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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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从未进宫面圣,但是墨翎帝王的盛名他早就熟知,他养的公主,丝毫不比金枝玉叶差,能当语嫣公主的驸马,对方定是权贵显赫,又怎么会有男人会让语嫣公主怀孕?而且还让她孤身一人躲在这里!
所以,楼卿如便也没有出去看,没过多久,文峰便带着一些吃食,还有一包药回来了,将药包往楼卿如面前一扔:“煎药!”
楼卿如也不放心文峰,拿着药罐和药便走了出去。
璟王不在暨京都,晋源的眼线又遍布京都,这个时候,九月在这里养着也算安全。
隔壁,君语嫣坐在院子之中,石桌之上放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布料,手里则拿着一块红色的小料子,正认真的绣着,应该是一个小婴儿的小衣。
君语嫣低着头,不一会儿便觉得自己脖子酸痛,她放下针线,素手便捂上自己的小腹,叹息道:“宝宝,乖一点,等你出生,娘亲便带着你去找爹爹,便是天涯海角,娘亲都会带你找到他!”
便是到了现在,君语嫣都没有想过放弃,虽然他当时的不辞而别确实让她失望,可是后面想想,她又觉得理解!
他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呀,突然变成那样,又怎么会不绝望?他是害怕父皇不同意他娶她吧?还觉得自己毁了容,毁了嗓子,根本没有脸见她?根本配不上她,或许,他也是不愿意拖累她而已。
换位思考,或许,若是她自己毁了容,毁了嗓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也会逃离的吧!
所以,这么想着,君语嫣一点都不怪尹凌翊了,若不是因为御花园那一次她怀了他的骨血,她现在便去天南地北的去找他了!
可是,这个孩子来的实在意外,又因为怀了腹中的孩子后,多次受伤,以至于胎位并不稳,所以君语嫣也不敢再冒险,便回了暨墨。
然而,即便是回来了这里,却又不敢去找尹穆清,更不敢去找君凤宜。
若是父皇知道她怀了这个孩子,应该不会让她留下吧?
君语嫣想过无数种可能,想了无数种理由,求君凤宜留下这个孩子,可是似乎都是不可能的!
君凤宜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可能她生下一个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的孩子的!
这么想着,更加坚定了君语嫣的想法,断然不能让君凤宜知道这孩子的存在。
“尹凌翊,为了我和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风花月雪终究会淡去,红颜终究会老去,我都不在意,你何必执着呢?”
……
这会儿,晋源皇城,水月楼,容珽坐在书案前,看着堆成山的文案,眉头紧紧锁着,募得觉得心口疼的发慌,前所未有的悸动让他觉得异常不适!
他总觉得是自己多日不曾休息,又受了伤的缘故,也没有多想。
再看完文案上的内容,他脸色瞬间变得青黑,将文案砸在案上,怒道:“墨臻是疯了不成?在他眼里,墨氏江山究竟算什么?天下百姓又算什么?难道,在他心里,这天下百姓都贱如蝼蚁么?”
姜弩没有见过容珽发这么大的脾气,立即跪地道:“主上息怒!”
“还有这陌上香坊,不过是商人,为什么突然插手两国战事?”政场商场看似没有联系,实际上却是缺一不可,互相牵制,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不可小觑!
陌上香坊财大气粗,当真是要横插一杆,改变这个战争的局势也说不定!
就在前两日,陌上香坊的人出现在宜城,花了大价钱购买了宜城所有的粮草,一时,宜城所有的粮商都开始大肆购粮,卖给陌上香坊。
甚至,不少百姓也觉得这粮食价钱突然上涨,是个不错的机会,便将家中所有的粮食拿出去换钱。
不过数日,宜城所有的粮食全部被陌上香坊购买,最可怕的是,陌上香坊购粮后,竟然花了数日,将购买的粮食全部焚烧,大火燃了几天几夜,当真是作孽!
也就是说,不过短短数日,宜城便如空城一座,不管是百姓还是守城的将士们,就严重缺粮!
远水解不了近渴,距离宜城最近的城镇相隔也有千里,山路难走,要想短时间凑齐那么多的粮食运去宜城,根本不可能!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办法,便只能去宜城外附近的几座城镇运粮了。
可是,宜城外有暨墨大军。若是不降,打开城门,只有死路一条!
好,好的很!
这么看来,陌上香坊完全是站在萧璟斓那边了!
商人要的不及时利益么?也不知萧璟斓给了陌上香坊多少好处,竟然让陌上香坊一执千金,买下整个宜城的粮,断了宜城百姓将士的后路!
没有粮食,宜城不攻自破!
第332章 不需要他人施舍
姜弩也熟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心中自然忧虑不少于容珽,可是,他身为属下,这种时候段然不敢开口的!
顶着压力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容珽握了握拳,一字一顿道:“传令下去,调兵,包围公主府!”
姜弩心惊,主上这是要夺位了?
虽然觉得惊讶,但是姜弩却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以主上这个处境,不管做什么都是有所束缚的,当真要和那位作对,也就只能站在那个位置,才有说话的权利了!
公主府是晋源最为糜烂的存在,晋源多少双眼睛盯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公主府做什么,因为,保护的太好了!
所以,只要主上表明态度,对公主府下手,那么,也算是给晋源所有人的提醒,随后只要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文武百官天下百姓,都会借机拥戴主上了!
“是!”
容珽为了报仇,韬光养晦,做了十余年的准备,自然不动则已,一动便毫无差池!
墨郡瑶在暨墨所受的委屈和气无处宣泄,自从回国后,变本加厉,到处强抢模样俊俏的小公子回来供她取乐。容珽有意纵容,让百姓厌恶憎恨,以至于极力护着墨郡瑶的墨臻也失去民心,再无人拥戴。
墨郡瑶有人保护,自然不知道也不在乎百姓对她的看法,前段时间群臣闹的厉害,却还是被墨臻压下来,她自然有恃无恐。
甚至,自己的兄长在外御敌,她还独自在奢华的公主府纵情玩乐。
一群穿着清凉的纤弱公子竟也被她逼着穿着水袖长裙,踩起了舞步,她最是喜欢看那些少年因羞辱而愤怒,却不敢言表的那种隐忍。
这会儿,墨郡瑶也如往常一样,只着一件清凉的露腰肚兜,下面穿着一件透明的纱裤,修长白皙的双腿蜷在云锦织面贵妃榻上,诱人的很。两个穿着对襟长衫的俊美少年正跪在地上,为她捶腿揉肩。
墨郡瑶支着脑袋,媚眼落在大殿之中跳舞的少年们身上,手指随着丝竹的靡靡之音轻点着榻边,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可能由于紧张,又有可能是因为男人生来不擅长跳舞,其中一个少年一不小心便踏错了步子,踩到了自己没有甩起来的水袖,噗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吓的跳舞的所有少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公主饶命!”
墨郡瑶果然脸色一变:“拖下去,不中用!”
那摔倒的少年听此,脸色煞白,不住的磕头:“公主饶命,公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左不过也才十四五岁的少年,哪里不怕的?少年长的很是清秀,如今吓的泪水横流的模样,当真是可怜至极。
可偏偏他的求饶让墨郡瑶激起了墨郡瑶的劣性,不仅没有放过那个小少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弓,不怀好意的道:“不杀你倒也可以,本宫手里的那把弓用的极不顺手,抽了你的筋给本宫做一副弓,倒也是不错。”
“什么?”少年面色一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要……公主……”
墨郡瑶这一声吩咐后,四周便又侍卫上来,不顾这么多人在场,压住那少年,便将他身上本就单薄的纱衣撕下,利剑一挥,便斩断了少年手筋。
“啊……”少年惊恐的惨叫一声,其他的人也吓的缩成一团。
刚刚还纸醉金迷的大殿,突然变得血流成河。
剥皮抽筋,何等残忍。墨郡瑶却也能像欣赏戏剧一般,不以为意。
少年的恐惧,反而让墨郡瑶觉得大快人心。
多年前,她也是这般恐惧的,不管她如何求饶,可有人放过她?那么,今日她又如何放过这些人?
墨郡瑶正觉得解气,暗处突然射来一支利箭,将刽子手手中的刀剑打落,墨郡瑶正惊怒,竟然有人敢在她的公主府动手,当真是不想活了么?
然,墨郡瑶还没有来得及发作,一群黑衣人便闯进大殿,瞬间制住了公主府的所有人。
墨郡瑶看着那明晃晃的弓箭对着自己,眉头瞬间锁了起来:“放肆,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这话一出,黑衣人突然让出了一条道,一白衣男子缓步而来,那男子容貌俊美如仙,只是一眼,墨郡瑶便愣住了,随即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踢开跪在自己脚边的一个男宠,朝容珽走了过去。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在看见容珽的那一刻,墨郡瑶仅剩的恐惧都没了,美男在侧,还怕什么?
这美男如此动肝火,定然是看上她的美貌,却又得不到她的恩宠,吃味罢了。
墨郡瑶在容珽面前一步停下,勾唇道:“你是哪个院子的人?若是见不得本宫宠幸他人,今夜,便由你来侍寝如何?”
这话算是对容珽的羞辱了,容珽听此,不怒反笑,唇边那么讽刺的笑意带着几抹让人无法参透的深意。
扫了一眼地上血流不止的少年,容珽抬了抬手,吩咐道:“带他们下去!”
“是!”
墨郡瑶没有脑子,因为墨臻的放纵和包庇,她已经多年没有用过自己的脑子了,以至于,到了现在,她还将容珽当做自己公主府的一个男宠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便有些愤怒:“不知下人究竟是如何办事的,既然将你藏的这么严实,本宫也竟将你冷落后院,没有问及,你……可是生气了?”
说着,手就伸过去,便要摸上容珽的脸。
容珽早就蹙起了眉头,一把扣住墨郡瑶伸过来的手,嗤笑道:“皇妹,你觉得,六哥该怎么生气?”
“你……”墨郡瑶惊异,看着容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
容珽自然是没有心情与墨郡瑶多说什么,转身,吩咐道:“封锁公主府,她,带走!”
容珽一声令下,墨郡瑶便被两名黑衣人制住,殿内所有侍卫也尽数被斩杀,奴侍全部被带走,不过片刻,公主府便是人仰马翻,惨淡萧索。
墨郡瑶大怒:“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对本宫如此无礼?”
“皇兄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不怕皇兄责怪,将你碎尸万段?”
墨郡瑶拿出墨臻为屏障,却不知,容珽先帝嫡出皇子的身份早就被散布出去,一干大臣早就视墨臻两兄妹为蛇蝎,厌恶却无能力反抗。
如今公主府被抄,所有人都在公主府外看戏,在容珽出来的那一刻,晋源内阁极为有资历的重臣带领文武百官跪在公主府外,拜见容珽:“臣等参见六皇子!”
墨郡瑶见此,早就愤怒不已:“六皇子?你便是墨珽?皇兄就说你没有死,没想到果然如此!墨珽,你是想弑君谋反么?”
这一刻,墨郡瑶是慌了,若说这皇位,自然是墨珽最有资格坐。因为只有他,是先皇嫡子。
墨郡瑶这话一出,墨珽没有开口,倒是一个老臣哭道:“殿下,墨臻弑父杀君,谋权篡位,昏庸无道,枉害忠良,是非不分,纵容墨郡瑶鱼肉百姓,天理不容,还请殿下为天下住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