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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1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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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会战下来,若从得失上看,胜利者是曹军的郭嘉。

听了张郃与汪昭的汇报,袁尚随即沉默了。

轻轻的敲打着桌案,袁尚面无表情,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大将吕旷见袁尚不言不语,随即道:“主公,虽然我们遭了郭嘉的算计,但毕竟不是失败,我们再想策略,攻克东吴和郭嘉便是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被郭嘉算计了,还不算失败?这鬼才的机谋和智慧实在超乎我预期太多,说实话,就计策这方面,他比曹操还要可怕!东吴那面经过此一战,其展现的战力也算不弱,特别是周瑜善于统兵,更有江东一众虎将猛士为其羽翼,正面交战,我就是赢了他,只怕损失也不会小,还会让郭嘉占了便宜,可若转头去打下邳,其城池坚固不说,东吴又会乘隙而入……”

想到这里,袁尚不由得长声一叹,默然不语。

诸将也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时没了主意。

正在这个时候,将领王当从帐内大步而入,对着袁尚言道:“启禀主公,正面在黄河会战曹植的中军那边,派人来了!”

袁尚闻言一醒,急忙起身道:“谁来了?”

“是王双!”

“速速派他进来!”

少时,便有王双大步流星而入,冲着袁尚单膝跪地,行军礼道:“末将王双,拜见主公!”

袁尚精神一震,道:“王双。冀州和兖州那边,我二哥和高干他们的正面主力军情况如何?”

王双哈哈一乐,道:“主公放心,正面中军由袁熙将军统领,其进军虽然缓慢,但胜在稳妥,兵马又远远的胜于曹植,更有田丰,沮授,荀谌。辛毗等几位先生辅佐,又有马腾老将军,马休,马铁,韩猛,高干,蒋义渠,赵睿,郭淮。颜渊,文屠,阎柔,李大目。孙礼,张白骑,郭援,刘雄鸣。吕威璜等诸位大将为羽翼,虽然面对着曹军的主力,但却一战也未曾吃亏。相反是六战六捷,特别是最近的延津口一战,沮授和荀谌先生设谋,又凭借着马钧所研发的机关兵械大胜曹军一阵,曹军的大将曹洪和徐晃都受了伤,形势大好着呢。”

袁尚闻言,长输了一口气,当初征战前,将众多谋士和宿将都派遣到了中军的与曹植对战的正面战场,虽然导致了自己在徐州没有智囊之士商议,但却保证了中州战场的推进无误。

至于自己的亲戚主帅袁熙虽然不是将才,但胜在对自己忠心耿耿,又听话能纳忠言,不像是自己的父亲和大哥袁谭那般自负,中州战场的主力军诚然可谓是万无一失,就算进军的慢点也无所谓,能赢就行!

想到这里,袁尚不由得长声一叹,道:“中州正面的战场六战六捷,连曹洪和徐晃都伤了,反观我这里,呵呵……先是张燕、高览兵败,伤了马超,后来虽然夺了彭城,却因此引来了东吴,又遭到郭嘉算计,到现在还是僵持不下。”

王双闻言一叹,道:“主公莫要忧虑,末将此番前来,正是奉沮授先生之令,从线日夜赶来,为主公排忧解难的。”

袁尚闻言,精神一震,忙道:“沮授先生让你来的?他有何话说?”

王双拱了拱手,道:“沮授先生让末将转告先生,郭嘉智谋无匹,尚在昔日曹操之上,更有张辽,李典,乐进能征惯战,东吴养精蓄锐多年,英才无数,也很难敌,主公率领偏师虽有我袁军的猛将不少,但劣在智谋之人不足,正面对阵一方尚可,两方牵制,则必然有失,此在常理之中。”

袁尚点了点头,道:“是啊,本以为凭借我自己一人应该能罩得住徐州,只是对手都不是善茬,逄纪虽然有些谋略,但跟郭嘉比,还是有些差距,我现在有点后悔将田先生和沮先生都放在主力军那边了,若是领来一人在此,可能还会好些。本来还寻思我这面打下徐州为主力军那边减轻压力,现在看来,反倒是拖后腿了。”

王双闻言笑笑,道:“沮授先生说,主公这样布置,虽然有些弊端,但长远来看,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到了关键时刻用谋,也会让对方少些顾虑。”

袁尚摆了摆手,道:“不说没用的了,沮授先生那边,可有具体帮助我解决目前窘境的方法?”

王双道:“沮授先生说,主公照常跟郭嘉和周瑜周旋,就算是连战连败也没有关系,只要在最紧要的关头出奇制胜,那就可以了。”

袁尚微微一挑眉:“怎么个出奇制胜?”

“第一,主公在渤海那边的海军,应该下调令征用一下了,司马懿和甘宁可作为一支奇兵,这种时候,主公不应在继续藏私。”

袁尚沉默了一会,道:“第二呢?”

王双道:“沮授先生说,他和田丰远在主力军的正面战场,帮不得您出谋划策,但徐州之境,却有一人,若是能够招降收服,任其为偏军的军师,或许可以帮到您的大忙!”

袁尚闻言忙道:“谁?”

“沮授先生让末将问主公,知不知道广陵太守,陈登?”

“…………”

第五百三十一章广陵陈登

袁,曹,孙三家在徐州征战,往来互相比拼,整个徐州都陷入了一片风起云涌,各州各县都动荡不安,但惟独广陵城一片安宁寂静,不曾被战事所扰,别看现在袁尚和周瑜等人实在广陵周边的平原闹腾,但城内却是一点没有不安的迹象,百姓一副安居乐业的生平之色,说其原因,盖因广陵太守陈登的坐镇之故。

陈登此人,虽然只是一郡之地的太守,却也是当世的顶尖智者,又是当年徐州的数大世家之一,徐州当年,相继莅临陶谦,刘备,吕布,曹操等几位主人,遭受无数动乱,徐州的世家也相继因此而凋零,唯有陈家一族屹立在徐州不倒至今,足见陈登之能。

若非因为家业难舍,几番推却,现在的陈登只怕也是曹军智囊团中的重要之人了。

徐州,广陵城太守府。

连日来,广陵太守府一直没有消停,整个府内的下人都是风风火火的,里外里的忙的都是焦头烂额,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忙活的并不是政务或是军事,相反的,他们都是在为陈登的私事到处游走奔波。

广陵太守陈登,很不巧的这段时间旧疾复发了。

陈登的顽疾跟一般人的不太一样,什么医者来了都是看不好,甩手就走,陈登的毛病很奇怪,不是拉就是吐,偏偏胃口还好得出奇,一顿饭能顶正常人的两三顿,可吃的再多也不见胖,骨肉如柴,一日虚弱过一日,小身板子出门都能让风给刮跑了,家里人着急上火也没招,病期乱投医,除了医者。就连驱魔的道师和方士也找来不少,连治病带捉妖的,折折腾腾的鸡飞狗跳,就是没一样见效。

此刻的陈登躺在床榻上,又任凭着下人喂了一大鼎的饭和一整条鱼,吃完之后却仍旧无半分力气,虚弱的向着床榻的沿头一靠,长输了一口气。

“我这体格子,算是完了……看来我这是大限将至了。”陈登静静的瞅着房梁半晌,突然长叹口气。无奈而言。

床沿之边,陈夫人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听了陈登这话,陈夫人不由得悲从中来,哭嚎着颤抖道:“前年汝父去世,老人家走的急不曾安排后继之人,你家中兄弟几个心散,勾心斗角争夺家主之位,偌大基业多年不曾有人打理。好不容易你持了当家之位,如今又生出这么个顽疾,你若是走了,这陈氏一族则无主心之骨。你两个兄弟又与你关系不睦,却让我等这遗孀妇人又该如何?”

陈登一边喘息一边斜瞅了陈夫人一眼,不满道:“少乌鸦嘴,什么遗孀遗孀的。我这还没走呢!咒我死呢!”

陈夫人闻言收住眼泪。

说罢,陈登又是抬手抚了抚额头,道:“族中之事尚好解决。我纵然是真死了,也为你孤儿寡母也安排好了后手,足可让你们一生衣食无忧,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袁尚和东吴都起兵进了徐州,一个搞不好徐州就是易主的局面,届时陈氏百万家资可否留存还在两说之间!”

陈夫人闻言,顿时惊的浑身发抖,但半晌之后似是有些想法,随即安下心来。

“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徐州当年可比现在乱多了,从陶谦到刘备,从刘备到吕布,又从吕布到曹操,几番易主,咱们陈家不都是一直有惊无险,平平稳稳的走过来了吗?这一次管他是袁尚还是孙权,咱们在老计重唱便是了。”

陈登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妇人之见,你当那些诸侯都是要饭的?你说能投靠便能投靠的了?当年我从陶谦转到刘备麾下,凭借的是他需要我陈家在徐州的根基为辅,后来成功投靠吕布是因为从其所好,曹操纳降我陈家乃是因为吕布难敌想,需要内应,如今这来争抢徐州的袁尚和孙权……唉~~”

陈夫人忙道:“他们二人怎么了?”

陈登沉默了良久,方才呼出口气,道:“孙权那边,我与之算是有仇,当年孙策在世时,曾令孙权跨江进攻匡琦城。吴军彼时十倍于我,却被我连败两阵,令孙权在孙策面前丢尽了颜面,至于袁尚那边……唉,当年我算计吕布一事,导致其身陨下邳,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陈夫人闻言一愣,道:“吕布之死,跟他袁尚有什么关系?”

陈登无奈一笑,道:“蠢婆娘,袁尚的夫人吕玲绮,便是吕布遗孤,就冲这份关系,袁尚又焉能容我?”

“…………”

********************

袁军大营,袁尚的帅帐。

王双带着沮授的命令,来了袁营之后,袁尚便立刻派遣飞骑前往青州,卓人火速通知司马懿和甘宁在渤海动用水军,迂回至徐州。

不过王双所带来的沮授另外一个意见,却令袁尚无比的犯愁。

陈登的谋略,他也有所知晓,据说是一个智计告绝的卓越之士,其既然能得沮授举荐,想必本领必然不差。

可问题的关键,是吕玲绮的态度。

吕玲绮跟着袁尚,从无什么要求,其心中的执念只有一个,那边是替其父吕布报仇。

吕布当年被曹操所败,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因为陈登的反叛,正因为陈登和其父陈珪的背叛,才导致徐州诸地皆失,令其无奈转守下邳,最终城破身死,吕布的死,陈登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如今袁尚想依照沮授之计招降陈登,依照吕玲绮那刚烈的性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犯愁啊!

袁尚正在挠头的时候,却见帅帐的帐帘子一挑,吕玲绮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帐篷,看着满地乱走,犹如老虎圈笼子一般的袁尚,吕玲绮不由得微微一笑,露出一个妩媚的表情。

“呦,袁大将军,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怎么?没有本夫人搂着你,睡不着了?……瞅你那死样!”

袁尚苦笑一叹,不知如何开口。

吕玲绮却是走上前去,抬手去解袁尚的甲胄,满面羞红的道:“色胚!在军中帅帐,还不想些好的,一天天就耍这些花花肠子……”

袁尚轻一抬手,攥住吕玲绮的手,柔声道:“夫人,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你,你可要如实作答啊。”

吕玲绮闻言一愣,抬头看着袁尚的眼镜,道:“什么事情这么郑重其事的?”

“咱们此番征曹,在你心中,觉得必杀的人应该是谁?”

吕玲绮皱了皱眉,道:“曹操已死,其后无过,我现在只想救出身陷许都的娘亲,其余人么,无关紧要。”

袁尚闻言顿时一喜:“真的呢?”

“假的!”吕玲绮轻轻的啐了他一口,道:“害死我爹的,当然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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