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7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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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jīng锐不jīng锐的问题,而是在数量和形势上,双方确实存在着差距。
曹植毕竟只是一只温室里的花朵,欺父虽然屡经战阵,是一代枭雄,但却不代表他也是,这事真要落到了他的头上,确实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孩子能够成轻易承受的。
一听可怕的匈奴军队奔着己方杀将而来,曹植差点没从自己的马上跌倒下来。他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当中充斥着恐惧的泪水,他一个劲地冲着袁尚叫唤道:“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下子我们该怎么办?匈奴人杀过来了,咱们这下完了!”
袁尚无奈地看了曹植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责备,毕竟对方还是一个孩子,而且也是第一次上战车。一朵不曾经历风雨的花朵,你又凭什么让他能够突然就抗住风暴?别说是他,就是袁尚现在自己。心中也隐隐地有些不踏实,颇有些杂乱的感觉。
己所不yù勿施于人也。
“跑肯定是跑不掉的。”袁尚没有责备曹植,只是静静地解释道:“匈奴人的兵马多。而且比我们熟悉地形,他们兵力强大,早有准备,若是一味的逃跑,若是被他们追上,那恐怕就只有灭顶之灾。”
“那怎么办呢?”曹植显然都要急哭了:“要不咱们跟他们讲和吧,把抢的这些东西分给他们一半!匈奴蛮子不是喜欢这些破烂么,咱们给他们就是了!”
袁尚和赵云相视一对,不由地尽皆苦笑。
赵云摇了摇头,对曹植正sè道:“别说匈奴人此来不冲这个。他们就是想要这些东西,把我们全都灭了抢走便是,何必还会与咱们谈判分赃?这招根本就是不可行的主公,依末将之见,不如选一处好的地点。以逸待劳迎敌便是。”
“不急。”袁尚抬手挡住了赵云的话头,想了一会言道:“夏子的话虽然有些幼稚,不过他适才所言当中有一件事还是说到了点子上的,就是那些匈奴人也是喜好抢掠的主,咱们目前夺取了这么多的牛羊辎重,对于他们而言。无疑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妨在这上面利用一下。”
说罢,便见袁尚抬手招呼过赵云,低低地在他耳边嘱咐了两句,却见赵云的脸sè顿时就亮了。
黄沙千里,沙土飞扬,五万匈奴大军行驶在这浩瀚广武的漠北土地上,他们一个个身形健硕,双目中泛着吓人的凶光,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肩膀彰显了他们强大的作战力量。
南匈奴大单于栾提呼厨泉身材瘦高健硕,面容枯骨,一双铜陵大的眼眸中泛着点点的光芒,他的身边跟着左贤王,一个长相如同狗熊一般的铁塔壮汉,孔武有力,面貌狰狞。
“打探到那些贼子的消息了吗?”呼厨泉一边驾马前行,一边转头问身后的左贤王。
左贤王嘿嘿一笑,呲着牙凶狠地道:“打探到了,就在离前面不远的地方,探子说对方没有多少人,好像是一队都不足五千的骑众,一会若是打杀起来,单于不消动手,只需由本王率领两万前锋骑众一顿脚踩马踏,就可以将他们全部击溃嘿嘿,单于,不是我说,这一次的联盟,鲜卑三大部去对付蹋顿,而咱们来对付这些不知从哪窜出来的捣乱数千贼子,怎么看,都是咱们赚大了!”
呼厨泉闻言哈哈大笑,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可笑轲比能一向以枭雄自居,到头来居然自己去挑了一块最硬的骨头啃,想那辽西乌桓何等势力?两相争雄,鲜卑纵然是胜了,也是元气大伤,到时候我南匈奴在漠北势力独大,rì后入驻中土,逐鹿汉室,却是稳硬他鲜卑许多!”
左贤王嘿嘿一笑,点头表示赞同,不想却是又想到了什么,脸sè突然一垮,哼道:“别的倒是好说,就是这几千个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蛮子,四处抢劫洗略,嫁祸于轲比能身上,这可倒好,却是让咱们连夜点兵出战,连那块刚刚挖掘到的宝都没来得及享用!”
呼厨泉闻言一愣,道:“左贤王口中说要享用的宝,却为何物?”
左贤王嘿嘿一笑,接着脸sè露出了极度猥亵的颜sè,低声道:“前几rì,我有事去巡查部落里从苦力奴众,却发现当中奴群当中藏有一个汉人女子,虽然蓬头垢面,浑身肮脏,但以本王的眼里还是看出她深藏其下的俏丽颜sè,当即命令左右将其拿下,送回王帐洗涤换装干净。这不收拾倒好,收拾出来却是一个绝sè美人,我本待当夜便即享用,不想偏偏却出了这么一桩破事!只得赶紧点齐兵马,与单于你共同出兵这些个贼子,搅和轲比能就搅和了,偏偏却要耽误本王享用美人。着实可恶至极!”
呼厨泉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左贤王太小家子气了,不过是一女子。晚几天享用又有何妨?”
左贤王嘿嘿一笑,道:“单于你说不知道那女人,熟悉完后看得我就心痒痒。跟让野兽挠抓一样!偏偏还不能立刻玩弄,忒的可恶”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匈奴的一骑探子斥候飞马而回,冲着呼厨泉和左贤王在马上施了一礼,道:“禀报大单于,左贤王,前方无里处,沙尘漫天,脚踏声四溅,似是那支蛮夷之众向我们这面来了!”
“哦?”左贤王闻言顿时一喜。道:“不过是区区数千兵马,也敢主动过来与我等抗衡,有趣有趣!”
呼厨泉则是冷笑一声,道:“速速排兵布阵,本王要好好看看。这支四处劫掠我草原之众的蛮夷部队究竟有何能耐!”
“是!”
匈奴的兵马随即在原地排好了阵势,等待着敌方兵马的降临,呼厨泉和左贤王皆是满面微笑,一脸戏虐的盯着远方渐渐扬起的沙尘。
但就是这么瞅了一会,却见两位匈奴的首领开始渐渐地变了脸sè。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远处的沙尘开始越来越大。尘土仰天,雾朝腾腾,若无千军万马,确实绝对无法掀起这股强大的沙尘气势,呼厨泉和左贤王都是久居大漠之人,依据沙尘来断定敌军的数量,自然是养家糊口的专业技术。
呼厨泉的脑袋上,汗珠子开始大滴的往下滴答,他一边愕然的瞅着远方那凶猛的沙尘,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身边的左贤王道。
“左贤王,你阅历比本王丰富,依你之见,对面这对面有多少兵马,本王怎么感觉不止几千人啊?”
左贤王的脸sè也有点不太好,闻言咧了咧嘴,小心翼翼地道:“好像,没个三万,也有五万人吧?”
“这,这我就说嘛!”呼厨泉擦了擦头上的汉,咬牙切齿地道:“这天杀的轲比能,骗咱们说这股蛮夷并没有多少人马,出兵剿杀并无难度,谁曾想对面居然有这般实力,我们全让轲比能这混账给骗了!”
左贤王低声道:“刚才去探查的斥候也是废物,连人都数不清楚,回去一定得宰了他单于,敌方数量如此众多,正面交锋损失太大,不如暂且后撤,再从后方添兵与之吧!”
呼厨泉闻言点头:“拿汉人的话说一句左贤王此言,甚善也!”
“”
不说南匈奴一面心有顾忌,单说袁尚这面。
赵云盯着自己不对前方,被拴在一起狂奔的牛羊马匹,不由地长叹口气,道:“古往今来,拿抢来的牛羊赃物当成兵马驱赶,扬起沙尘糊弄敌军,你也算是头一人了!”
曹植疑虑的看了身边的袁尚一眼,低声道:“袁兄,你用驱赶赃物的方法吓唬敌人能成吗?你把匈奴人都当成傻子?”
袁尚诧然地看了曹植一眼,道:“难道他们不是吗?”
曹植顿时无语。
袁尚抬头看天,道:“其实这计倒也是可以行之一次,此时天sè已暗,对方看不清楚,再加上匈奴人与鲜卑人心有离异,定然心存顾忌,见了这番阵仗,十有仈jiǔ也会撤退不过最多也就是骗过一时,给咱们争取一些准备迎敌的时间而已。”
赵云提着银枪,冷然道:“你的计策虽好,不过差不多也就行了,你这么放着这群牛羊四处奔跑,一会都跑丢了怎么办?赶紧收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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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第三方兵马
遍道肥羊,漫天牛马,在已是接近了黑暗的草原下卷起了无限的黄沙,就是这些黄沙,就是这些看似是由千军万马所刮起的尘土,令凶狠蛮狠的匈奴单于呼厨泉萌生退意。
不管这些人是谁,毕竟他们只是祸害了鲜卑周围的这群人而已,毁的又是轲比能的头衔,跟他匈奴王庭有什么关系?犯得着为了鲜卑去跟他们拼命?这一拼就是拼赢了,把家底拼进去又怎么办?今后匈奴王庭在草原上又该怎么活?
草原上是持勇好战,而且做事有时候喜好一根筋,不是很聪明,有点傻,但傻也有个傻的底线不是,不能一味的犯傻。
于是乎,在南匈奴王庭首领呼厨泉的示意下,整个匈奴王庭的人撤了,当然撤退只是暂时的,既然碰了面,就没有不与之交战的理由,只不过要从后方继续抽调兵马,在有绝对的胜算之时,呼厨泉和左贤王才会继续进攻。
袁尚等人也没有追赶,或者说他们也根本无法追赶,他们只有三千五百骑众,搅起漫天沙尘的不过是一群牛羊而已,牛羊也已去吓退敌人,但绝对不可能去杀人。
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将这场战役的胜败,寄托于下一个步骤上。
在袁尚心里,面对匈奴人,己方的兵马就是少了其十余倍,他也绝对不会认输而撤,硬碰硬也要打赢,这是一种说不出的信念而已。
但是,无论是袁尚。还是匈奴王庭的单于呼厨泉,他们万万都不会想到,此刻潜伏缩首,埋伏在这两支兵马之后的,竟然却是还有一支强大的力量!
南匈奴后方王庭居所。
由于南匈奴王庭的主要兵力被全部调往了西线,与其单于呼厨泉与左贤王征讨袁尚,因此王庭本部的兵马较为薄弱。当然呼厨泉也并不在乎,如今鲜卑三大部正在与辽西乌桓交手正酣,己方的王庭实力虽然薄弱。可也绝不是一些小部落可以轻易撼动的了得,因此在呼厨泉心中,后方薄弱并无大碍。
但不曾想到的是。呼厨泉和左贤王的兵马前脚刚离开了匈奴王庭,后脚之处,就有一支兵马由关中之地悄悄的绕过并州,兵锋所向,直指南匈奴王庭本部,而且这支兵马的实力和作战效率极快,几乎只是用了一个昼夜,就彻底的攻陷了南匈奴王庭本部,活捉了留守在王庭后方的首领,右贤王去卑!
这支兵马有着整个汉朝最令人闻风散胆的铁骑。他们有着整个中土最优秀无双的将领指挥,他们更是名义上的天子亲军,拨乱反正,为汉家天朝东征西讨,一统天下而不断前行。
这支兵马。就是曹军!
南匈奴王庭本部。
王帐之内,火盆在滴答滴答滴烤着,华丽的帆布隐隐地随风起舞,似是在yù将王帐外尚未散尽的战火硝烟放纵进来一样。
王帐正zhōngyāng的空地上,哆哆嗦嗦地站立的是南匈奴的右贤王去卑,呼厨泉和左贤王出征之后。匈奴王庭内的一切事务自然就全部交给右贤王去卑打理。
而正zhōngyāng的上方王庭宝座上坐着的人,则是大将曹军的大将夏侯渊,下首处坐立着三人,分别是徐晃,张辽,夏侯尚三人。
此次奉曹cāo之命突击南匈奴王庭后帐的,就是他们四个人!
“呵呵,主公神机妙算,料定先机,真乃我等所不及也。”张辽笑呵呵的摸着下巴上整齐的胡须,道:“右贤王,你肯定是万万没有料到,我们此次会突然来袭击你们王庭的后方吧?”
去卑的脸sè苍白,闻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