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高手在现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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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杏澄就是大名鼎鼎的尚君澄。抑或说,大歌星尚君澄居然是夏家地孙子。这样一条新闻,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是夏家,因为二老爷的刻意隐瞒,大部分人也并不知道家喻户晓的尚君澄就是二老爷前妻的儿子。
尚君澄只来过夏家一次,那一次还是比较私下的会面,只见了老王爷和大安人。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化名为尚君澄的夏杏澄已经唱遍了大江南北。而夏家其他人又不曾见过夏杏澄的面,一时之间未能穿帮。
三太太常年在北京,自然是对许多消息知道不少,加上她对夏二老爷处于敌对状态,自然而然地会去挖掘一切可以打倒二老爷的可能性,才会知道尚君澄地秘密。
如今,三太太这一提,老王爷不禁奇道:“哦?杏澄现在在T市?既然在,怎么不先过来?”
“君澄他事情比较多,他这人一向以工作为主,非要把工作做好了,才会想到其他的。”吴诗卉吐了吐舌头,替尚君澄解释道。
只是她不解释还好,她这一画蛇添足的说法,顿时让依然耳聪目明地老王爷一头雾水,“君澄?君澄又是谁?”三太太就等着这样的一个契机,趁其他人还没有解释,三太太赶紧补充道:“哦,君澄就是咱们杏澄少爷。是杏澄少爷地艺名!”她故意把“艺名”两个字加重了一些,嘴角挂着笑。
三太太看了那头地二老爷一眼,眼里头带着胜利的喜悦。
大安人在老王爷眉头深锁,还没反应过来地时候,就赶紧说道,“应该是那边另给他取的名字。那女人也真是的,夏家的骨血,有名字了,还要好端端的再取一个。”她说着,忍不住横了三太太一眼,显然是知道三太太的邪恶用心。
可是老王爷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其实这桩事原本迟早要穿帮的,除非尚君澄放弃歌唱,彻底金盆洗手了,可是尚君澄非但没有放弃这个,还把自己的名气越搞越大,二老爷所能做的也只是能瞒一时是一时,现在,眼瞅着就瞒不住了。
老王爷摇着头,看着三太太道:“老三家的,你刚才说的艺名,是何意思?”
三太太看了大安人一眼,欲擒故纵道:“也……没什么意思,就像大安人说的,一个名字而已吧。”她欲言又止,语气模糊,分明就是惹得老王爷再问。
老王爷干脆放下手里头的筷箸,誓要把这件事搞清楚,“既然我让你说,你便把话说完!”话语里头已经有一丝不快,“你们都看我已经老了,就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事都瞒着我吗?”老王爷倒是个眼睛里头揉不得沙子的人。三太太越是欲擒故纵,老王爷自然就会穷追不舍。
三太太嘴角的微笑都要掩饰不住了,老王爷显然是动了怒。其他人看到老王爷当了真,也都不敢再举筷,纷纷停了下来,场上气氛有些凝滞,夏绛咨和其他几个女孩儿都立在当场,不知说什么好。
“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大安人和小安人在旁边不禁劝起来,毕竟老王爷年事太高,若是动了真怒,对身体不好。“哪里有什么事瞒着您……”
青色卷 第三十三章 艺名
可是老王爷哪里肯相信,他手指着三太太,含着愠怒道:“你说!艺名是怎么回事?”
三太太这时候再不敢“隐瞒”,偷看了夏玄凛一眼,只见他脸上毫无表情,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事。三太太据实说道:“杏澄少爷的艺名,叫尚君澄。”
她说得虽然简短,但下面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好几个女仆差点没忍住惊呼出来。尚君澄的魅力确实无敌,她们虽然处在夏家,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名流,就连国家领导人都见过,按理是不该惊诧。
可偏偏夏家保守,登门造访的从来没有明星,像尚君澄这样又有个性又帅气的大明星,更是从未见过。加上知道人气极高的尚君澄居然也是夏家的一份子,差点就大呼小叫起来。
但是尽管这些女佣们压抑住了自己的惊喜,还是被老王爷给看在眼里,他一双眼睛扫视了一圈,顿时鸦雀无声。
老王爷不禁问道,“尚君澄?你们都听过这个名字?”
那些个女佣面面相觑,这时候要不就是得罪了老王爷,要不就让二老爷记恨,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二老爷已经站起了身子,之前老王爷有些盛怒的时候,二老爷一直没有说话,只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越是辩解,越是引起他人的反感,想来二老爷在老王爷面前一向是惟命是从,才会让老王爷把夏家的大部分产业交给自己这个既听话,办事能力又强的儿子手中。所以二老爷明知道三太太故意在老王爷面前揭短,却也不贸然说话,只是等到老王爷稍稍平息怒气的时候。。才站起身来,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老王爷见二老爷一脸虔诚和歉疚,便含着怒把主动权交给二老爷。“老二,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老爷趋步上前,站在老王爷跟前,低头说道,“父亲息怒,并非儿子故意隐瞒什么。只是杏澄这孩子除了忙办公司的事之外。却也喜欢艺术,在这音乐方面似乎又有些天赋,加上他母亲有意也不加阻拦,有意让他在这边发展,所以,倒让杏澄又起了个艺名玩起票来。不过,儿子心想,这不过是杏澄年轻时候闹着玩地,最后终究要回来帮家里忙。这一点,杏澄也是十分情愿的。所以,儿子就没同父亲您说这件事。哪晓得。他唱歌倒闹出名堂来了。想来这孩子做事认真,做什么都如此。”二老爷还不忘在这时候变相的夸赞尚君澄一番。“这也是儿子管教无方。由着杏澄地母亲由着这孩子胡闹。儿子已经同杏澄说过了,他也表示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老王爷让二老爷解释。二老爷便委婉地说了出来,边说边看老王爷地眼色,老王爷鼻子里哼了一句,“喜欢艺术又不是什么坏事!古往今来,大凡历史上的先贤,有哪些不是文采出众,艺术超凡的?只不过,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的又是做什么?哼,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老王爷倒也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主。二老爷听到老王爷这话,只有支支吾吾道:“实在是怕父亲知道这孩子除了正经事外还分心做些其他事,为杏澄费心。”
“他倒是喜欢什么艺术?”老王爷一针见血地问着。“不会是现在那些咿咿呀呀地调调,那也叫艺术?”
二老爷心里头一沉,老王爷素来最讨厌如今的流行音乐,觉得这些音乐听起来又是粗俗又是没有任何的美感,根本不配登大雅之堂,所以夏家的产业从来也不找那些明星做广告,一来是因为老王爷不喜欢这些艺人,二来夏家其实也不需要这些明星效应。夏家的牌额比其他任何的明星效应都来的更强烈些。只是老王爷既然不喜欢这些明星,若是知道尚君澄便是这批人当中的一员,又怎么会对这个只见过一面,还需要考察的孙子留有好感?
所以二老爷在“东窗事发”地时候,只有拼命地想着说辞,谁知道他说辞还没想出来,却听见老王爷忽然出声呵斥道:“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这声音有些尖利,毫不留情。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老王爷这句话是对着后进来地一个男佣人说的。那男佣进来就直奔着二老爷背后地座位,对着二老爷背后地一个女佣一阵耳语。只不过因为场上气氛有些凝滞,其他的佣人也都大气不敢出,他这样一进来就直奔着说话,实在显得有些招摇,再加上老王爷又正对着大门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现在看到二老爷一亲信进来就急着找那女佣耳语,一看便是有什么秘密地事要告诉二老爷,这让不服老的老王爷更是火上浇油,直接就逼问起来。
那男佣本来来得匆匆,虽然感觉到现场气氛有些不同,但一心只想着把一些信息报告给二老爷,哪里知道自己这寻常的耳语,竟然遭到了老王爷的呵斥,顿时就傻了眼,木木地看着主位,人的脑袋都要碰到膝盖了。
“没……没什么……”那人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老王爷更是不爽,旁边的大安人小心翼翼地扶着老王爷的背后,深怕他就这样倒下去了似的,一边也冲二老爷抱怨道:“生意上就算有什么事,也等吃完饭后再说!”也向着那男佣道,“汇报也不用急着这一时半会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倒显得你们家老爷要搞什么小动作!”
大安人的帮衬让老王爷更是反感,直接打断大安人的说话,“说!事无不可对人言!都要对你家老爷说什么?!”
那男佣看了二老爷一眼,却也是满脸无辜道:“回王爷的话,只是有人要见二老爷。”
“什么人要见啊?还用得着你这么急着来报?”
男佣低着头,“是,是澄少爷有急事要见老爷……”
自色色遭遇盗版门,钵钵昨日也被告知有书被盗了,哈哈,钵钵那叫一个心酸的高兴呀,俺在网络上的处女作《我不是陈圆圆》出版了,出了盗版:(不过据说纸张奇差,但是钵还是在网上买了,阿门,bs我吧……
玄色卷 第一章 大明星澄少爷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倒是让场上有一种莫名的骚动起来,对于三太太等人来说,正等着看尚君澄父子的好戏,而其他的那些女佣,却又等着一睹尚君澄的风采,一时之间,听到尚君澄要见二老爷,想来他应该是在T市才对。
“这么说来,澄儿也在这里?既然来T市了,就该直接进来,做什么只找你一个人?”听到是尚君澄,老王爷的脸色倒也没刚才那么难看。
“是,杏澄也是不知道今晚晚宴的事,可能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问我。”二老爷应付着。
“行了,既然来了,拣日不如撞日,让澄儿进来。”老王爷直接对那人吩咐道。
老王爷的话毋庸置疑,任是谁也拦不住的。徐南方只见三太太的脸上露出的笑意,不知道尚君澄挑着这个时间来找二老爷,是不是也同三太太有关?直觉告诉徐南方,这一次,尚君澄又该惹出风波了。
尚君澄出现在夏家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惹起了一场轰动。
尚君澄进来的时候几乎给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的感觉。想来是深秋有些凉意,他上身穿着一件长袖POL衫,外面罩着灯芯绒衬衫,又再套了一件苏格兰格子的尼衬衫,有些不合规矩的随意,但在这随意里头又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迷人,这随意里不失高贵,散漫中还有傲然。
哪里像夏家清一色的都是长袍窄袖的服装,无论男女,都千篇一律。那些女佣们。。平时互相看着对面男佣陈旧、丑陋的服饰都有些厌倦了,猛一眼瞧见尚君澄的衣着打扮就已经觉得如沐春风,以至于当尚君澄进来。还带着鸭舌帽,带着墨镜。光是人往这大厅中央随意地一站,就把所有人地目光给毫不留情地吸纳过去,他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尚君澄确实具有天生的明星气质,当他把鸭舌帽拿掉,露出他面孔地时候。那些女佣终于按捺不住,惊叫出声。只是一发声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收声之后却发现也挽回不了。
尚君澄那一双眸子在现场看起来,比在荧屏上更闪亮动人,好像一首震动心弦地牧歌把不少女佣的心魂都勾了起来,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身处何方。虽然只是那一两秒钟的震撼和错愕,但却使整个晚宴的会场都已经换了味道,那顶上吊着的镂空铜质大灯也一下子黯然失色。
尚君澄进来地时候,草草地环顾了一圈四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