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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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敌军一次次的攻打营寨不成,袁尚略有些紧张的心随即放下,转头问着身边的高干,道:“王八尥蹶子,没后劲!这些关中联军的战斗力真是弱的可以,根本就不是咱们的对手只是不知那马超的兵马此番可出战了没有?”
高干闻言摇了摇头,道:“马超倒是安分的紧,从敌军攻寨至今,却是不曾出面,不知是何缘由。”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低头思虑了好久,嘴角在不知不觉间挑起了淡淡的笑容。
“马超前日与我等交战,先是斩了何朗,又是以西凉铁骑吓退了我大军部众,神威凛凛士气正浓,当是再建先功之时!今日攻寨却没有他的份子,看来众诸侯联军和他的关系已是变得很微妙了。”
高干闻言一奇,忙道:“主公此言,何解?还请试言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出于众人必诽之不知表哥可明其中之意否?”
高干低下头去,默默地思量着袁尚话中的涵义,道:“主公的意思是说,此刻的马超因为立下了大功,而受到关中其他诸侯的排挤,以被离心?”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如我所料没错,今夜关中诸侯攻寨的联军不能得逞全功,到了来日,钟繇必会再次派遣马超一部出战!”
高干闻言,顿时精神一震,道:“既然如此,马超若领兵来攻,我等又当如何行事?还望主公示下!”
“简单,表哥只要记住一句话,半个月内,必然令关中联军再无能力与我军继续相抗,溃散而逃!”
“哪一句?”
“遇诸侯则削,遇马超则尥!则大事可成也。”
“”
*******************关中众诸侯攻杀一夜,无奈遇到了袁军猛烈的还击,竟无尺寸之功,不得已只得败兴而归,却是少不得又让马超一顿连贬带笑,恨得牙牙直痒,却偏偏又没招没落的,只能干瞪着眼生闷气。
关中联军败了,第二日,自当又轮到马超出战!
众人本以为会是好一番血战,不想袁军似是得了“马超恐惧症”,遥遥的看见了马超的旗帜之后,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立即回军北撤,仓皇而逃,连营寨也顾不得要了,直接全盘的扔给了马超,退兵十里又重新立一营寨。
如此一来,马超军稀里糊涂,又立下一个夺营的大功!
当然,他回去之后,却是少不得又将众诸侯一顿讽刺贬低,只把十余路诸侯弄得是如同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偏偏有火还没理由撒,只能任凭马超仗着军功在自个面前得瑟。
以段煨,候选等人为首的诸侯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随即又向钟繇请命,要求再去攻打袁军的大寨。
钟繇心下不安,隐隐约约间总觉得事有蹊跷,可偏偏还品不出高干这个隐屁的滋味,无奈之下只得应允。
于是,关中各路诸侯又一次雄纠纠气昂昂的出兵了。
不成想袁军见了马超耸的尿裤子,一见其他的关中联军,立刻就跟信了春哥似的,各个原地复活!死守着营寨愣是不让关中军前进一步,只把诸路关中军打的哭爹喊娘,狼狈的逃回营寨。
关中军一败,便又轮到了马超等一众出马。
西凉军现在已经是摸准了袁军的脉门,根本就不用打,只是一个个跟散步似的往袁军大营前溜达一圈,袁军一见马家的旗帜,立刻就闪,跐溜跐溜跟耗子似的,愣是让马超兵不血刃的又下了一座营寨。
如此数日之内往来五次。
马超的兵马一溜达,袁军便立刻关门放狗,掩面而逃;关中诸侯的兵马一出,袁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可一世,各个虎逼朝天。
几日后,一首不知由谁编写的小短词开始在东郡一代和关中诸侯的大营中广为流传,形容的倒很是贴切
天下至尊,河北枭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马超不出,谁与争锋!
如此来来往往的多了,别说关中诸侯心中有气,就连钟繇的心中也越来越觉得不妥地,深感个中蹊跷甚大,却偏偏道不出是什么名堂,弄得老头每日在营中冥思苦想,不吃不眠,腰围整整掉了三圈。
而关中诸侯和马超之间也是越来越貌和神离,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嘴上不言,心中却在日日猜度。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已是连丢六所大寨的袁尚终于接到了张燕的快书!
弘农贼张白骑已然说服!就等着袁尚下一步的指示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挑拨众诸侯
弘农的张白骑与五关道口的大贼刘雄鸣答应投效,使得形势立刻便颠倒了过来,袁尚当即给张燕下令,着请张白骑与刘雄鸣二贼**兵马,在返回河北归顺之前,先去做一件大事。
说是大事,其实对于两人来说也相对简单,就是袭扰关中诸侯后方的属地!
不求攻城拔寨,釜底抽薪,只要是闹他个鸡飞狗跳,人尽皆知,让他们的后方不消停就行了。
但此事惟独有一个前提,就是绝对不许攻打马超和钟繇的领地,其他诸侯的领地却是任君自选,任凭你们想如何采摘都随意。
消息很快的传回了关中,张燕,张白骑,刘雄鸣三人在得知了消息之后,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依照袁尚的命令,开始出兵在关中诸侯的后院瞎搅和。
张白骑久在弘农一地居住,深知关中之地的虚实,祸祸众诸侯的领地,当可谓是手到擒来。
张燕,张白骑,刘雄鸣,三人都是举世闻名的超级贼寇,打仗的本事有多牛暂且不说,这鼓动别人家后院搞破坏的损活计,各个都是一顶十的好手。
当时是,先是关中诸侯段煨属地的粮麦全部被人割走。
然后又是诸侯杨秋领地的马场全都被人洗劫了个遍。
紧接着,诸侯李堪的属城被人攻破,太守府的大院被贼人洗劫一空不算,还一把火烧了个乌七嘛黑。蹦子不留数日之后。由关中后方传来的噩耗传至河东,一众诸侯知晓了自己后院遭劫,各个大惊失色。
虽然张燕,张白骑等人搅和之后不曾留下姓名,但大多数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此事乃是袁氏所为!
只是关中之地如何会出现了袁氏的兵马,河北之兵又是如何越过众诸侯的耳目潜入关中?
细细想来,众人的心便也释然了,袁氏雄踞四州,放眼天下。兵马钱粮之数举世无双,在关中之地安插几支内鬼军队,也不是不可能办成的。
只是,有一件事却是如同丁子一样。深深的印在了关中众诸侯的心里!
袁氏在关中安插的搅局之军将众诸侯挨家挨户骚扰了个遍,为何独独却是没有动钟繇和马超一根寒毛?
按道理来说,钟繇乃是曹操属下,曹操和袁氏乃不共戴天之仇敌,马超如今更是连下并州军六寨,与袁军亦如同水火之势?为何袁军反倒是独独不对他们这两家重要的仇敌下手?
太诡异了吧?只怕是当中必有蹊跷!
带着这个疑问,关中众诸侯的心中各个产生了阴霾,皆是百思而不得其解,越是想不透,便越是心下犹疑至深!
就在这个关键的当口。袁尚那面亦是开始行动了,十余名精干的细作带着袁尚的亲笔书信,分路而行,分别前往众诸侯的帅帐,尽陈其中利害,开始行使挑拨之策。
*********************袁尚的各路信使行动完毕后,当夜,以段煨,李堪,候选。马玩,杨秋,张横,梁兴等七路诸侯秘密的在段煨的帅帐内会首,开始秘密的商议此事。
帐外星空的繁星点点点。帐内深处的气氛乃是冷若霜寒。
“诸位,咱们兄弟几人今日在此相聚。都是自家人,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都收到了袁氏派人送来的书信?”段煨的语气不平不淡,不冷不热,听起来丝毫不像是谈论军机大事,反而倒像是在唠家常。
其于几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虽然都不没有说话,但却是在瞬息之间,都动作甚微的点了一下头。
段煨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道:“本将不知道袁氏在与你们的书信中说些什么,但写给我的,却陈说了此番关中联军北上会战,实际不过是马超、曹氏两方联合起来,意欲削减我等势力,意欲整合关中诸地的一个计谋而已”
诸人闻言皆是面色有些发黑,却听李堪缓缓言道:“袁氏写给段公的书信中的内容,与某亦是相差无几其中乃言,关中之地,诸侯割据,久不宾服,在中原之西为患,曹操久欲一统,怎奈却是与河北相争,一直腾不出手,此番联合我等北上河东,便是有借机削弱我等势力之意,并与马家联合,意图扶持,其中之谋划,河北袁尚好像是亦有参与。”
马玩的嘴角微微一挑,奇道:“公信上所写的内容,与某大致相同,但此言却是漏洞百出,诸多蹊跷,试想马家与曹操联合也就罢了,如何还会有袁氏的参与?要知道如今我等攻打的便是袁尚的地盘!哪有自家人算计自家地盘的,简直可笑!”
段煨长叹口气,道:“我亦是因此事而问过前来我帐中的使者,其言曹操此番出兵前曾与袁氏暗自通气,其言之为若袁氏肯扮作对立面与其一同削弱我等关中诸侯之势,双方不但暂弃前嫌,罢兵三年,还应许了袁尚冀州牧之位!”
李堪闻言不由冷哼,道:“难怪我等一出兵,袁军便誓死抵挡,稳守营寨,而马超一出兵,便丢盔弃甲,尽皆出逃,当中却是有这么一层猫腻在只是袁氏既以参与其中,为何还要背其约盟知会我等?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甚是可疑啊!”
梁兴想了想,道:“此话漏洞百出,我怀疑乃是袁军的离间计是也!”
杨秋眼珠子一转,沉思道:“也未必哎~,想那曹操乃是何等样人?当世奸雄矣!与他交易。无异与虎谋皮哎~~。且袁氏与他,本就有不可磨灭之大仇!此番醒悟,当也在情理之中。”
张横想了想,道:“诸位,我有一个想法,前番消息,关中之地突然冒出一支兵马,在我等辖地四处为祸,人皆言乃袁氏所布置,我却深不以为然之!试想袁氏纵然了得!又如何能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送一支兵马去关中?简直开玩笑且这支兵马只是不停的祸害我等。丝毫不曾骚扰钟繇和马腾属地,其行迹可疑,莫不是”
“莫不是这支兵马根本就不是袁氏的人,实乃是钟繇和马家派出的兵马假扮的!却是将一个屎盆子无端的扣在了袁氏身上?”却有诸侯候选张口道出了张横想说的话。
“然也!”
“”
众诸侯七嘴八舌。你猜一句,我说一语,东拉西扯,一会说是袁氏的离间计,一会又觉得马超和钟繇在中间搞了什么绊子要祸害他们,商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叽叽喳喳的吵闹的累了,最终还是将目光一同集中在段煨的身上。
段煨身出名门,兵马和地盘亦是较其他诸侯为盛,故而在众人当中。已是隐隐的有了领袖之相。
却见段煨想了许久,终究还是猛然的一拍桌案,道:“诸位,依照段某之意,如今这是不是袁氏的离间计,以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如今马超屡战屡胜,屡胜屡强,深受钟繇的赏识!而我等几番出兵,却是损兵折将。反倒是落了个费力不讨好的下场,照这样下去,我们手中的精锐早晚却是要被耗光”
梁兴闻言恍然,道:“依段公的意思是?”
“管他袁氏是真是假,是离间还是真心相劝。这场仗对于我等已是毫无意义!根本没有半点的好处,咱们不如作壁上观。一方面派人与袁氏请和,一方面恪守屯扎,虚与委蛇的应付钟繇,两不相帮,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