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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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闻言,顿时惊讶地问道:“什么?不但包县令与乔志卓串通,家中还有内奸?”
杜兴文无奈地点了点头。秦轩见此,略作思考,一拍额头,脱口而出:“我真是个笨蛋,当时怎么没想到,万一包县令和乔志卓串通一气,那杜家岂不是十分被动!”
杜兴文听到秦轩的话,叹气道:“事已至此,眼下如何是好?”
秦轩抬手轻摆。“容我想想!”言毕,秦轩闭目暗想:包县令与乔志卓同流合污,杜家在平阳恐怕迟早会覆灭。盛唐长安风采,我早就想一睹为快。伯父伯母和杜老整日谈天说地,好不快活。我本就不愿生生让三人分开,不如就趁眼下这机会机怂恿杜家一同前往长安!
想及于此,秦轩睁开眼睛,询问道:“杜大哥,若是包县令与乔家联手,不知咱们杜家有几分把握在平阳立足?”
杜兴文对秦轩所问,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便脱口而出:“包县令毕竟是一方父母官,若是他不同意咱们开设酒馆,乔志卓再在酒水进价上施压,恐怕在平阳立足的几率甚微!”
杜兴文的回答,秦轩很满意,当即提议道:“既然杜家在平阳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不如就且随我去长安。天子脚下,定然不会出现这般事,杜家也能更好的发展!”
杜兴文闻言,沉默不语,半晌才叹气道:“哎,即便杜家想要迁去长安,包县令和乔志卓在没有得到汾清酿造之术,也必然不会放行!”
秦轩微微一笑,开口道:“若是你同意迁去长安,我便有办法从包县令和乔志卓的眼皮子底下,变卖家产,然后离去!”
第二天,晌午,乔志卓房内。
乔志卓猛然站起,厉声道:“你确定尚家父子,不知去向?”
乔家管家乔青,素衣环身,战战兢兢地回道:“老爷,老奴去尚家,确实不曾见到尚家父子。而且……”说到此处,声音变得更低了。
乔志卓怒目而视。“说!而且怎么了?”
乔青叹了一口,心道: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少被骂!“而且见到杜家下人在收拾尚家院子,老奴打听了,好像是说尚家将院子卖给杜家了!”
乔志卓抓起桌上的茶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怒道:“杜家,又是杜家!”深呼吸几下,冷声道:“你出去吧!”转而瘫坐在胡椅上,嘴里喃喃自语:尚家父子,宁肯离去都不愿帮我,气死我了!还有杜家杜兴文,竟然一直和我作对,哼!
约过半晌,乔志卓心中怒气缓缓平息,头脑也开始变得理智,暗叹:看来是我操之过急,将尚家父子给吓跑了!哎——杜家下人连同酿酒师傅,都是杜成明一手带出来的,若想从中拉拢一人,比登天还难!去找那个老狐狸吧,此刻汾清之事,已经不单单是我一人之事了。拿定主意,乔志卓便赶往县衙。
县衙,内堂,包县令与乔志卓端坐其中。
“伯父,小侄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汾清之事恐怕有些麻烦!”乔志卓摇着头,叹气道。
包县令闻言,微微一怔,转而平和地询问道:“有何困难,竟让贤侄轻言放弃?”
乔志卓依旧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原本小侄打算通过尚家父子,探得酿造汾清之法。不料,今日家中下人告诉小侄,尚家父子已经不知去向!而且,尚家院落也卖于杜家了!”
包县令略微迟疑了一下,微微一笑:“老夫记得,那日杜兴文前来之时,身边还有一个陌生公子,叫做秦轩,贤侄若是从他下手,兴许还有希望!”
乔志卓闻言,急道:“秦轩?此人是杜家之人?”
“不错,那日老夫与此人相聊,觉得此人颇有学识,而且还是杜兴文表弟,看样子杜兴文对此人甚为重视,说不定酿造汾清之事,此人也知道!”
乔志卓嘴里嘀咕道:“秦轩,看来此时也仅有此人可以一试了!”
突然,门外传来包三的声音:“大人,杜兴文在外求见!”
包县令嘴角微弯,轻声道:“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贤侄,你先到后堂回避一下!”
乔志卓倒也晓得,朝包县令微微施礼,便径直拐进后堂。
看到乔志杰已经走进后堂,包县令朝包三,摆手示意道:“叫他进来吧!”
杜兴文和秦轩走进内堂,包县令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微微而笑,询问道:“杜公子,今日怎得前来?”
杜兴文神情低落,抬手施礼道:“小人是有事特来求助包大人!”
包县令心生疑惑,略带关切,询问道:“何事,老夫若能帮上忙,定然相助!”
杜兴文脸泛笑容,急道:“因尝试酿造汾清,此刻杜家已经负债累累!如今汾清酿造竟然出了些许问题,小人欲变卖祖宅!”
包县令闻言,微微一怔,略微有些惊讶地询问:“汾清出了问题?杜公子还欲变卖祖宅?”
杜兴文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汾清虽然能够酿造出来,可是造价却是寻常酒水百倍之上,小人也是不得已,想卖掉祖宅,继续改良!”
坐在后堂的乔志卓听到杜兴文之言,乔志卓不禁有些惊愕,心中一阵腹诽:杜家因为几坛汾清,竟然落得变卖祖宅,看来那汾清,想必已经不必再抱希望了。
第033章 节外生枝
包县令听到杜兴文之言,心道:莫非汾清真得那般难以酿造?杜家祖宅可是平阳城内为数不多的豪宅,不如我且敲打一下乔志卓,让他买下送与我,待我告老还乡,也有个住处!对杜兴文微微一笑,开口道:“杜公子,老夫听闻乔志卓乔公子欲在平阳再购一处宅院,不如随后我便派人叫乔志卓去贵府详谈!”
杜兴文闻言,心道:果然如秦老弟之言,包县令与乔志卓听闻杜家祖宅变卖,必然不会放过。连忙施礼拜谢道:“那小人先行谢过包大人!”
待秦轩与杜兴文二人走后,乔志卓从后堂出来,不解地询问包县令:“伯父,你为何方才说小侄欲再购买一处宅院?”
包县令呵呵笑道:“杜家宅院可是平阳屈指可数的豪宅,单单经手倒卖,便会赚上一笔。何况老夫年岁已大,恐不日便会告老还乡,也需要一处宅院!”
乔志卓心中一阵腹诽:经手倒卖确实能够赚上一笔,可你道出你不日便会告老还乡,这不明摆着让我买下送与你么!心中十分不满,依旧面露喜色,回道:“小侄还以为伯父有什么深意,原来是趁火打劫啊!”
包县令冷笑几声,回道:“贤侄以为只是趁火打劫嘛,当然不是!此番杜家既然肯买祖宅,想必那汾清确实出了问题,不过也表明了这汾清一定会成功。要不然,杜兴文也不会如此下血本!”
乔志卓点点头道:“确实!”
包县令微微有些得意道:“贤侄看事,还需再往深的瞧瞧。还有,方才与杜兴文一道前来的那个年轻人,便是秦轩。你回头仔细想想,如何能从他口中,得知酿造汾清的秘密吧”
乔志卓显得有些受教,点头应允道:“伯父教诲,小侄记下了!”
包县令摆手道:“去吧,别忘了去杜家买下他家祖宅!”
乔志卓出了县衙,便径直赶往杜家。
乔家与杜家的恩怨,两家上下都知道,这不,乔志卓来到杜家门口,杜和便厉声问道:“你来杜家作甚?”
乔志卓闻言,倒也不生气,笑道:“你就通传一声,就说在下前来有要事相商!”
杜和心道:还有要事相商?我才不信我家少爷和你会商量什么事!“呸,我家少爷才没有什么事,会和你商量!”
乔志卓微微有些不悦,冷声道:“你且去通传,见与不见,是杜兴文之事,你一个下人倒当起主子的家了!”
杜和本想再说,想了想,没有言语,转身进入院内通传去了。
在杜和疑惑不解地眼神中,杜兴文将乔志卓请进了厅堂。
方坐下,乔志卓直接开门见山道:“杜公子,在下一直有心购宅。听包县令所言,杜家祖宅欲变卖,是否是真是假?”
杜兴文回道:“我杜家新酿出一名叫汾清的新酒,此酒清澈如水、清爽宜人、入口绵而不辣、下肚醇而不辛、酒味浓而不腻,可惜此酒费时费力费料,我家为造此酒必然会竭尽全力!此番再无钱财保证酿造汾清,只好变卖祖宅!”
乔志卓点头回道:“在下从未听闻杜家酿出新酒,想必投入一定甚大,这样吧,你家祖宅若是真欲变卖,你就开个价吧!”
杜兴文略微一想,开口道:“五万两纹银!”
乔志卓心道:五万两也算中肯,不过,单单为了打击杜家,就让我出五万两确实不值,万一那老狐狸想要,那我岂不是要出五万两,还什么也得不到么?面露难堪道:“杜公子五万两有些多,在下实在出不起!”
杜兴文直言道:“我家祖宅绝对值得起五万两,这样吧,尚家那座院子我今早刚刚买下,不如就当做添头送与你!”
乔志卓闻言,欣喜,直接回道:“行,就这么定了,一两日你我便去衙门更换房契!”
次日,晌午,杜鹃拉着钱如玉前来寻秦轩,推门而入。“轩哥哥,我和玉儿姐姐准备去逛街,不如你陪我们一同去吧!”
秦轩闻言,心道:逛街,谁不知道陪女人逛街是男人最大的副本,能通过的寥寥无几,我才不去呢。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今日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们去了!叫李家兄弟陪你们前去吧!”
杜鹃见秦轩不大乐意,心道:你能有什么事呢,天天陪着哥哥聊天,要不就是睡觉。开口不悦道:“轩哥哥,你能有何事,还不是陪哥哥闲聊么,不行,今天你必须得去!”说着便上前拉扯秦轩。
秦轩无奈,只得答应,为了防止二女所买东西太多,一个人拿不动。秦轩叫上李家兄弟,还美其名曰带二人出去散心。对此,李家兄弟大为不愿,只是敢怒不敢言,担心秦轩给自己小鞋穿,不得已只好舍命相随。
平阳大街上,此刻人来人往,看上去颇为热闹,杜鹃拉着钱如玉这里瞧瞧,那里看看,逛得不亦乐乎。
突然,在一间胭脂铺二女停了下来,秦轩见此,心道: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的女人,对化妆品都毫无抵抗力啊!逛了半天,身体有些疲惫的秦轩,装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哀求地提议道:“你二人进去挑选胭脂,李自征会留下来看着你们,我就先去对面的酒馆歇歇脚,如何?”
杜鹃还未做声,钱如玉心疼地上前询问:“轩哥哥,这才走了几步,你怎得看上去如此疲惫!”
秦轩心道:还是玉儿知道心疼人。摇摇头,开口道:“今日,我也不知为何身体乏困,你们继续逛,我去酒馆歇歇脚便好!”
钱如玉还欲再言,杜鹃撂下一句“好了,你去吧!”,便拽着钱如玉准备走进胭脂铺。
李自征看这般情景,心道:不是吧,为什么是我?急道:“这个,我也是很累,不如我也去对面歇歇脚吧!”
秦轩微瞪了一下李自征,沉声道:“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歇什么歇,陪美女逛街是你荣幸,在这等着,我去对面歇一会!”
李自征嘴里嘟囔着:“哼,那你为何不来享受一下这等荣幸?”
秦轩闻声,并未搭理,直接走进酒馆,坐在胡椅上,心情瞬间变得美丽起来。
听到下人说,秦轩此刻正在自家酒馆喝酒的乔志卓,急忙赶来。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走上前。“哟,这不是秦公子么,今日没有陪杜兄在家研究酿酒之事?”
秦轩闻声转首,询问道:“这位公子是?”
乔志卓强作惊讶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