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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魔恋森巴舞-第11章

小说: 魔恋森巴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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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伯、王叔……”抱着脑袋蹲在厨房角落里哀嚎,她再也没勇力出去见人了。

但悲惨的事却尚未结束。

“乐水。”第三位好长辈登场,接手“折磨”她的任务。华婶遮遮掩掩地将她拉进了她与汉伯的房间。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过与男人上了一回床,只要是女人,多数会有这样的一场经历,她也没比较特别,上天何其残忍,要如此对待她?

“你别怪华婶多嘴。”她将她推坐到梳妆台边。“乐水,你……你们昨晚,有没有……嗯,就是那个……”瞧华婶未语先羞的,着实可人,只要目标对准的不是君乐水,说不定她会很乐意在这里玩上一玩,但问题是……“那个是哪个啊?华婶。”此时此刻,她在受打击,可不可以放她一个人哭,别来烦她?呜……她好可怜,连哭的自由都没有。

华婶焦急如热锅上蚂蚁。“就是那个嘛……呃,保保……保……唉呀,防护啦!”

原来是这玩意儿,了解。君乐水好无奈、又好无力地点了点头。“华婶,你说的如果是保险套的话,泰迪有戴,你别担心。”

听见这么露骨的说辞,华婶一张风韵犹存的俏脸霎时喷出焰火。

“乐水,女孩子讲话要含蓄点,别这么口没遮拦。”好羞人呢?

“有吗?”这是很基础的卫生常识吧?

华婶用力一颔首。“在我们那个年代,女孩子要敢当众说这种话,早被打死了。”

“不会吧?”好大的代沟。

但华婶却一副极严肃认真的表情。

一个念头蓦地浮上心头,君乐水骨碌碌的眼珠子一转。“华婶,我问你一个神圣的问题好不好?”

“好啊,你问。”

“当年,你们上到健康教育第十四章时,是直接跳过去呢?还是老师有讲解?”

闻言,华婶的脸岂止是红,简直烧起来了。“如此羞人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你们不必背那些子宫、阴道、睾丸……等名词?”

“你……”华婶抚着胸前,站起来,走到床边,再软软一倒,昏了。

“真好。”孰料君乐水却欣羡的大叫。“记得我读书时,背那些东西可背疯了呢!”她出生时的年代不像华婶那般保守,却也不比时下开放,正值性教育受到重视的起头阶段。

为此,健康教育老师可是铆足了劲努力教学,考试时,更常见两张男女性征的大图表贴在考卷上让学生填各部位器官名称;更狠的还有叫学生当场画图的呢!

所以说,不全背起来,考试时就等着吃鸭蛋吧!

华婶努力地挣扎,半爬半走离开床铺。还是闪人吧,再待下去她怕会被君乐水吓得心脏麻痹。

“华婶,你要走啦?”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君乐水反而不习惯。

“你只要记得尽快结婚就好。”话声虚软得像随时会断掉,可见华婶受打击之深。

“呃,可是……我想找出父母行踪后再谈婚姻耶!”

华婶看着她,好久、好久后,尖叫出声。“我立刻去找你汉伯和王叔,要他们逼兰杰尔先生向你求婚。”

话声还在君乐水耳中回绕,华婶的身影已跑得无影无踪。

“好厉害。”她忍不住赞叹华婶的动作敏捷,同时小小吐了下舌头。

别怪她恶劣,在她这么发疯的时候,泰迪却悠悠哉哉地四处游逛,未免有失公平。

既然如此,不如两个人一起下地狱吧!

####

泰迪一直觉得魏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一般人被同一名女子连续拒绝了三、五次,大概就会死心了,魏鞅却不,反而越挫越勇。

而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始终坚持自己与君乐水是天生一对,她的拒绝不过是害羞,绝非对他无意。

真不知魏鞅的自信是打哪儿来的?比钻石还硬实,简直无坚不摧。

即使事情已走到这步田地,他和君乐水的交往获得众人认同,两人也确定了两情相悦,魏鞅还是死不承认自己被拒绝了。

所以一大早,君乐水在他房里过夜的消息传出,魏鞅立刻找他到后花园单挑。

“你这个卑鄙小人。”话都没谈上一句,他的拳头已经飞过来,不过……泰迪实在是很懒得挡,像这种绣花枕头,别说挨他一拳了,给他打一百拳他也不痛不痒。

但他讨厌弄脏衣服,所以微微侧身,让拳头擦着手臂掠过,然后再抬脚一勾,顺利让魏鞅飞进花圃中,跌个狗吃屎。

“唔,啊!”魏鞅当下撞得头晕目眩,鼻血都飙出来了。

泰迪低头看着他,这样的敌手教他如何鼓起力气还手?唉!摇摇头,还是闪人吧!

边走,他呢喃自语。“无聊毙了,不如找乐水去喝下午茶。”想到就做,他的脚步轻快又愉悦。

却瞧得魏鞅齿目欲裂。“站住,你这个只会使下流手段害人的家伙,连与我单挑的勇力都没有吗?胆小鬼。”

泰迪顿住脚步,回头望了他半晌,走到花圃中央,拾起一块区隔花圃用的红色砖块,扬起手刀劈下。

嘟地一记闷响,砖块应声断成两半。

“等你的拳头有如此劲道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话落,把砖块放在他面前,泰迪快乐地走人去也。

魏鞅望着碎裂的砖块良久,怒吼爆出胸腔。“不过有几分蛮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头脑比你好多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仙子抢回来。“闻言,泰迪差点跌倒,这家伙的豆腐脑袋会比他好?呵,是说把它们拿去煮一煮,豆腐渣的味道会比人脑好吗?

如果是这种判别法,他承认,他的脑筋是没魏鞅好。毕竟,他对干煎人脑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理他,继续走。

魏鞅却不肯放弃。“你走着瞧好了,不需多久,仙子一定会回到我的怀抱的。”

然后,一句凉凉的反驳声被丢下来。“要仙子去天庭找啦!”别怪君乐水残忍,今儿个一早,她已被搞得够发疯了,不找个人来泄泄怒火,难道真要憋得自己内伤?

泰迪听见她的话,喷笑声逸出喉口。

“你也算狠了。”他走过去,伸手揽她的肩。

她却心情不佳地闪掉。“别碰我。”

他眨眨眼,改而勾住她的腰。“生气啦?”

“换成你,看你火不火?”一大早就听闻自己的情事被传得满城风雨,君乐水都快抓狂啦!

“换个方向想,他们是在关心你。”

“理智上知道,情感上无法接受。”

他轻笑出声。“这样吧,我带你去兜风,顺便喝咖啡,让你消消火?”

“一杯咖啡就想打发我?”

“蛋糕、甜点任你吃到饱。”他追加诱因。

“这还差不多。”冰颜终于融化,她展露春风也似的甜笑。

“那走吧!”牵起她的手,一对小情人快快乐乐地准备约会去。

花圃正中央冒出一条怒火翻腾的身影。“站祝”魏鞅双手叉腰大吼。

无奈情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泰迪和君乐水根本当他是透明人、压根儿不存在,自顾自的卿卿我我。

魏鞅气得眼眶泛红。“乐水,你真的变心了吗?”

她胸口涌起一股无奈,本欲回头解释,又想起过去数不奇%^書*(网!&*收集整理清的前车之鉴,魏鞅根本不是个会采纳别人意见的人,这样的人跟他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因此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乐水……”魏鞅激烈的声间变得软弱。

君乐水的脚步走得更沉重。

“如果我能帮你完成你毕生最大的愿望,你会重新回到我的怀抱吗?”为了成全心头这份爱,魏鞅几乎是不顾尊严去哀求了。

“魏鞅,爱是两情相悦,不是互换条件。”她只能这么说。“我们两个并不合适,你何不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

但魏鞅根本听不进去。“你等着看好了,有关你父母的行踪,我也许有线索了,待我再仔细想想,或许能帮你解决悬在心头多年的困难,届时,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未来,我……”他话说到一半,泰迪突然来到他身边,悄无声息地掩住他的嘴低言。“你知不知道对犯罪者而言,到处嗅东闻西的人是最讨厌、最让人急欲除之而后快的?你若不想死,最好别把这种话到处嚷嚷。”他是认真的。

可听进魏鞅耳里,却只觉快意。“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哼,我不会上当的,咱们走着瞧,这回我绝对会把乐水抢回来。”话落,他很快地跑掉。

“喂——”泰迪唤他不回,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但愿他的打草惊蛇不会惹出大祸。”话虽如此,他脑海里的警钟却依然敲个不停,隐隐约约明白,平稳的生活要逝去了,麻烦与刺激将接踵而来。

####

山风拂上脸面带来一阵舒爽,似可涤清心头所有烦忧。

“好舒服。”就着敞开的车窗,君乐水面对满山青翠倾吐沉郁浊气。

“没错。”放眼望去,山岚波动,翻腾滚跃,处处皆是美景。“这才是人生啊!”泰迪亦同样感叹过去的凡夫俗子,置身如此仙境,却仍旧四处奔波操劳不停,蠢啊!

“做人偶尔确实需要放松一下心情。”她附和。

“你喜欢,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他喜欢宠她,感觉甜蜜又温馨。

“嗯。”她回眸,给了他一抹娇俏艳丽的笑。

他用力咽口唾沫,莫名有种压迫感。“乐水,你……”“放松虽是必须,但既身处红尘,就不该忘了现实,否则便成了逃避,你说是不是?”她笑得又野又媚。

“呵呵呵……”他苦笑。“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早知她非傻瓜,企图哄骗她的自己才是笨蛋。

“在后花园里,你跟魏鞅说了什么?”那时,他突然压低声音,她就觉得奇怪。事后,他又急着哄她出游,摆明了做贼心虚;但她还是不明白他的目的为何。

直到上了车,面对秀丽山河,万般精巧风光尽落眼底,一个念头就这么闯进她脑海。

不敢相信,他这么大胆,竟敢怀疑她的朋友,一点怒火燃上心头。她凌厉的眸光眨也不眨地瞪着他,非逼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瞧她暴怒的模样,他就知逃避无望,不如直言。

“我要魏鞅小心隔墙有耳。他要查的恐怕是一件刑事案,稍有差池,可能连命都不保了。”

“你好差劲,也不想想华婶他们对你多好,你居然说得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我说的是经过审慎考虑的事实。你仔细想想,是谁告诉你你父母当夜就开车离去,又提不出确切证明?”

“是华婶他们没错,可这件事也得到许多人的证实啊!”

“但没有人见过那夜坐在白色BMW里的人的真实面目,除了华婶他们三人。”

“他们也没说自己看到,只是依情况判断,车子是我父母的。开车的人理所当然是他们。”

“荒谬,你以为这种说辞在法庭上站得住脚吗?”

“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华婶他们说了谎,而且……”她不敢想像,费尽千辛万苦查出的真相可能是……那三个她一直当成亲人的长辈竟是害她父母失踪的真凶。

“我是没证据证明他们说谎,才希望魏鞅小心,别打草惊蛇,以免招祸。”

“你以为谁会害魏鞅,华婶他们吗?别忘了,他们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哪里还有力气害人。”

明白她是太过激动了,才会失去冷静。他深吸口气,捺下性子,重新解释。“我再说一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指明任何人为嫌犯,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你调查的事情不简单,请凡事小心以保平安。”

他的话听进她混沌的脑子里,怒火熄灭,换来一阵泄气。“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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