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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重启大明-第519章

小说: 重启大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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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府,去到碎叶呢,凭啥草原上的人,就不是华夏种了?……是草原上的头人,为了自个作威作福,说什么长生天……拿不下硬骨头,忠义社的同志一集合,就他妈的干下来!”朱狗剩断断续续地,一边落泪,一边给丁一汇报着,又从怀里掏出油布包着的忠义社名册,和牺牲那些师兄弟的遗书,“先生……”然后他便这么抱着丁一大哭起来,直到哭昏过去。

丁一把那名册交给了张懋,教他收好,又让他照看着朱狗剩,却就和等在一旁的陈三,走到边上说话。陈三的心理素质要比朱狗剩好上许多倍,在众多的弟子里,丁一看好他和杜子腾,不是没有道理的,在短暂的激动之后,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随着也先过来的,有一千五百人,现在部落里,总共有七千四百七十三人,其中六千三百人,如先生交给弟子时一样,皆是青壮。”最后这四个字,丁一深知,是包含了多少血和泪,是多少次箭雨纷飞,刀锋雪亮之下的余生,陈三舔了舔舌头,对丁一说道,“也先并不知道,都音部落没有老弱。”那千余人,也是青壮的女人和少年。

所以也先认为,六七千人的都音部落,出动了一千五百人,已是抽调了所有的战力。

“先派人去接应李云聪,一定要派可靠的人手。”丁一想了想,对陈三这么吩咐着,他没有想到,陈三能在这几年里,发展到这样的规模,“派人回部落驻地,尽起所有,在此一役。”

陈三马上应下,但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开口向丁一问道:“先生,就算七千人,只怕对于也先,就算是突然袭击,也不见得就能一举奏功啊,依弟子看,不若把五千余众,分成五个千人队,杀向西边草原,不求抢掠,便是杀人放火,教其后方大乱,或能突得此围!”

丁一很开心,不是因为陈三把他留下的队伍,壮大到这个程度,而是陈三敢于向他说出这样的话。这等话,刘吉和万安,是绝对不会说的,就算丁一把刀架到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而王越与杜子腾,要冲丁一说出这样的话,也要考虑颇长的时间。

因为总是会有个顾忌,都音部落在陈三手上几年,换作其他人,总会担心着,自己这样说,会不会让丁一以为,自己是保存实力?所以刘吉和万安,就算威胁要杀死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说出来,只因在他们心里,认定这等话,不说还可能活,若是说了,绝对是惹起丁一的杀心来。

而王越跟杜子腾,他们要考虑的是风险,就是有没有必要,这件事是否值得自己来开这个口?他们必须想上许久,做上多次推演,来确定丁一的命令的风险性,和自己提出的方案的可行性,然后综合上分析的数据,再来找丁一提建议。

陈三不会去想这么多,因他有着毫无保留的忠诚,正如敢向赵构提出立储建议的岳飞岳武穆一样,而丁一不是赵构,他能理解陈三这种毫无保留的情怀,所以他笑着对陈三说道:“七千人以一敌十么?为师不至于昏庸到这地步,放心,如果理想的话,压根不用我们动手,尽起所有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并且战事一了,整编起来也方便些。”

“是,先生!”陈三听着,马上就吩咐人手,去都音部落的驻地,把兵马尽数带出。

“派人联系阿剌、毛里孩、孛来、癿加思兰。”这是丁一对陈三发布的另外一道命令。

其实他还想联系更多的蒙古头人,只不过他并不是专业的历史研究者,除了杀死也先的阿剌之外,孛来和癿加思兰都是因为名字比较特别,其实记得毛里孩,也不是因为他是成吉思汗弟弟的血脉,而是因为这名字对丁一来说,比较搞笑,是的,就是比较搞笑,至少丁一这么认为。

“哈剌嗔首领孛来、永邵部头人癿加思兰,翁牛特部酋长毛里孩,这几位弟子是有把握联系到他们。”陈三想了想,对丁一说道,“不过阿剌知院跟随也先多年,又是和也先一样,出身卫拉特部,只怕是联系他的话,不太稳当……”

如果不是陈三的述说,丁一也压根不知道孛来是哈剌嗔的首领,而癿加思兰是永邵部的头人。不过丁一对于阿剌知院是也先的部属,却是很清楚的,毕竟是他干掉了也先,所以丁一并没有吃惊:“没有关系,你联系他,只要让他过来,让我和他单独相处就可以。”

看着陈三表示明白,丁一又叮嘱道:“孛来和癿加思兰,不要让他们跟阿剌碰头。还有,小心那个毛里孩,那不是个简直的角色。”毛里孩现时是翁牛特部酋长,当然也是带着自己的人马,在也先征召的十万铁骑之中。

陈三没有再提出问题,只是应了下来,去思考如何创造一个丁一跟阿剌知院相处的机会。

这不是一件可以很容易达成的事情,因为阿剌知院的地位在瓦剌是很高的,土木堡之役,就是由阿剌知院领一路军队攻击宣府,也先领一路军队攻打大同,脱脱不花领一路军队入侵辽东来攻击大明的。

知院,大约就是从知枢密院事演变而来的称谓,按蒙元的记载“中统四年五月乙酉,初立枢密院,以皇子燕王守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以及“至元十年二月,立为皇太子,仍兼中书令,判枢密院事”等等可见,知枢密院事,是一个皇太子、皇子要从名义上统领的职务,可见其地位的重要性。

而在这蒙元被驱出华夏之后,能做到知院的,就更加是尊贵的人物。要知道瓦剌可是有常备军兵的,不是和鞑靼这边一样,战时为兵,平时为民。枢密院就是管兵,这位阿剌知院又能被也先信重,派他领一路军马的人物。陈三虽说英勇善战颇得也先的欣赏,但要见这位阿剌知院,也是要费一番周折的,更别说如果要创造一个丁一跟阿剌知院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只有把他请过来才行,那就更难了。

“派人去告阿剌知院,说我身患重症,眼看不好了,手下几个百夫长相争不下,说是我教你去请阿剌知院过来。”陈三对着平时侍候他的心腹,这么说道。

他没有去跟丁一诉说这件事是如何难以完成,他对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至于丁一如何说服阿剌知院?他能跟对方达成什么样的交易?

陈三并不去考虑这一点,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丁一的军人——唯一的官长就是丁一,而服从丁一的命令,就是他的天职。

第三章心如铁(四)

在草原上面,作很少有人能抗拒凭白得到几支千人队的诱惑,尽管陈三带来影响也先征召的,只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任谁都知道,部落里怎么也还得有三五百人。二支千人队,能征善战的两支千人队,在这几年里,从无败绩的两支千人队。

“他请我过去,不是想投靠我,就是实着撑不住,控制不了场面,所以想让我过去,以免还没病死就先被手下干掉。”阿剌知院的年纪和也先差不多,但他的眼睛,仍如苍鹰一般的锐利,他质问着跟随自己出征的儿子,“他能对我做什么?你说呢?杀死我?然后在十万铁骑之中逃遁?就算他逃得了,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太师会放过他吗?”

如果阿剌知院在都音部落的军队里遇刺,那么也先肯定会找都音部落算帐,这不是为了给阿剌知院复仇,而是没有人可以这样,公然抽草原枭雄的脸,如果都音部落可以干掉阿剌知院而仍存在着,那么也先在草原上,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他的儿子摇了摇头,却忧心重重,他说不出有什么不对,但心头总觉有不好的预感。

可是阿剌知院总归是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人,他有绝对的信心去面对这样的邀请:“孩子,”他握着儿子的脸,对他说道,“我得去,懂吗?一头不敢接受其他狼群归附的狼王,很快就会被撕碎,因它爪牙已老!”

阿剌知院的爪牙并没有老去,他骑在马上仍然可以奔驰。甚至来到都音部落的时候,马还没有停稳,他就纵身而下。如钉子一般,稳稳落在地上:“乱什么!”他向看起有些乱糟糟的都音部落士兵吼叫道,“带我去见你们的头人!”

陈三半躺在羊皮上,看上去脸色有些潮红,在他帐篷里,几个百夫长互相的敌视,张弓拔弩的氛围。暴露无遗。当阿剌知院走进来的时候,陈三脸上露出了喜色,开口道:“知院。竟劳你过来,着实是……”

“怎么样了?”阿剌知院弯下腰,摸了一下陈三的额头,宽慰他道。“有点热了。没事,好好养伤,我一会便请喇嘛过来,帮你诵诵经,心静了,这邪火便退下了。”却又回头对跟在身边的儿子说道,“把你帐里那两个婆娘送过来,给这小子去去火。行军日久,说不定。就是太久没办事,憋出来的!哈哈哈!”他说着,轻轻拍打着陈三的肩膀,而后者感激地握住了阿剌知院的手,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就这样,阿剌知院没多说一句话,就起身出了帐篷,他到了,表示了对陈三的关心,这就足够了,这就是一种态度,一种支持,只是那些百夫长不是瞎的,至少他们不敢在陈三患病时,弄得太过。当然,本来就是在陈三命令下做出乱状的手下头领们,也早就被告知,阿剌知院来了以后,就让下面的人不要再去架闹。

这让阿剌知院感觉到惬意,他的到来,体现了自己的威严。

但就在他离开都音部落的驻地,在风雪里赶回自己的大帐的路上,他觉得身边的亲卫,贴得有些太紧,所以他放缓了马速,不耐烦地说道:“离我远些!我还没老到……”然后他就没有说话了,因为一线冰凉的气息,贴在他的后颈,就贴在他的皮肤上,但没有割破他的一点油皮,哪怕是在奔驰起伏的两匹战马之间,毫无疑问,这不是莽夫,这是高手,如此稳定的手握着那一线冰凉的刀锋,足够在他让战马加速之前,斩下他的头颅。

“你要什么?”阿剌知院体现了他作为一个草原大人物的气度,他没有去问对方是谁,因为这绝对不是仇杀,如果是仇杀,对方应该早就斩下他的脑袋,所以他问的,是对方要什么?这没有斩下的刀锋,就是为了谈判,在这一瞬间,阿剌知院就判断出了局势。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那刀锋就离开了他的脖子。

就这么消失了,如同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阿剌知院大声在风雪叫喊着自己的亲卫,但他们都表示不曾有人离得这么近,因为他们知道阿剌知院的习惯,他很介意自己的亲卫太过贴近他,正在老去的狼王,是不太愿意让他人看见自己的老态的。

于是阿剌知院搔了搔胡子,风雪之中能见度很差,或者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他也有些不太肯定了,那么,赶回自己的大帐,应该是最好也是最为正确的选择,于是他们再次启程,但是过了一阵,在还没有到达阿剌知院的大帐之前,那一线冰凉,再次贴在了他的后颈。

“你要什么?”他再一次这么问道,没有慌张,也没有惊措失错,甚至他比第一次,更加的冷静和稳定,因为他更加确定,对方绝对不是来刺杀他的,“你尽管开口,草原上,很少有我拿不出的东西,或是办不到的事。”

于是那一线冰凉再一次消失,无影无踪,如同没有出现过。

队伍再一次停下来,而护卫再一次表示,没有人曾贴近他的身边。

“你们先走,到前面那里等我。”他指着前方某个部落的驻扎地,“把马奶酒热起来。”

他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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