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终结者-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极其爱酒之人,称之为酒仙也不为过,凌枫苦笑摇头,酒虽然是好东西,可也不能多喝,喝多了必然误事。
此时,在众人右侧,有两个壮汉正低声讨论着什么,虽然两人的声音很,可凌枫等人还是听见了。
“喂老兄,听了嘛,抚远大将军征讨彝族归来,被削去兵权了!”
“早听了,我还听啊,大将军是在酒宴上喝醉了酒,得罪了陛下,这才被遣返回乡的。”
“岂有此理!”
黄陵公一巴掌拍在酒桌上,气愤到极点。
“黄陵公,你别激动啊。”韩子虚心中一蹬,连忙将他拉住。
韩子玉笑道:“黄陵公啊,我不是和你了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生气干什么啊。”
“陛下做的也太过了,这不是让前方的将士寒心么?”很显然,黄陵公等人也是刚刚知道这则消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糊涂啊!”
敢骂皇帝是糊涂,天下间只怕也没谁了,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黄陵公,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帝王之术,皇帝此举,意在打压骄兵悍将,也是时势所迫啊。”
凌枫道:“不过你的也对,做的是有点太过了,实难让人接受。”
在场五人中,唯独久未话的黄傕义面色稍喜,他和抚远大将军有那么一点点过节,当初征讨彝族之事本该他去,可最后被人抢了,现在倒好,仗是打胜了,可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奖赏,反而变得一无所有。
“还好当初不是我去啊。”
黄傕义暗自庆幸。
“枫啊,我看你还是别去帝都了,这样的朝廷,你还为他卖命?”
黄陵公道。
凌枫实在是为他捏了把冷汗,话越来越大胆了,竟敢扁责朝廷,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见,只怕黄陵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韩子虚左顾右盼,生怕有人偷听。
“多谢黄陵公提醒,只是在下变卖了所有家产才走到此,岂能轻言放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凌枫在此时站起身来,朝四人敬了一杯酒,道:“诸位,相遇便是缘,能够和诸位喝酒聊天,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前往帝都,还请诸位见谅,待下次碰到诸位的时候,再与诸位一醉方休。”
完之后,凌枫朝黄陵公四人拱了拱手,招呼安子一声,便离开了。
第八章进帝都
韩子玉拎着一壶酒,望着凌枫离去的背影,笑道:“黄陵公,你看凌枫此人如何?”
“此人城府极深,不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邀请你去川谷县喝酒么,你不妨去看一看。”
韩子玉笑了笑:“我才不去呢,那地方太远。”
韩子虚眉毛轻挑,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手拿几个铜钱在桌上撒开,顿时,韩子虚面色惊异。
“大哥,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见状,韩子玉问道;其余两人也是齐齐看向他,韩子虚占卜的卦象可是很准的,一般千金难求。
韩子虚道:“凌枫,此人不简单啊,我们都看他了!”
“怎么?”
黄陵公问道。
韩子虚指向桌上的铜钱,道:“诸位请看,在下占卜的名叫乾坤卦,乾为上即天,坤为下即地;此七个铜钱看似普通,但其中有三个铜钱翘尾以上,直欲冲霄,好似飞龙盘旋,贵不可言;而在这下面的三个铜钱。”
将卦象细细的解了一遍,韩子虚道:“就算是大富大贵之人,也没有这种卦象,凌枫绝不是池中鱼,他日必成大器!”
得到韩子虚的肯定,众人没有任何怀疑,当即,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原本想着凌枫只是个过路商人,却是没想到有如此大的来头。
帝都。
奉天关,又名南关,位于帝都皇朝南面。
此关作为金龙皇朝南面门户和重要关隘,异常险峻;南连山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两天的时间,凌枫和安子终于抵达奉天关。
凌枫喝止安子,让安子将马车停在了奉天关前。
从马车上走下来,凌枫站在奉天关前,看着巍峨沧桑的奉天关,心中一片宁静。
早就听帝都有如此雄壮的关隘,今日终得一见,以前只是在地图上宏观,而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瞧见,效果自然不同;帝都有如此关隘在,只怕再多的反贼,也无法成事,凌枫心里如是想到。
“少爷,进入这奉天关,便到帝都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落脚?”
安子摸了摸肚皮,显然是饿了。
连日赶路,风尘仆仆,两人吃的都是干粮,经不起饿;凌枫看了会城关,紧接着收回目光:“好了,继续赶路吧,进城先找家客栈填饱了肚子再。”
“好咧。”
安子面色欣喜,待凌枫回到马车上后,他左手拉着马缰,右手马鞭挽了一个鞭花,喝道:“驾!”
唏律律嘶鸣一声,马儿撒开四蹄,拉着马车飞快的奔驰着,车轮轱辘辘转动,马车行驶过了奉天关,直奔帝都而去。
次日中午,凌枫和安子抵达帝都。
城门处,一排排凶神恶煞的士兵腰佩钢刀,身穿盔甲,站帝都城门口。
这些士兵站在门口设立关卡,卡在城门处,每一个入城的人都要缴纳关卡费用才能进入帝都城。
“少爷,城门被堵住了,咱们估计要等一会儿才能进城了。”
安子坐在马车上,见城门外一个个行人站在城门处排队,尤其是城门口,一个老者正和官兵理论,更使得本要进入城门的人全都堵在了城门外。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枫闻言,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城门处,只见一个身穿黑褐色长袍的轻瞿老者站在城门口,老者伸手指着站在城门口的将领,怒斥道:“帝都城乃天子重地,尔等守卫城门乃是本分职责,为什么在城门口私设关卡,拦住进出的百姓,这成何体统?”
老者声音苍老浑厚,底气十足。
话间,正气浩然,让站在城外的百姓一阵侧目。
那私设关卡的将领面色铁青,望着老者,怒道:“老头,不交钱就滚回去,别在老子面前磨叽,若是惹怒了老子,后果就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看你也一把年纪了,赶紧交了钱,否则就退回去,不要堵住后面的行人。”
老者哼声道:“老夫就站在此处,你待如何?”
铿锵一声,守城将领腰间战刀出鞘,明晃晃的战刀闪烁着冷冽的杀机,战刀搁在老者脖子前方,只要战刀再往前一寸,刀刃便能割破老者的喉咙。
凌枫心里正想着如何捐官的事情,见到老者之后,心中一动。
居然敢喝斥城门守兵,很明显,老者不是一般人,不定是朝廷大官,最低也应该是帝都大族。
犹豫了一下,他走下马车,三两步推开挤在前方的行人,来到老者身旁,从腰间摸出几两银钱,递到守城将领手中。
“这位将军,就别和老人家一般见识了,后面还有行人,请赶快放行吧。”
凌枫笑呵呵的将银子递到士兵手中。
一般进城的过路费是两钱银子,现在凌枫直接给了几两,将那守城士兵惊得不出话来,眼睛都看直了,不过只一瞬间,他又反应了过来,这就是所谓的收受贿赂了。
“赶快走,赶快走。”
士兵将银子揣进怀中,冲凌枫和老者低声道。
虽然收受贿赂有些危险,但他难以抵制住诱惑,原本他还想着好好收拾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老者,现在看来,只能算了。
“老先生,赶紧走吧,后面的人还要赶路呢。”
凌枫朝老者一笑,伸手指了指正排队等待入城的行人。
“哼!”
冷哼一声,老者一甩袖袍朝城内走去,凌枫愣了愣神,没想到老者并不领他的情。
“这老家伙也太不懂礼了,我们帮了他,他还这幅臭模样,摆给谁看啊。”安子嘟了嘟嘴,心中愤愤不平。
凌枫挥手道:“不可胡,我们也进城吧。”
两人几乎和老者是前后脚进城,那老者并没有远去,而是在前方十几米处站着,像是专门在等候凌枫。
凌枫走了过去:“老先生您这是?”
老者面容整肃,缓缓道:“年轻人,老夫虽然感谢你的好意,但是你这样的做法却是让那守城的将领气焰更加嚣张,实在不值得鼓励。帝都城乃是天子脚下,而一个守城将领竟然如此猖狂,此风不可长!”
第九章太师秦淮
“老先生所言极是,不过。”
到这里,凌枫停顿了一下,似在犹豫。
“不过什么?”
凌枫道:“不过,一个的城门守卫,岂敢如此,他也是听命于别人,老先生若是真有心,何不追其根源?”
此话的意思很明显,想要杜绝城门受贿之事,首先要惩治下达这个命令的人!
“是啊。”
老者点点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可事到临头,他就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凌枫虽相貌平平,但心思却如此缜密,实在难得。
老者袖袍一甩,突然施了一礼:“老夫秦淮,不知足下是?”。
凌枫神色微惊,赶紧还礼:“老先生不要客气,子凌枫,祖籍川谷,人物,不足为道。”
秦淮!
凌枫这时才反应过来,难道眼前的老者是朝廷太师?
“你哪里是什么人物,我看你比那些自命清高、沽名钓誉之徒强上百倍!”
秦淮神色炳然,话语间似有一丝怒气,但又有一丝欢喜,十分怪异。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凌枫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多谢秦老先生谬赞,人愧不敢当。”
凌枫拱手回道。
一旁,安子瘪了瘪嘴,他不明白凌枫为什么要对眼前的老者如此客气,而且还把自己的姿态放的那么低,不就是个过路的老头么,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安子摸了摸肚皮:“少爷,我们是不是该进城了,我肚子早饿了。”
“你先在一旁等着,我还有几句话要请教老先生。”
“哦。”
安子无奈,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石梯上坐下。
听到凌枫有事请教,秦淮颇有些意外,两人素不相识,会有什么事呢?
安子走后,凌枫看向眼前的老者:“秦老先生,子想给你打听个去处,不知能否赐教?”
“去处?你要去哪?”
秦淮皱眉。
凌枫道:“听闻朝廷已经废除了之前的推荐科考制度,改为捐官,人不才,也想为国出力,我观老先生雍容华贵,定不是普通人,肯定知道在何处捐官,不如。”
“哼!”
凌枫话未完,秦淮便是冷哼了起来,面容微寒,颇有些愤怒:“又是捐官!你不许去!”
秦淮反应相当激烈,凌枫有些崔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老先生,您这是?”
“如果能用钱买到官,那朝廷还是朝廷吗。”
秦淮冷眼以对:“以你的才智,完全可以通过科考晋升,何故要走那歪路?”
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绝不赞成捐官之举的,但这道命令是皇帝所下,无人能反驳,包括他也不能,所以,秦淮虽然恼怒,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凌枫想了想,道:“秦老先生,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当官之人行得正、坐得端,又有何不可?靠当官中饱私囊、取财自肥者毕竟是少数,我就敢拍着胸脯,绝不会因为钱财而祸及百姓,至于这官是怎么来的,秦老先生觉得,有必要分的那么清么?”
凌枫所言虽然有些偏激,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花钱买官而又不贪者,又能有多少呢,正如前几日在酒馆中谈起的那一席话,但凡买官之人,都是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