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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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吕玲绮的身后,共有五十精骑。
“是时候了!”
眼见因为屯粮处的火势吸引了曹军全部的注意力,吕玲绮硬声对着身后的精锐们下了命令:“将士们,曹军正营戒备松散了,乘着这个时机,大家随我冲进去!一个跟着一个,不要走丢了!”
“诺!”
随着吕玲绮命令的下达,其身后五十精骑尽皆翻身上马。一时间马蹄嘶鸣。气势如虹,五十精骑破寨而去,直奔着吕布的三位遗孀所在之处冲杀而去。
此时此刻,曹军的注意力基本都被后寨的火势吸引。还守在正寨的将士们也都是精神迷茫。萎靡不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今夜居然还会有吕玲绮数十骑劫寨的这么一出好戏,但见五十余骑兵。五十把利器,如同一道红色旋风,在所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痕迹。
这一变化来的实在太快,曹军没有想到有人会劫营倒是在其次,主要问题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少,这点大大超乎了守护在正营的曹军士卒的意料之外。
他们人虽然少,可是机动力却是极强,在偌大的曹营中左右冲突,目标实在太小,就像是一头大象,在日常状态下或许可以轻而易举的对付狮虎狼豹,但若是想在措不及防下踩死一只骚扰它的老鼠,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由于事前已经做好充足的计划与查探,吕玲绮此刻已经大致知道了其三位娘亲的所在之地,一众骑兵如同闪电一样的飞速向着他们的目的地奔去,路上出现的阻拦之人,对吕玲绮来说,都好似螳臂当车一般,有的甚至连话还没叫出来,就被冲击践踏而死……
眼见杀进了曹军的中军之所,离着三位娘亲的距离越来越近,敌方的阵营防备也开始渐渐的强大了起来!
但见主营正中,已是布阵完毕,虎视眈眈的曹兵见五十骑直冲入寨,立时迫不及待的蜂拥而上,四面八方的杀喊如风,声势震天,伴随着刺耳的风声,却有说不出的恐怖。
吕玲绮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当先开路,一把方天画戟大开大合的随风劈出,声势惊人,好似一道落于凡间的霹雳,所到之处可谓大杀四方,无人能挡,曹军匆忙布阵,有许多都是从梦中惊醒,甲胄未着,稍稍被吕玲绮方天画戟擦着的人便是鲜血直流,紧接着被随后的五十骑践踏补刀,转眼间便倒在隆隆的马蹄之下,烟硝俱散,魂灭人亡。
吕玲绮救人心切,杀的兴起,出手间毫不留情,挥洒自如,气吞山河,左右开攻,将吕布平生所传尽皆施展开来,黑夜之中,曹兵碰着的死,擦到的伤,她身后的五十精骑也因此而士气大振。
眼看着就要杀到目的地,却见黑暗之中,一名同样也是手握方天画戟的黄须猛将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削瘦挺拔的身躯穿着金色铠甲,即使是黑夜,他一双有些异色的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竟是有些发蓝,好似鬼火一般,浑身肌肉蓬勃欲涨开衣甲,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让人心惊胆寒!
“何方鼠辈,竟敢来我营中撒野!”
曹彰一声怒吼,犹如黄狮之威,震慑群雄,吕玲绮以及其身后的骑兵不由得各个心跳加速,颇有些心忌的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将领。
吕玲绮虽是女流,但好歹也是吕布之女,继承了飞将的血统,识人之能不俗,只是看了曹彰一眼,她就知道此人非同凡响,不易与敌,此刻她已经是进入了与曹彰相距的三丈之地,随即一抓身后锦弓,蜷指凝神,弯弓搭箭,一箭直奔着曹彰射出!
但听“噹啷”一声脆响,却是曹彰抬手用画戟挡住了吕玲绮的箭支!
见吕玲绮放箭,曹彰顿时气得牙牙直痒,不知不觉间想起了当年袁尚用计放冷箭差点把他射成筛子!
“拿你命来!”曹彰怒吼一声,飞马而上,方天画戟当头举起,冲着吕玲绮的头颅重重砸压过去!
吕玲绮急忙举起自己的画戟,双臂支撑着阻挡,但听“噹啷”一声巨响,由画戟上产生的巨大力量将她肺内的空气全都压榨出来,双臂剧烈颤抖,犹如被电击一样,几乎都没了直觉。
曹彰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画戟再度抬起,再度砸下!
“噹啷!”
又是一声巨响,吕玲绮胸口一窒,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接着眼前一黑,跌下马来,直接昏死过去……而她的耳中依稀间似是听着身后的骑卒高声呼喝“夫人”“夫人”的话语。
………………
………………
“哗啦~~!”
吕玲绮再度醒来的时候,却是被一盆冷水迎面洒在脸上,依稀的睁开了双眸,却见自己依然是被绑缚,身处在一个全是油灯的大帐篷内,上周坐着一个面貌阴霾的年轻男子,他的身边则是矗立着那员与自己交手的黄须猛将,营帐两旁,有文有武,形貌各异,看样子,都是曹军的将领参谋。
“哈哈哈哈~~”
主位上面貌阴霾的男子仰天大笑,起身对着吕玲绮拱了拱手,道:“袁夫人,真是稀客啊!本公子万万不曾想到,我这方一出山对阵袁尚,尚未交手,不曾败的袁尚一兵一卒,袁夫人却是不请自到,实在是令曹某不甚惶恐啊……哈哈哈!”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曹丕,也不怪曹丕如此得意,本来用袁尚的三位丈母娘来威胁袁尚,曹丕心中的把握也不是很大,难免有些信心不足,可他万万没想到,靠着这三个吕布遗孀,居然活捉了袁尚的夫人吕玲绮!这一下子,不怕他袁尚还敢在自己面前蹦跶!
众所周知,袁尚和吕玲绮是患难夫妻,感情甚厚程度自不用说,且吕玲绮为他屡见功勋,多犯奇险,又为其孕下一女,谅袁尚在没有人性,也绝不会对吕玲绮撒手不管。
这可是一块金疙瘩啊!现在的曹丕实在是得意极了!
吕玲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什么袁夫人,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曹丕嘿然一乐,道:“别装了,从你手中的方天画戟,还有你坐下的枣红马,还有你冲进营寨后的目的路线,还有你麾下骑兵对你的称呼,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袁夫人。”
吕玲绮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什么袁夫人,也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败军之将只求一死!有本事的话,可速斩我!”
“斩你?”曹丕嘿然道:“那我可舍不得,你现在可是我的贵客,我不但不能杀你,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您呢……来人啊,请三位夫人进来!”
吕玲绮闻言,胸口顿时一窒。
只见帐帘子掀开,三位中年美妇在曹军士卒的引领下,缓缓的走进了曹丕帅帐,当先走在前面的贵妇,貌似四十许人,进了帐篷,四下瞅了一圈,最后把眼光落在了吕玲绮的身上。
只是一眼看过去,那妇人的脸便就惊呆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天下奇景一样,张大着嘴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玲绮,你是玲绮?”
这一声轻唤,仿佛将吕玲绮带进了十二年前的岁月之间,她缓缓的转过头,茫然的看着那个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容颜,想要张嘴轻唤一声,却又不敢,只是紧紧的摇着嘴唇,不让话语和眼泪随着自己的感情一同宣泄而出。
“我的女儿!”吕玲绮不敢认,但她的母亲严氏却无所顾忌,严氏双眸含泪,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住,深深的拥在怀中,只望这辈子都不要再撒手,再失去……
敲
第五百六十三章踌躇犹豫
严氏紧紧的抱着他的女儿严氏,痛哭流涕,仿佛是要将这十二年来的分离之苦在这一瞬之间全部发泄出来。
严氏身后,站着吕布的平妻曹氏,看着这对分离十载方才相见的母女重逢,曹氏的眼角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只是现在是在曹丕的帅帐,旁边都是敌人,曹氏使劲的眨了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把眼泪落下来。
帐内的人虽然都是究竟战阵,见惯了生死,但此刻此刻,突然面对母子重逢,如此感人的一幕,纵然是身为对手,也不由得感慨万千,不少冷硬铁骨的曹军将军都悄悄的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幅画卷,以免被感慨。
母女二人互相拥抱着,不知道哭了多久,却见曹丕缓缓的走到她们身后,笑着上下打量着她们,道:“吕夫人,袁夫人,二位久别重逢,个中哀恸相思之苦,在曹某也能明白,但你们是不是也得看看时候,老这么唧唧歪歪的哭个不停,曹某这面却是不好做了。”
吕玲绮缓缓的转过身,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曹丕,道:“你这奸贼,想怎么样?”
曹丕呵呵一笑,道:“袁夫人,怎么一副如此愤怒的表情?要知道,你们母子能够团聚,靠的,可还是我呢,你不谢曹某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吕玲绮恶狠狠的盯着曹丕。
曹丕也不怕她,笑道:“其实我也不想让逼迫袁夫人做什么事情,就是想请你亲手写书信一封给你的夫君袁大将军,告诉他你目前在我军中母子团聚,共享天伦,仅此而已。很简单吧?”
吕玲绮虽然不善谋略,但仔细一向也能知道曹丕的目的,随即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过是想用此一法乱我夫君之心,令其无心战事,产生间隙,你们好寻机对付他,告诉你们,妄想!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随了你们的愿!”
曹丕闻言,面色先是一阴,他目光阴毒的盯了吕玲绮一会,接着突然冷笑一声,道:“好啊。吕夫人和袁尚果然是患难之情,让人又是感慨又是敬佩。你知道你是曹某用来要挟袁尚的重要筹码。我肯定不会杀你,所以才敢说出这种不顾性命的话……不过呢,我不杀你,却不代表不敢杀了你的三位娘亲!”
此话一出,吕玲绮,严氏。曹氏三名女子不由得顿时变了脸色!
曹丕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盯着吕玲绮道:“袁夫人,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写这封信,我放过你们,让你们一家四口母女享受天伦之乐,第二条,就是你拒绝跟曹某合作,那曹某就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的把你三个娘亲剥皮碎骨!让你悔恨终生!反正有你当人质,她们三个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处了,留着也是浪费军粮,怎么样?够明确吧?你现在选一条路吧!”
“你……你……卑鄙小人!”一听曹丕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威胁她,吕玲绮顿时慌乱了,一面是夫君,一面是生母,哪一头她都不能够背叛,正所谓前狼后虎,曹丕的一句话把她彻底打懵了。
看着吕玲绮左右为难,惶恐无助的表情,曹丕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道:“袁夫人,你若是不说话,我就权且当你想要你的三位娘亲替你夫君去死好了~~”
说到这里,曹丕缓缓的举起了手,似是准备在招呼侍卫过来处死这几个女流,这是一种缓慢施压的手段,其真意就在于要摧毁吕玲绮的精神意志,让她就范。
单以毒辣的心性而言,曹丕确实是继承了乃父的十成功力,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在吕玲绮被曹丕逼迫到了悬崖边上的时候,除了严氏,曹氏之外,吕布的另外一位遗孀也终于缓缓的开了口。
“玲绮,没事的,就让他把我们三人杀掉好了,这样也正好随了我们大家的愿。”
这不紧不慢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吸引了所有的人注意力。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去看那名说话的女子。
那是一张任谁一瞅都会让人永生难忘的脸。双眼细长如丝,狭长的脸如同白雪,却仍然掩浙不住腮上的凉斜巧骨。虽然已是不年轻了,但她两颊上各晕开一团