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明-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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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下就有鲁军的士卒不干了,正准备出声反驳,却被于民勇制止了,接着于民勇硬声道:“呵呵,忘了告诉赖兄弟一声,现在本官还兼着登州府衙头的职衔,左右,与我拿下!”
不待这些混混反抗,训练有素的鲁军士卒便挨个的将这些人锁拿住了,由于周围还有不少的人家,于民勇命人将这些家伙得到嘴全给堵上了。
“营长,不是,千总大人,职下等在屋子找到了几名受害人,如何处置?”就在于民勇一脸得色的看着赖大松等人的时候,一个小兵跑了过来,禀报道。
“***,这还要老子教啊,全部都带回去,交给孙大人审理,不过。。。”于民勇马着脸道:“谁他娘的在这个时候干乘机揩油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
一众人等轰然应诺,按照于民勇的安排执行下去了。
登州大堂,孙承宗亲自审理了这个赖大松,不料这个赖大松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对孙承宗的问话丝毫不在意,甚至懒得理会。这让孙承宗如何能够受得了,当即一咬牙,道:“左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谁知这个赖大松却大呼道:“哼哼,孙大人,不是俺说,在这个登州城,离了我赖胡子,您老还真待不下去,您信不?俺告诉你吧,登州同知徐大人可是俺的连襟,还有蓬莱主簿也是俺的拜把子兄弟,更不用说着登州城大大小小数十家的店铺。。。。。”
“拖出去!”孙承宗却不给这个赖大松表演的机会,直接大喝道,而站在一侧的于民勇却暗骂一声愚蠢,这个赖大松如果不急着将自己的关系网给抖落 出来,可能还有一丝丝的转机,但是现在嘛,呵呵,又有自己忙得的了。
翌日,在于民勇的带领下,一众鲁军官兵查抄了登州同知的家,查获了数目不菲的银两,同时还要大量的罪证也被掌握,蓬莱主簿的命运也差不多类似,而登州城与之有关的近百家店铺也在查抄之列,不过多是以赌馆青楼居多,同时还有几家登州主要的粮行。孙承宗本能的认为这样十分不妥,因为牵涉的面太广,特别是粮行之类的店铺,更是关键,一旦查抄,会给生活在登州城的百姓带来很大的不便。
然而不到两天,这些被官府没收的店铺就有商家来衙门谈收购的事情了,孙承宗很爽快的将这些店铺卖掉,这样,府库里又多了不少的银两。更让孙承宗诧异的是,这些店铺很快便恢复了营业,而且生意还十分不错,价格服务等各方面都较之间的店铺好上许多。
就在这个时候,巡抚衙门宣布将在山东各地实行商家注册制度,每个开店经营的商家必须在指定的时间之内主动到各地衙门备案登记,且必须注明自己所经营的范围,店铺的估值,同时各衙门也会以此为依据按照新的办法征收商税,至于一些特别的行业,如青楼,更为严苛,何成梁的办法无外乎是后世国外一些地方常用的手段,规定青楼从业人员必须定期检查身体,同时青楼的税也被大大的提高,却又不允许其大规模的涨价,有心想找此前自己的靠山抵制这样的政策,却不料自己的靠山不是倒台,就是架起尾巴做人了,这些青楼的老妈子们只能徒呼奈何。
经过一个多月的整治,各地的治安大好,不少此前没有揪出来的贪官污吏这次也基本上一扫而光了,各种错综复杂的势力在鲁军的绝对强势下也不过是个笑话,全部都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只是,麻烦也来了,这么多的被抓捕的人,各地的大牢早就人满为患了,该如何安置?
那些贪官污吏自然好说,涉案的人大多都是六品以下的官员,何成梁自己本身就是巡按御史,还有皇帝授予的六品以下官员处置的权利,直接审理,而后锁拿进京即可,即使那个登州同知,在何成梁掌握的铁证之下,即使在京城会审,也讨不了好。关键是那些地痞恶霸,最是麻烦,除了一些领头之人,大多都是跟着瞎混的人,也没有多少的恶迹,但是关押几天就放了,却更是祸害,最后,何成梁一拍板,将这些人全部发到清河沿岸挖掘河道去了。在何成梁的记忆中,似乎这条大清河就是后来的黄河下游,只是此时黄河夺淮入海,但是要不了多久,恐怕就得再次从山东流过了,将大清河的河道拓宽拓深,将河堤加固,对以后无异有很大的好处——至少黄河不会那么肆虐了,而且现在的季节本来就是枯水期,山东前不久才面临大旱,大清河的河水水量很低,此时整顿,再好不过。而挖掘出来的河沙和鹅卵石又是建筑用的好材料,一举多得,何乐不为。当然,考虑到这些人不少也是有家有口的,何成梁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根据个人的表现,可以适当的发一些工钱,不过五年的刑期却是一天也不能少的。
在打发这些去了大清河之后,何成梁再次下达命令,对盘踞各地的山贼进行清剿。
名扬第十九章应对
(我的神,终于有时间更新了)
“哎哟,我的何大人,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一大清早,何成梁刚刚起床不久,就听到了佘贵尖细的声音,当下睡意全无,赶紧迎了出去。
“呵呵,佘公公起的早啊!”何成梁笑着对佘贵道:“吃了吗您呐,没吃就和下官一起吃点?”
“唉!”佘贵一声长叹,,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一般都不来巡按衙门的,没有那个必要,且不说一到山东,何成梁在各方面都伺候的十分周到,而且每月的银子也是铁打不动的,手下的几个小厮和锦衣卫的小校也同样的很享受现在的生活,那个住的院子所有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只要是山东找得着的稀奇玩意儿,都能在这个院子看见,对此,佘贵实在是太满足了,觉得这辈子即使挣不上那个内监最高的几个位置,就在这个鲁军监军上待一辈子也不错,多潇洒啊!
然而,没过多久,佘贵便深刻的理解了,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完美的事情,因为,出去玩耍的锦衣卫小校回来报告,近期鲁军在频繁的调动,似乎山东发生了什么大事。佘贵差人四下一打听,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有患得患失起来,无他,像现在鲁军的调动,一旦被有心人上报,那何成梁绝对是没好下场,自己也讨不了好,迟早得玩儿完。
是以佘贵一大早就跑到了何成梁的巡按衙门,寻求一下解决的办法。
“何大人,您倒是拿个主意啊!”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何成梁之后,何成梁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佘贵不由得急急道。
“呵呵,佘公公,别着急,”何成梁招呼佘贵坐下之后,笑着说道:“佘公公估计是担心鲁军频繁调动,会让别人攻击下官图谋不轨,是吧?其实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谁见过图谋不轨的人还把军队越调越散的,这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这次行动呢,下官也是有所凭借的!”
再大的凭借,就凭你得罪了这么多的人,谁敢帮你说话,佘贵不由得腹诽道,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何成梁的死活他才不在意呢,但是关键是别牵连到自己啊!
“公公,请看!”何成梁掏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了佘贵,封面上写着“鲁军成军建设纲领”几个字。
佘贵满腹疑问的打开了小本,却又听何成梁道:“公公翻到第四页军事演习一项查看,想必就清楚了!”
佘贵按照何成梁的话,翻到了第四页,仔细的看完之后,合上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定期或者不定期的以军事演习为手段,达到锻炼队伍的目的,这个方针下官早请示了圣上,所以,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何成梁含笑道。
佘贵十分明白何成梁的意思,这太好不过了,在朝廷,什么事情,讲究的就是个师出有名,只要名正言顺了,别说把军队拉出去抓人了,就是纵兵抢粮也是可以理解的行为!
然而有人却不这么想,不久之后,在朝廷,有人弹劾何成梁滥用职权,私自调动军队,居心叵测。当然,在这个罪名之前,还少不夺民田,杀士绅等罪名,一时间,群情激奋,似乎不把何成梁拿下大狱,这大明的天就要变了似地。
不过,这一切没等何成梁反驳,就有人跳出来,举出种种例子,说明了何成梁所杀的人都是民愤极大的劣绅和贪官污吏,证据确凿,怎么能说成事杀士绅呢,至于夺民田的罪名也就因此不成立了,因为所夺之田大多都是这些劣绅的,收归官有,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去掉了这项罪名之后,关于私自调动军队的问题在一些有心人的打听之下,也找到了解决的法子,那便是皇帝陛下亲自允许颁发的鲁军成军条例,当中可说了,作为鲁军的统帅,何成梁是有资格,有权利调动军队进行演习拉练的。什么?你说咋还跑去插手地方事务,抓人抄家?这个问题很简单,鲁军条例中也说了,在地方不靖,经过鲁军统帅,监军,总兵以及地方官吏的磋商,达成一致意见之后,鲁军上下官兵便可以参与地方事务,为了行事方便,军中各级长官还须临时担任地方巡营,衙役等头领的职务,所谓的地方不靖包括但不限于地方发生水灾旱灾等各种自然灾害,流民起义暴动,较大规模的贼匪啸聚山林,为恶市井等。
等反驳的官员将这些内容在朝会上一一讲述清楚之后,之前的愤愤们傻眼了,特别是那句包括但不限于,将就可就大了,一时间,众人再无话可说。朝会上发生的事情传到了宫内,朱翊钧也忍不住偷偷乐了起来,一是他很乐于见到那些时常向自己聒噪的人吃瘪,二是何成梁这阵子向宫内的内库可输送了不少的银子,这可是实打实的本事,更为难得的是,每次针对何成梁的人还都不太一样,也许今天支持何成梁的人,明天却不要命的弹劾何成梁,这说明什么,说明何成梁基本上是个鼓臣,没什么势力依靠,却有一身好本事,这才是皇帝乐于见到的人才嘛!
不过皇帝朱翊钧虽然见识非常,也很有城府,却是忘记了去思考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很简单,之前何成梁与东林中人走的很近,特别是东林党支持的太子朱常洛,何成梁更是早早的就打好了关系,还做了太子世子朱由校的老师,怎么来算也是半个东林党人了,这还不说在大名府开州任职的时候何成梁与北直隶巡按御史乔允升打得火热了,要知道,乔允升在东林党内也是有着不低的地位呢!
然而到了山东之后,何成梁的一切作为都彻底的惹火了东林党内的不少人,在运河上收税,江南的商品进入山东的地面,使用了山东的新式官道(水泥路)要收过路费,同时山东的鲁盐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突然之间就焕发了第二春,品质提升了不说,价格还下来了,开始大家还没有在意,谁知道慢慢的,鲁盐开始渗透到淮盐的销售地盘了,不久之前,他们还更过分的在淮盐的老巢两淮一带大肆销售起来,要知道淮盐的几大盐枭,个个在朝中都是有人支持的,这些人拿了不少好处,已经养成习惯了,现在自己的摇钱树被欺负了,怎么也得找回场子来,于是这些人也参与了挤兑何成梁的行列之中。
当然,随着何成梁的指示,鲁盐已经慢慢的撤出了两淮一带,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因而在收到反驳与朱翊钧的定调之后,这些人的声音慢慢的小了,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没有死心,依旧揪着不放,如果仔细在朝会上听,便会发现,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