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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重启大明-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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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你,她要存了心跟你过不去,你说就算我把她调开,看守你的人,是帮你还是帮她?”

不过丁一也喝止了巫都干:“士可杀不可辱,这样不好。你也是女人,将心比心,若你被俘,可愿受这样的污辱?总之,我是不愿你经受这样的事。好吧,你去弄点吃食上来,我倒有些饿了。”巫都干看着丁一的眼神,有点太对劲,不过她还是很快出门去,叫着驻进后宅里的特种大队炊事班,开始准备宵夜吃食。

丁一看着唐赛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会杀你的,你压根就不是唐赛儿。”

“圣教自有神功,老身活转过来之后,便如二八年华,安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揣想的!”唐赛儿尽量的平息着呼吸,让自己显得从容一些,争辩了起来。

但这时恰好巫都干重新入了来,听着却问她道:“好吧,便算是你有神功,但我游历中原期间,也听说过你,你原本是林三的妻子,婚后林三身死,你方才起兵,这总没错吧?”看着唐赛儿应了,她竟问道,“就算身子恢复如二八年华,男女欢好之事,你总是懂得的吧?你且说说,林三是如何与你欢好的!新婚初夜,是如何圆房办事,又有什么感觉?”

于是两女又再度进入破口对骂之中。

丁一真是被闹得头痛欲裂,这不是审讯俘虏,这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审讯根本就不用这样,只要找到对方的心理弱点,加以击破,往往就能取得效果。

但这个时间,巫都干却突然整出个神来之笔:“你招,便让你痛快的死;你不招,就找男人上了你,哪里有白莲教活动,便拖着你去游街,让他们看看被男人弄大了肚子的佛母,是如何趣致!”

“闭嘴,出去。”丁一终于觉得无法忍受,对着巫都干说道,“等我叫你,你再进来。”

巫都干点了点头道:“好,原来那颜办事时,不喜欢有人在边上?巫都干这就出去,却不好败了那颜的兴头……”说着就往外而去。“回来!”丁一无奈,只好又叫住她,不然的话,这不黄泥糊在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么?

“你不必担心,绝然不会干出那等事的。”丁一认真地对唐赛儿说道,“不过你若不说,难免是要上些刑了,毕竟你这不是偷盗之类的事,你是谋逆大罪。若是学生把你交到朝廷去,只怕是,她刚才说的那些事,真的会发生……”

“不!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唐赛儿突然失声泣道,“不要把我交给朝廷!”

丁一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好兆头,至少她不再自称老身了:“说出广西境内白莲教的分舵和联络方式吧。我可以给予你的条件,就是让你隐姓埋名活下去,在我的监视下,过一个平民百姓的生活。你要是不说,我只能把你交给朝廷了。”

“我说!我说!”她忙不迭声地应答着,她终究不是真的唐赛儿,不是那个成祖年间起事的杀官造反的唐赛儿。她只是一个白莲教里的精神象征,白莲教几个核心的高层,对于唐赛儿的“不老容颜”,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之所以愿意求死,是无论她的双亲还是几个弟妹,都在白莲教的监视之中,如果传出佛母的丑闻,她的家人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对于这点,她是很清楚的。而当问完了话之后,丁一就把她交给了文胖子,让他带着部队在船坞边上开拓出个营盘来,就干脆驻在这里。

至于那些被号召起来的乡民,在夜间冲击了几回,警卫连和骑兵连就连装备着的左轮都没有使用,直接用弩弓,只射了几轮,就把有着严重夜盲症的乡民驱散,而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刘铁终于伴着厂卫的兵马,到达了香山县城。

第五章忠义无双(二十一)

二月冰雪消融得差不多,京师里的文人骚客,都结伴外出踏青,再坏的心情,这当口也能稍为快活起来一些。只不过坐在紫禁城里的皇帝,却是郁积得要紧。因为刚刚接到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厂卫线报,说是接旨当天,丁某人就带着刘铁,两人四马离开了梧州府,说是要从水路进发,直找天津上京来。这其中还包括了广东地界的卫所公文、他派下去宣旨的太监、地方上的采珠太监等等心腹家奴的情报。也即就是广东广西两地的文武官吏,还有景帝的家奴太监都这么报上来,若说这线报信不过,那景帝真不知道这天下他还能信得过谁了。

“皇帝,或是老夫先前有些想岔了。”于谦抚须沉吟了片刻,他清瘦的面容上很有些纠结,“或者如晋本无他念,只知一心报国,是老夫想得太多……事到如今,还要安抚一下,以免伤了天下忠忱臣子的心……”

现是已是景泰三年春,景帝在这龙椅上也坐了几年了,他已经习惯以一个皇帝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了,他当然知道于谦说的是什么意思,重点不在于丁一接旨之后马上离开梧州府上京,而是丁一是要坐船上京。若是丁一心怀不轨,那么他行陆路的话,会好上许多,至少可以派精锐人手,打前哨,化装成商贩之类暗中保护等等。

最为重要的是,他丁容城一路行来,就是一路的声名。大家都看着丁一这么孤身上京,这等忠臣——至少表面上看来就是这样,若是景帝要对他不利的话。那真是天下官吏都寒了心:这跟莫须有,有区别么?让丁一带二千护卫,要他真带了,还说嚣张拓拔,眼中无人。

可人家永镇广西的丁一就这么孤身上京,皇帝真的就这么把丁某人入了罪,无论以什么理由都好。这玩意交代不过去。景帝又不是明太祖、明成祖那样的帝王,想杀谁就杀谁,想灭十族就灭十族。连个相权他都不敢可劲跟于谦为首的文官集团争呢。论到强势,他真连英宗都远远不如,因为英宗至少没有先天缺陷,景帝不一样。得位不正。真是永远的痛。

他一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丁一走水路,连说他欺世盗名都谈不上,这怎么整?

这时就听着阁外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于谦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宫禁之地,如何会有人如此冒失?这时却就听着外面响起兴安那压低了嗓门却仍尖锐的声音:“滚开、滚开!误了爷爷的事。你有几个头可以杀的?”说着便见兴安简直是连爬带滚入了来。

景帝看着兴安那模样,咬牙忍得全身不住颤抖。他是想发笑,但于谦在边上,真要笑起来的话,一会难免又是一通训斥,只是兴安着实十分可笑,明显是跌了一交,身上沾泥带尘都不必提了,连手上都擦破了淌着血,额上还肿起一个大包,看着和生出一个角也似的。

入得阁里,这位司礼监大太监慌张得不行了,完全是失了章程的模样,看上去象个知道先生要找家长告状,而又无可奈何的彷徨的孩童,煞是可笑。尤其是他那淌着血的手里还拿着一份公文,颤抖着嘴唇,一下子跪倒在地,眼巴巴的急得说不出话来。

“天塌不下来。”幸好于谦在旁边朗声说了这么一句,“成何体统?”

景帝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怎么搞成这般模样?滚起来说话!”兴安看来摔得不轻,爬起来都挣扎了几次,只不过他连伤痛处都不敢去揉,一瘸一拐过了来,把手上公文递给了景帝,又冲于谦感激地点了点头,方才顺过气来开口道:“爷爷!白莲教妖人要坏了如晋少爷!”

这下连于谦也不觉握紧了放在膝上的手,白莲教作乱倒是不出奇,他们也不是第一回起事,景泰年各地乱起真的如雨后春笋一般的,此起彼落,不过于谦镇在那里,倒还是支应得过来,所以真的也不算太大的事,问题是,现在他们要搞丁一,而丁某人就带了一个刘铁!

组织过京师保卫战的于谦,可不是不知兵的书生,不会认为反正丁一能打,杀个七进七出就好了。统共两人,白莲教起事,往往都是裹胁数地百姓,丁一师徒两人,就算全身都是铁打的,又如何支应得过来?丁一可以死,问题是不能在接旨之后孤身上京的路上死掉啊!

要是这么死了,这帐必定是算在景帝头上的,谁知道是不是景帝派了厂卫,伪作白莲教妖人去对丁一动手啊?这玩意是说不清的,真的黄泥糊在裤档上的感觉。这时景帝匆匆看完了公文,又把它递到了于谦手里,景帝捏着拳头,冲着兴安挥了挥手:“还不下去裹伤?”

“先生,这可如何是好?”景帝着急地冲着于谦问道,他也是知道事态的严重,丁一无论如何不能在这关节出事。皇帝,名义上口含天宪,富有四海,但事实上历朝历代除了开国之君那一两任之外,往往传了几代之后,其实也有许多束缚的。

于谦没有马上回答景帝的询问,他可不是兴安,这么大一个国家,相权就握在以他为首的文官手里,他要开口,就得能够直接有效地处理和解决问题,这份公文于谦看得很仔细,前后反复参照对比,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字面上所没有的东西,但很明显,他并没有找到。

“丁如晋是要以身为饵了。”于谦终于看完那份公文,他将之置于一旁,想了想方才对景帝说道,“香山县能持丁如晋的条子,派差役快马去广州府向各衙门报信,丁如晋却没有走,很明白的事,他便是想把白莲妖人一网打尽。”于谦又沉吟了一番,“上番的线报里,说是丁一在香山县,造了一条几百料的船,载不了货,不过跑起来却是比寻常船只快上许多……”

景帝听着便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来如晋是想把妖人稳住,若是事态不好,便轻舟北上,倒也是一个好主意。”于谦听着苦笑,抬头望向景帝,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那是再明白不过了:你觉得这是丁一能干出来的事吗?丁如晋会这么干?

“那先生的意思?”

于谦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几百料的船,算上水手船工,还有平时看船修船的,想来也有几十人吧?老夫只怕如晋又发狂态,从这几十人里,择出一二十个强健汉子,配以棍棒刀枪,然后便在香山县与那些白莲妖人决一死战……皇帝,这等事,世间五品以上的官员,大致是没有人敢这么干的,就算敢这么干也不会这么傻的,但丁如晋,他真的会。”

“他早就不是那个八品县丞、四夷馆通译了!他不过二十来岁,已是位极人臣,身为朝廷二品大员,除开国之臣外,绝对世间罕有!且也是封了爵的人,又是永封广西的世袭勋贵,他怎能这般糊涂!”景帝突然就发作起来,把御案上的奏折、笔墨扫落了一地,便连可能引来于谦的训斥也不顾了。

他气得在殿里大吼着:“丁如晋!真真是有负君恩!朕哪里对他不起?他为何到了今日今时,还要做出这等事啊!他难道不晓得,朝廷二品大员,要是陷在白莲妖人手里,朝廷颜面扫地,朕又如何面对天下士子诘问!岂有此理!便是教他去督云南,朕也是跟他商量过的,何曾有半点强逼!”在丁一来说,自然觉得景帝让永镇广西的丁一去督云南,当然是调虎离山、出尔反尔的事。但在皇帝来说,先下了密旨和丁一商量,虽然只是面子上的商量,丁一除非扯旗造反,要不然也只能同意的事。于皇帝而言,这也真实的给足了大臣的面子了。

“兴安老狗!给朕滚过来!”景帝暴怒之下,大声呼叫着。可怜兴安裹伤裹了一半,听着连忙叫御医行罢手,又是一瘸一拐奔了过来,景帝这当口哪里还去管他有伤?只急急道:“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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