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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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林云不觉失声道:“简易之题?”
秦轩含笑而道:“方才闻听此题,我是万分不解,这等简易之题,莫说诸位大臣,即便我,纵使我大唐田间玩耍之孩童都能答出,也难怪在我之前无人搭理阁下!”
太宗闻听秦轩之言,心中十分欣喜:这小子,还知道抬高大唐,孺子可教!
阿史那林云微微不悦,冷声道:“那秦学士,不如就做给我看看!”
秦轩对着太宗施礼道:“陛下,既然阿史那使节怀疑草民之言,不如就命人抬一桶水上殿,草民现场操作一番!”
太宗摆手笑道:“今日比智之事,由长孙爱卿负责,朕不过是来瞧瞧热闹!”
长孙无忌闻言,含笑而道:“那就依秦轩之言!”随即便命人去准备。
不一会,两位太监抬来一桶水放在殿中。秦轩从阿史那林云手中接过琉璃杯,迈步走到木桶旁,将琉璃杯没入水下,待整个琉璃杯内都添满水之后,抓住杯底徐徐向上拿起,杯口就要离开水面时,停了下来,回头冲阿史那林云笑道:“阿史那使节用不用走近些,仔细瞧瞧?”
阿史那林云惊讶地看了秦轩手中的琉璃杯一眼,无奈道:“秦学士高才,实在佩服!”
秦轩将琉璃杯拿出水桶,笑道:“阁下抬爱,其实在大唐万万子民之中,我不过是倒数之人!”
阿史那林云听到秦轩此言,心中不悦,顺便便板起了脸,冷言道:“秦学士莫要谦虚,我还有一题,想来你定不会答出!”
秦轩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阁下请说!”
阿史那林云脱口而道:“有木不知其长,有绳亦不知其长。将绳三折,则比木短一寸;将绳对折,则又长六寸,不知其木几何,其绳几何?”
秦轩闻言,心道:我去,初中数学题也好意思问我?稍作思考,脱口而道:“木长一尺余五寸,绳长四尺余二寸,不知对否?”
阿史那林云顿时惊愕万分,心道:此子智力过人,看来不将那最难之题道出,恐怕定然不会难住他。想及于此,又脱口说道:“我还有一题,保准你答不出来!”
秦轩直接摆手道:“阁下所出之题实在太过简单,如你这般不知何时才能分出胜负。依我看,不如这样,我出一题,诸位使节若是谁先答出,谁便胜出,如何?”
几位使节闻言,各自思考片刻,便都点头答应下来,秦轩见此,心道:后世那么多难题,哥随便拿出一两道还不把你们整晕?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脱口而道:“某商人花八文钱买了一只鸡,九文钱卖掉。然后又觉得不划算,便花十文钱又买了回来,最后十一文钱卖给另外一人,请问他总共盈利几何?”
看着五位所谓的使节,秦轩心中暗道:这题,你们怎么答都是错,哈哈……
片刻之后,突厥使节阿史那林云率先回道:“两文!第一次卖出得一文,第二次卖出又得一文!”
还未等秦轩出言,一旁的新罗使节朴锲旺直接回道:“不是,应该是三文!开始只有八文,到最后变成十一文,不是三文又是多少?”
倭国使节杉本耕二和高句丽使节金桂全闻言,出声附和道:“对,是三文!”
秦轩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微微摇头。太宗和一旁的大臣此刻也迷糊了,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秦轩。
秦轩被众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非也,若是如此简单,我又岂会搬到大殿之上与诸位相聊?”
良久,五位使节没了耐心,开始嚷嚷道:“那秦学士你且说说!”
秦轩微微一笑,道:“第一次交易,八文买进,九文卖出,得利一文;第二次交易,九文卖出,十文买进,亏损一文;第三层交易,十文买进,十一文卖出,得利一文。”
秦轩方说到此处,倭国使节杉本耕二便插话道:“那应该是一文!”
秦轩摇头摆手道:“我还没说完,诸位接着听听再言。本来能直接赚三文,可是这个商人却花费三次,生生让利润变成了一文,难道不是亏损了两文?”
秦轩的一阵忽悠,五位使节顿时不知所措,纷纷低头冥想。
约一盏茶的功夫,突厥使节阿史那林云出言道:“秦学士,此题答案模棱两可,难以服众,不能算作你胜出!”
秦轩侧目瞥了一眼阿史那林云,心道:不服?哥专治各种不服,让我想想,后世还有没有更难的题。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出一题,诸位听好了!”
秦轩轻咳一声,徐徐说道:“有三人结伴而行,天色渐晚,便去客栈投宿,被告知一晚三十文,三人每人出十文凑齐三十文交给掌柜。后来掌柜觉得三人可怜,便欲只收二十五文,取出五文让店小二还给三人。店小二私下昧了两文,然后将其余三文分每人一文退还给三人。如此一来,一开始三人每人出钱十文,现在又退还一文,也就是十文去一,出钱九文,三人便是二十七文,加上店小二昧得两文,一共才二十九文,不知还有一文钱去何处了?”
五位使节顿时脑袋变大了:就是啊,还有一文钱去何处了?良久,依旧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秦轩看。
秦轩微微一笑,心道:现在知道哥的厉害了吧,哥乃大唐顶级医师,专治各种不服之症……
第058章 谁是孙子
乘兴而来的五位使节,最终兴味扫地,颓然而去。比智一事,大唐完胜。秦轩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依靠几分难得之智,刹那间退却五路“大军”,令太宗甚为欣喜。
待比试过后,太宗喜眉善目,语气愉悦道:“房卿、长孙爱卿、秦轩,你三人随朕来御书房!”
三人闻声,连忙跪地,齐声回应道:“是,陛下!”
御书房,太宗端坐龙椅,秦轩三人立于对面。太宗明显还沉浸在方才比试之事,笑呵呵道:“秦轩,今日只言片语,就让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外邦使节,明白大唐人才济济,知道……”
太宗越说越来劲,秦轩听得也愈发心喜:能让唐太宗这么夸奖,恐怕我也算是个人物了,想来史书上一定会有我的事迹……
秦轩胡思乱想之际,太宗话锋一转,徐徐而道:“不过,秦轩,你腹中虽有锦绣才华,却不愿入朝为官,造福大唐,造福万民,实乃可恨之举!”
秦轩闻言,猛然回神,吞了一口吐沫,心道:看来,这是要算旧账了!略作思考,急忙施礼道:“陛下,草民知罪,然而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还望明鉴!”
太宗微微侧头,目光投向秦轩,心中腹诽:此子不曾有过罪过啊?朕也没说欲降罪于他,难不成此子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朕之事?轻咳一声,平和而道:“哦?那你且说说,有何难言之隐!”
秦轩抿了下嘴唇,开口道:“其一,之前陛下掩藏龙威,草民未能察觉,有些怠慢陛下之举,实属草民粗心大意!”
太宗微微摆手道:“此事乃是朕有意为之,与你无关!”
秦轩接着又道:“其二,曾推却房相好意,拒绝为国出力!实因草民熟知自己几斤几两,虽然有些小聪明,却毫无处理政事经验,故而不敢答应房相!”
秦轩言毕,太宗直接脱口道:“熟不知经验之谈,只要慢慢学习,便可有之?”
秦轩眉头紧蹙,不知如何应对,便没有做声。
太宗见此,心道:莫不是朕之言,令此子的想法有所改变?于是,趁热打铁道:“若是你欲出仕,朕便给你个机会,若是你还留恋安逸享乐,朕自然不会勉强于你!”
秦轩闻言,心中暗自思考:为国出力,自打玉儿规劝之后,我便暗下决心了!加上最近杜大哥微妙的变化,我是不得不做出一番事情啊,可是就此冒然答应,万一日后没做好,那岂不是再无回旋之地!想及于此,秦轩脱口道:“草民近日思前想后,也想为国出力,只是有些想法,不知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太宗直接脱口道:“说来听听!”
秦轩微微颔首道:“草民欲从小官做起,比如一县父母官,一来,更加贴近百姓,可以为其造福,二来,也好锻炼一番!”
太宗闻言,心道:秦轩此子机智过人,又有些学识,就这般放到地方上为官,是不是有些屈才?不过,此子之言也不无道理,地方上慢慢锻炼,总好比在朝做一闲职。随口问道:“不知你欲前往何处为官?”
秦轩想到漫云会被玉霜县主带到襄阳,脱口回道:“襄阳吧,此地安乐祥和,杂事少些,容易上手!”
太宗略作思考,回道:“此事容朕好生想想!”
回到家中,秦轩心中有些得意:后世混上半辈子,都赶不上穿越古代一年啊,若是李世民能让我去襄阳做个县令,那该多好,县令虽小,可好歹是一县之长啊,而且还能和漫云在一起!想到漫云,秦轩又一嘀咕:是不是该和玉儿把婚事办了,让玉儿安心,等以后和漫云再见之时,玉儿和漫云说不定便会和睦相处!
想及于此,秦轩径直走向张老房间。张老此刻正坐在胡椅之上,认真地监督睿儿练字,一边看,一边点头,心道:睿儿刻苦学文识字,真乃张家之幸啊!
秦轩情急之下,推门而入。“伯父——”
张老不觉皱眉,回头侧目,看见秦轩有些慌张,微微带着一丝不悦,问道:“之豪,何事如此慌张?”
秦轩看见睿儿在一旁练字,上前拉着张老走进里屋,开口询问道:“伯父,大年已过,是不是应该如年前所议,为我和玉儿筹办婚事?”
张老闻言,方前那一丝不悦,顿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脸笑意。瞥了一眼秦轩,捋着山羊须,微微向前探着脑袋,笑问道:“怎么?着急呢?”
看到张老为老不尊的表情,秦轩撇着嘴,轻声回道:“伯父,我这不是为玉儿着想么!”
张老不住地点着头,笑眯眯地看着秦轩。“此事还用你操心?我和珍儿早已经帮你办好了!”
秦轩惊喜而道:“真的?”
张老摆摆手,轻笑道:“瞧你说的,日子都订好了,还能有假?”
“何时?”秦轩激动万分,询问道。
“正月十六,乃是良辰吉日,便在那一日!”
正月十六,秦轩张灯结彩,到处是一片红色、喜气洋洋。秦轩站在门口,心中不住地嘀咕:伯父也是的,我在长安又不认识几个人,何须顶着寒风站在门口迎接!
秦轩正在无所事事地胡思乱想,一辆马车徐徐而至,还未停稳,便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秦轩小友,今日你大婚,我老程可不能迟到!”说话间,程咬金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笑呵呵地走到秦轩面前。
秦轩面露喜色,抬手施礼道:“程老爷子能前来,在下万分荣幸!”
只见程咬金摆着手,道:“别这般客套!”说完微微向前一倾身子,附耳轻道:“今日,汾清可曾备足?”
秦轩闻言,心中暗骂:合着你来,不是给我道喜啊,就为了喝酒?心中如是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含笑而道:“程老爷子尽管喝,今日管饱,直到你喝不下为止!”
程咬金闻言,喜上眉梢,领着小六便走进了宅院。
随后,接二连三,诸如房玄龄、尉迟恭、侯君集、宋逸民、还有身着便服的太宗和李恪,都相继到场。秦轩一想,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便转身走进宅院。
由于情况特殊,秦轩的婚礼并没有多么繁琐,仅仅是从西院将钱如玉接到正院,便举行仪式。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充当司仪地杜兴文笑呵呵地轻喝道:“时辰已到,前往西院迎接新娘!”
秦轩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