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苍生大道-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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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默默地想着,神态专注,在日后的生命之中,他投入了空间物理学的研究,并且发表了数以百计相关的学术著作,成为了这个领域首屈一指的学术泰斗,随着年龄渐渐增大,他发表出来的理论文章越来越深奥,已经超过了这个时代科学发展数十年乃至百年的水平,但是由于无法理解,所以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知道最后寿命终结,老死在床榻之上。
……
战火连天。
靳涛勇武壮硕的身躯在战场上驰骋,长刀所过之处,一个个双目瞪得滚圆的人头不断飞出,他的身上同样挂满了伤痕,心中却早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念想。
主公逐鹿天下,在不断的战争之中被人逐步蚕食,以至于如今兵临城下,眼看就要身死族灭,靳涛纵然有心挽回,奈何凭借一己之力无法抵抗这数十万大军,黑压压的人头,雪片一般的长刀,沾染鲜血的铁甲,让他的心中冰冷无比。
“敌将靳涛,素闻你战力惊人,带兵英勇,如若肯归降我家主公,共谋天下大计,当可有一番作为。”
一将远远地喊着,隔着重重人墙,靳涛以刀支地,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已经是筋疲力尽。
“哈哈哈,我靳涛一介武夫,不敢说自己是个君子,但绝对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孬种!人死不过碗大疤,给老子一个痛快,不然杀到你老窝!”靳涛仰天狂笑,一拍张扬之意,身上破烂的金甲碰撞得叮当引响。
敌将脸色一黑,怒喝道:“杀!”
立刻,数把长刀砍来,一个不落地剁在了靳涛的身上,鲜血阳阳而流,他却偏偏站得更直了,气息越来越弱,终于彻底失去了生命。
……
一声爆裂的炸响,高大五百层的摩天大楼缓缓歪斜,然后应声而倒,其中不知道夹杂着多少人的惨叫,也不知道砸毁了多少箭猪,澎湃的烟尘扬起,吹出百余米之高,天空一时陷入了阴暗,太阳被蒙上阴影。
夏狐临站在远方一座大楼的顶端,机械地双目盯着坍塌的建筑。
“还是来晚一步……”
眼中的景象不断缩小,可见的范围不断变大,各种各样的分析和数字也消失不见,他回复了正常人的视力,机械眼之中的红光也缓缓熄灭,钢铁的身躯震动了一下,然后身体几个部位喷出气体,缓缓升空,向着远方飞去。
他必须要作出下一步的应变,这些疯狂的机器人正在报复着人类社会,如果不加以阻止,大规模程序和思维简单的机器人大军就会组成一道钢铁洪流,摧毁一切人类的闻名。
回忆着以前的一切,夏狐临心中感情复杂,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彻底的人类,但是在被同类抛弃之后,选择走上机器人地道路,他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则会也许是一条通往永生的道路。
未来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他憧憬的地方,却是那无边无际的宇宙。
……
曹毅又做了一个怪梦,每当他在修炼之道上突破一重境界,就会做这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是个强大无比的人,拥有银白色的长发,无比英俊的脸庞,操纵着神龙和凤凰叱咤风云,拥有堪称毁天灭地的力量,比起舞罗国的最强者都要强大太多太多,两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按照这世界的理论,这样的梦,说明也许他的前世是一个绝世强者,曹毅想着想着,不禁开怀笑了起来。
今年他已经八十九岁了,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接触修仙之道是接近七十年前,自那之后如同着了魔一般每日修炼,对其他事情几乎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过突破到第三重天而已,在修仙世界中堪称废物之中的极品,人人唾弃和鄙视的存在。
曹毅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颤颤巍巍的躺在了床上,脸上却是安详平和的笑容,至少在临死之前,他的努力确实得到了响应的回报,至少没有死在第二重天境界。
人要知足,这是曹毅一直开导自己并且于其他人说的话,他坚信不疑。
马静莲,天下第一没人,十四岁作为秀女选入公众,由于相貌出众,天生气质高贵,不断遭受着宫内女官的排挤和迫害,后两人,再一次偶然的机遇中被当朝皇帝宇文英才发现,虽然衣衫平凡,冰因为劳累而显得憔悴,但是依旧无法掩盖天生丽质,被皇帝惊为天人。
此后数年,倍受宠爱,凭借着圣上恩德和自身气质以及聪慧过人的能力,从贵妃蜕变到一朝皇后,母仪天下,在宫廷斗争之中成长非凡,实则体内龙气横行,宇文英才年老体衰再也无法压制,太子为人虽然正直,但是能力不济,被马静莲巧施手段,夺取权柄。
三十五岁这一年,马静莲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成为淆泰国第二个女皇帝,振长策而御宇内,纵八荒而驭**,成为名留青史的绝代红颜。
卒于仕顺二十九年。
……
轮回不断地进行着,越来越多的记忆和经历汇集在脑海中,明明知道灵魂本源并没有丝毫变化,但是荆天依旧逐渐地迷失了自我,渐渐找不到自己身在这个洪荒宇宙之中存在的意义和真实。
这一世,荆天转生成为了一个体弱多病的贫寒书生,因为进京赶考遭遇狐妖戏弄而身无寸缕,在野外饥寒交迫,眼看命不久矣。
楚江西望着漫天星斗,想到自己家中的老母,心中满是歉疚和悲哀,那狐妖女子并非真的迷惑了他,只是他却对其生出莫名的亲切感,这才不知不觉地起了怜悯之心,谁想到顷刻之间自己就变得身无分文,只能流落到这荒郊野岭挨冻受饿。
天生体质虚寒的他,又如何能受得了这些,真是恨极了自己的懦弱和无力,他默默地想着,若是能有来生,他绝对不会再做书生。
天空之中滑落一颗流星,竟是淡淡的血色,楚江西迷离之中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快要死亡,却见到这流星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向着自己坠落而来。
“哈哈,小辈,你真是命不该绝,幸好遇到了我,不然等着魂飞魄散吧!”一个阴柔男子声音响在楚江西的耳边,他只是听了一个大概,就已然昏迷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江西悠悠醒来,当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身上充满了温暖的力量,甚至连困扰了他十多年的顽疾也已经消失不见,一时之间兴奋不已,发出一声低低地惊叹。
“如何,小辈,还不快快过来拜师?”
楚江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栗色劲装的男子正在远处冷笑而立,双眸狭长,有着冷光闪动,嘴唇血红艳丽,一看就知道是心狠手辣之辈,让楚江西心中生出一丝惧怕,却马上被一股坚毅代替。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小生这厢有礼了!”楚江西趴在地上,竟是磕起了头,咚咚咚连续三下,额头已经出现红肿,显然极是用力。
黑衣男子看着楚江西,心中既是奇怪又是欢喜,还有着一种悲哀和愤怒,他路过此地,却忽然有所感觉,发现自己与这个普通的书生有着不小的因果和缘分,心中纵然奇怪,却也起了收徒之念,失去了大世界灵魂的补给,他的寿命已经不多了。
他并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道:“快快拜师,师父我教你走长生大道。”
楚江西何等聪明,知道眼前之人必然来历不凡,刚刚站起立刻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磕九个响头,说道:“徒儿见过师父!”
“好!你要记住,师父的名讳是血滴子!”血滴子血红色的嘴唇微微一翘,笑得很冷。
第431章 此身与卿终同在,六道轮回炼精魂(三)
仙界的太阳被染上了一层迷蒙的血色,喊杀声和惨叫声混合着传到了血滴子的耳中,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双目流出鲜血,还是这片空间已经被鲜血神力所沾染,尚未成就真仙修为的血滴子,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中几乎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只能在远处看着门中强大的神仙与敌人对抗,一个又一个战死沙场,成百上千炼神还虚的修士,也不够只是战争的炮灰而已。
炼魂宗被毁灭,彻底从仙界之中除名,遥想不知多少万年之前,那风华绝代的大罗金仙祖师开辟出这样一方净土,让炼魂宗再次繁衍生息,逐步扩大繁盛,可是今朝异常飞来横祸,就这样让一切成为了历史。
血滴子的老祖宗,炼魂宗当代宗主,一个强大的金仙,同样在这次的战役中被彻底灭杀,连一缕精神印记也未曾逃出。他不知道炼魂宗还有谁逃了出来,只知道自己通过宗门的秘术,携带着天地铜炉逃出了包围,进入了无边无际的混沌中,凭借天地铜炉护体,从此开始流浪,也就在那个时候,仇恨的种子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让他不久之后成就了真仙修为。
有些事情,不是明白就可以看开,正如不是知晓就可以领悟,血滴子并不愚蠢,知道自己的敌人强大无比,连炼魂宗这样的庞然大物被彻底毁灭,他区区一个真仙又能如何?
可是他不甘,就算是费尽千辛万苦,也要成长到足以对抗一切,足以报血海深仇的程度,所以冒着巨大的危险,承受无边的痛苦,炼化一个世界的灵魂来增加爱自己的寿命和修为,苟延残喘,等待着成就金仙的那一刻。
也许他真的可以成功,但是荆天的出现打乱了一切计划,让他失去了许久的努力,丧失了再进一步的希望,血滴子明白,自己命不久矣,仅仅只剩下几年的时间,并且无时无刻不遭受万蚁噬心之苦,若非他天生性格坚韧,定力远超想象,又如何可以忍受。
血滴子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瞳孔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眼神越发冰冷和暴虐,这是与楚江西相遇之后的第五十个年头,看着楚江西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地修炼,那个锲而不舍的劲头让他也产生了一丝欣慰,可是五十年的修炼,楚江西却只能堪堪触摸到强身健体境界的巅峰,竟是迟迟无法突破到炼精化气的境界。
这种情况真是一场古怪,明明根骨清奇,堪称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是修炼起来却如同龟爬,似乎命运诚心与他作对一般。
心中一股烦躁顿时生出,尽管明知道不是楚江西的错误,血滴子依旧怒意横生,大骂道:“废物!为师怎么找了你这样一个传人。”
楚江西此刻已经形容老迈,听到血滴子的骂声,身躯一哆嗦,险些走火入魔,连忙从入定之中醒了过来,满脸愧疚之色,显然这些年之中没少受到类似的待遇。
可是,对于这种情况,他除了更加努力地修炼,又能做什么呢?
血滴子冷冷地盯着楚江西,眼中寒芒涌动,恨不得一掌将这个不争气的徒弟拍死,但是一想到自己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寻找传人,心中又是一阵寂寥和悲哀,脸色缓和下来,沉声道:“还是无法突破啊!”
“是弟子无能!”楚江西跪伏下来,泪水流出,心中无奈和委屈自是无法言说,他明明觉得可以,但是冥冥之中偏有一种不可抗力与他的修炼对抗者,往往修炼出一百份法力,却要丢失九十九份,并且凡是瓶颈关卡,就一定难得他痛不欲生。
他没有告诉血滴子,自己每一次突破境界诶,都会做同样一个梦,在梦中他,他再是这样弱小的凡人,而是如同师尊一般叱咤风云的强大神仙,身边有着龙凤盘旋,英姿勃发,不可视。
若是真的说了,恐怕就要被师父骂死了,这种妄想,又如何可能是真的呢?
血滴子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为师也没有办法,真是奇怪了……”
忽然,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