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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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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袁绍临终前在所有文武重臣的面前废长立幼,一手将袁尚扶上了河北之主的位置。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宏图霸业,都随着袁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挥发在了清冷的空气之中。

想到这里,袁谭心如刀绞,紧握着马缰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了,深可及肉,隐隐的还缓缓流下了血丝。

“大公子还在观望等待?”

一个声音在袁谭的身边幽幽想起,袁谭急抬目看,却是辛评身着白色素服,来到袁谭的身边,低声道:“大公子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心事?”

袁谭闻言僵硬的笑了,笑容中包含着无尽的苦楚。

“辛先生乃我知交,在下想的什么,难道还瞒得过先生的眼睛吗?”

辛评长声一叹,道:“主公有废长立幼之意,在下虽然已是隐隐有感,却不想主公却如此坚决唉,袁尚袁显甫,年仅十八岁,又如何能与曹操抗衡,主公此举无异于自毁基业矣可悲,可叹啊。”

“我不服气!”袁谭狠狠的嘀咕了一声,道:“袁显甫有什么本事?除却长的英俊,与父亲年轻时颇像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能耐?父亲处事不公!难安河北士子之心也!”

辛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逝者已矣,大公子也就无需再过多愤慨了,当务之急,却是先想办法保住性命,才是要紧的大事。”

袁谭闻言一愣,道:“保住性命?辛先生此话何解?袁某不甚了然。”

辛评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此刻心下愤慨,积郁不平,却不想性命已捏于他人之手,犹自抱怨又有何用?”

袁谭浑身一个激灵。

辛评目视着袁谭,一字一顿的道:“当初在青州,大公子你设计谋害袁尚,后来事败虽未捅破,但袁尚却又焉能不知?其对你心下早有恨意!你此刻随军扶棺一同回返邺城,却不想想,袁尚焉能让你再活着回青州?就算他顾及兄弟之情不杀你,只怕也会将你幽禁在邺城,一生寄其篱下,看起眼色,又如何能再有今番割据一州之地,雄踞一方的显赫日子?此番若回邺城,必再难见天日矣。”

袁谭闻言顿时大惊,忙道:“先生提点的是,我因父亲临终时废长立幼之举,一时激愤,蒙蔽了心窍,险些置自己于死地矣那敢问先生,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辛评摇了摇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公子速速离队,回去整备军马速返青州,则袁尚无策矣。”

“可是父亲的丧事还没有办如此大不孝之事,怎能为之?”

辛评冷笑一声,道:“大公子,对现在的你来说,孝道重要,还是身家性命重要?”

袁谭……

第一百三十六章追赶袁谭

当然袁谭跑的再是隐秘,跑的再是低调,那终究也是跑,尥蹶子不过是瞒骗一时,稍过了一时三刻,很快便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公子,三公子!”

袁谭偷偷的改道而行,终于被人发现了。

袁尚身着一身丧服白装,当先骑马护持装载着袁绍的灵柩旁,率领着丧队缓缓的前行。

突闻身后有人叫他,袁尚随即驻马而立,转头向着身后望去。

却见邓昶老儿骑着一匹挂着白布的骡子,火急火燎的向着袁尚奔跑而来,而且这老娃也不知为何别出新裁,还居然玩个倒骑,摇头晃脑跟张果老似的,很是讨喜。

袁尚见状微微一愣,诧然道:“搞什么?军中有马不骑,从哪弄来的驴?”

邓昶嘿嘿一笑,颇为自得的道:“不懂了吧?马太尿性,骡子温顺,骑着得劲,舒坦!”

袁尚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座驾随人人性什么样,看牲口就能瞧出来。”

“哎,公子你怎么埋汰人啊?招你惹你了!”邓昶的脸子一拉,不太高兴。

“行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邓昶闻言将脖子一耿耿,慢条斯理的道:“你大哥跑了!”

“跑了?”袁尚眉目一挑,缓缓开口道:“跑哪去了?”

邓昶两个肩膀微微一抖,很是潇洒的耸了耸肩,道:“谁知道,领着几个心腹手下,骑着马急匆匆的,火急火燎跟要给他爹上坟似的。”

袁尚:“”

这个混账东西,他是真欠骂啊,不会说话别说。

“走了多久了?”袁尚懒得跟邓昶计较。再次开口询问。

“恩少说也有三盏茶的功夫了吧?”

“三盏茶的功夫,你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邓昶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谓人有三急,邓某见他们急匆匆的,没曾多想,还以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还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个白眼,心下很是哀伤。

这个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骑马,就是个骑骡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还得集体出动,集体骑马?

养龟晒蛋啊?

袁尚不理邓昶,转头招呼身边的亲卫。大声道:“来人啊,速点一白精骑,拿着我父亲的牌位,随我去追!”

“诺!”官道之上,袁谭领着一众骑马的亲卫,向着东面的军营处,策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营,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势力,也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后有人追来了!”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惊动了袁谭一部。

转头望去,却是袁尚亲自领着一众的骑兵,朝着袁谭逃走的方向飞驰而来。

“不要理会他们!速走!”袁谭一边驾马飞驰,一面冲着麾下的众人怒吼鞭策。

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

喊声渺渺,如泣如诉,简直就如哭丧一般,让人听着心神巨颤,悸动难明

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袁谭不由的面色凄然,怒火上涌,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回身打马一刀阉了袁尚。

“这帮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喊什么呢?”

随着袁谭策马狂奔的侍卫互相犹豫的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言道:“回大公子话,他们喊的是袁谭我儿”

袁谭勃然大怒!

“袁显甫,我宰了你!”袁谭盛怒之下,便要调转马头,与袁尚火拼,一决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将急忙御马上前劝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马此刻皆屯扎于黎阳之西,敌众我寡,此番回头必死无疑!更何况”

袁谭咬牙切齿,恨声言道:“何况什么?”

“何况身后的兵将乃是手持主公的灵位前来问责,犹如主公亲临在世,他们代主公喊您一声儿子,也属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灵位喊你儿子,你答不答应!”袁谭怒发冲冠,恍如一头受了挑逗的狮子,嘶吼声响于当空。

那副将闻言脸色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这什么主子啊,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是人不?

我这不是劝你呢嘛?你就这么回我一句?忒的让人寒心!

眼见袁谭一众依旧再跑,毫无翻身停留的迹象,袁尚随即转头吩咐身后的骑众道:“你们这帮人,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们都不会占便宜,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来吗?给我喊点重口味的!”

众骑兵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犹豫。

“公子,前面的人毕竟是你兄长,不好过于激动,兄弟们口下留情。也是为了维护您的面皮不是?”

袁尚一边奋力打马,一边不屑的一扭头,道:“面皮这个东西,本公子向来没有,不用你们惦记操心。”

众人闻言冷汗顿时唰唰向下之流。

脸都不要了,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洒脱啊!袁尚不管不顾,继续道:“你们听着,现在的你们手持我父亲的灵位神牌。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使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我父亲的意思,不用有所顾忌。都尽情的给我发挥!再说了,你们这些兵勇平日里一个个不都是挺能爆粗口的吗?现在在这跟我装紧学文人用不着!都给我放开了喊!有多粗喊多粗,谁给他喊回来,我封他为一郡之主!”

众骑兵闻言,眼睛顿时尽皆一亮。

说道这里,却见袁尚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记住,百善孝为先,我大汉朝以孝治天下。你们拿着老主公的灵位,就是袁谭的爹当爹会不!用不用我教?”

“不用!”得了袁尚的鼓励,众骑兵各个跃跃欲试。

袁尚将马鞭一甩,充满无限豪情对他们的言道:“骂儿子去吧!”

袁谭率众匹马狂奔,正跑的风驰电掣,突然身后又隐隐的传来一阵呼喊。

比之适才的齐刷刷的“儿归来兮”。这次的叫喊声明显要杂乱了许多,内容也明显丰富了许多。

“袁谭,你这不肖子!老爹死了居然不来给我磕头!简直败坏袁氏门风!”

“狗崽子赶紧给我站那!再跑老爹抽你屁股!”

“大汉以孝治天下,犊子玩意居然不给老爹上坟送终,瞅你得瑟的。回头就把青州刺史给你撸了!”

“混蛋玩意,你倒是放个屁啊!跟你爹我装什么聋!”

“这儿子太不孝了!老子不要了!”

“你不要了?那我也不要了!谁爱拣谁拣去!”

“儿子可以不要,儿媳却还需留的。”

“袁谭小崽子。老爹想抱孙子!”

“”

袁谭的双目不知不觉间,已是遍布了腥红的血丝,身体如同晒糠粒一般不停的抖动,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殷洪的鲜血在不知不觉间,顺着腮子缓缓的向下流动。

“后面后面后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安敢如此熊人?”袁谭的大脑气的混沌不清,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副将打眼向着后方瞄了一眼,心中很是有些幸灾乐祸。

但他嘴上却还是颇显愁苦,对着袁谭哀声叹道:“大公子,咱们后面是好大一群爹。”

看看这话,挖苦的多有水平,不但有爹,还好大一群。

“袁显甫,你欺人太甚!”袁谭仰天怒吼,随即转头吩咐左右言道:“给我放箭!放箭!射死那群满嘴污秽言语的混蛋!”

“大公子,不可啊!如今主公方逝,您又是在发丧前奔逃,于世理来说本就有愧!如今对方手持主公灵牌而来,您若是再兴兵动武,试问世人将如何看待您?河北士子又安能不离心?”

袁谭的胸脯忽高忽低,气愤难挡,怒道:“那便这般受其侮辱吗?传将出去,我袁谭的脸面何存!”

“公子,还是快跑吧,待回了青州之后,日后再将今日之辱讨还回来不迟!”

“”

袁谭一众,不敢轻易还手,只是一个劲的驾马奔逃,只盼能回到青州,日后再想方法,整顿兵马报仇。

可袁尚却不是个省油的灯,焉能这么轻易的就放他逃走?

但见袁尚一边追,一边暗暗点头,道:“这么激他都不歇脚,跑的蹭蹭快!袁谭的心志真不是一般的坚定,简直就是勾践在世啊,属王八的来人啊,咱们放箭。”

众人闻言一愣。

但听有骑兵问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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