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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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女子带回府中未免会让人耻笑,有失大体。王爷和妾身将她赶走,也是为了您好,您可千万不要为了这样一个卑贱之人和王爷置气,辜负了王爷对您的一番苦心啊!”
“玉侧妃不愧是出身将门,刚刚这一招太极真是打得极好。”凤如歌闻言,灵动的眸子在玉侧妃身上打了个滑儿,轻笑了一声,“只不过,本世子何时和父王置气了?摆明了,本世子是在和你置气啊!”
凤如歌此话一出,玉侧妃的俏脸顿时就黑了,她眨巴下眸子,泪水流了出来,已经红了眼眶。她委屈地看着镇南王,紧紧地抿着唇,不再说话。
“如歌,玉儿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礼节顶撞于她?”镇南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凤如歌,“还不给你母妃赔罪?”
“父王莫不是刚刚娶了侧妃,高兴糊涂了?”凤如歌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摇头,“父王忘了,如歌的母妃早在如歌十岁那年便去世了。她一个小小的侧妃,让孩儿唤她一声母妃,给她赔罪,她配么?孩儿可是先皇钦点的镇南王世子,在本世子面前,她一个小小的侧妃,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胆大妄为想插手本世子的事,真是可笑至极!”
“逆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反了你了!”镇南王听了凤如歌的话,看到她如此护着云汐姑娘,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抬手,打了凤如歌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下一刻,另一人朝着镇南王拍了一掌,“反了你了?为了一个妾室,敢打我孙子!”
“爷爷!”凤如歌看到老王爷来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他的身旁,拉着他的胳膊亲切地叫了一声。
“爹!”镇南王看着嗜孙如命的老王爷,一点办法都没有,“爹,您别这么惯着他,您看看,您都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了!您是不知道,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我是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混账事,可是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混账事!”老王爷气呼呼地看着镇南王,胡子一翘一翘地,“如歌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说你糊涂一点都不假,你刚刚竟然要如歌对她赔不是,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爹!”镇南王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的确有些不妥,可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子,他还是抹不开面子承认自己的不是,最终只能对着玉侧妃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玉侧妃面对着凤如歌和老王爷的咄咄逼人,早就已经站立不安了。在得到镇南王的示意后,对着老王爷、镇南王和凤如歌行礼后,飞也似地离开,可是没有想到跑得太急,一时间没有注意,玉侧妃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整个人朝着前面扑了出去。
见此,站在凤如歌身后的云汐姑娘眸光一闪,她脚下不动声色地轻轻一踢,一块石子无声地滚到了玉侧妃的面前。
下一刻,玉侧妃凄厉的尖叫声就响彻了整个院子。
☆、第六章 把凤世子给本王伺候好了
直到玉侧妃痛苦地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的血开始奔涌流出的时候,众人才看清楚她身旁沾着血的石子便是凶器。
“王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玉侧妃此时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看着镇南王,痛呼了起来。
还没等镇南王说话,凤如歌朝着一旁跪着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侧妃扶起来?”
丫鬟心领神会,几个人上前帮着玉侧妃的丫鬟将玉侧妃扶了起来,接着丫鬟拿出手帕就去擦玉侧妃伤口上的血。
这不擦倒好,一动手差点没叫玉侧妃疼得昏死过去。原本装出来的温柔再也绷不住了,她一边抵挡丫鬟们好心的“虐待”,一边哀怨地看着镇南王呼救,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看着满脸血污的玉侧妃,镇南王心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不耐烦地摆手,对着玉侧妃的贴身丫鬟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愣着了,还不扶侧妃回房看大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着了,在众人回过神来后,几个丫鬟扶着玉侧妃,飞也似地逃了。玉侧妃走的时候,死死地护着自己的伤口,生怕那几个丫鬟再一次不知轻重地来擦,那她真的是毁容毁定了!
看着玉侧妃逃也似的离开,凤如歌心中冷笑了一声。这个玉侧妃,刚刚嫁进王府,因为这镇南王府没有女主人,她便仗着镇南王的宠爱为所欲为,这一次竟然想要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一次算是给她点颜色瞧瞧了,若是她再不知收敛,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只不过这云汐……
凤如歌正想着,忽然三下咚咚咚的声响将她唤回了现实。
只见老王爷手中的拐杖猛地敲了地面三下,眯起眼睛看着凤如歌道,“臭小子幸灾乐祸什么,这下轮到你了!说说,你今天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凤如歌斜眼瞥见院子里丫鬟侍卫憋笑的表情,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都退下后,凤如歌认命地低下头,将今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不过恰到好处地删去了南宫蝶的事情,并把自己对云汐的爱慕之情描述地惊天地泣鬼神。
“爷爷,孙儿是真的喜欢云汐姑娘,你就看在孙儿难得对一个女子一见倾心的份上,让云汐留在镇南王府吧。”凤如歌可怜兮兮地看着老王爷,哀求道。
“这……”老王爷看着凤如歌一脸真诚的表情,不由得心软了,想想自己这个孙子都这么大了,一直流连青楼,别说是妾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每每他操着老心替他张罗,这臭小子横竖看不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眼缘的女子,虽然说是个青楼女子,不过没接过客,又是被如歌买了下来,做个妾也是可以的……
就在老王爷想要答应的时候,在一旁的镇南王急了,“爹,这可万万使不得!您不知道,今天早朝时,他当众拒绝了太后娘娘的赐婚,如果他要纳这个青楼女子为妾,岂不是摆明了告诉大家,皇家的金枝玉叶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吗?如果陛下和太后娘娘知道了,皇家的面子该往哪里搁?他们一怒之下,又怎么能不怪罪咱们镇南王府呢?”
“太后今天给你赐婚,让你娶皇宫的金丝雀?”老王爷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拍凤如歌的手,欣慰地笑了,“真是我的好孙子,这件事情做得不错!皇宫里的金丝雀,咱们不能要!”
“爹……”镇南王嘴角抽了抽,无力地说道。
“不过你爹说的也有道理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要纳那个姑娘入府,也不合适……”老王爷拄着拐杖,若有所思道。
“爷爷,父王,孩儿不着急。”凤如歌见老王爷站在自己这一边,心中高兴过后,忙说道,“今日早朝后陛下召见孩儿,派孩儿前去边境迎接摄政王回京。孩儿打点好行装,这几日就要启程了。此去边境,一来一回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等孩儿回来,风声过了,孩儿再娶云汐过门也不迟。只不过孩儿不在王府的日子,还希望父王能容得下云汐,让她在王府好生呆着,不要让人来找她的麻烦。”
“看来陛下是真的信任你,将迎接摄政王回京这样的大事交给你,你可千万要上心,不得有半点闪失啊!”老王爷拍拍凤如歌的胳膊,“好孙子,你只管放心地去,王府有爷爷在,不会让你的心上人受委屈的。”
☆☆☆☆☆☆
北璃边境。
月色下的宅邸充满着沉静的光辉,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前方虚掩着的红漆大门上,黑色匾额书“摄政王府”四个烫金大字。
装饰华丽的屋子里焚香缭绕,软榻上,一个紫色身影侧卧,男子一头如墨的发丝绾起一部分嵌在玉冠里,剩余的随意披散在肩头。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抵着额头,似乎是在小憩。
男子肤白似雪,眉如墨画,眼角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组成一幅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下颌如玉雕成,有几缕乌发顺着他的脖颈垂下,遮住了晶莹的锁骨。
他,就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名动天下的北璃摄政王——容瑾城。
“主子,刚刚接到清风的飞鸽传书,鬼魅毒医宇文邪云游归来,昨夜回到了宛城。”
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容瑾城倏地睁开了双眼,卷翘的长睫下,一双轻雾凤眸黑如墨玉,深若寒潭,深邃却不带一点的温度,潋滟而惑人,让人看不出其中情绪。
“云游半年,他终于舍得回来了。”容瑾城开口,声线慵懒而清凉,“告诉清风,让他好生看着宇文邪。可别等本王到了宛城,宇文邪又跑得没了踪影。”
“王爷,您是要去宛城吗?”贴身侍卫流月看着容瑾城,微微蹙眉道,“陛下那里知道了您要回京,特意派了镇南王府的凤世子来边境接您,您这个时候离开了王府去宛城,凤世子到了这里扑了个空,可怎么办?”
“怎么办?”容瑾城唇角勾起一抹如同狐狸般的浅笑,朝着流月轻轻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华,“听闻那凤世子向来风流倜傥玩世不恭,最爱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等他到了这里,你们把凤世子好吃好喝好玩地给本王伺候好了,让他在这里乐不思蜀地等上几日,又有何妨?”
☆、第七章 天上掉下个大男人
自从容瑾城到了边境,两年来,在他的治理下,北璃边境日渐繁华,经济繁荣,军队强大。可边境毕竟是苦寒之地,天气状况极差,一年只有两个季节,夏季和冬季。夏季酷暑,冬季严寒,简直是两个极端,如今正逢春季,阳春四月,京城气候宜人,好不舒适。可是边境,却是另一番境况。
凤如歌坐着舒适的马车,从京城前往边境,一行人走了十日,随着接近边境,气候一天比一天炎热,明明是四月份的天气,可这温度,已经像是六月份的了。别说是外面骑马赶车的侍卫,就是在马车里舒服坐着的凤如歌,都感觉十分不爽。
她哪里知道边境气候如此恶劣,来时带的衣服都是春衣,现在碰上炎热的天气,她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都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凤如歌向来有洁癖,实在难以忍受自己身上的汗味,恨不得立即找到一个客栈好好洗个澡,可是日落西山,他们还没有走出树林。凤如歌叹气,看来今晚,他们又要在林子里过夜了。
晚上没能洗澡,凤如歌心情很是不好,她懒懒地躺在马车里,连马车都没有下,晚饭也没有吃。贴身侍卫无欢可是凤如歌的第一小贴心,见自己主子心情不好,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他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儿,兴冲冲地回来告诉凤如歌说,林子深处有一个湖,湖水澄澈见底,很是清凉。凤如歌听后眼睛一亮,夸了无欢几句后飞也似地冲进了林子。
走进了林子深处,凤如歌果然看见了一个诺大的湖。此湖呈月牙形,一侧有山峰做阻,凤如歌弯下身用手试了试水温,很是舒服!
凤如歌谨慎小心地四下看看,确认无人后,便一件件退下衣衫,她踮起脚尖,踩着细软的沙石,慢慢走向湖中,水一点点淹没脚踝,膝盖,小肚,胸口,当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无比舒爽,格外畅快!
退去了男儿装,湖中的凤如歌像极了一只美人鱼,黑丝垂下,肤白细嫩,在这天然景致中,不做任何修饰的她,便是这天下最美的风景!
凤如歌纤手抚摸着身子,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