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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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急的满头是汗,一面要求怒斥着士卒安静,一边寻来探路斥候,令他仔细寻找出路,不可乱引,否则军法处置。
可怜曹军深夜如山,不但没有抓到想捉舀的人,反而落得个被困林中的下场,当真是可气可恨可脑之极!
臧霸与许褚被困在了山中密林,那一边的袁尚和张燕等人却没闲着,他们早已是准备完毕,在得到了许褚等人被困山中的消息之后,立刻引领着兵马,从山林中杀出,直奔着曹军在谷口的营寨而去。
路上,张燕一边指挥兵马快行,一边颇有兴趣的询问袁尚,奇道:“主公,此事真是当真怪哉,你不过是依照着那本破书,摆弄了一下密林中物体的布局,居然就将许褚臧霸一众困于其中,难道这奇门遁甲之术,当真是厉害的法术不成?”…;
袁尚摇头一叹,笑道:“法术个屁,纯粹就是蒙人的东西而已。”
见张燕不明其理,袁尚便试着用一些他能了解的话语为他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形轨迹打个比方,如果把你的眼睛猛上,让你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上走直线,到了最后你就会发现,你走的一定是个圈子,咱们平日里能够保持直线运动,不过是靠了眼睛不断的修正方向,而这本书上所谓的奇门遁甲之法,不过就是借由天气,地理,标志物,还有按照规律摆放于其中的载体物件,去蒙蔽人的认知与感官,混淆人的视力讯号,给人错误的讯息,造成一个自认为正在直线行走的家乡,其实呢,却是在走圆圈不知道我这么给你解释,老燕贼你能明白多少呢?”
张燕瞪着一双圆眼,愣愣的看着吐沫横飞的袁尚,双目中星光点点,满面茫然,一看就知道他没有理解袁尚话中任何一个字的意思。
“那个主公,你这个解释有些过于深奥,有没有比较适合我的,能让我一听就懂,脑瓜子不晕的解释?”
袁尚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道:“好吧,我给换一种解释方法其实奇门遁甲之术,是一种非常厉害,非常牛逼,非常犀利的仙法,这个解释你满意么?”
张燕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道:“你早这么说,我不早明白了!原来如此,老子就知道,那本《肉盾》之书不简单,果然是神仙遗留之物,主公能得此神物,实乃是苍天垂青,恩润洪福啊!”
“愚蠢的古代人土鳖中的怪兽。”袁尚缀缀的嘀咕了一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群书院。qunshuyuan。
前天出差,刚下火车回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埋伏
许褚和臧霸被困山林之中,袁尚率兵杀了个回马枪,以张燕和刘雄鸣,张白骑等人为前驱,奔着谷口的营寨而去。
臧霸和许褚不在,曹军屯驻在谷口的兵马没有了引领之人,又如何能是袁军的对手,除了挨揍剩下的就是投降的份,还没有用上半个时辰,战斗基本上就被袁军妥善料理,曹军死伤小半,大部投降,袁军顺利的开始驻扎在曹军的营寨之中。
曹军屯驻在谷口的营寨被废,天色已是时近鸣晓,山头东方的朝阳已然是渐渐的升起,红色的明辉照耀在林间浓郁的枝叶上,泛起了一片轻柔的葱郁。
山林之中,许褚和臧霸的队伍臊眉耷目的向着山外缓缓的走去,包括各部将领在内,所有的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满脸苍白,深陷的双目显出了他们深深的疲惫这也难怪,折腾了一宿,连受惊带劳累,换成是谁,也都是心力交瘁的下场。
许褚双目血红,咬牙切齿,除却疲劳之外,还兼带着一脸的不甘和满胸的怨气,他的鼻孔忽张忽合,其中气喘如牛,嘴中牙呲崩裂,显然积怨甚深,偏偏他有劲没处使,一身的气没处撒。
也不怪许褚生气,糊里糊涂的被一些装神弄鬼的身影给骗到了山林之中,又糊里糊涂的迷了路,三军将士在偌大的林中迷了路,绕了一个大圈又一个大圈。怎么转也转不出那片树林,瞅着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样。就仿佛是一群被关在实验迷宫的小老鼠,头顶上总是有一只无情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任他们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挣脱那道束箍的枷锁。
直到天色发亮,林中雾气散尽,曹军才勉强从林中寻觅出了一条退路,仓皇的撤出了那座犹如妖魅身影一样的迷宫。
而相对于许褚的愤怒,臧霸倒显得很低调很安分。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回到营中,好好的喝一壶酒,安稳的睡上一觉,将昨夜那些奇怪的事情全部抛诸于脑后。
二将就这么各怀心思。满腹幽怨的率兵回到了营寨之前。
此刻的曹军营寨虽已是被袁尚等人攻破,但经过袁尚的精心布置与仔细打扫,营寨之前已是重新的修葺一新,看不出有过征战的痕迹,营寨后的哨楼之上,已然有身着曹军服饰的士卒正在巡逻,一切规律如初,而许褚和臧霸等一众由于身心过于疲惫,却是也没有能够察觉出什么疑点与不同。
兵马陈列于营寨之前,许褚的副将打马而出。仰头对着门栏上的巡营士卒高声道:“栏上的守卒听着,虎侯与臧将军巡山归来,速速给我打开营门迎接!”
门栏上的“曹军士卒”向下装模作样的望了两眼,高声询问道:“口令为何?尔等报来!”
“混蛋!”副将闻言勃然大怒,扬起马鞭指着那士卒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虎侯本人亲至,还报的什么劳什子口令?速速把寨门打开,不然老子砍了你!”
“唉~~~!”副将身后,臧霸一脸不耐烦的出言打断,道:“士卒依照军令和规矩而行。让你报口令你便报上口令便是,哪里装的那许多能耐。”
“诺”副将低声的应和了一声,随即转头不满的白了那营寨一眼,高声回答道:“口令是——虬虎!”
那士卒面色一正,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状,冲着下方的军伍施了一礼,扬声道:“原来果然是虎侯和臧将军巡山归营,小人多有失礼下面的,速速打开寨门!”…;
营寨“子嘎子嘎”的被人拉开,许褚与臧霸的兵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缓缓的踏步排列入了其中。
营寨内很幽静,巡逻的士卒很少,星星点点零零碎碎,好像当中并无人气,偌大的一个营寨呈现出这幅景象,实在是很不平常,很值的人深思。
饶是许褚和臧霸心力交瘁,身心疲惫,再入了营寨之后,也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却见许褚精神一震,握紧了手中的金背战刀,警惕的四下观望了一圈,高声冲着营寨内呼喝道:“留守营中的守将皆何在?令他们速速出来参见!”
似乎是是有凑巧,也似乎是有意为之,随着许褚的这一声虎吼,营寨之内的深处,顿时响起了一喊杀之声,但见四面八方处纷纷涌出了袁军的兵马,各占其位,各司其职,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埋伏。
营寨之中,为首之人是张燕,但见他左手提着长枪,右手不急不缓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声音拉长,似慵懒,似惬意的高声呼道:“许褚,臧霸!久违了,老子张燕,在此恭候二位将军多时!”
“飞燕贼!”臧霸低声的呼唤了一声,心思怯懦的四下看了早有布置的袁军一眼,低声对许褚道:“仲康,咱们遭了埋伏,中计了!”
许褚不忿的“哼”了一声,咬牙道:“宣高你慌个什么,区区一个飞燕子和一群兵马,还难不住你我?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再掰回来就是了,有甚可慌张的?看我治他!”
说罢,许褚打马而出,将战刀遥遥的向着张燕一指,憨声憨气的高声道:“飞燕贼!昨日在我等寨前装神弄鬼,将我等引往那山林里的迷阵之人,可是你这混帐?”
“呵呵,许将军真是夸赞老子了,老子只是一员战将而已,善攻善守,唯独不善用谋,昨夜的安排布置,实乃是另有其人,我张燕可不敢随意居功。”
许褚钢牙咬碎,仰头冲着张燕怒吼言道:“何人设此混计恶心老子。你把他招呼出来,让老子认识认识”
“他不是就在你的身后?许褚将军回回头。自然就能看见。”张燕满面笑容,抬手向着许褚的后方指了一指。
许褚闻言。急忙顺着张燕的手指转头望去,却见略居于他身后的一只伏兵之前,一个身穿银甲高管,面貌瘦削俊雅的男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他的笑容如沐春风,包含着浓浓的善意。怎么看怎么都是阳光灿烂,毫无危害。
偏偏就是许褚在看到了这张俊脸和这幅面容之后,浑身不由得如坠冰窖,不停的打着哆嗦。好像是看到了一副什么极为恐怖的存在。
“嗨~~!”袁尚满面春风的摆着手跟许褚打招呼。
许褚顿时菊花一紧,下意识的反手一把护住了自己的后丘。
许褚身后的臧霸狐疑的看了面色铁青的许褚一眼,好奇道:“仲康,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许褚面色抽搐,咬着牙抑郁的从嘴里蹦出一句:“屁股疼”
臧霸:“”
袁尚却是不以为意,抬手遥遥的一指许褚,高声道:“许褚,臧霸!你二人以是中吾之计,身处我大军兵马的埋伏之中,生擒只在即时。此时不下马投降,莫不是一会要等袁某爆了尔等的菊花?”
许褚脸色一红,顿时勃然大怒,放生吼道:“放屁!姓袁的,区区小计一时得逞,有甚了得?老子告诉你莫要得意,就凭你手下这些兵马,在老子手下却是走不得三个回合,就凭这也想让老子投降!简直就是笑话!”…;
袁尚微微的摇了摇头。笑道:“许将军这话说的自信了,难道你忘了上次在乌巢之外,阁下依然是像今日这般豪勇,结果还不是被我一箭射腚?堂堂一军之将,连裤裆都护不住,还有什么可以吹牛逼的?做人么,有些时候,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死,跟自己留一条退路才是王道。”
袁尚这话,连讥带贬,却是将许褚臊了个满面通红。
而且更让许褚闹心得是,袁尚一张嘴不但阴损,还偏偏就故意提起了乌巢之事,那可是许褚的一块心病啊,是他心头一根深深扎进去的刺,扎在里面的时候搅和的难受,可要是拔出来了,便更是疼心!
这下子,许褚忍不了了!
“姓袁的!我要你命!”
许褚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催促着坐下马匹,不管不顾的冲着袁尚冲去,他的双目间充斥着深深的怒火,那股浓烈的热度,几乎可以将袁尚本人点着!
许褚心中搵怒,匹马而出,他身后的曹军士卒们也是蜂拥而上,袁军亦是不含糊,在张燕等人的指挥下,八路齐出,以养精蓄锐之卒对战许褚臧霸一夜疲惫之兵,一场大战顿时在曹军的屯营内疯狂的上演。
许褚眼中只有袁尚,只是一个劲的向着他舞刀纵马而去,而袁尚身边的士卒们见许褚勇猛,也是齐齐出马阻拦,怎奈许褚勇武不凡,非一般人所能抵挡,所过之处,其手下几无三合之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三军劈易,可谓是所向无敌。
看着许褚勇猛,袁尚不有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感慨而言道:“真神经也不是,是真神人也,尔等务必生擒之!”
袁尚身边的亲兵们闻言不由得一阵发抖,如同瞅着疯子一般的瞅着袁尚,看那许褚的样子,很明显就是恨他恨的不行,几可谓之为不共戴天之仇,把他放在袁尚跟前,许褚都能蹦起来咬死他,这样的人生擒回来又有什么劲,难道还会为你所用?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