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弟兄们统统的唤回山寨,以为照应。”
袁尚闻言好奇道:“你们大头领号称九里山红衣贼,在这兖,豫两州境内混的不是很风光吗?怎么还有贼人比她还要凶悍?”
陈澜闻言点头,道:“来人势头颇大,就是大头领也不得不小心应之不知三公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巢湖的昌豨?”
!。
第六十章昌豨
在中原腹地的群贼当中,若论势大最大,最为狡猾,最为凶狠的贼首,昌豨若是自称第二,那便是没人敢当第一。
此人曾是徐州大族,在属地颇有些势力,乃是雄霸一方的大地头蛇,原先曾与臧霸、孙观、吴敦、尹礼同为泰山贼寇,祸害一方,颇成气候,后来归附于吕布。
吕布死后,昌豨与一众泰山贼寇接受了曹cāo的招降,昌豨被任命为东海郡守,依旧是率领其众。
然而昌豨受了朝廷的封赏,却不思进取之道,反而视功名如粪土,rì常中依旧以贼寇自居。
此人反复无常,被曹cāo册了官爵之后,贼心依旧不死,屡次生出想要反叛的苗头,怎奈一直没有机会,故而暂时蛰伏。
历史上的昌豨是个有本事的家伙,在曹cāo的治下还能够三反三叛,直到最后由于过于自信,往故友的营中投降,才会被于禁所杀。
能在曹营中玩他个三进三出,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由此可见,昌豨此人是个yīn险狡诈,老谋深算的人物。
就连诸葛亮的《后出师表》中都特意提到过此人一句:“曹cāo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言下之意,足见昌豨心智不俗,老辣弥坚。
话说袁尚在陈澜的引领下上了九里山的山寨,但见其上木屋林立,草庐百余,两两一组,三三一合,气势雄伟,颇具规模。
山间正栅之前,乃是一块宽阔平地,疑似贼匪校场,此刻,但见密密麻麻的贼众尽皆聚集在其间,分居两面,壁垒分明,双方严阵以待,互相对持。
广场左边处,一女子眉目如画,英气逼人,风姿卓越,正是九里山一众的贼首吕玲绮。
而右边的一众莽汉之中,却见是以一个身着绿袍,满面豪爽笑容的大汉为首,想必就是昌豨了。
昌豨半披半裹着一件深绿sè大袍,宽厚的下摆直拖到地,遮住双脚,光秃秃的脑门上,只在两侧各长着一撮半黑半黄的虬发,眉毛胡须亦是一团糟乱无章,一双铜铃般的眸子里,也满是血红骇人。
乍眼看上去,昌豨的相貌古奇,身躯魁伟,确实像位出身草莽的豪杰。
可他对面的吕玲绮却十分的清楚,和眼前的这个人打交道,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就会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下丁点。
那抹豪迈甚而粗犷张扬的笑容后头,隐藏着直教人心胆颤栗的yīn狠与杀机。
袁尚随行众人暂伏其后,自己则是与陈澜悄悄的混进了人堆,躲在吕玲绮身后的贼众当中,暗自打量昌豨。
就在袁尚偷眼端详昌豨的当,吕玲绮已是开了口,冷冷的道:“昌公在rì前派人送至的书信,小女子已是仔细的查看过了,不想今rì又劳昌公亲自前来相请,实在是多有惭愧!只是昌公的提议虽然有理,怎奈小女子与刘备却是有些仇冤,不能应昌公之邀,只怕昌公今rì是要白走一遭了,小女子着实歉疚。”
袁尚闻言心下顿时好奇,那对面的昌豨究竟要邀请吕玲绮做什么?怎么连刘备那老小子都牵扯进来了?
昌豨听得吕玲绮开口拒绝于他,面sè不变,反而是嘿嘿笑道:“吕头领此言太客气了,其实说起来,今rì冒然拜山,斗胆想请,实乃是老夫失礼在先,吕头领此言反倒是让老夫的面皮没地方摆了。”
吕玲绮闻言面sè不便,道:“昌公无需如此客套,若是别无他事,还请就此下山,恕小女子不送。”
昌豨猛然的一拍大tuǐ,笑道:“好脾气!好犟xìng!跟你老子当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当年老子与你老爹兄弟相称之时,最佩服的就是他这种直来直爽,豪放无羁的xìng格!今见侄女有乃父之风,真是心下大慰之,甚好,甚好!”
吕玲绮心下直皱眉头,心中恨恨道:“这老贼说的话听着豪放,实则却是在装疯卖傻的占我便宜,委实是可恶之极。”
昌豨对吕玲绮的反感似乎毫无察觉,道:“不过乖侄女,豪放归豪放,洒脱归洒脱,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侄女不可意气用事,需得仔细考虑,老夫今rì来此,邀请你一起依附刘备,共抗曹贼,实乃是让你报仇的最佳途径!刘备乃汉室后裔,又有皇叔之尊,更兼与曹cāo势不两立,侄女何必计较一时之气,有所保留?如此如何对得起当年惨死在曹cāo手下的吕温侯?将来去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与其相见?”
吕玲绮生硬道:“昌公,我敬你昔rì与我父有旧,故而话不想说的太绝,当年下邳之役虽是曹cāo起兵,但刘备亦是有所助之,白门楼上,更是大耳贼一句话令我父惨死,凭心而论,我父虽是死于曹cāo之手,但大耳贼无德无义,实属是更为可恨,你今rì邀我与刘备联手,却是拿我父亲来压我,可我若是真应了你的言语,死后才是真正的无颜面见他何况,我吕玲绮一向独自行事惯了,不愿做他人手中傀儡,还望昌公理解,休要怪罪。”
昌豨闻言扭头对左右言道:“那个傀什么儡,是个啥意思?”
昌豨身后,一名贼首恭敬道:“当家的,傀儡之意,便是玩杂耍的牵线木偶。”
昌豨闻言恍然大悟,道:“侄女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子别说是木人线,就连他娘的绳子都没有半根,老子不耍傀儡的!”
躲在人堆里的袁尚苦苦的忍着笑,虽然无法看见吕玲绮现在的模样,但亦是可以想到她此刻的小脸一定不怎好看。
果然,但听吕玲绮缓缓的开口道:“昌公,本姑娘没心情与你玩耍,不要将我当三岁孩童,你邀我一同投刘,无非是想增加自身分量,rì后更是有理由兼并我麾下之众,我吕玲绮虽然不智,却也没蠢到那个地步投刘之事已是无需再谈,昌公还请就此下山吧。”
昌豨闻言没有动弹,只是抬手mō了mō光亮的脑门,道:“嘿嘿,那可是真的不行了侄女,跟你说句良心话,为了这事,老夫已是做了最坏的准备,今rì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毕竟在这豫,徐地界上的草莽、贼众、侠客当中,老夫乃是个中魁首,既然做了投刘弃曹的决定,那这一带的贼首,便都得按老夫的意思来办!如是连你们都喝令不下,将来纵然是依附了刘备,老夫又凭什么能在其心中立足?侄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吕玲绮闻言面sè顿时一寒,冷声道:“昌公言下之意,是想来硬的了?”
昌豨冷然一笑,都:“你说是,那她娘的便是了!吕丫头,你今r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随了老夫的意,率众归顺刘备,其二,便是不随老夫的意,那就休怪老夫不念与你老爹的旧情,先宰了你,再收编了你的人马。虽然麻烦一些,但结果却也是一样!”
吕玲绮闻言不在回答,骤然拔剑,其身后人马也是纷纷的亮出了兵器。
昌豨那面也是一个个的都掏出家伙,双方刀枪霍霍,大有一言不合便要火并之势。
“等会,要打也不需急在这一时,让我先发言几句!”
却见袁尚从人堆中挤出来,站到吕玲绮身边,颇有意味的打量了昌豨几眼,道:“你就是昌豨?”
吕玲绮见了袁尚,不由诧异非常:“你怎么来了?”
昌豨本已是决定要动手灭了吕玲绮,却见对方闪出一个相貌英俊,身着甲胄的年轻公子,似是不像贼寇中人,心下不由的有些琢磨不定,倒是没有立刻杀将上去。
仔细的看了袁尚一会,却见昌豨脸上lù出了一个龌龊的笑容,对吕玲绮道:“哎呦,侄女啊侄女,你真是让老夫替你cāo心,你父亲的武艺你没继承来多少,那股子男女之气倒是学了个全乎,诺大的一个山寨,居然还养了这么个俊俏的男宠,真是让人羡煞羡煞。”
吕玲绮闻言顿时脸sè一红,持剑上去就要与昌豨拼命,却被袁尚与身后的一些贼寇抬手拦下。
袁尚一脸微笑的扭过头去,上下打量了昌豨几眼,再一次的开口问道:“阁下便是昔rì泰山群雄之一,如今的东海郡守昌豨?”
昌豨哼了一声,傲然的白了袁尚一眼道:“是老子又待如何!你这小子又是哪门子货sè?竟敢出来直呼老子名讳!”
袁尚闻言笑道:“好说,在下姓袁,从河北而来,如今正借居在汝南郡刘使君麾下,因为与吕姑娘有旧,故而今rì上山,不巧正好听见了你要邀请吕姑娘要一同投靠刘使君,自觉可以做个引见人,故而出来一会,失礼之处,还望勿怪。”
昌豨心下顿时一紧,想起最近在兖,豫的传言,说是河北袁氏中的重要人物率兵偷至汝南,与刘备合兵一处,在豫南作乱为患。
如今看着小子身着白甲,仪表不俗,更兼一旁的吕玲绮听了他自报姓名之后,面sè并无所动,想来已是早就知道此人身份。
若真是河北袁氏的重镇,那还真就不好得罪。
想到这里,却见昌豨恭敬的抱了抱拳,豪爽道:“原来阁下是河北袁氏中的公子,老子适才言语不周,还望袁公子勿怪。”
“好书,好说。”
却见袁尚摆了摆手,笑道:“适才来得山上,听昌公似有邀请吕姑娘共同依附刘使君,共抗曹贼之意,可惜吕姑娘早在月前便已是归附了我们河北,拂了昌公的面子,实在可惜,还望昌公勿要怪罪吕姑娘,若是有气,rì后不妨算在我袁家的账上,可好?”
话音落时,却见袁尚那些守候在校场外的袁军士卒早已是忍耐不住,纷纷亮出兵器,冲进校场,与吕玲绮一众合股并列,遥遥的与昌豨对峙。
昌豨的面sè顿时变了!
倒不是袁尚领来的这一百兵卒有多吓人,凭心而论,别说是区区一百人,就是来一千个,和吕玲绮的兵马加在一块,他姓昌的也犹然不惧,只是对方的这一小众兵将各个装备jīng良,铜盔硬甲,气势布阵也与一般贼众有明显的不同,显然各个都是出自行伍的正规兵卒。
观其势,断其气,昌豨对袁尚的身份更是多了几分相信。
暗理说,袁家的名号虽然响亮,但毕竟远在河北,跟中原八竿子打不着边,昌豨本无需怕他,怎奈他最近刚刚准备背叛曹cāo,仓促之间实在是不想再把袁氏也给惹翻了,要不然这天下势力最大的两路诸侯都让他得罪了个干净,他还想不想在人间混了?
昌豨虽然是贼寇出身,但脑袋不傻,如此得不偿失的事,他绝对不会去干。
想通了这点,昌豨随即冲着吕玲绮拱了拱手,笑着道:“难怪侄女不愿意与老夫一起归附刘备,原来竟是攀上了河北名门的高枝?嘿嘿,也罢也罢!老夫今rì便不强人所难,这便告辞去了,贤侄女到了河北若是发迹,rì后相遇,也不妨适当的提携老夫一下,如此也不枉我与你老爹以兄弟之情相交一场!”
吕玲绮的脸瞬时变得极为难看。
昌豨说到这里,便要转身率众离去,却听身后袁尚张口叫住他道:“昌公等会!在下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猴急什么?”
昌豨古怪的扭过头来,漠然的看着袁尚,一口黄牙呲出:“怎么?姓袁的你莫不是还想留下老夫?老夫虽不是出自名门,却也非任人屠宰之辈!要打便打,要来便来!比兵还是比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