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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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委蛇的应付钟繇,两不相帮,也两不得罪,保存自家实力才是正道!袁军和钟繇马超两方,爱谁赢谁赢,爱谁胜谁胜,反正跟咱们却是再无关系!任凭他们虎狼相争!”
候选闻言大点其头,道:“段公此言甚善!管他是狼吃虎还是虎吃狼,谁吃了,算谁的!”
“对!就这么办!”
“我也同意!”
“娘的,打了这么几仗,屁好处都没有!光是损兵折将,把老子的家底都要费光了!”
“按你们说的,这仗,老子不管了!”
********************袁军大寨,帅帐。
袁尚笑眯眯的看着郭淮,赵云和吕玲绮三将,开口问道:“书信都送出去了吗?”
郭淮闻言一拱手,道:“该送的倒是都送出去了,只是这反间之计,却未必奏效,那些诸侯好歹也都是一方雄主,未必会因为主公这三两句言语便会反戈向我方”
袁尚摆了摆手,道:“错了,不是反间计,是挑拨之计!这些诸侯一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的紧,想让他们弃了曹操来投奔咱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此举最大的效果,也就是给他们布个迷雾,让他们心下对钟繇和马超生忌,采取作壁上观,两不相帮的策略,如此便是足够。”
说罢,袁尚抬头看了看三人,道:“如我所料不错,明日钟繇定然会再派遣马超出战,此獠已是兵不血刃,连下我军六座营寨,想必心里正是得意的很。只是如今众诸侯以被离心,咱们也该适当的反击一下了,不能让姓马的小子太过嚣张了,容易把孩子惯坏。”
郭淮闻言顿时一醒,忙道:“主公的意思是?”
“明日马超来攻,我等全力迎战包括你们三个手里的先登营,白马义从,无极营,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给我把马超的西凉铁骑咔咔全部放倒!”
赵云,郭淮,吕玲绮三人都是血性之人,连日来屡次被西凉军欺负,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如今听闻袁尚出得此言,各个大喜过望。
却有吕玲绮颇为了解袁尚,想了一想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如今才肯让我们拿出全力对付马超,只怕是还藏有什么阴招吧?反正事已至此,不妨说出来听听!”
“呵呵。”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道:“也算不上什么阴招,只是来日之战,我等若是击溃了西凉铁骑,则其必然向钟繇和其余的关中联军求救,如今关中诸侯得我挑拨,如无意外,必然是作壁上观,任凭咱们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也不为所动试想以马超的性子,吃了败仗还得不到盟友的支援,岂会善罢甘休?估摸着回头就得找关中诸侯去火拼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对战西凉军
袁军的大寨远三里处,马超,庞德所率领的麾下士卒以西凉铁骑为先驱,严阵以待,意欲强攻。
旌旗招展,杀气迎天,今日便是马超奉命第七次攻打袁军的营寨的日子,亦是袁尚定下了集体反击的日子风起云涌,苍宇环琼,大战已是一触即发之势,覆水难收。
连胜了六次的西凉军,此刻已是各个志高意满,浑身傲然,在他们看来,今日的这场仗与前六次相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同!
在西凉军的眼中,袁军不过是一群见了他们就吓的尿裤子选手,是连与他们正面交锋都不敢的仓惶鼠辈!根本就不值一哂。
也难怪西凉军如此轻视袁军,实在是自打河东之战开始之后,袁军在西凉军面前的表现实在怂的可以,基本上是一见西凉军,连个屁都不放拍屁股尥蹶子转头就撒了欢的跑,任凭你怎么叫也叫不住,哪怕就是西凉军各个扮成圣诞老公公,欢天喜地的追着他们发糖送礼物,袁军也绝对不带回头多瞅他们一眼的。
人都是被惯出来的,袁军表现的如此窝囊,西凉军的傲骨和骄横自然就是越发的深刻厚重。
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约莫着时辰已到,便见庞德将手中的战刀向前一挥,对着身后的西凉铁骑与马家军高声下令。
“进军!攻下敌寨!”
“诺!”
整个西凉军的回应轰鸣如炸雷,震撤天响。数千只马蹄子搅起了草地上的滚滚沙尘,如一道钢铁洪流瞬时越过了马超和庞德所居守的前部,缓缓的向着袁军大寨冲刺而去。
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开了前方的空气,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战刀高举过顶,一冲一应,相辅相成。懈裹着强大的威猛气势奔涌狂呼。
西凉军阵势看之强大,实则不过就是摆摆样子而已,因为在以往。西凉军只要摆出这个冲锋阵势,袁军基本就是弃寨而逃,任凭他们兵不血刃的夺下寨门。每一次都不敢直对其锋,就好像是两军事先商量好的双簧戏一样,你来我往,你进很退,你吹我吐,默契无间,很有几分惺惺相惜的艺术色彩。
所谓习惯成自然,此刻在西凉军心中想来,己方阵势一摆,王霸之气一放。袁军还不得是乖乖的按照老套路放弃营寨,落荒而逃?
然而人生之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哪能是尽得西凉军所料?
营寨的高栏之上,早有郭淮布置的一千先登营手持劲弩,弩配强箭。严阵以待的恭候着西凉军的到来。
眼看着西凉军已是进入了己方的射程,却见郭淮猛然一抬手,对着所有的先登劲弩兵士高声下令道:“放!”
一千支弩箭如阙峰般的弥漫了当空,凌空垂直而下,其势直如天河倒泄,威力无铸。仿似那电闪雷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西凉铁骑的军阵。
西凉铁骑正奔袭间,突觉天空昏然一暗,不由仰头看去,却见密密麻麻的箭支遮天蔽日,急速而来,还没使得他们缓过劲来,便轰然的击落在西凉铁骑的阵中,顿时引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
西凉铁骑乃属重骑兵,身上的铁甲坚厚,先登营的箭弩虽然厉害,一轮箭雨下来杀伤了他们不少的士卒,但对他们却形不成之命的打击!
如今他们之所以骚动动摇,却是万没想到一直被他们撵的如同狗一般的袁军,今日不知是嗑了哪种神药,不但不跑,居然回头还手了!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西凉军正惊愕之间,却听袁军寨内鼓声雷动,大纛轻摇,旗门开放,以吕玲绮的无极营和赵云的白马义从为首的袁军,在这两人的带领下冲杀出营,甚至连阵斗不曾布下,就三两零散着向着马家军杀去,其后还有高干,王双等引领的并州诸将和兵勇,向着西凉军疯杀而去。
本是处于进攻一方的西凉军,由于受到了先登营的强弩阻止,兵势阻隔而滞,不想就是这么一个瞬间,袁军居然反客为主,向着己方杀了一个回马枪过来!
不但如此,且看其行,观其势,当是早有预谋!
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呐喊,象是狂风卷过海潮,象是暴雨冲刷森林。地面在微微的抖动着,越来越近的马蹄似直接击打在人心之上,震撼彻骨,醒人心扉!
然西凉军久居塞外之地,常年鏖战异族,又岂是易与之辈?袁军今日的表现虽然出乎意料,但也只是令他们一时迷茫,待反应过味来之后,随即也是冲杀而上,向着奔袭而来的袁军毫不退缩的硬磕而去!
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最善游走长射,眼见与敌方还有一段距离,随即将手中银枪向着虚空遥遥一举,高声勒令道:“白马义从!兵分两路!游走奔射!”
白马义从令下即行,瞬时分为两部,走左右翼,奔袭远射西凉军马上将,当中确实让给了以无极营为主力的并州袁军!
如今的无极营,再不是当初那支刚刚由囚犯和黑山军组成的怪异之师,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已是具备了吕布当年麾下并州狼骑的全部素质,最善灵动近战,战法活跃,各个如同矫狼!
西凉铁骑乃是重骑,虽然甲胄硬厚少惧弓弩,但最头疼的就是这种灵动之敌,两支骑兵一旦近战,西凉铁骑便再无冲锋的优势,只能任凭无极营的快速骚扰和狠戾的攻击!
全面战争一触即响,袁军与马家军的第一次硬碰硬的死斗,终于展开!
而战场之上。却是有两名绝世高手再度相遇,又一次的激起了恶战的火花!
同样的银枪白甲,同样的亮盔铁兜,同样的朗朗俊荣,仿佛可以遮盖战场的血腥,仿佛可以挡住骄阳的日头!
马超冷然的喝道:“赵子龙!”
赵云将头一抬,眼**光:“锦马超”
空气中似乎暴裂了小小火花。这是绝世高手之间的交锋,在这一刻,二人的战袍仿佛随着空气的流动都似呼呼的抖动起来。
二人之间尚有断距离。其中亦是夹杂着不少的拼杀军卒,但此刻阻拦在二人之间的人仿佛都已是不再重要!
马超持枪驻马,赵云以静制动。绝世高手的相对的前戏,却不似惊涛拍岸,不似风起云涌,有的只是那静静的对持,皆欲在一瞬间寻处对方的一个可乘之机,将其置于死地!
二人就是这么默默的互相对视着,仿佛如同决战紫禁之巅,让人敬仰,让人澎湃,让人紧张。让人契慕就连二人旁边的士卒也不由得为两人这种仿佛能够冰冻空气的静默所感染,尽皆收手不战,各个把目光移向二人,期待并渴望着在这一场可以令众人大饱眼福的惊天之战!
两名绝世高手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半晌后。终听赵云缓缓的开口,打破了这当中的冰冷肃然。
“马超,我问你上回射我马屁股的那个混蛋,你到底找着没有?”
“扑通!”
“扑通!”
“扑通!”
围绕在二将两边比当世人还紧张的士卒,闻言各个小腿一软,差点没自己给自己绊个跟头
马超战意浓浓的脸庞。因为赵云这句话,顿时变得羞愧万分,适才的肃杀之气全无,一副唯唯诺诺的抱歉神情,涌上了这位西凉猛将的脸庞之上。
“赵将军,此事唉,对于这件事情,马超这里给你陪不是了!上次一战之后,我便回去连夜彻查那天杀的暗箭贼子,不想此人做的甚是隐秘!丝毫没有露出马脚,十余路诸侯的兵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就好像这一箭是从你们阵营射出来似的赵将军,我马超随父帅征战多年,从来没欠过敌人什么,唯有这一次欠了你一箭惭愧啊!”
赵云长叹口,幽怨的望向天空,冷然道:“你一句惭愧就算了吗?那匹白马随我东征西讨,相伴多年!情深意重不说,且一身鬃毛洁白透亮,几无半根杂质,每一次出战都很是威风!这么好的一匹靓马说爆你们就给我爆了?有本事冲我赵云来啊!欺负马算什么本事还有,你看看我现在坐下这匹马,算什么?啊?黑的!你见过一身白甲银枪的白面将军骑个黑马的吗?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报仇,今天这一仗,本将都舔不下脸出来!太丢人了!”
马超闻言心虚的瞧了瞧一脸隐晦怒气的赵云,还有他坐下那匹跟他一身白装很不搭调的黑马,虚弱的笑笑道:“河北地大物博,难道连匹白马都找不出来了?”
“你给我闭嘴!越说我就越来气!你刚爆完我的马,回了营那姓袁的混蛋就把白马的市价给上调了,七个主将的脑袋换一匹白马!七个主将啊!我到哪给他凑去”
马超闻言低声道:“那今日这事,赵将军却欲与我如何了结?”
“别的不用!你只管把那射马之人交出来,让我活刮了便是!”
“唉——,赵将军,非我诓你只是唉,奇了怪了!这人,真就是找不出来啊!真没有!不知道是谁!”
赵云的双目一咪,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