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7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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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曹纯本人却是一名绝世猛将,在世人的眼中,皆是认为以武力而算,曹cāo的手下的猛将,当以典韦和许褚为先驱,其次便是张辽,徐晃,夏侯惇,夏侯渊,曹仁之辈,然实际上,这位为曹cāo一手cāo练虎豹骑的幕后英雄曹纯,亦是一位不输于以上众人的不世猛将,只不过他平rì里以统帅虎豹骑为主,少有出手,然实际上,其武技已是不属于任何当世一流高手,在整个曹营当中,他的本领诚可谓凌驾于曹仁,曹洪,夏侯惇之辈,直指张辽,许褚之流。
刚开始因为不适应庞德不同于一般人的刀法与刀技,曹纯故而稳扎稳打,守住中门,形势看似出于被动,然实则却是他在一点一点熟悉庞德武艺的过程!
曹纯驾驭虎豹骑多年,管辖的全都是曹cāo麾下最为jīng锐的骑兵,其本人乃是曹cāo内亲自然是原因的一点,然后能够让这些勇猛的将士们服气于他,仅仅是身为曹cāo的内亲自然还是远远不够,出手之间自然也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与压箱底!适应xìng强大这一特点,自然是这位虎豹骑统领所拥有的最基本素质。
二人刀枪并举,刚开始的三十个回合之中,曹纯确实是有些不适应庞德诡异的打法,一直处在被动方面,但四十个回合之外,这位虎豹猛将终于开始渐渐的适应了起来,并一点点的看透了庞德的刀路,他出手攻击的频率较于防守也开始逐渐增多,将前四十个回合略显颓势的情况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的板了回来!
面对曹纯如此表现,庞德表面上不露神sè,实则心中已然是诧异非常,他早就听说过曹cāo麾下猛将如云,但却一直此视乃是马腾军第一强者,且未与这些人物交过手,所以一直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然而面对今rì曹纯的表现,庞德才是第一次了解到曹军强大实力的真正意义所在,此等人物当可谓是极度难缠,且更是无限度的加强了庞德内心中yù与其一决雌雄的强烈求胜yù望,他拿出了十成的本领,与曹纯绕着圈的在原地鏖战,“亢跄”作响的铁器竟然隐隐约约的直打的火星子飞溅,足见二人在交手之间使出了多大的力道,在二人的数丈开外之地,双方的许多士卒都沉浸在这场旷世决战当中而不能自拔,想冲上去帮忙,然二人交手实在是太快太猛烈了,别说是轻易插进战圈,就是离的稍稍近一些都容易被他们手中的兵器刮伤,想要暗箭偷袭,二人麾下的马匹竟如同走马观花式的飞奔,别说是放冷箭瞄准了,连判定这场中的两道身影哪个是哪个都要费上好大的眼力,凭良心而论若是一个不好,一箭下去都容易shè在自家将领的身上,所以说,双方的暗弓手没有哪个有胆子敢轻易放冷箭,因为那样很容易出差错,一个不好就容易就容易误伤己方的将领。
当然,凡事都有个例外,对于那些武艺一般,实力不够强横的士卒们来说,想要插入这样的旷世决战当中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对于那些武艺超一流的武将来说,想要瞄准目标暗中偷袭,却也并不是不可能!
在离着二人猛烈交手的不远之处,一名身穿银sè铠甲,坐下灰马,手握丈二刚点长矛的武将正在一点一点向着他们缓缓的接近,这名武将的行动似缓实急,犹如一头埋藏在草地之中的恶狼一样,双眸紧紧的盯着一直在紧紧交手的两员将领,他的双眸在隐隐约约之中竟似是泛着点点的绿光。只似是在等待着某个良机,便即迅猛而上,择人而噬之!
再厉害的武将,在交手的时候也是有间隙的,无论他的武艺有多么高强,招法多么密而不疏,都会在换招或是应对各种情况的时候产生空隙,而那名银铠大将等待的就是那短短的一瞬间隙!
这个间隙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对于他这种武艺顶尖的高手来说,诚可谓是一看一个准!
很快的,这个间隙终于出现了!
八十回合过后,庞德和曹纯在不知不觉间,猛然力拼一招,“咣当”一声将各自向着后方震慑而去~!
机会终于等到了,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的功夫,那名银sè铠甲的大将猛然间如一支离弦的箭,“嗖”的一声直接冲向了两人所在的战圈,他手中的长矛如同一条鬼魅的毒蛇,吐着信子凶狠毒辣的向着曹纯的腰间招呼而去!
但见一声铁器与**相交的钝响,锋利的刚点长矛带着“噗嗤”一声闷响,深深地扎入了曹纯的腰间,只听曹纯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挣扎着拼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战枪向着那偷袭者的头颅砸去,将其狠狠的逼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拔出腰间的长矛,嘶吼着打马向着后方奔离而去!
一瞬间的兔起鹊惊,却是将一直在与曹纯酣战的庞德弄的呆了,他蒙圈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反应过劲来,接着便见他猛然一转头,冲着这名偷袭的武将高声怒喝道:“阎行,你这小人,你做什么!!”
阎行甩了甩刚点长矛上的鲜血,风轻云淡的看着迤逦而去的曹纯,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虽然让他逃走了,但阎行敢用自己的脑袋保证,刚才那一矛已经足矣取下曹纯的xìng命!以自己的力道和手中的准头来说,阎行敢保证,曹纯绝对活不过今晚一夜!
他缓缓的转过头来,淡然的对庞德道:“战场无情,又岂是你自己秀武独战之地?我帮你收拾了大敌,助你成就大功,你不感谢我?反倒是跟我嘶吼?呵呵,庞将军,阎某想问你究竟是何意?”
“无耻小人!庞某人自能擒下那贼将,何须用你出手!”
阎行微微一笑,道:“擒下那贼将?你跟他战了八十余个回合都不曾拿的下他?还妄言能够擒下他?简直好笑庞将军,敌军贼将已撤,虎豹骑无人统御,此时正是一举攻敌之时,你不乘着现在只会兵马攻曹,反倒在此指责于我,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吧?”
“你”
庞德闻言语塞,接着狠狠的瞪视了阎行一眼,接着便指挥着手下的士卒,向着前方猛冲而去。
离这庞,阎二人不远处,这一切的情形已经全部落在了一个人的眼中,这个人就是赵云。
“唉,这个人表面沉稳,实则内心毒辣凶狠,他能在韩遂最信任他的时候私自瞒着韩遂留下马腾活口,谁知道他rì后还会做出什么此人,该当如何,rì后还需得与袁尚商议。‘(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成败
曹纯与庞德在场中决战,二人虽然是打了个旗鼓相当,但不想在关键时刻,却是被暗处猛冲出来的阎行给收拾了个正着,阎行的一矛极为诡异霸道,变幻莫测,狠狠的一矛扎在了曹纯的腰板子上,令人防不胜防。レ思♥路♣客レ
阎行的这一矛刁钻古怪,力道非常,只是一下子,就几乎是要了曹纯的命,幸亏曹纯本人体力非常,身体强健异于常人,故而还能在临危之际,爆发出比平rì高出许多的潜能,一举突破对方的关口,直接奋马带伤奔回后阵,但饶是如此,阎行的那一矛也足矣成为曹纯的致命伤,让他从此再也不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而曹纯一撤,勇猛的虎豹骑失去了首领,顿时士气大跌,顷刻之间便被西凉铁骑和无极营一举保卫,再加上后方白马义从的助shè,几乎可位列天下第一骑兵的虎豹骑面对如此攻势,也不得不做鸟兽鱼散之状,虎豹骑被三大骑兵联手压的都喘不过气来,旦夕之间便阵势瓦解,被攻的四散而逃,好似风中的秋萍,居无定所,四下奔离!
虎豹骑一散,剩下的兵马就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正所谓主将乃是三军之魂,而对于一支过于庞大的部队来说,最jīng锐的兵马则就是一军之胆,如果连一军之胆都被击溃了的话,那就是如同人无胆,军无粮,马无料,后果有时甚至比这些还要糟糕。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袁军与西凉兵将在赵云,张颌,张燕等大将,以及孙轻,王当,牵昭,马延。张凯等辅将的引领之下,大举进攻曹cāo的兵马,气势如虹,如同虎入群羊,势不可挡,整个袁军的兵马如同一道道气势浑宏的龙卷风,在敌军的兵马之中大肆蜂涌,将曹军打的支离破碎,此种情况,饶是曹cāo在英明神武。盖世英才,也是招架不住,只有吃憋的份!。。
曹cāo坐镇于中军后方,看着己方的士兵大乱,被袁军和西凉军联合击败,一丝沧桑而略显无奈的笑容淡淡的挂在了自己的嘴角之上,难言的心痛与苦涩在一瞬间涌上了这位盖世枭雄的心头。
“完了……|”曹cāo无可奈何,只得自言自语地嘀咕言道。
“明公!形势危急,还请明公速撤!”许褚打马而回。直奔在曹cāo身边,冲着其拱手焦急的谏言。
曹cāo微微地瞌上了双眸,沉寂了半晌,终于缓缓地出口而言道:“撤……。”
此番一战。袁军由先前的颓势再到马家军的加入,转危为安,大败曹cāo麾下虎豹骑,诚可谓一举奠定了在关中胜利的基础。曹cāo军损兵折将,几被袁军血杀数十里才得转危为安,若非袁军先前形势不利。损失颇大,这一仗袁尚几乎可以灭了曹cāo军,然而饶是如此,此一战也足矣令曹cāo元气大伤,再难以直起项背。
袁尚大败曹cāo,凯旋而回,但却并没有时间庆祝,毕竟先前这一战己方也是伤亡颇大,且马家军从新归顺,也需要诸多事宜安抚,况且还要预防曹cāo随时翻身,并没有闲暇的功夫
去做那些多余的庆祝事宜。
袁尚军,袁军帅帐。
“汉征西将军,槐里侯马腾,携犬子马超,参见袁卫尉!我父子二人先前违抗天兵,与卫尉抗衡,阻挠袁公复汉大计,罪不容诛,今特来请死!”
但见袁尚帐前的马腾,**着身子,背上背着荆棘,做一副沉痛之状,跪倒在袁尚的面前,似有请死之意。
不管马腾此举是真是假,袁尚也绝不能顺杆爬,真的在这里治他的罪,却见踏上的袁尚急忙起身,快步走到马腾身边,双手将其扶起,摇头言道:“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全部知晓,此事乃是韩遂与期间作祟,非马将军之过,槐里侯携西凉军助我破敌,实乃是大功之臣,何罪之有,你这么说话,分明是扇我袁尚的大耳刮子,着实是让我臊得慌啊!”
马腾被袁尚扶起,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若非阎行留我一条xìng命,今rì之情形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老夫羞愧无地,只能为袁公略作补偿……。”
袁尚摇头道:“马老将军也是受罪之人,何错之有?从今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袁马两家也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马腾闻言一蒙,道:“一条绳上的蚂蚱……袁公,您的这个比喻……有些太那个了吧。”
袁尚笑着道:“总之,从今以后,你我俩家便是一伙子,劲往一处使,力往一处用,咱们共同携手,剿灭曹贼,匡扶汉室,以正大统,做他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马腾闻言重重点头,道:“袁公此言,成所愿也,老夫敢不遵命……只是别人不说,但有一个混小子,一定要交给袁公重重发落,如若不然老夫内心难安……畜生,还不给我滚过来!”
随着马腾的声音,却见马腾的身后,一个满脸乌起码黑,好似被烟熏火燎到极致的年轻人犹犹豫豫的走到了袁尚的面前,他小心的看了袁尚一眼,接着急忙将头低下,紧闭着双唇,不做丝毫言语。
袁尚见状顿时一愣,道:“此人如此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