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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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给我把人抓过来!”袁尚焦急地跺着脚怒吼道。
所有的人闻言顿时一愣,接着急忙浩浩荡荡地冲上前去,用麻袋将惊恐的夏侯涓罩入其中,捆吧捆吧直接往车上扔将而去。
“狗日的!出手别那么重,给老子小心点,那是我媳妇!亲媳妇!”
将夏侯涓拿下之后,众人随即着急忙慌地拿起东西,上马地上马,赶车地赶车,疯疯张张地向着下一个迎亲地点飞奔而去。
迎了两个局子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眼看着拜堂的吉时将至,若是再不赶紧将事情搞定,只怕到头来便是一场难以承受的后果,吉时不拜天地,与封建的古代人来讲,这婚还不如不结的好。
队伍风风火火地赶向城西的无极兵营,奔走的路上,袁尚满面忧愁,看着司马懿喃喃地道:“下一个是吕玲绮,终于……终于要轮到这块最难啃地骨头了!”
司马懿亦是颇具忧色,喃喃地开口言道:“这事,真是不好办啊~~!”
袁尚的头顶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向外流淌密密麻麻地汗珠,一边淌一边无奈地言道:“你说吕玲绮会给我出什么难题?也是考验我的文采么?”
司马懿想了一想,接着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道:“以吕姑娘那火爆的性格,应该不会出题目是考文采这样荒谬的事!她自己本身也没啥文采……。不过我敢肯定的是,你想要接她走,肯定要比这前两个要困难得多。”
袁尚闻言,颇为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悲哀的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心中也正有此想法。唉,感觉真的是好不妙额。”
城西,无极营。
“姓袁的!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是不是把本姑娘给忘了!”吕玲绮身着大红袍喜袍,骑在红马之上,身后领着一群凶神恶煞地无极营骑众,一脸的愤慨之色,凶暴地看着紧赶慢赶才来到这里的袁尚。
袁尚呵呵一笑道:“夫人见谅,实在是活太急,事情太多,耽搁了!”
吕玲绮施了粉的秀眉一皱,恨声说道:“什么事耽搁了,当老娘傻么?说,是不是甄宓和夏侯涓出了什么怪招为难你,延误你的接亲时限?”…;
袁尚擦了擦头上的汗,冲着吕玲绮一伸大拇指,崇拜地道:“夫人的智商,比之其他女性,实在是高了不止一点点啊!”
吕玲绮冷然一笑,道:“那俩丫头的心思,我还猜不出来,你把她们找来,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们!”
袁尚呵呵一笑,道:“不劳夫人费心了,她们此刻已然都被我咔咔反倒,用大麻袋套上装在后面的车上呢!”
“咝咝——!”吕玲绮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将头向迎亲队伍后面的车队瞄了一眼,啧啧地抿嘴赞叹言道:“大成亲的,你倒是真下得去手………”
袁尚嘿然一笑,道:“那可不是,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乖媳妇,赶紧跟我走吧,可别跟她们俩学!”
吕玲绮闻言,顿时冷笑一声,道:“她们给你出难题,到了本姑娘这我就乖乖跟你走,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袁尚闻言呵呵笑道:“谁敢说你没面子?分明就是夫人大度!”
吕玲绮将头一扭,道:“少废话!要娶本姑娘,先过了我的考校!”
袁尚闻言脸色顿时一跨,叹气道:“你也要考校,你该不是也要考我文章吧?”
吕玲绮闻言一皱眉头,不满地哼哼言道:“笑话,老娘怎么会考我夫君那么酸溜溜的东西,简直有辱将门虎女之风范!”
袁尚闻言,顿时面色一喜:“那夫人想考我什么?”
话音放落,便见一架装满长枪,砍刀,戈戟的兵器架子被端到了袁尚的面前。
吕玲绮随手取过一柄方天画戟,接着一指袁尚,道:“称手的兵器,自己拿!”
袁尚闻言顿时一愣:“夫人,你这是何意?”
“还能是干什么,比武!”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诧然地看着她道:“夫人,别开玩笑了,大成亲的,动刀动枪多不吉利,万一见血了怎么办……当然你今天晚上肯定得见一回血。”
吕玲绮傲然的一仰头,哼道:“我父亲在世时曾说,我乃是虎狼之女,不可嫁给慵懒之徒,只有在骑在马上打赢我的男人,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夫君,所以这架必须打!”
袁尚闻言眨了眨眼,半晌之后方才弱弱的道:“那个,我在骑在马上肯定打不赢你,但我骑在你身上指定赢,你信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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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成婚(二)
无极营内,校场之中
不管袁尚是骑人还是被人骑,总之他今日跟吕玲绮的一战已成板上钉钉之局,前面两个娘们要考文,后面这个娘们要比武,好好地一个结婚,整的跟誓师大会似的,实在是让人气闷。
但事情逼到了头上,袁尚又能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赶鸭子上架,先是操了一柄银色的长枪,后又是准备了一匹上等的良马,在校场之上,与吕玲绮相隔五箭之地,遥遥相对。
可仔细看看,却不难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很怪异的场面,两个身着大红婚袍的男女,手握枪和戟,骑着战马,杀气腾腾地驻马于校场的两边,战事一触即发,足可谓之惊天动地。
“杀——!”
但听吕玲绮一阵仰天轻叫,两条裹着红裤的长腿使劲一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着袁尚如旋风般地杀去。
袁尚知道吕玲绮的厉害,不敢大意,一拉马缰,将马头一转,隔着一箭之地,抬手一枪,挡住了吕玲绮致命的一记劈杀。
但听“咣”的一声脆响,袁尚和吕玲绮俱都是身形一晃,各自向后一栽歪了一下,然后一边打着马兜圈,一边开始小心地审度对方的实力。
历史上的袁尚虽不是一流武将,但也算颇有些勇力,底子不错,一般情况的战斗还能够应付地来。
袁尚一边小心地看着吕玲绮,一边苦口婆心地耐心劝解道:“媳妇。别闹了!成亲的大日子,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要打咱晚上关起门来打,你想怎么作妖都无所谓,为夫的豁出去了,甩鞭子滴答蜡都随你。”
面对袁尚委婉温柔地劝谏,吕玲绮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招法如排山倒海一般地向着袁尚宣泄而去,一招招杀的密不透风。直令人喘不过气来。
袁尚的武力值虽然犹在,但论及长兵器的招式精妙程度和对胯下之马的驾驭程度,又如何能是吕玲绮的对手。只是不一会就被逼的险象环生,身上的大红礼服被削地一条一条跟破抹布似的,偏偏还就是伤不到一点皮肉,纯粹就像是个为吕大姑娘练手的活靶子一样。
司马懿一边看着逐渐漆黑地天色,一边看了看在场犹自打的开心的小两口,不由地急的直跺脚,偏偏还就是没法出生相劝,只是在心里干着急。
又过了大概三炷香的功夫,却见吕玲绮手中画戟一扬,一招横梁上挑。由下至上,直击袁尚下颚之处。
却见袁尚向后一扬,下巴躲过了画戟的小枝,不想画戟余力未消,一下子刮在了袁尚地发冠之上。
只见好好地一个金色束发高冠一瞬间变得稀稀碎碎。袁尚的长发全都凌空散开,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嘴角抽搐,跟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似的,诧然地看了吕玲绮一眼,接着往后一仰头。俩眼一抹黑的栽倒下马,扑腾了两下,接着就口吐白沫不动弹了。
“主公——!”原处的司马懿悲愤地高呼一声,撒丫子跑到袁尚的身边,他俯下身来,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又悲愤地仰天长啸一声,道:“天啊,没鼻息了!怎么会这样啊?………。夫人,新婚之夜未至,您就把自己的夫君给干掉了!”
“什么!?”吕玲绮闻言顿时花容事儿,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马懿道:“怎么可能?我,我每一下都非常小心啊,再说他身上连一个血星都没有,哪里就会死了的?”…;
司马懿心痛地眼泪都要滴下来了,道:“主公这亲成的,心力交瘁,身心疲惫,不但得辗转奔波地到处迎娶你们,还得对付你们的文武考验,他也不是铁铸地啊……估计是积劳成疾,被你刚才那一戟所引发,一猝之下给吓死了!”
“吓死了?”吕玲绮闻言一愣,接着急忙翻身下马,跑到袁尚的跟前,诧然地着看一动不动的袁尚道:“不会吧?他好歹是个男人,又久经风浪,会被我这一戟就吓死的吗?”
“再硬的男人也是有极限的啊!恭喜你,夫人,成亲的头一天,您就成了寡妇了!”
吕玲绮神色晦暗,哆哆嗦嗦地道:“我不信,我不信!他怎可能…死的这么荒唐?”
“不信你俯下身来听听!”司马懿哽咽着说道。
吕玲绮急忙俯下身来,将耳朵趴在了袁尚碎烂衣服的前襟上,恻然倾听………
就在这兔起鹊落之间,却见一直闭着眼睛不动弹的袁尚猛然将眼睛一睁,左手探伸出去,瞬时操起一块碎裂的高冠木条,蹦将起来,照着吕玲绮的后脑勺就是一敲。
“咣——!”一记声响之后,便见吕玲绮俩眼一闭,白眼一翻,仰过头去直接昏了过去。
袁尚披头撒发的站起身来,冲着原处看的木木呆呆地一众迎亲使者们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绑了,套麻袋啊!”
迎亲的汉子们闻言这才反应过劲来,拿着绳索和麻袋奔上前来,干净利落地将吕玲绮绑缚装车,与“甄宓|”和夏侯涓统统地扔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司马懿擦了擦头上的汗,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来,对着袁尚笑道:“好啊!最难啃的这块骨头咱们终于也拿下了,恭喜主公迎亲成功……唉,主公,您怎么哭了?”
袁尚的双眸浑浊,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仿佛有着无尽感慨地说道:“别笑话我,喜极而泣,喜极而泣而已………。这亲成的,真是千辛万苦啊!都赶上唐三藏西天取经了!”
司马懿一头雾水地道:“西天取经是什么?唐三藏又是何人?”
“西天取经,是某国为了使文艺复兴以教化百姓的一次伟大的借书壮举。至于唐三藏则是这次壮举的借贷人,他是一位非著名地动物饲养员兼环球旅行家。”
司马懿:“??????”
不管是动物饲养员还是环球旅行家,这都不是司马懿目前最担心的,耽误之急,是赶忙送袁尚和这三位被捆绑地新娘赶回袁府,在吉时过了之前拜堂成亲,才是真正的要事。
于是乎。大街之上,只见一群疯疯张张,全无风度地迎亲队伍跟被狗撵的似的。张牙舞爪地向着袁府冲去,一路之上,挡道的不是被他们的形态吓着。就是被被这群人撞飞,整个邺城的街道上顿时热闹,百姓虽然不敢上前阻拦,但却都是纷纷的聚集在街口。一个个踮着脚瞧热闹,一边看一边高兴地指指点点。
“唉~~!这不是今天早上从袁府出来的迎亲队伍吗?怎么接亲接了这么久才回来?”
“你看那骑在马上的,好像是袁卫尉本人唉!?哎?他今儿不是成亲么?怎么披头撒发,造的跟要饭的似的?”
“袁卫尉太可怜了!大成亲地,该不是被人给劫了吧?”
“咦?我怎么没有看见新娘子?”
“那辆车上的麻袋是什么?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