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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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情况特殊,秦轩的婚礼并没有多么繁琐,仅仅是从西院将钱如玉接到正院,便举行仪式。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充当司仪地杜兴文笑呵呵地轻喝道:“时辰已到,前往西院迎接新娘!”
秦轩毕竟是人生头一遭,略显紧张地在程咬金等人的簇拥下,徐徐走向西院。
行至西院拱门,秦轩方要迈步,身后的房玄龄突然说道:“贤侄,难道就这般进去?”
秦轩闻言停步,心道:不这么走进去,难道我还得换个方式?想及于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院墙高低,随即徐徐转身,笑问道:“房相,依你看该当如何?”
房玄龄跨步上前,笑道:“秦贤侄,你这婚礼已经删减了不少步骤,难道便欲简简单单而过?”
秦轩憨笑几声,开口道:“还请房相言明?”
房玄龄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若欲进此门,须做进门诗!”
秦轩不觉失声道:“进门诗?”看到太宗等人幸灾乐祸的表情,秦轩吞了口吐沫,无奈地点头。
略作思考,出言吟道:“桃花一簇香满园,春色三分绿庭木。暗香许许阵阵浓,东风期期盼盼步。”言毕,秦轩含笑看着众人,问道:“能否进门?”
房玄龄笑意丛生,道:“东风恋桃花,不错,可以进门!”
秦轩这才迈起脚,走进西院。
到了西院钱如玉所在的房间门外,秦轩看到了杜鹃和环儿,一左一右如哼哈二将般站在门前,不觉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杜鹃上前一步,笑呵呵道:“轩哥哥,岂不闻大门易进,房门难入么?”
秦轩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笑道:“不知鹃儿又有何想法?”
杜鹃脸上闪过一丝奸笑,嘿嘿道:“如大门一般,进门诗呗!”
秦轩心中暗道:这到底是哪个孙子搞出来的,这娶个媳妇比娶个仙女还难!无奈之下,闭目沉思。片刻,睁开双眼,微笑而道:“夜幕垂天落,清风散云开。翠柳翩翩舞,只因明月来。不知可否进门?”
杜鹃轻咬嘴唇没有说话,一旁的环儿直接迈步上前,笑呵呵道:“公子,这房门倒是能进了,可是我家小姐正在梳妆,不如你再做一首诗催催吧!”
秦轩闭目心中暗骂:孙子啊,搞出这么多道道,绝对是孙子!轻叹一口气,想了又想,良久,平和而道:“伊人屋内弄脂粉,郎官门前作文章。诗若花开一片片,不知妆成几重重。”
房门徐徐而开,杜慧珍搀扶着红布盖头的钱如玉红布,轻步而出。喜眉笑目道:“莫急莫急,装扮已成,赶紧起身到正堂举行礼仪!”
秦轩心中腹诽:我这都没进门啊,方才的进门诗算是白做了!
钱如玉迈着碎步,走进秦轩提议专门装扮的花轿。杜兴文便高兴地呼道:“花轿起!”
一旁的太宗,越来越觉得秦轩的婚事有趣闻,与房玄龄轻声聊道:“迎亲嫁娶,如果都能这般赋诗几首,想必既能活跃气氛,又能让让男儿好生读书!朕欲提倡此举,不知可否?”
房玄龄闻言,欣喜道:“善举,此乃一大善举!臣赞同!”
第059章 悲催新郎
正院厅堂门外,一盆黑色的木炭上,跳动着些许活泼地火苗,一蹦一跳,似乎也在为两位新人庆祝。
秦轩携手钱如玉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来到火盆前。看到火盆,秦轩不解地将目光投向杜兴文,只见杜兴文轻咳一嗓子,高声道:“新娘起脚迈火盆,凶煞夺门遁千里。从此相安又无事,日子红火情如蜜。来来来,请新娘跨火盆——”
秦轩闻言,不禁心头一阵腹诽:穿着长裙,你让跨火盆?眼见钱如玉有意上前,脱口而道:“杜大哥,玉儿身穿长裙,跨火盆是不是……”毕竟是自己大婚,不吉利的话,秦轩也不愿说出口。
杜兴文瞥了一眼秦轩,没有搭理他。心细的杜慧珍急忙走上前,帮着钱如玉挽起长裙下摆,伸手微扶,轻声指挥,便安全的跨了过去,秦轩见此也无话可说,绕过火盆,赶了一步,又和钱如玉相随。
方走几步,秦轩又看见一个马鞍,不由得心中嘀咕道:古人真是麻烦,结个婚嘛,至于这么多繁文缛节么?有了方才跨火盆的经历,秦轩直接弯腰挽起钱如玉的长裙下摆,便扶着钱如玉准备迈过去。
一旁的杜兴文见此,心道:我这司仪还未说话,急什么急!连忙张口呼道:“红木雕得红马鞍,新人情成新佳缘。一朝平步轻轻过,来日必能平平安。请新娘跨马鞍——”
杜兴文话方说完,秦轩二人已经走到了一个方柜面前,杜兴文疾步跟上,不待秦轩有动作,直接又道:“玉足轻轻起,花香处处闻。上得新成柜,终为富贵人。新人踏上方柜——”
来到大堂门口,秦轩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感慨道:结婚难,难于上青天!
走进大堂,在杜兴文和房玄龄的劝导下,太宗与张老夫妇三人坐在堂中胡椅。秦轩二人男左女右立于堂中。
杜兴文呼道:“新人准备,一拜天地日月星。”
秦轩和钱如玉徐徐转身,跪地齐拜三下。
“二拜高堂圣祖宗。”
二人又转过身,对着张老三人行三了次大礼。
“三拜夫妻永同心。”
秦轩方欲跪地,察觉到秦轩有动作的钱如玉,轻轻开口道:“轩哥哥,莫动!”只见钱如玉颔首向秦轩施礼,起身又道:“作揖还礼!”
秦轩一边作揖,一边心中嘀咕:这不科学啊,明明是一起对拜的啊!
杜兴文高喝一声:“礼成——新人入洞房——”
听到此言,秦轩心道:终于要结束了么!
内堂,也就是所谓的洞房。钱如玉端坐炕沿,秦轩立在一旁,杜鹃、环儿、小翠,三个丫头一人端着一个木盘站在新娘跟前。
杜鹃先向前迈了一步,笑道:“轩哥哥,掀盖头!”
秦轩侧目,看见木盘中,红绸布之上放着一杆秤,心道:这个我当然知道,称心如意嘛!喜滋滋地拿起秤杆,轻轻挑起钱如玉头上的盖头。掀起盖头,秦轩傻眼了,心中暗道: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玉儿还拿着一把破扇子挡着脸呢?
环儿一蹦上前,含笑而道:“公子,一看你就不懂,这叫却扇之礼!”
秦轩闻言,心中嘀咕:咋又冒出个却扇之礼?微微一笑,询问道:“又有何说法?”
环儿微微仰头道:“往常呢,都是新郎官给伺候的丫鬟一些喜钱!”
秦轩闻言,脱口而道:“红包?”
环儿不明白秦轩之言,摆手道:“不过,今日公子若是想让我家小姐放下罗扇,就必须作一首诗!”
秦轩也不含糊,心道:都被刁难半天了,也不在乎这一首诗了。稍作思考,开口吟道:“莫将罗扇遮秀色,且让春风看花容。想来清香醉东君,必然惊艳如芙蓉。”
钱如玉徐徐放下罗扇,露出精心打扮的容颜,秦轩猛然一看,黛眉如墨,朱唇似火,脸作玉盘,眸比星辰,一时间秦轩不由得有些呆了,心道:不化妆似一朵荷花,这一化妆玉儿瞬间变成一朵娇艳的玫瑰了。
察觉秦轩一直注视自己,钱如玉微微颔首,脸色渐渐泛红,不觉有些羞涩。
一旁的小翠见秦轩愣住,出言道:“公子,莫看了,今夜有得是时间,现在赶紧行合卺之礼!”
秦轩回神,尴尬地轻咳一声,询问道:“合卺之礼?”
小翠将手中的木盘向前一探,解释道:“就是这个啊!”
秦轩侧目看见酒壶,心道:不就是交杯酒么,至于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嘛!伸手端起两杯,递给钱如玉一杯,二人胳膊交叉一环,仰头而尽。
礼成之后,秦轩坐在一旁的胡椅上,暗道:婚礼终于搞定,累死我了!
小翠见秦轩坐在房中,提醒道:“公子,你该出去陪酒了!”
秦轩闻声起身,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间。
宾客虽少,却都是好饮之人,折腾半天,喝得醉醺醺的秦轩才被放行,一走三摇地回到婚房。推门而入,打了个酒嗝,出言道:“玉儿,今日我万分高兴!”
钱如玉见秦轩有些发醉,关上房内,走到秦轩跟前,轻声道:“轩哥哥,我也十分欣喜!”
秦轩看着钱如玉妩媚的模样,酒劲上头,邪火上升,直接将钱如玉搂到怀中,吻向钱如玉的娇唇。
钱如玉娇羞万分,睁开秦轩,轻声嗔道:“轩哥哥,你嘴里酒味好大!”
“好啊,玉儿,这才完婚,就嫌弃轩哥哥嘴里有酒味,小心轩哥哥家法伺候!”秦轩借酒壮胆,在钱如玉娇柔的声音诱惑下,只觉浴火蔓延,起身再次抱住钱如玉,伸手便揉捏钱如玉的翘臀。
钱如玉只觉浑身酥软,直接瘫倒秦轩怀里,娇喘道:“轩哥哥,玉儿……玉儿知错了!”
看着钱如玉微微崛起的丹唇,秦轩直接将钱如玉横抱起来,转身走向炕边。
钱如玉双手搂住秦轩的脖子,羞答答地将头倚在秦轩肩头,娇态丛生道:“轩哥哥,玉儿怕!”
秦轩见钱如玉羞得脸颊红潮蔓延,眉宇流波溢出,迷人的神情让秦轩不觉**翻腾,下体不觉间坚硬如铁,一柱擎天,支起帐篷。走到炕沿,秦轩轻轻地将钱如玉放到炕上。
钱如玉双眼正好不偏不倚的看到秦轩长袍突起,微微一怔,心跳猝然加速,双手下意识捂着如火般的脸蛋,支支吾吾道:“轩哥哥,你——”羞涩至极,实在难以道出口,猛然转过头去。
秦轩见此,哈哈笑道:“你我已成夫妻,难道你还怕轩哥哥么?”
钱如玉俏首狠狠地往下低去,结结巴巴道:“轩哥哥,我——”
秦轩直接脱掉长靴,跳上炕去,抱住有些发颤的钱如玉,附耳轻道:“玉儿,时辰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钱如玉耳朵发痒,转身趴到秦轩怀里。“轩哥哥,那你——待会要怜惜玉儿!”
秦轩闻言,搂着钱如玉躺倒炕上,坚定地回道:“那是自然!”
钱如玉依偎在秦轩怀中,酥胸不经意间轻轻蹭到秦轩身上,加上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气,秦轩顿时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上……
一旁的红烛闪着柔弱的烛光,微微摇曳,炕边的墙上模糊的一对黑影也随之摇摇晃晃……
次日,日上三竿,秦轩才迷蒙地睁开双眼。侧目而视,身边躺着初为人妇的钱如玉,秀发间清纯的脸蛋,眼角处依稀可见些许泪痕,瞪着水汪汪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秦轩。
秦轩转身轻轻地在钱如玉脸颊上一啄,开口道:“玉儿,昨夜我……”
钱如玉伸出纤纤玉手堵住秦轩的嘴,柔声道:“轩哥哥,没关系的!”
由于伸手的缘故,钱如玉此刻酥胸半露,看得秦轩不由得又生出一**望,想到钱如玉初经人事,生生压制了下去。“玉儿,你还好吧,一会要给伯父伯母敬茶!”
钱如玉微微起身,脸上一丝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秦轩看在眼里,心中不住地暗骂自己:都是你,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道疼惜一下玉儿!
良久,在秦轩的帮助下,钱如玉终于着装完毕,略显僵硬地跟着秦轩,径直走向张老房间。
张老和杜慧珍早早便起身坐在房间正中胡椅,等候着秦轩二人敬茶,眼看晌午便要过去,张老有些不耐烦,道:“之豪,总不会不知道今日要敬茶之事吧!”
杜慧珍轻轻回道:“之豪和玉儿终于结为夫妻,难免要贪睡一些,况且昨日兴文好像曾告诫过之豪!”
张老摇头打趣道:“莫非二人昨夜睡得太晚?”
杜慧珍闻言,触怒道:“你何时变得这般不正经了!”
张老方欲回话,秦轩二人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