓦地,想起了彼此的身分……想起了伯爵和奴隶中问的悬殊……欢儿正起身、推开他,满载懊恼。

他但笑不语,抚摸着她细长的黑色发丝,这个心口不一的女孩什么时候,才会正视他们对彼此的吸引力?没关系!他有时间也有耐心,等事件宣告落幕后,再慢慢调教她。

第5章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欢儿叹口气,认分地除下全身衣服。

金丝雀逃不出豪华大鸟笼只能乖乖地甩甩湿羽毛,窝回床上睡个香香甜甜的觉,等明天日出,忘了跷家事件,仍旧尽职地继续为主人唱出悦耳歌曲。

家?她怎么会把这边当成家?虽然这段日子下来她是住得蛮习惯的,可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呀!难不成她已经偷偷地认可了自己的情妇身分,打算以此为家,守着这个暴君主人一辈子?不行!她不可以胡思乱想,打打头壳,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打出脑筋外围。

头昏昏、脑钝钝,鼻间灼热、喉咙发痒,她大概生病了。

她拿来毛巾擦拭全身时,雷尔赖皮地从两个寝室相通的暗门溜进她房里。

“我来帮你。”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欢儿一跳,她急返转身体,在看见雷尔的刹那间,慌乱地连退三步,眼看就要拦腰撞上化妆台,他大手一捞把赤裸裸的欢儿捞进怀里。

“你……懂不懂礼貌?”她的怒火快炸出胸臆间。就算他不知道避嫌这个字怎么拼,至少也听过男女授受不亲,他中文学得不错,那么中国伦常也该有涉猎几分吧!

“礼貌是对外人用的,不是对你。”他抱住她赤裸裸的身子没放手的打算。

他一定忘了她是“外人”之一,隶属于奴隶A的角色。

“你再不让我穿衣服,我就会变成雪人了。”

“我没不让你穿,我进来就是为了替你服务。”他抓来一条绒毛毯,细心地帮她围上,再到衣柜里翻出一套浅蓝色的丝质睡袍,走到她身边。“今天你受‘惊吓’了,好好休息。”听他说完,欢儿不禁又猜测起他到底怀疑出什么?一颗心忐忑不安地蹦蹦乱撞个不停。

“我……没受惊吓。”她僵硬的话,缺乏说服力。

他一笑,续言:“晚上你不用到餐厅用餐,我让阿碌把饭带到房里。”他的安排让她避开碰见凯尔和艾薇的尴尬,她自然乐于接受。

她舒口气的松弛表情全落入他了然于胸的眼底。还说没事,没事才怪!他宠溺地帮她把睡衣扣子一颗颗打开。

他的动作让她猛吞口水,不要吧!让他帮忙换,她不是再度落入狼窟?

“我、我比较喜欢自己换。”

“你真的可以?”他往她身前走了两步,她随着他的节奏跟着往床铺上退三步。

她拚命点头,两手牢牢握住身上的绒毛毯,不让它松落。

他把衣服摊放在床边,往后倚在柜子上,摊摊双手,悠悠闲闲地欣赏她下一步动作。

“你这样看我,我怎么换?”

“很难吗?”他那故作无知的模样,气得她牙龈发痒,有啃肉骨头的欲望。

“当然。”

“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从来没这方面的困难。”他皮皮地说。

“我哪像你那么厚颜无耻,老在不同女人面前换衣服。”

“如果这句话有吃醋的意味,我很乐意为你改去这个坏习惯。”她的话有浓浓酸味,这个认知让他很得意,她并不如自己所言那么不在乎他。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不管是妻子或情妇,他都要她们心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我吃糖、吃盐就是不吃醋,请你回房我要换衣服休息了。”他绅士地背过身,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实在不能对这种高级无赖要求更多,欢儿快手快脚地换上睡袍。他找来干燥的毛巾,帮她把发上的水分擦拭干净。雷尔的动作轻柔缓慢,一点都不像他的行事风格,是不是——他对她有了一点点喜欢,所以肯为她放下身段,做这此微不足道的事?

这个假设让她的心情飞扬,想着想着唇线拉出弯弯的弧度而不自知。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不想了、不想了,这样成天反反覆覆的翻搅那颗脆弱的心,迟早她会疯狂。

“你在引诱我?”他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我没有!”她惊得往后弹跳。

“你真异类,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你。”他站直身,双手横胸瞅着她看。

“异类?我活了二十年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她错愕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根据经验,每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要不是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不然就是想尽办法制造下一次邂逅的机会,哪有人像你这样对我避如蛇蝎。”他再次迫近她。

“我伤了你可怜的自尊心?”

“不!你挑起我的征服欲望。”“我不是你的对象,请另寻高明。”欢儿绷着脸不喜欢他的比喻。

“真的?”他攫住她的肩膀,也掠夺她的唇。

温温润润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不断画圈,画出一圈圈涟漪也画出紧揪人心的悸动。他的气息晕染着她,她眩惑了……由着他在唇齿间品尝甜美,她的心再次沦陷。

蓦地,他放开她,满意地欣赏她脸上掩不住的红潮。

他把她安置在床上,将棉被拉高盖到她的下巴。“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我不当别人的战利品。”她固执地别过脸,气恼自己总是被制约。

“你不是战利品,是我的最爱。”最爱?他说的是这两个字吗?她有没有会错意?瞬时,酸甜悲喜在她胸中翻腾,她不确定能不能容许自己作梦,在梦中她的未来有他、他的未来“只有”她?假若……不、不,她不能纵容,沉沦在他的爱情漩涡只会尸骨无存啊!

拉上棉被,盖满头脸,不看他、不听他,不让自己的心随他的柔情摆荡。

※※※

欢儿睡得昏昏沉沉、口干舌燥,几次想挣扎起身为自己取来清水止渴,但恶梦一个接替一个,不断骚扰她的睡眠,她极不安稳地翻来覆去、汗流满身远远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慢慢地穿过墙飘向她,欢儿眨眨眼睛想看清那个缥缈的身影,但模模糊糊地看不清,她的颜色如暗黑的夜色,透露着诡谲气氛,揉揉眼,飘近的黑影渐渐清晰,轮廓慢慢呈现,她摆脱了眼前的朦胧感。

“你是谁?”她的声音透露着疑惑。

女人没作答,缓缓地到达她床边,窗口微弱的月光照映上她的容颜,红色的鲜血自她的眼角、嘴角汨汨流下,血顺着脸庞垂到衣襟上,惨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是……唯一……的伯……爵……夫人……”尖锐的声音彷若刀片划过铁皮,让人全身泛起疙瘩。

欢儿想起凯尔说的故事,那个含冤而死的女孩回来了吗?

“你是莎拉?”

“离开……城堡……”她的脸凑近欢儿,近得让她的鼻问充斥着血腥味。

她的味道让欢儿想作呕,她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另一个恶梦,没什么好害怕。于是她大起胆子问她:“你有冤屈吗?告诉我,我来帮你。”

“离……开……”她的声音转而凄厉,圆睁的眸子中闪着怒意。

她的手伸往欢儿的脖子,紧紧掐住,冰冷的指尖在触上她的颈项时,欢儿开始怀疑这真是作梦吗?环住颈间的触感是那么鲜明逼真,她眼底的怒涛是那么真实……

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窘迫,脸蛋涨得通红……不、不对,不是梦……她开始反抗,握住“她”的手,想将它们掰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欢儿举脚往上踢,连踢几次后才踢中她的肚子,把“她”踢得向后踉跄几步。

挣脱箝制后,欢儿猛吸新鲜空气、连连咳嗽,她虚弱的扶住床沿,抵抗一次次袭击而来的晕眩。

蓦地,“她”拿起枕头再次压住欢儿的头,病弱的她无力挣脱,强大的压迫感将胸腔内的空气挤出……欢儿手脚并用地在空中挥舞,却触碰不到她……

渐渐地,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手缓缓地垂向床畔……她就快要死了吧!

知觉慢慢自躯体中剥离……

忽然,压迫感不见了,新鲜的空气重新输入胸间,模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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