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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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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却是不管不顾,做出一副自言自语的神色道:“虽然是个传言。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罢,本大王今日就试上一试……小的们!”

“在!”

“把唐僧……不是,是把张教主给我拖下去,洗剥干净蒸了,然后蘸上蒜酱,端上来给本大王慢慢享用!”

士卒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忽然不知道袁尚这话是真是假。

袁尚眉头微微一挑:“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

见袁尚变了脸色。众士卒方才抱拳拱手,领受将令。

然后,便见两个凶神恶煞的袁军士卒走到张鲁边上,一左一右的将他夹了起来。顺手一提溜,大步流星的就向帐篷外面走去。

张鲁浑身打着摆子,汗流浃背,冲着袁尚高声怒喝。

“你……你这妖孽……你……你还敢吃人?!”

袁尚笑了笑。道:“张教主太小瞧袁某的胃口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屎。袁某什么都敢吃。”

说罢,袁尚转头朝着目瞪口呆的三位少数民族首领微微一笑,谦和着言道:“唐长老……不,是张教主的三位高徒放心,你们这么听话,不但不保护你们师傅,还肯帮我写家书,袁某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这教主肉一蒸熟了,咱们几个就一起享用,我也让你们三跟着我一起长生不老!”

三人闻言顿时冷汗直流。

这厮有毛病啊?谁是张教主的高徒!

******************************

小半个时辰之后,钟繇走进了袁尚的帅帐,却见袁尚正捧着四份家书,一脸笑容的仔细验看。

钟繇走到了袁尚的身边,瞅了瞅那几份竹简,低声道:“袁公好手段,这么一会,就逼迫张鲁等人将家书写好了,老夫还以为少不得会有些波折呢。”

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波折还是有的,张鲁起初就挺倔,不肯顺从,不过我好歹还算是有点手段,还是让他服软了。”

钟繇似是有些好奇,道:“不知袁公是用什么方法让张鲁屈服的?老夫适才进帐前看见他,那老神棍似是有点魂不守舍,嘴里不停的叨叨‘别吃我别吃我’,不知所谓何意?”

袁尚闻言愣了愣,接着无奈一笑。

张鲁毕竟不是唐僧,什么漫天的星宿和仙人罩着,一听吃肉就给他吓成了尿裤子的熊样……这样的人取不得真经啊,只能给老子道祖看家护院。

无量天尊,看来道祖在天上的关系没有佛祖背景的硬呢。

袁尚放下竹简,转头冲着钟繇一笑,道:“这个事解释起来可麻烦,不是一两下能说明白的,这样,改日我再给钟仆射详细说说……有了这四封家书,粮草的事就算是解决了,下一步只要能定计激发起这支兵马的战意和士气,就能立刻发兵,与阎行、宋建决雌雄了。”

钟繇长声一叹,道:“只怕,粮草到了之后,就没有时间去给袁公整合这支兵马了,咱们需立刻出战去站阎行,否则长安失手,则袁公大势尽去。”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长安郝昭乃是天下第一守城大将,有他在,阎行打不下长安。”

钟繇长叹口气,道:“老夫适才在营外,听马岱将军派出的探子已经回来了,只是还未及向袁公禀报……长安形势不容乐观,郝昭只怕就要守不得长安了。”

袁尚闻言一惊,忙道:“怎么个情况?郝昭守城,别说是阎行,就是曹操再世,想动他也难呢!”

钟繇深深地看了袁尚一眼,道:“只是,他现在身染重疾,已是下不得床,无法指挥三军了!”

“…………”

**********************

袁尚收缴汉中兵马之前,郝昭偷袭咸阳的阎行先锋大营,斩将破寨,声势大振!将咸阳失守的士气全都挽了回来。

等阎行的主力兵马从咸阳出来了之后,郝昭的兵马便早已是撤退的无影无踪,毛都没有留下一根,只把阎行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打进长安平吞了郝昭。

兵马稍做休整之后,阎行随即率领麾下的六万兵马,配合羌兵七万,声势滔天的开赴长安,欲与郝昭决胜负。

而郝昭也已经是把京兆兵马尽皆陇于长安之内,摆开架势,与阎行展开了一场惊动天下的攻防大战。

阎行大军抵达了长安之后的第一日,便歇也不曾歇,他立刻下令攻打长安城,扬言发誓要把郝昭从城内揪出来,剁成一片一片的方血心头之恨。

怎奈临阵决胜,郝昭或未必是阎行的对手,但论起守城,阎行就是积攒八辈子的经验也未必是郝昭的对手。

阎行兵马和羌族联合攻城的第一日便是惨烈至极,什么云梯,冲车,投石,人海战术,能用上的招数阎行全都用上了,怎奈郝昭指挥手下士兵,愣是把长安城守护的跟铁通一样,纹丝不动,天黑撤军之时,阎行除了在长安城墙下留下了一地的死尸和鲜血之外,剩下的什么也没有得到。

次日,阎行整备兵马再攻,他这次派全军冲击,四门攻打,飞石助攻,并亲自督阵,但又后退者皆斩之,怎奈郝昭丝毫不为其兵势所动,中规中矩的坚持城池,飞箭滚石,调配有度,愣是没让阎行的兵马踏上城头一个,反而是留下了四千具死尸在城根,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阎行火冒三丈,却偏偏拿郝昭无可奈何,这时候孟建献计挖地道偷入长安。

不想郝昭当初早在阎行叛变之时,就动用整个长安的民夫,在城内围圈设下了注水的沟壕,阎行的地道军方才挖开一角,就立刻水淹地道,地下通道全都变成了海地乐园,困在道内的士兵挣扎不及,尽皆死于其内。

地道战阎行又折损了一千余人,白白浪费时间和军力。

长安城,仿佛是一道巨大的阴霾,笼罩在阎行和他麾下的将士心中,郝昭带给他们的恐惧和无奈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了。

然而,就在长安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病体一直未愈,拖病与阎行周旋的郝昭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卧榻不起,难以临阵指挥。

虽然城内的人极力隐瞒消息,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郝昭重病不起的消息还是被探子泄漏出了长安。

阎行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大喜过望,连忙指挥士兵再次强攻,这一次没有郝昭指挥,高柔坐镇虽然也是勉强抵挡住了,但防守的指挥力度显然没有郝昭亲自坐镇来的要稳固。

看似平稳的长安,立刻又被黑暗的烟云所笼罩,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被阎行攻下的可能。

而这个时候,正是袁尚解决了粮草问题,准备整合手下这七万杂牌军与阎行对抗的时候。

在听了钟繇的叙述之后,袁尚沉默了。

他和夏侯渊,马超,庞德,张绣等人,虽然是早就已经列出了快速整合这支部队的计划,但以目前的形势看,只怕是不可能了。

看来只能用这支临时拼凑的杂牌军去对战阎行了,但怎么样才能在不整合的情况下,把战力提升到最高呢?

袁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第四百六十六章巾帼红颜

郝昭的卧室内,清雅的檀香之气飘洒于其间,榻前两个香炉内,袅袅的青烟云腾,映射着房间内的一股萧索之气。

“咳咳~~~咳!”

郝昭卧病在床榻之上;面色惨白,半昏半醒,神态萎靡,他的身边;一个医者正在给他把脉诊疾,而郝昭的妻子,副将杜畿,马云禄,蔡琰等城中显贵尽皆在侧,他们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床榻上的郝昭,想要出声关切,却又怕惊扰到医者,只能神色哀苦的静矗一旁,默等音讯。

“咳咳——!”

又是一阵虚弱的咳嗽之后,郝昭一口鲜血喷出,将床榻被褥染的鲜红,分外骇人,接着闭眼一番,又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屋内的众人吓了一大跳,急忙想上前扑救,却见那医者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无碍,让他们不要轻动,以免影响到病人。

少时,诊脉已毕,医者方才起身,示意几人到房间外与他说话。

出了郝昭的居室,却有杜畿急忙上前,道:“先生,郝将军病体如何?”

医官摸了摸胡须,长叹道:“杜将军放心……郝将军虽然感染肺疾,病珂沉重,但暂时却无性命之忧,但只怕一两个月是下不得床榻了……也得亏他身体强装,非一般人能及,换成别人得了这病,别说是拖着病体率军挣战,只怕三五日就下九泉去见祖先了。”

杜畿闻言松了口气,忙又问道:“那不知,适才郝将军他为何咳血?”

“此乃饮药之后的歇火之兆,不足为虑,几位尽管放心就是……还有,那屋中的香鼎乃是肺疾者的大忌!不可留之,速速撤将出来,免得病上加病!”

众人闻言郝昭性命无碍。方才一起松了口气,杜畿不敢怠慢,急忙令人撤出香炉,却有郝昭的妻子梨花带雨的哭泣道:“先生,我夫君虽没有性命之忧,然为何此次会病的这么严重,连床都下不来了,非得休养一两个月不止?”

医者长叹口气,道:“若是早做保养,也不会将病情发展至此。偏偏郝将军身体有疾之后不曾爱惜自身,屡屡出征导致病情日益严重……若是早得安歇调养,又何至于此?”

几人闻言,目含忧色的互相瞅了一眼,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养病的具体情况后,便由杜畿引那医者出去,开方备药。

杜畿和那医者的身影方一消失,便见郝夫人的眼泪瞬时又流了下来,一边啜泣一边道:“当初他有疾兆初始之时。我就劝他好生调歇,保重身体,怎奈他偏偏不听依旧是带病上阵,如今倒好。将身子弄成这般衰弱……现下叛军又攻城甚急,他却不能理事,似此如何是好?城破之日,别人尚能奔逃。他躺在床榻半昏半醒,我夫妻岂不是任人宰割?”

郝夫人珠泪涟涟,言辞哀痛。

蔡琰心下不忍。取出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珠,一边擦一边安慰道:“郝将军为国尽忠,不惧艰辛,舍己为公,当称之为万世楷模,此等忠义之人,苍天见怜,必然能让他早日康复,郝夫人,就不要太过忧愁了……至于城池,尚还有高柔等人驻守,想必出不得什么大事。”

郝夫人闻言愣愣的瞧着蔡琰,泪珠如雨般坠落,哽咽着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却是再也忍耐不住,终于靠在蔡琰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蔡琰面露疼色,上前抱住郝夫人,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低声出言宽慰。

将郝夫人的情绪稳定了之后,又悉心嘱咐一番,蔡琰和马云禄二人方才离开了郝昭府邸,二女表情深沉,同乘一车离去,一路默默相对无言。

在车上,马云禄的神色很苍白,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蔡琰跟说话,好几次她都没有反映过神来。

赵云被阎行生擒,受到最大打击的人,无疑于她这个当妻子的,郝夫人的悲切,最能理解她的人就是马云禄,只是她身为将门虎女,自幼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离别,自是不会表现出郝夫人那样彻底的软弱,只能在自己独处时默默垂泪,在外人面前时却又不落弱相。

无从发泄的痛苦才是最深的苦闷,马云禄内心的苦楚,远远不是郝夫人现下的经历所能够比拟的。

蔡琰这两年幽居长安,与马云禄关系密切,见她面色苍白,又低着头不说话,知道她触景生情,想起来自己的夫君,想宽言安慰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偏偏说不出口来,只得长叹一声,任凭自去。

过了一会,却见马云禄突然起身,对着外面的车夫喊道:“停车!快停车!”

车夫一听马云禄的命令,不敢怠慢,急忙“吁,吁”的拉住马缰绳,然后转过头去,一脸诧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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