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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14章

小说: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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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度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只是点头叹道老夫年老力衰,已是不足以继续承担这一方郡守之职,只求能够交出兵权,退隐山里,了度残生,过几天消停日子,还望袁公能够予以恩准。”

袁尚闻言,脸上略微闪出一些犹豫,低声道这样做,不太好吧……老将军正只值壮年,安能轻易言老?”

公孙度摇了摇头,露出了一副绝决的表情道老夫年近六旬,安能不老?袁公陈说此言,莫不是信不过老夫……也罢,今日这里老夫除却兵权之外,再给袁公交上一件礼物,以证忠心。”

说罢,便见公孙度轻轻地拍了拍手,但见从辽东军的后方走出了两个彪型大汉,一左一右的架着一个浑身被绑缚着绳索的年轻人,这年轻人面色灰败,一脸的残相,犹如斗败的公鸡,显得分外狼狈。

袁尚不明所以,指着来人低声言道这个人是?”

公孙度面色平淡,恭敬的冲着袁尚施礼,道老夫今日所绑缚之人,乃刘和也,老夫奉命将其绑缚于此处,特为交由袁公发落。”

袁尚闻言顿时一皱眉头,忙道他就是刘和?那个欲想要妄自称帝的伪君刘和?”

公孙度目光复杂的深深地看了袁尚一眼,点头道然也……。袁公,老夫今日交出刘和,便是为了以表忠心,此人乃是汉室宗亲,刘虞之子,身份尊崇,明公若是把持住他,若能加以利用鼓捧,日后说不得能成为………”

公孙度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袁尚大手一挥,冲着身后地士卒们高声道来人啊,把这个做皇帝梦的小子拖下去宰了!”

“…………说不得能成为可以与曹操在政治地位上相抗衡的有力棋子……”公孙度语气一憋,口齿不清地将下面的话给勉强地说完。

话音落时,却见刀斧手已然是走上前来,抬腿踢上了刘和的后弯膝盖,让他跪倒在地,然后冲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举起刀来,罩着他的脑袋就要往上面砍。

这一番举动,顿时就将公孙度与刘和给看傻了,他们没想到袁尚居然如此雷厉风行,逮着个汉室宗亲,连问都不问一句,举刀就砍,委实是有些太过。

“且………。慢!”公孙度大吼一声,急忙走到刀斧手面前,颤巍巍的将其拦下,对着袁尚道袁卫尉,您刚才听到老夫跟您说了没有?”

袁尚挑了挑眉毛,不解地道老将军勿怪,在下见了这赝品皇帝,一有些义愤填膺,光想着杀了,还真就没仔细听你说的话………。各位将军,你们瞅瞅这个混账,他除了姓刘之外,哪点长得像是皇帝相了?还没有袁某人我长得有威严,就这尊荣也想做梦当皇帝?简直贻笑大方!”

公孙度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冲着袁尚低声言道袁公,咱们且不管刘和长得像不像皇帝,但他毕竟是汉室宗亲,且在汉室当中地位不低,身份特殊,有此人在手,日后说不得会对袁公的政治立场产生巨大的作用,袁公若为今后计,还是万万地杀他不得呀。”

笑话,此人乃是老夫的盟友,留着日后一起合伙整治你这姓袁的混蛋,可以现在就让你杀了。

刘和也是满面煞白,本以为袁尚会顾忌到他的立场和特殊的身份地位而不能样他,不曾想这小子说杀就杀……。果然是和传言中的一样,非常人也啊!

袁尚摸了摸下巴,提问道汉室宗亲……我又不像是曹操一样要拥立皇帝,留着他有用?再说了,杀个把汉室宗亲而已,也没大不了的,今后我想要的时候,再现找也赶趟,不差他一个半个的。”

公孙度和刘和闻言差点都没吐血,杀个把汉室宗亲?还不差这一个半个的?你听听,这叫混账话?

公孙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满面苦笑地言道袁公切莫小瞧了汉室宗亲这个身份,现在这年头,像刘和身份和地位这么不俗的汉室宗亲可是很难找了,杀一个少一个啊。”

“公孙老将军的意思是,这个汉室宗亲不属于杂交……。是个纯种?”

刘和的脸色随着袁尚的话,瞬变得极为难看。

“是啊……是纯种!”公孙度无可奈何,只能顺着袁尚的话往下溜。

袁尚考虑了一下,接着大手一挥,道也罢,我今日就看在公孙老将军的面子上,留下这个纯种……。且将他暂且囚禁在城内的大牢之内,容我x后在细细揣摩他的用处。”

公孙度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明明是送给袁尚一件厚礼,到头来,竟然变成了他给面子了?这家伙的思维,是不是未免太跳跃了一点?

公孙度心中有气,但面上依旧是保持着沉静,笑道老夫已是在城内布置下了酒宴,袁公请入城!”

兵不血刃的夺下了昌黎城,收复了辽东之地,又得了辽东兵马的指挥权,袁尚的心情不,呼呼哈哈之间却是多喝了几盏,酒后随即在一众护卫的扶持下,乐呵呵的向着城内的暂居馆驿而去。

由于酒醉,袁尚便没有骑马驾车,而是命守护他的兵马跟在的身后,他徒步而行,自顾自的背着手在前面溜达醒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时夜色已是深了,街上空无一人,袁尚一个人在侍卫的前面,溜溜达达的很是惬意,再加上心情不,不知不觉间竟哼起了小调,一副乐哉乐哉的神情,可谓是悠然得意。

拐过了一条街口,眼瞅着就要到了馆驿的休息之地,突听街角之处,骤然发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

“命已悬于锋刀利刃之上,尚还悠然自得,哼曲走调,如此下去,嘿嘿,早晚死于非命矣。”

声音说大不大,说下不小,却是正好传进了袁尚的耳朵。

但见袁尚眉头一皱,转头向着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道谁?谁?哪个混蛋在那出言咒我?”

视线所及之处,却见一个年级大概在四旬左右的长者,拄着拐棍,正一脸惋惜地冲着袁尚轻轻的摇头,双眸中布满了惋惜地神色,好像是活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令袁尚很不舒服。

“你是谁?在这里做?”袁尚皱着眉头问道。

来人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问我之前,我想请问一下将军,你又是何人,在这辽东之地做些。”

袁尚道我乃当朝卫尉袁尚,来此收复辽东之土,为国复土,安抚百姓!”

来人点点头,缓缓道在下无官无爵,区区在野之士,在此不为其他,专门为救你袁卫尉的一条性命而已。”



第二百五十三章暗藏杀机

来人出言神神叨叨的,又颇含杀机,立时便引起了袁尚的侧目。

这也难怪,别说是袁尚,换成任何一个人,在大街上听到有人叨逼叨,叨逼叨的言讨自己的生生死死,尸骨无存的,必然都会侧目!当然侧目的方式却未必能够一样,有的人或许会诚惶诚恐地向着对方讨教秘方,化解死局,有的人则是会义愤填膺,撸胳膊挽袖子上去扇他个大耳瓜子。

很显然,以袁尚这种酸性的脾气,明显就属于第二种人!

但见袁尚一脸笑容如沐春风,抬手轻轻地撸了撸袖子,一步三摇晃的向着那口出晦气的狂士走去。

那满嘴丧门星话的文士看见袁尚向他走来,以为袁尚是对的他话起了重视,不由得轻轻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表示赞许。

但随着越走越近的袁尚脸色的笑容越变越阴森,那文士的表情却变得不淡定了。

看着袁尚一边走,一边用手捏着拳头上的骨头,文士不由惊诧地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的哆嗦言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袁尚冷笑一声,道:“你站在那里冲着我叨叨了一大通,又是身首异处又是死无全尸的,你当我脾气好泥捏的嚒?”

文士闻言顿时急了,怒道:“怎么?某……某说两句还不行了么?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打我不成?……你给我站住!你站那……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话还没落,便见袁尚猛然向前一扑,一个助跑飞踹直接将文士撂倒,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重重的一拳接着一拳,犹如小雨点子一般,罩着他的头上就使劲的招呼。

中年文士一边摇头狂呼,一边高声叫嚷!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哎呦!有人管没人管啊……哎呦,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点规矩……哎呦!那面那些人。你们一个个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把他拉开~~!一会出人命了!……哎呦!”

中年文士冲着袁尚手下的护卫一顿高声呼救,可惜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着袁尚给开的工资吃饭养家,如何会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们不上来帮着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哪里还会扯空帮他?

于是乎。便见袁尚的这些护卫们一同抬头。仰天看着乌云密布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弯的遛弯,跟一群大半夜出来转悠的散仙老年团似的。又聋又哑又瞎,好似什么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体颇为娇弱,被袁尚骑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昏厥了过去,留着两行鼻血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几拳,见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动弹了。皱了皱眉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道:“哎、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就这么两下就翘辫子了!?……真不抗揍,就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来大放阙词?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

袁尚身后,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卫们立刻又回过了神,一个个昂首阔步,双目炯炯发亮的向着袁尚走了过来,冲着他躬身施礼道:“主公,忙完了……这个人怎么处置?”

袁尚拍着手缓缓地站起了身,低头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过去的文士。本想让侍卫们将他扔在这里,但仔细一琢磨,细细的想了想他适才的话,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丝嘀咕。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文士敢掐着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阙词。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将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呢?

想了许久之后。袁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冲着侍卫们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给我把他带到驿馆去,一会我还有些事要继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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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馆之后,袁尚的护卫们将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间,随即告退出房,袁尚则是在屋里转了三圈,醒了醒酒,然后走到那闭着眼睛,满面死相的文士面前,抬脚踹了踹他的屁股,出生呼唤。

“哎哎哎,起来了,起来了!这刚挨了几下子?装什么蛋。”

文士纹丝不动,只是闭着眼睛,气都不出一下。

袁尚眉头一皱,忽悠道:“咦?谁的钱掉了?”

文士依旧是纹丝不动。

“快看!门外有美女!”

文士依旧纹丝不动。

“操!再装老子还揍你!赶紧给我起来!”

这一句话倒是真的好使,袁尚话音方落,却见躺在地上的文士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双目迷离,做痛疼状,晃晃悠悠的从地上支撑起身来,看着袁尚,一脸朦胧地喃喃低语道:“我,我这是在哪?”

“我的驿馆。”袁尚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文士的脸色顿时露出了深深地恐惧之色。

“你在外面揍了某一顿不够?还要将我拖进来继续施暴第二遍?”

袁尚闻言,不由地被他气笑了。

“先生误会了,在下刚才在外面只是一时贪杯,多喝了几盏酒而已,把你带到这并没有对您丝毫不敬的意思……”

中年文士闻言一耿脖,满面不忿地言道:“少来!你刚才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先生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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