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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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只见张燕猛然将头顶战盔一扔,挥舞着战枪,大喝一声道:“本帅今日决不退缩半步!儿郎们,不要怕!跟我杀!”
“燕帅威武!”
“燕帅威娄!”
“燕帅威娄!”
黑山军一众本就是不顾生死,虎狼之徒,更何况运一支更是当中的精锐之选,眼见张燕舍身忘死,当先御敌,士气顿时大振,骨子里的豪勇血性一时间便被全部激发,豪勇蓬勃而出!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很是不巧,黑山军中,不论是兵是将,却是都没有熊人。这也是他们多年来屹立北疆而不能被歼灭的最大原因。
袁尚见状一愣,暗叹言道:“张燕此人,本事不小啊。”
可惜无极营受训时间尚短,其战力虽然不俗,但人数毕竟不多,关键时刻得当奇兵用。
活捉张燕的关键,看来还是得落在吕威璜和赵颤这两员鄄城来的督将身上了。
战场之上,由一开始的黑山军为主动的夺粮之战,改成了以袁军为主的包围夹击战,短兵相交勇者胜,双方数千人霎时间混战成一团。
赵敏,吕威璜为主的鄄城劲旅,对战士气大振,以命换命的黑山军,一开始还能不落下风,和张燕以及其下郭大侠,王鼻等几名渠帅打的有声有色,但没过多久,张燕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出手间也不再做所保留。
吕威璜和赵颤虽然也属将才,可惜持重过甚,悍勇不足,袁军兵马虽然装备精良,可惜没有己方这般以命搏命的气势,黑山军虽然是全无胜算,但若是拼死杀出一条出路,保住性命东山再起,却也不是不可能。
算到了这一点,张燕随即命渠帅孙轻为先锋,率领麾下大举压上殿后,他本人则是舞枪纵马,左右开攻,力图冲开一个缺口。一杆长枪恍如一面招魂旗,每一枪挥过,几乎都有一个袁军丧命其手中。
张燕本人威猛过甚,他的本身就是一种威慑,所冲之处,袁军士卒纷纷退让,不敢正面其锋芒。
吕威璜、赵与其麾下的偏将校左们打的也非常保守,只要看见张燕有向自己冲过来的意思,早早的就闪道一边,生怕和他有面对面的机会,带头的如此,普通兵卒就更可想而知。
看着激烈交战的双方,一直没有出手的吕玲绮的眉头不由的深深皱紧,对袁尚道:“打赢是很容易,但没有人敢直面张燕其锋,这样下去,又如何能够活捉他?还是让无极营上吧,或是我亲自前去。”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急什么,时机还没有成熟成熟,去了也是白去,暂时黑山军嚣张一会无妨,看这情形估计张燕一会就能冲出重围,你不用担心,沮授先生已是预见了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你一会率领无极营,听我的吩咐行事,张燕此人,自有我领人去擒。”
吕玲绮闻言不由错愕,道:“你?你行吗?”
“我怎么了?我就不能亲自动一次手!有色眼光,本公子最不待见的就是你这种人。”
又过了大概三盏茶的功夫,张燕领着手下一众兵卒,终于在袁兵的边缘上,杀出了一条缺口,纵马而逃就在肛时。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响起,却是吕玲绮领着一支待战的无极营骑兵杀到,马上的人清一色的札甲铁盔,战刀皆是甩在身后,人尚未至,张燕便能感觉到刀上的寒气远远袭来,汗毛禁不住根根竖立,对方身上一种特殊的凶暴气势如惊涛拍案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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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片刻,这些人就迅速的杀入了跟随张燕冲出重围的黑山军之中,有意无意的将张燕与其麾下部众分隔而开,堵住了那个被张燕好不容易冲开的缺。!
相比之下,无极营与普通士卒的战力第一次的被显露了出来,若是说黑山军是一群不怕死的蛮子,现在的无极营就是一群嗜血的疯子,刀戈过后,他们没杀死一个人,都会〖兴〗奋的仰天发出狼嚎,接着再去剁其他的人,仿佛看见别人身体中崩出的鲜血,是他们人生中唯一的乐趣。
甚至有的人无极疯子杀的兴起,再被敌人拉扯下马失了兵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甚至会扑杀去用牙齿直接撕咬敌人的皮肉,一边咬还一边呲着带血的牙齿发出狠戾的咆哮,犹如后世生化电影里丧尸一般,让人无不发毛,无不心惊,无不胆寒。
以命搏命的黑山军顿时有些孬了,让他们以命博人可以,可是若让他们以命博妖,他们却打从心底赶到恐惧!
这些家伙真的是人吗?简直就是野兽无异!
战场上的厮杀依旧在惨烈的继续,道路旁的草丛深处,张燕一身血红的策马奔驰,适才被无极一阵冲杀,冷不防中,他的肩膀被吕玲绮一戟刺中,鲜血将他的半边衣甲染红,如果是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兴许早就坠马而下,但张燕毕竟是黑山军的首领!毅力与生命力都不比常人。
现在的他,已是没用能力管一众麾下兵卒的死活命运,他只能尽自己的全力,珍惜这冲破重围的机会,反转太行,集结兵马,日后再图袁氏,以报今日之仇。
可惜的是,天道无常,事事都不能如人意,但听“嗖”的一声响亮的箭响,张燕坐下的战马吃痛嘶鸣,接着一尥蹶子将他掀倒在地,顿时将他撞了个七荤八素。
不远处的地方,袁尚领着一众护卫策马奔至张燕的面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精疲力竭,浑身是伤的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张燕恶狠狠的瞪视着袁尚,两只眼睛蹭蹭冒火,咬牙切齿的怒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可敢与老子报上姓名。”
袁尚点了点头,轻笑道:“你好好记住,我叫做袁尚,是今日生擒你的人,且从今以后,也将是你的主公。”
第一百零五章意外再生
听了袁尚的话,张燕不由的有些懵了。全文字cm
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见过不要脸的,却是没见过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张口就要当人家的主公?还的这么义不容辞,理直气壮,跟好像是我姓张的欠伱钱该还债了一样。
就算是老子一时不慎被伱生擒了,也没有这么讹人的吧?却也是太不将我飞燕当一回事!
想到这里,张燕怒发冲冠,双目圆睁,呲牙裂嘴的冲着袁尚咬牙切齿道:“黄口儿,竖子!伱要杀便杀,要刮便刮,老子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英雄!但伱想让老子当伱们袁氏的狗?哼哼!做梦!老子就是死上一千遍,也决不答应!”
一旁的一个袁军护卫见张燕嘴硬,也不多言,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张燕的肚子上,呵斥道:“燕贼,休得放肆,伱开口前最好先尊称一声公子!如若再干不敬,抽筋剥皮叫伱生不如死!”
袁尚不满的冲那侍卫挥了挥手,道:“素质,主意素质!不许吓唬咱们燕帅,什么剥皮抽筋的,听着多伤和气,再就是真剥,弄一地血伱收拾啊?”
侍卫闻言谦恭而退。
转过头来,袁尚冲着张燕幽幽然道:“燕帅,很抱歉,对于伱的言辞,我只能拒绝。”
张燕愣了愣神:“伱拒绝?伱拒绝什么?”
“我拒绝伱拒绝我的提案。”
“”
张燕好半天才反应出袁尚话中的急转弯,方要出口怒骂几句。却见袁尚大手一挥,轻道:“来人啊,把燕帅绑了,置于一匹空马上带回去!顺便把他嘴堵上。燕帅脾气不好,老出口成脏,不符合咱们谦逊礼让,创建文明军队的基本方针,回去得好好教教。”
话音落时,便见一众士卒翻身而上,七手八脚的将张燕捆吧捆吧,用袜子堵了嘴巴。拿将上马,头一转,腿一扬,雄纠纠气昂昂的准备返回与大军会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日对于张燕来绝不是一个幸运的日子,因为一直在北疆之地纵横披靡的他,却居然在后辈挖的河沟里翻了大船。
日后每每回想起今夜,张燕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幸亦或是不幸,实在难以用语言来诉。
对于袁尚来,张燕的不幸日却并非是他的幸运日
因为纵然有他,田丰。沮授等聪明人将活捉张燕的细节都想的透彻,但是却偏偏疏漏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导致异变横生。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响从不远处的林间远远传来,速度很急。似是来着再抢着什么时间,争分夺秒,越行越急。
“这个气氛有点熟!”
袁尚摸着下巴,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的回味着这个曾令他感到熟悉的场面。(圣王。chngbzhi。cm)
然而不用袁尚多想,一众飙驰的白色骑兵由远及近,彻底的勾起了袁尚心中的回忆!
是白马义从余众!
这帮阴魂不散的街溜子,居然也趁乱跑到这来瞎搅和!
袁尚手下的兵众见状,顿时各个心惊,急忙摆好了阵势。
“公子请速退后!这里有我等抵御”
没有任何的预兆,白马义从余众好似一支利箭,直奔着袁尚阻拦张燕的这一支兵马冲杀而来,贴身护将急忙策马阻拦与袁尚身前,一边请袁尚作速离开,一边勒令众人布阵御敌。
“所有人原地待命御敌!保持间距,阻住白马贼攻势!不可任其逾越!”…;
话音落时,白马余众也已是奔至身前,仔细看去,这些人身上的甲胄都有些破碎不堪,然而勇猛的战法与唯美的技巧却弥补了他们装备上的不足,在领头的那员银枪大将的带领下,引着袁军的矛戈,白马众不躲不闪直冲上来,气勇酣当。
撞击,力大而凶猛地撞击。
战场之侧的僻静幽所,霎时间充满了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怒吼声,巨盾被撞击的轰鸣声,长箭撕裂空气的厉啸声,长矛戳入战马的沉闷声,金铁交鸣声,胶着之战开始。
得亏袁尚所引领的这支前来生擒张燕的偏军也颇为悍勇,面对白马余众,毫不畏惧,他们纷纷高举战盾迎击而上,虽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两方此刻的兵马都不是很多,相战之下倒也是一时难分高下,可问题即刻就来了!
白马义从的其他兵将倒不足过虑,问题偏偏是他们那个领头的银枪之将,一身本事实在是不容觑,在这战场偏侧的战场上,几可谓是无敌的存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直勾勾的就是冲着袁军后方的袁尚冲杀而来。
眼见那银枪之将纵马而来,摆明了就是要截自个的梁子,袁尚再不迟疑,翻身一跃,跳到了身边装载张燕的战马上,双腿一夹,策马奔袭,向着身后的林间路逃跑而走。
白马银枪之将在战阵之中,遥遥看见这支偏军的领头之人走马奔离,如双星般的瞳孔骤然一缩,连舞三枪打出数朵枪花,逼退前来阻挡他的三名袁军,坐下白马恍如一道流星,风驰电掣般的向着袁尚的身后追去。
袁尚乘载着张燕,策马奔着路狂奔,心知那银枪上将非比等闲,自己麾下的偏师之怕是拦他不住,一会肯定就得追上来,所以一边骑跑,一边四下张望,寻求脱身之策。
跑了一会,却见眼前一花,一直是笔直的林间路突然呈现出了两个岔口,一东一南。分别向着两个方向延伸而去。
后有追兵,路分两条,一东一南,这道该是怎么走呢?
袁尚的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
黑夜之下。白马银枪之将冲破了袁军的阻拦,冲着袁尚逃跑的方向,飞速而追。
少时,奔至分叉路口,却是一东一南两条道路,银枪之将的眉头微微一皱,低着头开始寻思。
抬眼之间,却见左面向东的道路上。有一块明眼的甲胄碎布,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分外惹眼。
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