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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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张鲁,割据一方,可惜却是个二流货色,他南面有刘璋虽暗弱,却胜之不得,北面有关中赵云阎行龙盘虎踞,请问他如何展足?能投靠吗……交州的士变,早有臣服东吴之心,根本就没有唠的必要!”
鲁肃点了点头,道:“甘宁乃是当世良将,黄祖入不得他眼,刘璋、张鲁、士变等人,自然也不能。”
“好,这两个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曹植和袁尚,曹植承继曹操基业坐镇中州,但多年来中州多战事,损兵折将,几乎已是跟袁尚耗成了空架子,曹操死了,于禁、许褚、程昱等文物中坚亦亡!夏侯渊、荀攸、钟繇等良臣皆陷落于河北。虽有荀彧、夏侯惇、曹仁、郭嘉、贾诩等人尽力辅佐,但各自怀揣二心,分成数派,有忠于曹植的,亦有忠于天子的,朝堂之内的汉朝忠臣皆想乘着曹操之死,从新辅佐天子亲政,许都早晚必有事端,且中州北有袁尚,南有刘备,尽属仇敌,曹植又年轻,比及你家主公孙权尚得多小,黄口孺子朝不保夕,我兄弟岂能归附?”
鲁肃闻言道:“如此说来,就只有袁尚了……”
“哈!”司马懿白眼一翻,点头道:“对,还有个袁尚,值得一投,我兄弟在南,袁尚在北,中间隔着老多的州郡,袁尚可能都不知道甘宁是谁……对,就投他了!”
司马懿定定地瞅着鲁肃:“子敬先生,您给的这条出路,真是太好了!河北袁尚,对,就投他了!这事真够靠谱的啊?”
鲁肃闻言不由的脸色一红。
刚才那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寻思说的,甘宁在汉江要投河北袁尚,这事……一听就是扯淡。
“马头领说笑了,袁尚天高地远,根本不做考虑,如此看来,甘头领还真就是只有投靠东吴这一条出路。鲁肃适才所言,还望头领勿怪……只是肃不明白,甘兄投靠东吴,为何一定要钱?”
司马懿无奈道:“我适才不是说了吗?迁移啊!鲁先生,我家甘头领若是只身一人,什么都好说,问题我们水寨现在有五千弟兄呢,这些弟兄各个都不是石头蹦出来的,许多人在内陆等地还有家眷亲属,原先当贼虽然不便联络,但好歹是自由的,现在去东吴当兵了,可能一辈子就回不了家了,许多人必然思虑家眷,想要将家眷携将入吴,抛家弃地,重置家业,这得需要多少钱?”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
“还有,这些人当中,也未必人人愿意当兵,但我家头领一向以侠义为人,对待手下甚厚,不当兵而做民,这首先得要地,其次得要牛,再不济也得准备锄头耕具等物吧?这些东西虽然不用甘头领亲自置办,但是不是得出钱料理?”
鲁肃想了想,又点头。
“子敬兄,我们名目上是贼,实则却是一军啊,你东吴养兵,难道不需钱粮月俸?这当中的诸多开销,想必你也知晓,归降不是嘴上说说,那是实打实的用东西才能摆的平的!”
鲁肃闻言长叹:“头领的苦楚,肃已知晓,适才之言,还请勿要放在心上。一句话,甘头领要迁军东吴,需钱多少?”
司马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还是那个价,一百万钱!这是我们兄弟几个白日估算,压了又压,省了又省,实在是少不得了。”
鲁肃点头道:“成,一百万钱就一百万钱!这钱东吴库府那面抽调需要时日,肃先替吴侯垫上!”
“多谢先生,马袁这里替水寨的弟兄及家眷,拜谢先生的恩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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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的水寨各路人马闹得欢实,荆州的首府襄阳也不消停。
只因河北的债主已经登门,讨钱使者逄纪奉命抵达了襄阳,向刘备催命。
逄纪早年曾随袁尚受任无极县,久久相处也算得了袁尚几分本事,办起事来毫不含糊,要债更是够泼,实在令刘备头疼。
“刘皇叔,逄纪来了襄阳已经有五日了,不为别的,就为拿回属于我河北的东西,又不是要你的命,你扭扭捏捏的一直敷衍,咋地?想赖账啊!”
刘备脸色通红,一腔怒火直奔头上涌,恨不能拔出双股剑把逄纪劈成八瓣,偏偏又不能动手。
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人家还是债主,若是劈了,传出去自己该怎么做人。
但就这么平白给袁尚钱,刘备也是绝不甘心。
“逄元图,备昔日在河北与你也算旧识,看在故人之面我也就不难为你,若是换成别人在我这赖着不走要假账,我早就生煮了他,识相的赶紧滚蛋,别等着撕破脸皮,让你追悔莫及!”
“嘿!”逄纪闻言不乐意了:“我还偏就不滚了,刘备!白纸黑字写着你欠着我家主公的账,什么叫作假?你给我说个道道出来,要不然逄某从今日起还真就赖死在你这,天天白吃白喝,啥时候吃够一百万了,我什么时候再走不迟!”
刘备闻言顿时大怒:“逄纪,你这债条当初是如何签的你知也不知?袁尚想让我还钱?做梦!”
“少废话,债条咋签的我不知道,逄某就知道今儿来这是毁债条的,你给不给?不给我回去让我家主公上书天子,德阳殿上告你去!”
“你放屁,打官司还打到天子那去了!袁尚会上书备就不会?备也上书!咱们看谁能告告的倒谁!”
第三百八十九章底牌揭晓(一)
按照道理来说,刘备当初虽然曾暗中与曹氏联合,狠狠地摆了袁尚一道,但河北使者前来与他谈判,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是千不该万不该与逄纪对喷,怎奈逄纪这厮说话委实太过气人,张口要债闭口还钱,还要把事情告到天子那里,逼得刘备不得不做出市井之相,与他大动嘴皮子!
这也就是刘备涵养好,跟逄纪骂街,换成别人,早就露胳膊挽袖子上去削他了!
刘备心里纳闷,河北袁氏四世三公名门之后,怎么堕落成了这个熊样?君臣全都是一副市侩样子!
当年自己兵败,曾在河北待过一阵子,那时的袁绍是何等的威仪姿容,河北君臣是何等礼恭谦逊,怎么到了袁尚一代,全都面目全非了?
主子一副无赖相,手下也个顶个的像地痞,生怕人品太好丢祖宗人似的,争先恐后赛小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德行差!
如今河北哪里是什么割据一方的诸侯势力,整个一流氓军团!这也就是在境内耍泼,若是有一天袁尚这伙人出使外境各国,那还不丢尽了大汉王朝四面年的脸!
呜呼哀哉!天下若乱,必生妖孽……这妖孽生的也聚堆,都孵化在河北了。
逄纪不知刘备所想,还是一个劲的呜呜喳喳的逼着刘备还钱。
“刘备,还钱!不还钱我作妖也作死你!”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刘备还是一方枭雄,放眼天下能跟他比的人还是屈指可数,其忍耐力终归还是有极限的。
“啪!”刘备重重地一拍桌案。
“来人啊!给我将逄纪这厮……乱棍打将出去!撵出襄阳!不得在让其入境!快!我瞅他眼晕!”
话音落时,厅外已经是走进了两个刘军护卫,手持臂膀粗的木杖,抬手对着逄纪就是一顿乱棍招呼。
这一顿打来的突然,实在是令逄纪措不及防。
但见逄纪一边捂着脑袋。护住前脸要害,一边冲着刘备高呼:“刘备,你枉负帝胄之名,我乃卫尉上使!你敢打我!你,你等着,这笔账,逄某人我跟你没完……啊~~!啊~~!”
水火棍下不容情,逄纪一边躲闪喊痛一边高声怒骂,被侍卫轰出了刘备府邸,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直到这个时候,刘备的火气才算是消了一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怒火,低下头来,开始继续审阅手头上的政要公文。
过了一会,有侍从禀报廖立求见,刘备随即放下手头公务,令人将其请将进来。
廖立进了厅堂。见过刘备,行礼之后便即刻道:“主公,崔钧那边有消息了。”
“哦?”刘备知道廖立说的是崔钧招降甘宁的事情,急切问道:“崔钧那里情况如何?”
廖立将手中崔钧所寄送来的书信给刘备递了过去。道:“主公,廖立信上说,甘宁答应归降主公了!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将!”
刘备闻言,顿时大喜过望。点头道:“如此,甚好,甚好!甘宁本领不俗。日后必能成为我军中坚之利,此乃大喜之事,当浮一大白贺之!”
廖立亦是点头,突然却是面色稍急:“不过,还有一点事情,需要稍作调度。”
“什么事?”
廖立言道:“主公请看你手上的崔钧手书,其招降甘宁的期间,东吴鲁肃亦是奉孙权之命前往甘宁水寨,其意与我等一样,都在志在招降猛士,亏得崔钧机敏,以百万钱资允诺甘宁,尽显主公诚意。”
刘备楞了楞,随即笑道:“做得好,聘请大能之将,区区百万钱资何足道哉?这种钱,该花!备舍得。”
廖立摇头道:“可问题是,此事虽然有了眉目,但甘宁似是对我等不甚相信。”
刘备的眉毛微挑:“为何?难道他还怕我赖账不成?”
“确实就是这么个事,说起来源头还都怪河北袁尚,将主公拖欠其债的事弄得满世风雨,天下皆知,如今世人都知道主公坐镇荆襄九郡富饶之地而不还其财,弄得主公声望不佳,信誉大减,甘宁恐怕亦在其中之列!”
刘备狠狠地锤了锤桌案,道:“这可恨的袁家小子,每每坑人不浅,备早晚必然叫他好看……也罢,派人持我手令,前往襄阳库府,先接调一百万钱,送往甘宁水寨……”
说到这里,刘备却是猛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廖立苦笑道:“主公似是想到这当中的难处了,甘宁祸乱一方,又是江夏叛将,使得荆州东南民生不稳,我等招降其归降,尚未建功,便以巨资贿之,只怕民心生怨,各郡诸将不服啊……”
刘备点了点头,道:“如今予其重赏,的确不合规矩……民心不可欺,士心不可弃,我若如此行事,只怕江夏百姓和各郡将官会心生怨气……不若先让甘宁归降,让其稍建军功,日后再给以重赏,可妥?”
廖立言道:“话是这么个话,可问题是,甘宁如今本就对主公的信用有所怀疑,再加上东吴使者还未离其水寨,拖延下去,只怕其心中对我方诚意有减,改变初衷啊。”
刘备愁苦道:“似此如之奈何?”
廖立道:“崔钧在信中说了,如今之法,不若将拖欠河北的钱财还去,以挽回主公名望,安甘宁之心,袁尚与主公关系不睦,若是连他的钱都还了,主公信义再著,何愁甘宁之心不附?”
“还袁尚钱!?”刘备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袁尚几番辱我,备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还能给他钱?况且那钱根本就不是备欠他的,是他硬讹我的!我凭什么给他?不成!”
廖立摇头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钱财乃属身外物,况且我荆州富饶,不差这些金资,主公舍外物而得猛将,为的不就是日后势力大增之时,能与袁尚相抗么?当年曹操尚且能容忍夏侯氏之女嫁于袁尚为妻,主公难道还舍不得一点钱财为今后铺路?各种利弊,还请主公详查之。”
廖立说完,双目深深地盯着刘备。
刘备的脸色则是忽明忽暗,其内心摇摆不定,左右挣扎。
他不差这些钱,只是实在不想让袁尚得意!那小子太狠人了,一想到当年的那些混账事,刘备就气得牙疼,后府的桌几都因为这股怒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