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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377章

小说: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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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致只觉得热,热意里到处都是无能为力,男子修长的手一勾,那件宽薄的衣带便抛在了地上,他俯身,那般细密的发层层叠的的落在她身上,轻轻的扫过,又酥又痒。

她忍不住轻轻的颤着。

苏梦忱的手穿过她的手指,然后低头,用牙齿将她那件薄薄的内衫扯开。

玛瑙的纽扣一颗颗的剥落,她听见一颗玛瑙的纽扣顺着床榻落到外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男子热热的呼吸顺着纽扣蜿蜒的地方而渗透入肌骨,她只觉得身子也在这样的热度里没有丝毫的力气。

而后层层剥落。

少女的身子在或明或暗的视野里坦陈。

恰如含苞待放的百合,在阳光下璀璨,却又在风里颤抖。

苏梦忱撑起身子来,看着她,却见少女闭着眼,轻轻的颤抖,不由低声诱哄道:“晚致,睁开眼,看看我。”

宋晚致轻轻的颤着,便睁开了眼。

床外的红烛高照,男子的目光深深,那张容颜如此欺近,迫的人只能束手就擒。

银色的衣袍已经有些微的凌乱,她目光一垂,便看见男子那凸起的喉结,在灯火下仿佛一块凸起的玉。

似乎有更深的旖旎从之前的心里浮起来。

苏梦忱的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低低笑了一声:“唔,真美。”

宋晚致几乎快承受不住,只能微微偏转开自己的目光,一颗心跳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之前画册的内容在眼前层层铺展,像是羽毛一般的勾着心。

她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汗。

然而那层汗却又在男子的手指尖滑过,然后苏梦忱带着她往下。

“晚致。”他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

宋晚致转过头来看着他。

苏梦忱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深深看着她,喑哑开口。

“帮我。”

☆、第二十二章:花好人间

“帮我。”

帮我。

这两个字从他的舌尖吐出,似乎又回到了初次听闻那这个声音的刹那,极致的韵律,每分每寸都在这两个字下面沉沦。

他的手带着她的手落到那腰上,不容拒绝。

宋晚致觉得自己快烧成灰烬,触碰到那微凉的衣物,她轻轻的咬着嘴唇,顿了顿,然后去解他的腰带。

然而在他的目光下,手却颤抖的厉害,又僵又硬,几乎快解不开。

而男子却似乎一点也不忙,闲闲的撑在那里,带着一丝沙哑低沉的笑。

他披散的发和那银袍一起随着落在她赤着的肩颈上,带着微妙难言的滋味,一分酥麻一分痒的软入心底。

她过了好半晌方才解开,男子的手瞬间一勾,“啪”的一声,腰带落在床下发出一个轻轻的声音。

宋晚致终于和腰带奋战结束,不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而等她抬起头来,却只见到男子**的上半身,在外面灯火下宛如玉雕,完美无瑕。

她瞬间脸火辣辣的烫,刚想将自己的目光撇开,苏梦忱的声音便传来:“看着我,晚致。”

宋晚致只能将目光颤抖的在他的身上落下,那是完全属于男子的躯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显示出一种勃发的力量感,如玉却肌骨分明,利落的线条笔笔锋芒,却在腰线处一收。

宋晚致咬着嘴唇,想要转开自己的眼,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睫毛不停的颤动,那清澈的眼神似乎在躲闪,然而,又在注目。

苏梦忱一伸手,勾着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那繁复的衣带,在他灵活到无法想象的手指下顷刻脱离。

宋晚致抬起手来便想捂住,但是一捂,却被苏梦忱轻轻的按住。

他的目光沉沉的落下,仿佛要将人烧成一把灰烬,被他捻在手心里细细的摩挲。

窗外夜色斑驳,细雨如诗歌,那些散漫的光落在少女的身上,含苞待放清丽婉转,一笔起伏一笔温柔,一笔璀璨一笔烂漫。

这是属于她的,也是属于他的。

宋晚致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了一声:“灯……”

苏梦忱低低一笑,手一抬,然后将帐子外面的灯火应声而灭。

其实,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的手握住她那纤细盈盈的腰肢,沿着那光滑的背脊往上,然后俯下身来,咬着她的嘴唇,声音沉沉。

“我苏梦忱,得偿所愿。”

汗水滴落,缠绵不休。

……

窗外七里香在细雨中款款绽放,带着连绵的香气,裹着湿润袭来。

——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早晨的太阳模糊而来,透过小窗照进来。

宋晚致第一次睁开眼,有不想起来的感觉,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由又对着“枕头”轻轻的蹭了蹭。

但是一蹭才发觉不对,有点硬。

她一转眼,便看见男子赤着的胸膛,肌理分明,在外面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枕在他的肩上,而他却将她松松的将她搂着,那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上,似乎还带着昨晚那灼热的力道。

她看着他的身体,那乌黑的发在他的身体上铺散开,鲜明的对比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魅惑。

一时之间,昨晚的种种涌上脑海,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见他依旧闭着眼,然而那嘴角却似乎带着一丝笑意,她轻轻的抬起身,然后往后退了退。

然而她刚刚退了一段,苏梦忱的喉咙里却又传出几声含糊的笑声,然后,他睁开眼,灼灼的看向宋晚致。

宋晚致顿时脸就红成了虾子,她将自己紧紧的拢在薄被里,只露出一张小脸。

苏梦忱瞧着她这般模样,干脆支起了脑袋含笑看着她:“害羞?”

宋晚致顿了顿,看着他毫不顾忌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身子,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别处,红着脸坦诚的点了点头:“有点。”

然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微微的哑,带着些微从未有过的媚色。

顿时,她的脸又不由大红。

苏梦忱看着她的模样,然后一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入自己的怀里,肌肤相贴的瞬间,宋晚致不由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男子身上的灼热的气息蔓延而来,苏梦忱抬起手,轻轻的将她的发丝捞起来,少女的发丝如此的柔软,乌黑的在那雪白的身体上散开,仿佛一朵盛开在月光里的黑色昙花,然而却只是想要让人亵渎。

昨晚的汗意粘湿,睡了这么一宿,少女雪白的身体上印下一丝丝的发丝,昨晚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他伸出手,然后温柔的将那一根根落在她身上的发丝拈起来,然后放在被子外。

宋晚致抬起眼来迅速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底盈盈,羞涩而妩媚,苏梦忱捉住那眼神,扫过她隐约的身体,不由眼底一深,然后贴了过来,唇息吐在她的耳边,声音也是低哑的:“晚致,还,疼吗?”

宋晚致干巴巴的都:“不,不疼了。”

苏梦忱的身子一僵,然后唇沿着她的耳边滑过,落在她的肩颈上,深深的吻了下去,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那么,再试一次?”

再,再试一次?

……

等到宋晚致再次清醒的回来的时候,在这微微炎热的夏日里像是捞起来一样,被苏梦忱裹着去洗浴了,又被他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上,她只能将脑袋埋在男子的身前轻轻的颤抖。

末了的时候,宋晚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男子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着她的发丝。

宋晚致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影,一瞬间,那颗心仿佛都化成了水。

她抬手,然后沿着镜子里男子的轮廓轻轻的勾勒,轻轻的笑了,她微微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道;“梦忱,我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才好?”

苏梦忱的手一顿,然后用发带将她的发松松的系好,然后转到她的面前,含笑看着她:“你小时候是怎么取名字的,她便怎么怎么选自己的名字吧。”

宋晚致偏了偏脑袋,笑道:“我总觉得有人曾经叫过我晚致两个字,所以在我不会说话的时候不管别人叫我什么我都觉得不对,只有将那两个字握在手心里才好。那么你呢?梦忱?”

苏梦忱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上的指甲,不由笑道:“要不要剪剪指甲?”

宋晚致看着自己已经有些长的指甲,不由脸一红,而苏梦忱却已经坐在她旁边掏出梳妆台里的指甲刀,然后将她的手托在自己的手里,低垂着眼,连眼睫毛都不曾动一下。

仿佛此时此刻,替眼前的姑娘剪指甲,才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他一边剪着少女的指甲一边道:“我的名字,大概是父母取的,苏家的族谱摆在那里,我的名字便是最后一个。”

宋晚致不由道:“为什么,不当面再告诉你?”

苏梦忱轻轻的摩挲着少女剪好的指甲,觉得平缓了之后才将指甲刀放下,然后用帕子将少女剪下的指甲给包起来,接着抬起眼来,眼底毫无波澜。

“大概,这便是每个苏家人的规矩?”

宋晚致看着他,轻轻的靠过去,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微笑道:“我们不要那个规矩好不好?我们孩子的名字不需要我们来定,她的名字,要她自己选,她喜欢什么名字便选什么名字。有你这么厉害的爹爹,她不需要多么厉害。不过,她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便让她去过,我们看着她长大,带着她看天看地,看这世上最为广阔的绚烂和美丽,让她感受到这个世上最为厚重的温暖。她会有朋友,会有玩伴,或许,还会有一个像小白一样的小狐狸陪着她。我们只需要教导她一件事,那便是善,这个世上,或许有曲折,有磨难,但是当我们睁开眼迈过去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没什么可怕。只要心存善意,这个世上所给与她的温暖,便足够她前行走过所有。梦忱,好不好?我们就给她这样的生活,好不好?”

耳畔少女的气息温和而安宁,那话语在她的唇舌间滚出来,轻柔的仿佛春阳,可以照见所有的温暖和希望。

苏梦忱眼底深深,闭上眼,然后在她的发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好。”

他不需要她如何,他唯一希望的,不过是让你感到快乐便好。

他么?从来都是没关系。

窗外阳光浅浅,照进来,仿佛也变得彻骨的温柔。

——

莲萱在皇宫,谢池春自从那日之后便消失了,那个小医女被送到了连轩的手里,小楼内就只剩下两个人。

时光仿佛也跟着慢到了极致,宋晚致枕在苏梦忱的腿上,闭着眼感觉着外面那散碎的阳光,阁楼外那些欢喜声入耳,让人的嘴角也忍不住扬起。

真好。

苏梦忱低头,看着少女那晶莹剔透的耳,在阳光照耀下仿佛是一颗剔透的玛瑙,半透明的樱粉,甚至可以看到她耳上那细小的绒毛,柔柔的像是在挠着人心。

她偏头枕在他的腿上,满心欢喜,满心平和,满心满足。

盘发在膝前,教君恣意怜。

苏梦忱一抬眼,然后握住她的手指,道:“我们外出去走走。”

宋晚致抬起头来,梨窝浅浅:“好呀。”

闲散的午后时光,每一分的安宁都像是偷来一样,这个世上所有的欢喜和惆怅,都在这样的温暖中淡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到处都是欢喜的模样。

走过临安大街,苏梦忱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问道:“晚致,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吗?”

宋晚致一看,才发现,虽然临安大街贯穿整个城池,但是此处却是临安大街的最中心,周围的街坊巷道主干都是从这里延伸出去的,风吹来,四周新挂上的护花铃在风中不停的涌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宋晚致站在那里,不由生出恍惚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突然道:“这是地下城的延伸处?”

苏梦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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