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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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金蝉头人如猛虎下山一般扑来,邢宏林却依旧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白族人看着邢宏林的样子,还以为邢宏林是被吓傻了,一旁的白灵儿虽说与邢宏林并没有感情,不过邢宏林能为了自己这般拼命,还是她芳心一动。秦轩看见周围人一副愁云惨雾,嘴角一弯,心道:“你们不知道邢宏林的本事,我可知道,别说这么一个傻大个,就是两个,三个,十个,十个有点过了,三五个不可能打败邢宏林的!”
果然,金蝉头人刚刚扑到邢宏林身边,邢宏林如一只燕子般左右一闪,便躲了金蝉头人左右手的攻击。紧接着邢宏林身手擒住金蝉头人的胳膊,向后一拉一推,只听“嘎嘣”一声,不知是脱臼了还是怎么了,金蝉头人“啊”的叫了一声。
金蝉头人到也是个硬骨头,狠狠拽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将脱臼了的胳膊恢复原位,便转身瞪着邢宏林。由于刚才那么一下,金蝉头人也不敢再不把邢宏林当回事了,小心翼翼地盯着邢宏林看,想找出一些破绽。却不料邢宏林拂袖而立,根本没动,显得无比从容。
金蝉头人转了半天,来到邢宏林的背后的方位,见邢宏林依旧不回头,觉得邢宏林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即一个猛扑,便来到邢宏林的背后。
邢宏林听到风声,直接向右一躲,转身提膝,下肘,金蝉头人便直接晕厥过去。原来邢宏林的提膝下肘,便是杀招,膝盖直接磕在金蝉头人的肚子上,铁肘直接敲在金蝉头人的脑袋上。就这么两下,却是十分要命的,抱胸看戏的李庆瑞随口道:“宏林刚才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劲,金蝉头人不说死了吧,也至少得晕了。”
却不料,只片刻,金蝉头人便准备爬起来。看的邢宏林也有点郁闷,自己刚才可是尽了全力的,当即也没多想,直接一个上踢腿,便将刚刚爬起来的金蝉头人踹到了一旁。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滚,直接来到金蝉头人的面前,右拳紧握对着金蝉头人。
金蝉头人见此,急道:“我输了!”(未完待续。。)
第119章 率兵攻山
金蝉头人认输,邢宏林倒有些江湖义气,直接松手起身,却不料金蝉头人趁邢宏林毫无防备之心,直接一个侧腿扬起,对着邢宏林的脑袋而去。
邢宏林虽说没有防备,却听到了风声,猛然屈膝,弯腰,金蝉头人使尽全力的一脚,擦着邢宏林的头皮而过。由于使劲过猛,金蝉头人不由得有些踉跄。被人偷袭,邢宏林就是菩萨也该发火了,转身,一记猛拳,直接敲在金蝉头人的胸膛,若不是将金蝉头人身体不稳,有些摇晃,这记铁拳八成要打在金蝉头人的脑袋上了。
几声骨头声瞬间响起,不用想,金蝉头人至少有几根肋骨被打断了。邢宏林心中怒火依旧未能消除,又一个疾步,直接来到刚刚倒地的金蝉头人身边,刚准备结束他的性命,却听到秦轩的一声叫喊:“宏林,手下留情!”
金蝉头人口吐一口鲜血,奋力地哀求道:“汉家人,饶命!”
邢宏林深舒一口气,厉声道:“滚!”
金蝉头人离去之后,秦轩便对一旁的老族长说道:“老族长真不好意思,宏林方才之举,应该给白族惹下麻烦了!”
老族长一摆手。“秦公子不要这么说,宏林也是为了小老儿孙女才出手的,此事你等不用担心,赤焰部短期内应该不会对白族怎么样的!”
离开白族,秦轩几人便急急忙忙向蜀县而去,秦轩此行倒也不算是无功而返,至少已经对剑南南部的僚人有了初步的了解,更是让如木头般的邢宏林开了窍。
八日过后,秦轩终于回到别院。秦轩刚刚走进厅堂,便有一到绿影疾掠而来:“轩哥哥!”秦轩心中一暖,虽然离开别院才半月多,却没想到钱如玉能这么激动。除了杜鹃之外,“轩哥哥”就只有钱如玉会这么称呼。秦轩张开爽不,将钱如玉柔软的身子和一股淡香一块拥入怀中。
一旁的白灵儿不禁有些微微一怔:“都说汉家女子知书达理,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般搂搂抱抱,也太不讲礼仪了吧!”
秦轩也忘了身边还有外人,直接吻向钱如玉的樱桃般小嘴,与此同时又有两个美丽的倩影,提着裙摆轻盈而来,微微一顿。便也直接扑向秦轩。“夫君!”
好一阵莺莺燕燕,秦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怀中三位美女。
久别重逢,秦轩自然会与三位娇妻美妾**一番。事毕之后,搂着三位美女说说笑笑,令秦轩十分惬意,心道:“以后再有这般乱七八糟的事,说什么我也不亲力亲为了!”
正思考之事,门外传来李庆瑞的声音:“公子,于大人来了。正在厅堂呢!”
秦轩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恩,我这就去会会他,这都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咱们于大人都干了些什么事?”
走进厅堂,于明加便急急忙忙施礼道:“下官参加大人,听闻秦大人近几日出去散心,不知……”
秦轩一摆手。随口而道:“于大人,本官出去散心之事,先不要说。不知那些歹人,你可曾查的清楚?”
于明加微微一点头,出言道:“秦大人,实不相瞒,下官已经查出,而且抓了近五百名歹人同伙!”
秦轩不禁有些惊讶,这于明加看上去就是个草包,没想到还有几分本事,秦轩还道是自己一直以来低看了于明加,出言道:“哦?于大人办事确实麻利!”微微一顿,又道:“于大人,不知能否带本官前去看看呢?”
于明加稍作思考,便迟疑道:“秦大人,这牢狱之中有些阴潮,还是不要去了吧!”
“阴潮?阴潮本官也得去看看,这些人可都是准备谋害本官的!”
于明加见秦轩执意要去,便引着秦轩来到成都府监狱。还未走进监狱,秦轩便听到一声声叫喊声。“大人,官爷,我们是冤枉的!”
声音此起彼伏,令秦轩不由得有些蹙眉,用余光看了于明加一眼,见于明加竟然生出一额头汗水,更加疑惑,直接大步流星走进监狱中。
眼前的情景,差点把秦轩吓一跳,这那里是歹人,老弱幼小,什么年龄段的都有,秦轩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冷哼道:“于大人,这就是你给本官找的歹人?”
于明加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整话。秦轩脸一沉,伸手指着眼前一名不满十岁的小男孩,厉声而道:“如此年幼之人难道也是歹人!”说话间又指着一旁奄奄一息的一个老大爷,更是怒吼道:“如此年迈之人也是歹人?”
秦轩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整个监狱瞬间便陷入一片寂静。秦轩火气依旧未消,呵斥道:“于大人,此事你若是不给本官一个交代,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于明加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道:“这个……秦大人,您别生气,下官这便好生查证,将冤枉之人一一释放!”
“好生查证,一一释放?于大人,本官今天和你说的明明白白吧,本官来巴蜀满朝谏议大夫可都盯着看呢,你若是给本官脸上抹黑,本官可就要给你头上放把大刀了!”说完,秦轩便气呼呼的直接向外走去。
于明加心中那个忐忑啊:“这可叫我怎么办呢?”突然想起仙儿,又想:“看来又得搭上几张白玉床了!”
秦轩喘着粗气,离开监狱,便径直赶回别院,刚刚走进厅堂,便看见邢宏林踱来踱去,一旁还有老熟人薛仁贵,秦轩不再去想监狱之事,微微一笑,随口而道:“仁贵兄,今日怎得会来?”
二人闻声,一同转头看着秦轩,薛仁贵面色焦急,疾步上前。“秦大人,快快准备一番,齐大人有要事于你商议!”
秦轩见薛仁贵如此心急火燎,不禁蹙起眉头。“哦?仁贵兄,你先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秦大人,赶紧随我去总军府吧,路上我在慢慢和你解释!”
一辆马车急急忙忙离开别院,车中,秦轩一边安抚薛仁贵,一边出言道:“仁贵兄,有何事,你快些说来!”
“齐大人饭菜被人下毒,幸得齐大人那日没有食欲,将饭菜赏给了几名亲卫。却不想,几名亲卫全部毒发身亡。齐大人以为是僚人或者建成旧部所为,寻你一同商议一番,估计是要对僚人和建成旧部出兵了!”
“下毒?”秦轩不禁失声而道。
“恩!”
齐善行为了掩人耳目,对外谎称身体不适,故而,秦轩来到总军府,便直奔府衙内堂。看见齐善行躺在床上,秦轩便上前施礼道:“齐大人!”
齐善行侧目看见秦轩。便伸手示意道:“来,坐下,你我慢慢说道说道!”
秦轩微微点头,便直接坐在床沿。齐善行依旧有些气愤。冷言道:“万万没想到,你我还没对僚人和反贼动手他们倒打起老夫的注意了,而且前段时间,不是你也遇袭了么。可见你上次所说,并不是妥善之策。”
秦轩点了点头,叹道:“晚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令晚辈有些不解的是,晚辈遇袭还说得过去,齐大人被人下毒这事似乎有些玄机啊。齐大人你想啊,总军府是何等严防之地,既然能对你下毒,只能说明总军府有可能已经被他们安插了眼线,说不定,你我相商之事已经被人发现!”
齐善行闭目思考半天,出言道:“不错,秦贤侄这番分析确实不错!眼下,你我干如何行事,不知贤侄是如何所想?”
秦轩随口而道:“不瞒秦大人,前几日,晚辈曾暗中前去剑南南部探查了一番。有异心不安生的僚人共有三部,其中尤以赤焰部最为势大,其他二部可以说唯赤焰部马首是瞻。而且经过晚辈的了解,赤焰部所在山上,已经布下不少层层机关陷阱,若是冒然金炳,恐怕不但不会将其剿灭,还会损兵折将!”
“至于,建成旧部这些反贼,依照晚辈之意,可率兵先将复隐观查封,再根据复隐观中的情况,慢慢查出!若是让复隐观这写反贼继续资助赤焰部,恐怕再过一段时间,赤焰部便会做大!”其实秦轩心中却在暗道:“再不把复隐观这群卖国贼出去,指不定这些人还会勾结多少周边诸国呢?”
齐善行啧着嘴,叹道:“老夫当日就说,直接出兵嘛!不过现在出兵比那时要好很多,最近,老夫已经在复隐观周边安插了上万卫士,只要一声令下,便可直接杀上山去!”
“齐大人,之前是晚辈思量不周!如今再出兵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山上复隐观之中,常有香客,若是误伤一种香客,朝中谏议大夫指不定会如何弹劾齐大人呢!”
“哼,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只为在朝廷上唧唧歪歪,哪里知道你我的难处,贤侄你怕他们,老夫可不怕。复隐观老夫不但要出兵,僚人不识趣的话,如怒了老夫,老夫直接下令放火烧山!”
看见齐善行愤怒的表情,听到放火烧山之言,秦轩急忙劝道:“万万使不得啊,齐大人,放火烧山,可不是小事啊!”
齐善行轻笑一声。“贤侄不要急,老夫也是说万不得已的情况下!”
三日后,复隐观山峰,数万卫士枕戈待旦,将此峰围的水泄不通。卫士收拾横刀,威风凛凛,齐善行身着铠甲,站在山下,极目望去,显得意气风发。秦轩一袭长袍站在一旁,却忧心忡忡。
齐善行嘴角微微一弯,看着秦轩,随口而道:“秦贤侄,你看看老夫的兵马如何?”
秦轩干笑一声,点头道:“虎狼之师!”
齐善行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秦轩,笑道:“哈哈,贤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